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最後的世界
第74章 最後的世界
第七回·K·無色天空·最重要的人,就一定要緊緊的握在手中
“啊——!”
一聲慘叫劃破了午後的平靜。
“要麽換一個人來上藥,要麽你就閉嘴!”臨時被委派了給八田美咲包紮傷口的千歲,聽到八田一身傷又一直大呼小叫的喊疼,額角不自覺的爆出了青筋,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地變重了。
“你不是一直說自己是男子漢麽,怎麽還怕換藥啊,八田哥?”坐在一邊吃便當的鐮本,一邊還不忘季吐槽,刷新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這也太疼了吧?!我絕對要換人!”八田美咲眼角有着淚花,這種既符不符合他男子漢形象的樣子,都怪千歲洗傷口弄得太疼了!
“啊,抱歉。忘記稀釋藥用酒精的濃度了。”千歲拿起棉球沾藥用酒精時,随意地看了一下瓶身,卻發現上面有一個小小的說明,要求稀釋過後使用……但是他明顯沒有那麽做。
“你這是謀殺啊,混蛋——!啊,好痛!”因為非常激動跳起來的八田美咲,卻一不小心牽動了傷口,頓時又痛的龇牙咧嘴起來。
“所以說八田哥你到底為什麽一定要和猴子拼成這樣啊?”鐮本說實在的十分的不理解,明明是和scepter4合作,制造混亂然後能夠引出無色之王。
搞得好像真的一樣。
“咚咚咚——”三下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托着藥品針劑和繃帶的佐藤護士,走進了吠舞羅成員幾個人處理傷口的房間。
“是佐藤護士啊。”千歲洋立刻挂上了招牌的蕩漾笑容,甜的簡直招蜂引蝶:“佐藤護士,這幾天真是麻煩你一直照顧了。”
佐藤護士臉上一紅,腼腆的不知所措,只好放下藥品,借着要去值班的理由,逃也似的離開了。
“千歲你怎麽可以……這樣,呃,這樣子……嗯,我是說!”八田美咲結結巴巴的說道,想要指責千歲洋調戲佐藤護士,但是仔細想想卻發現千歲洋也并沒有說什麽“特別”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反駁才好。
“八田小弟!”千歲洋壓了壓八田美咲的腦袋:“我只是表達一下那個護士對十束的照顧,別想太多呦~!我喜歡更加大一點的~!”
Advertisement
說着,還用雙手在胸前猥瑣的比劃了一下造型。
“……”
門被關在了身後,良好的隔音設施頓時将病房內的聲音隔絕了開來。佐藤護士揉了揉發紅的臉頰,突然有一種想要去見一見十束多多良先生的沖動。嗯,就和十束先生說一下他朋友的事情好了,一定要記住不能說的太嚴重,不然的話十束先生會擔心的。
心裏這麽想着的佐藤護士,腳下的步子頓時輕快了起來。但是當她走到03病房前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穿着簡單牛仔褲白體恤紅色外套的男人。這個人她認識,這個有着紅色頭發紅色眼睛,整個人就好像火焰一樣炙熱強烈的存在。
那個男人每天都來看十束先生。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那個男人名叫周防尊,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人之一,第三王權者赤王周防尊……
也是十束多多良最重要的人。
>>>
周防尊安靜的走進了03病房,因為他已經察覺到了十束多多良的陽炎,流動的緩慢而又平靜。當周防尊走進病房的時候,真是午後一二點鐘,陽光最為強烈的時候。打開着的窗戶,讓燦爛溫暖的陽光傾斜而入,同時也送進了一室的清風。
淺藍的的窗簾在風吹過的時候,呼啦啦的飛揚起來,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就好像在陽光裏跳舞一般,輕盈而優雅。綴着鵝黃色花朵,修長的挺立在窗臺上的蘭花,舒展着自己的枝葉,接收者陽光和清風的照拂。
就好像那個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伴着均勻的呼吸聲睡眠的十束多多良。周防尊突然之間想起來,在最初相識的那段時間,因為他的緣故被傷到骨折的十束,躺在床上帶着滿臉的笑意,希望他榜他撓一撓幫着石膏腿上的癢癢。
無法參與King的前十五年,但是我要參與King剩下的所有時間。
如你所願。
不知道是周防尊的目光太過于強烈,又或者是周防尊那時刻散逸在外的陽炎影響到了。十束多多良的睫毛微微的顫動了幾下,然後再周防尊的注視之下,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剛剛睡醒的他,似乎有那麽一瞬間的迷糊,在看到周防尊的時候,不自覺的眨了幾次眼睛,才确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周防尊。
“尊,你來了啊。”是說多多良說完以後,頓時又笑了,自己說的話課不就是廢話麽。
“嗯。”周防尊嗯了一聲以後,就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十束多多良的病床邊上。
而十束多多良則是兩眼彎彎,笑眯眯的看着周防尊。周防尊來陪十束多多良的時候,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如果是八田美咲的話,他最先會說很多很多吠舞羅發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然後就會說到自己,再說到伏見的時候,就會特別的情緒激動。然後當什麽話都說完以後,八田就開始不知所措起來,這個時候十束就會建議他去通關一個游戲,然後再和他講玩的過程。但是通常等八田通關以後,十束也已經入睡了。
如果是鐮本力夫的話,十束大概會和他讨論最新出來的沒是,又或者烹饪的方法。如果會草薙出雲的話,大概就會說一些近況,八田他們的糗事又或者他們又惹了什麽麻煩。
只有King是不同的,雖然他只是什麽也沒有說(難道不是因為大家都說光了嗎?)
