第17章 :腹黑苗的撩字訣
山谷出口處,小四焦躁地來回游動,“王今天不是發作過了嗎?怎麽一天還沒過去又發作了?”
長老皺着眉,一臉擔心:“難道是因為苗亦?”
“苗亦?那個人類?”小四湊過來,“他不是一個雄性人類嗎?怎麽能引發王的發情期?”
長老沉思片刻,緩緩道:“即使是我,對人類的了解也還是太少,你們先在這守着,我回去查查資料。”
頓了頓,想起花玉祁的話,又道:“有什麽事等我回來再說,你們不要擅自進蛇谷,當心洩露了王的身份。”
“長老您放心,我會看着他們。”這是蛇老大。
長老點點頭,對蛇老大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轉身快步下山。
這頭,苗亦抓了四條巴掌大的魚,順便在河邊将魚清理幹淨,然後砍了幾根樹枝把魚一一穿起來。
一切做完後,見花玉祁還沒回來他也不慌着找人,提着魚徑自走回去。
經過上次他已經醒悟過來,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若真遇到什麽危險,對方的自保能力并不比他差,光那“飛天”的本領就強他不是一倍兩倍。
所以,根本用不着他擔心。
男人嘛,害羞勁過了自然就會自個回來了。
回到原來的地方,苗亦把魚放好,又跑出去撿了些許易燃的木柴,然後從包袱裏拿出打火工具,開始生火。
天剛下過大雨,木柴并不好點燃,所幸他在這方面已經有了經驗,沒多大會就把火給生了起來。
苗亦并不是第一次烤魚,先前在島上錄節目的時候這種活兒他就已經幹過不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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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練地将魚一一烤好,擡頭望了望天,眉心微微蹙起,天色快暗了,但是害羞的男人還沒有回來。
先前還挺樂觀的人,此刻不自覺又開始擔心,這荒山野嶺的,該不會發生什麽意外……
苗亦還沒往下多想,上方一陣輕響,擡頭。
身着銀衣的男人從樹枝上落下,最後站定在他跟前。
有了前車之鑒,苗亦第一時間就把手裏的魚往邊上一放,迅速站起。
果然,在他站起的瞬間,眼前的男人又向他倒了過來。
苗亦有意無意将人往懷裏抱,眼底透着狡黠,“不知道花花這次又給我帶了些什麽回來?”
兩人胸膛緊貼,彼此之間根本沒有一絲縫隙,花玉祁甚至又聞到了對方身上那股淺淡的熟悉的氣息,體內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燥熱,隐隐又有了上升的趨勢。
他極力繃着臉,抓住對方吃力地站直,盡量讓兩人的身體不至于緊貼在一起。
然而苗亦卻似乎沒發現他的舉動一樣,一手抓着他的胳膊,一手突然扶上他的腰,稍稍用勁把人再次攬到懷裏,無辜地眨了眨眼:“小心點,別摔着了。”
花玉祁:“……”
花玉祁耳根很不争氣地再次飙紅。跟他的長年冰冷不一樣,青年的身體是溫熱的,即使隔着幾層衣物,兩人在這種嚴絲合縫的情況下,他也能感受得到對方傳來的溫暖。
他張了張嘴,想叫對方把自己放下,但到底還是忍住了。他的嗓子還沒好,他想把最好、最完美的自己呈現在青年面前。
這麽一想,花玉祁盡量忽視青年身上傳來的溫暖,極力壓住體內蠢蠢欲動的燥熱。
見男人耳根紅得幾欲滴血,苗亦很懂得見好就收,把人扶着坐好,然後拿過一旁烤好的魚,含笑道:“餓了吧?吃點。”
都烤好了?花玉祁愣了愣,他怎麽感覺自己離開并沒有多久?
見他沒動作,苗亦勾着嘴角把魚直接遞到了他的唇邊。
也不知道是嘴邊的魚太香,還是青年的笑容太迷人,花玉祁鬼使神差地張嘴咬了口。
苗亦嘴角的笑容變濃,“好吃嗎?”
老實說,魚肉雖香,但少了調料加持,味道多少還是缺了些,但花玉祁卻緩緩點頭。
好吃,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
看着他認真的神情,苗亦忍不住撚了撚指尖,那裏似乎還殘留着對方腰間那異常柔軟的觸感。
他的喉結隐晦地滑了滑,語氣溫和:“吃吧,吃完我們去把先前丢掉的竹子撿回來搭個臨時庇護所。”
來日方長,不着急。
免得把人給吓着了。
花玉祁看了眼天色,接過他手中的魚,仍不忘問在他手心寫:你吃了嗎?
苗亦笑得愈發溫和,“吃過了。”
花玉祁點點頭,不經意瞥見他的食指有一道略深的新傷痕,心猛然提起,看着他:這是怎麽了?
看他的神情苗亦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搖了搖頭:“沒事,剛才清理魚鱗的時候不小心被刮了一下而已。”
花玉祁眉心緊蹙,放下魚,随手撕下一片衣角給他纏上。
苗亦怔了下,随即失笑:“沒那麽嚴重,你不用給我包紮的。”像這種小傷,從小到大沒有上千也有上百,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事。
花玉祁繃着臉,徑自将手指的傷處包紮好,才再次看着他:傷口不處理會發炎。
非常嚴肅臉。
苗亦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笑得極為開懷。
從小到大,除了那個半瘋半傻的爹,還沒有誰會在意他的傷口會不會發炎。
心,暖融融的。
吃完魚,在花玉祁的堅持下,苗亦再一次體驗了一把“空中飛人”的瘾。
兩人以“飛”的方式,不過片刻就來到了苗亦丢掉竹子和芭蕉葉的地方。
芭蕉葉現在已經盡數在他們先前歇腳的地方,而竹子則還好好的在這。
苗亦剛想彎身将竹子撿起,花玉祁卻快他一步,銀色帶子輕甩,眼前一花,所有竹子就被男人綁在了身後。
即使已經見識過銀色帶子的靈活性,但此刻見到這樣的一幕,苗亦還是不禁愣了愣。
花玉祁沖他擡了擡下巴:走。
苗亦回神,看了眼他綁在背上的竹子,忍不住問:“還是你帶我飛回去?”
花玉祁點頭:你受傷了。
苗亦:“……”
他應該只是手指被劃傷了一道口子而已吧?為什麽對方總給他一種他的雙腿快斷了走不了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