但是即便是King什麽也不說,只要有他在身邊,那就是最溫暖的。
“蘋果。”周防尊從水果籃裏面拿出來一個蘋果,用眼神詢問着十束要不要吃,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複以後,就拿過水果刀削了起來。紅色的蘋果皮像是細帶一樣,不斷的在桌子上一圈一圈的疊起來……很快,一個蘋果就削好了,并且迅速的被切成了一塊一塊,這項技能在陪護的這幾天裏,已經修煉的登峰造極了。
十束多多良結果裝着蘋果的盤子,然後向周防尊招招手,示意他坐到床上來。等到周防尊坐過來以後,就用簽子紮了一塊蘋果遞到了周防尊的嘴邊。借花獻佛什麽的不要太順手哦~!周防尊盯着自己削的蘋果,低下頭垂下眼咬了上去。
十束多多良的雙眼突然一瞬間變成豎瞳,臉上那溫和的笑容一剎那也變得猙獰起來,一把帶着透明無色的陽炎化作一把利刃,從盤子的下方一瞬間狠狠地紮進了周防尊的胸口,心髒的位置。
紅色的陽炎突然之間失控的爆發起來,一股氣浪将“十束多多良”猛地推開,周防尊的雙眼銳利的好像能夠迸發出火焰一樣,然而當他看到十束因為被猛地推開,做過手術的地方滲出了紅色的血跡,眼神突然之間動搖了。
就是現在——!
一個如同煙氣一般的白色身影,從十束多多良的雙眼裏面鑽了出來,一個頭頂上有着紅色條紋的狐貍鑽了出來,帶着猙獰而又貪婪的笑,在一眨眼之間沖進了周防尊如同火焰一樣的眸子,如同火焰一陽的精神世界。
與此同時,脫離了無色之王的十束多多良也一下子軟倒在了床上。
狐貍猛地闖進了周防尊的精神世界,就好像闖進了自家的後花園一樣,無禮的東竄西跳,就好像他已經掌握了這個人的性命一樣。在精神的世界裏,狐貍分裂成一個有一個不同的個體,嬉笑着吵鬧着。
【噗,赤王也不過如此,嘻嘻】
【呵,是人就會有弱點,抓住弱點一擊必殺不就是我們的特點嗎?】
【殺了他殺了他!哈哈,快點殺了他——!】
【……】
【殺了他!】
在這一刻,不同的意見同時達成。無色之王帶着同樣愉悅的表情笑着沖向了,站在精神世界中心位置但系跪倒在地上的周防尊,那猝不及防的一擊又狠又準,無色之王狂笑着看着周防尊身邊的陽炎失控的不斷外溢。
然而這狷狂的笑聲突然之間,好像被按了暫停鍵一樣。
戛然而止。
一層層的波紋在突然之間蕩起,将一些充實在精神世界裏面的“無色之王”,一個個的絞碎。而那個站在精神世界中心的“周防尊”,就好像湖水蕩漾了一般,那炙熱的紅色一點一點的退去,綠色絲線般的陽炎好像蠶繭一樣包裹着、保護着裏面的人。然後,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在了無色之王的面前。
“你果然,只是一個只會耍小聰明的人。”秋山氷杜臉上帶着笑容,但是眼神卻異常冰冷的看着無色之王的化身。
“是你?!”
“竟然是你!”
“怎麽可能是你——!?”
狐貍頓時驚慌失措起來,他唯一一次的失敗!就失敗這個男人所賜!無色之王惡狠狠的看着秋山氷杜。
“你想要抓住我?!”無色之王尖嘯着沖向秋山氷杜,所有的“無色之王”頓時聚攏在一起,狐貍張開了巨大的嘴将秋山氷杜一口吞下。但是在下一秒,那組合起來的身軀再次被破裂開來。
和威絲曼偏差值達到臨界點的周防尊不同,秋山氷杜的陽炎穩定而又醇厚,擊敗那破碎而又醜陋不堪的靈魂,絕對是意料之中的。
“不可能——!”無色之王不敢相信他無法對秋山氷杜造成傷害的事實,尖銳的聲音在秋山氷杜的耳邊炸開:“你明明被我捅了一刀!”
“那只不過是幻覺。”秋山氷杜一步步的瓦解着:“在你狂傲自大的時候,我們早就從白銀之王那裏得知了你的能力,并且制造混亂,讓你以為有機可乘而自投羅網。”
“不可能,這不可能!”無色之王憤怒的反駁到,極度失控:“就算你們猜到了我的能力又怎麽樣,你們不可能看穿我!”
“十束是不可能在午後陽光最強烈的時候,将花放在烈日下面暴曬的。”秋山氷杜俯視着節節潰敗的無色之王,渺視道:“在我面前,你談什麽僞裝?!”
無色之王見到沒辦法在秋山氷杜這裏占到便宜,而且之前在秋山氷杜這裏吃的虧他依舊心有餘悸,立刻起了退縮的念頭,只要他能夠再次控制十束多多良,那麽他們這些人絕對不敢投鼠忌器的攻擊他!
只用了一瞬間,無色之王就快速的退出了秋山氷杜的精神世界,然而讓他目眦盡裂的是,病房裏除了退去幻境僞裝的秋山氷杜以外,沒有了任何一個人!十束多多良早就在無色之王脫離他的時候,就被等候在一邊的伏見猿比古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而這個病房,也已經被宗像禮司和scepter4的衆人,用陽炎聯合起來封住。
無路可退的無色之王只得咬牙再次沖向秋山氷杜。
然而此時的秋山氷杜卻平靜的閉着雙眼,用着宗像禮司一橋教過他的方法,将自己的陽炎化作千絲萬縷的絲線,編織成天羅地網,感受着無色之王的存在,然後……
“秋山氷杜,拔刀!”
綠色的陽炎在佩劍上燃起,垂氷輕輕地揮下,伴随着無色之王凄厲的慘叫,那把變幻莫測的無色達摩克利斯之劍,消失在半空之中。
一切都結束了。
秋山氷杜深深的吐出一口氣,雖然有Niko的幻覺能力,但是為了避免被無色之王察覺,他還是盡量還原了周防尊的一切特征,從身高體型到語氣聲調,力求不露出絲毫的破綻……最困難的還是在精神世界的對抗,不過他做到了。
結界撤銷以後,看到安然無恙的秋山氷杜,大家不約而同的歡呼起來。Scepter4的成員還有吠舞羅的氏族,藍色和紅色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摒棄前嫌的在一起慶祝他們的勝利。
>>>
“能夠殺死王的只有王,對吧?”
游離在那幫子慶祝的人之外的伏見猿比古,惜時正緊緊的盯着樓梯上,站在自己下方臺階上,想要走上來的宗像禮司:“宗像室長,你怎麽能夠确定,秋山不會被無色之王殺死?”
他不明白,為什麽周防尊這樣,宗像禮司也這樣。
宗像禮司嘴角慢慢的勾起,透明的鏡片又折射出謎一樣的反光,讓人看不真切他的情緒。但是在宗像禮司擦肩而過伏見猿比古的時候,伏見猿比古還是看到了他家上司那一如既往風淡雲輕的笑容。
“大概,比起周防尊來說,我更加信任我們的A先生。”
不過還真是自信啊,室長。
……那麽,那麽的信任一個人。
不論是再怎麽周詳的計劃,都會擁有變數或者失敗的幾率。但,如果要堵上自己最重要的人,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會失敗,他也做不到像室長那樣子。
不過,真的能夠風淡雲輕嗎?
……
“好假。”周防尊靠在了距離03病房最近的一個拐角處,閑裏偷閑的抽一支煙,卻沒有想到意外的聽到了宗像禮司和伏見猿比古的對話。
袅袅的向上升起的煙霧,在宗像禮司轉彎的那一剎那,被他行走間帶起的分,吹得七零八落,然後宗像禮司就聽到了周防尊這樣的話。
然而,宗像禮司去沒有絲毫停頓的繼續向前走去,就好像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動搖他的一般。
但是他知道的,他完全知道的。
他有可能會受傷,他有可能會被無色奪走人格,他有可能……會死。
他知道伏見不明白什麽,他也知道周防尊嘲諷的是什麽。
即使是秋山找他,知道秋山他沒有十分的把我不會向他提出這樣的要求,僞裝成周防尊的樣子行動,因為威斯曼偏差最嚴重的周防尊,将成為無色之王認為薄弱的一環……但是,他是真的很害怕,就好像當初看到秋山上空懸挂着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就要掉下來的那一剎那。
他的劍尖晃動了。
最重要的人的性命是握在自己的手上,還是交到別人的手上?
他不是一個天衣無縫、毫無破綻、節制理性的王。他也會像周防尊一樣,在聽到自己重要的人重傷……會暴走。
秋山氷杜,這個人有多重要。
他的心早就已經告訴他了。
宗像禮司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當他感受着秋山氷杜散發出來的陽炎,一路尋找過去的時候,推開那扇阻攔在自己面前的門以後,宗像禮司看到了站在大樓天臺上吹風的秋山氷杜。
在秋山回眸看向他的瞬間,他那鼓噪的、惴惴不安的心突然之間平靜了下來。
“室長,有什麽事……”突然之間,秋山感覺到自己的唇瓣上覆上了一個溫潤的東西,鼻尖萦繞着一股熟悉的茶香,因為突然出現的陰影阻擋了陽光而失焦的眸子,也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心,突然間跳的好快,好像就要從胸膛裏跳出來一樣。緊,身體緊緊的被擁抱住,好像兩個人從系交疊在一塊無法分開。熱,好炙熱的的感覺,從糾纏着的唇齒間,到交織在一塊的心跳,再到好像快要融化了一般的靈魂。
在微風的呢喃中,
在樹影的細語裏,
他聽到了他在他的耳邊,
說着這樣的話:
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
終于打出了這三個字QAQ
福利被天國的河蟹君啃了
尼瑪,我已經撸了三分之二了,
結果收到通知說最近嚴打——!(╯‵□′)╯︵┻━┻
番外·賞櫻
Scepter 4的待遇福利向來很好,這簡直是着一片公務員內部公認的的,雖然總會時不時出個差受個傷什麽的.事實上就算政府部門對于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撥的經費不多,他們那個不知道為什麽這麽有錢的室長,也會自掏腰包解決這個問題.
比如說為了符合他的審美,scepter4那羨煞人眼的制服和佩劍.
上次忘年會的時候,居然只有兩個人出席枉費了宗像室長準備了三萬字的演講稿.
結果淡島副長要去參加一個“女子會”的聚會,所以沒有到場;
秋山氷杜則是要照顧自家吃壞肚子的“寵物”,連夜送到寵物醫院接着就陪床了;
弁財則是參加自己妹妹的生日聚會了;
加茂好像是參加的英語課程,臨時改了課表;
道明寺為了買新發售的游戲要通宵排隊;
榎本似乎是忘記錄要看的電視劇,布施接的錄像帶到期了不得不去歸還;
五島據說是要去遛狗,而日高則是鞋·帶·斷·了......
簡而言之就是,在宗像室長剛發出通知的時候,這八個人都同一時間表示他們有事請不來了.
小天使們......你們這麽做對得起,每次忘年會都面無表情一臉嚴肅的盯着你們,讓你們因為他的反應而感到心裏發毛,表情僵硬,從而導致表演失敗的宗像室長嗎枉費了他那天還準備了三萬字的演講稿!
所以這一次三月的賞櫻大會,在卧底秋山氷杜的全部調查錄音取證之下,宗像禮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定下了賞櫻大會的時間和地點,并且包下了富士山下青果町的白鳥公園.
土豪的世界我們不懂_[:з」∠]_
來到了白鳥公園以後,穿着浴衣的scepter4的組員們,就步行的來到了公園裏最大的那棵櫻花樹下.但是沒想到的是,居然還有人比他們更早一步,在那棵櫻花樹下圈了地盤.
難道我們沒有包場嗎衆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淡島你說的朋友一家子要借個地方賞櫻是指......”宗像禮司指着那個兀自抽着煙,長的一看就十分厚臉皮的周防尊說:“吠舞羅”
“......”淡島副長眼神像利箭一樣嗖嗖嗖的射向草薙出雲,企圖将他紮成一個人形刺猬,心中卻不斷地懊惱,這個家夥怎麽把吠舞羅的人都帶過來了
“呦--!世理,你來了啊.”草薙出雲摸了摸鼻子,說道:“你們也是來賞櫻的嗎”
這不是明擺着的嗎
看着淡島副長和草薙出雲交流着氏族裏發生的事情;看着宗像室長邀請King一起喝茶,卻被“無情”的拒絕;看着秋山氷杜和十束多多良交流着烹饪經歷,腹黑的秋山甚至于還誘導十束多多良開發出黑暗料理,迫害一下吠舞羅衆......
看着原本兩相生厭的青組成員和赤組氏族,如此和諧的坐在一起談笑風生.伏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鎖骨下方的位置,但卻不會再有傷口被反複的撓開了.
那個曾經務必緊密的鏈接着他和八田美咲的印記,已經沒有了.
在解決無色之王以後,赤王周防尊在那段時間濫用能力的後遺症頓時爆發出來.不但每天都會發生,陽炎外溢破壞掉吠舞羅酒館的設施,有的時候還會造成一些氏族的受傷,比如說十束多多良,比如說栉名安娜.
甚至于草薙出雲已經做好了......親手結束他的摯友他的王的......
然而就在吠舞羅全體沉浸在傷感的情緒不可自拔的時候,那個俄突然之間闖進他們生活,又突然之間說自己是綠之王氏族的家夥,紀田正臣.帶着一臉燦爛的笑意,說自己有辦法穩定赤王的威絲曼偏差值.
王權者的身份源自于石盤,但是能量卻是自己控制的.赤王的陽炎從實用的過程中就可以看來,暴虐而又霸道.威絲曼偏差值的不穩定,有兩個原因.其一,因為過多的使用陽炎,能量的平衡被打破,失去了強有力的控制.其二,如果說原先的能量充滿了周防尊這個容器的話,那麽現在可能連一半也不到了.
和scepter4尋找超能力者作為氏族不同,赤王周防尊在選擇氏族方面則顯得更加随意,随緣.吠舞羅氏族氏族的能力是赤王直接賦予的......或者也可以說,是從他那直接汲取的.
原本沒有什麽,因為赤王十分的強大.但是當平衡被破壞以後,偏差就一直存在着了.
而紀田正臣的出現,就是要修複好那平衡點.
吠舞羅的成員們沒有一個不高興的,不過他們不知道紀田正臣修複周防尊的能力,需要消耗掉他所有的陽炎.同樣的,他們也不知道,必須犧牲掉一個小夥伴的陽炎,用來填補周防尊流失的陽炎.
但是普通的氏族根本填補不了如同無底洞一樣的,周防尊的能量漏洞.十束多多良知道,不論是草薙,八田亦或者安娜知道,都會做出救King的選擇,哪怕從此變成普通人.
他只恨自己能力太低,而且他也明白周防尊是不會同意的,因為那是一個把氏族裏的每一個人看的比他自己還要重要的,笨蛋.
但是突然有一天,十束多多良再也感受不到周防尊那不受控制散逸出來的陽炎了,scepter4的監控也撤銷了,King的威斯曼偏差值穩定了.吠舞羅的生活好像沒有什麽變化,到那時十束多多良卻還是知道了,有一個叫做紀田正臣的少年不見了......也再也沒有從八田的口中聽到伏見猿古比的名字了.
只不過是斬斷最後的聯系而已.
伏見猿比古,前所未有的輕松,也前所未有的茫然.
秋山氷杜和十束讨論烹饪的同時,也注意到了伏見的悶悶不樂,事實上十束也同樣在擔心着八田美咲這幾天的低落情緒.
兩人對視一眼,不覺計上心頭.
不知道誰第一個提議去泡溫泉的,但是基本上所有人都響應了.但是當伏見和八田也随波逐流的加入時,卻被告知未成年組在隔壁.
然後抱着木盆穿着浴衣走到隔壁後,發現對面只有一個伏見[八田]的時候,兩人心地同時我操了一下.
凸
大部分的人都跑去泡溫泉了,只有宗像禮司和秋山氷杜還坐在宗像禮司自帶的茶室裏,伴着明月賞着櫻花.只不過不同的是,一個喝着茶,一個卻飲着酒.
一面用器具固定住的紙牆上面挂着應景的富士山圖,另外的三面則是挂上了門簾,在夜風的吹拂下獵獵作響.六塊榻榻米組成的方正,即便是躺幾個人上去,也是綽綽有餘的.
“杜”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喚了一聲秋山氷杜的名字.
“唔,禮司”聽到自己名字的秋山氷杜,好像被安裝了傀儡線一樣,動作不自覺的有限遲緩.白皙的臉頰好像被抹了一層淡淡的腮紅一般,如墨玉般的雙眸好像失去焦距了一般,好像蒙上了一層水霧.
宗像禮司的視線不自覺的往下一移,然後看到了堆在秋山氷杜身邊的四五個酒瓶,如果沒看錯的話,這似乎是草薙出雲帶過來的......怎麽會讓秋山不知不覺就喝掉了這麽多!
在月色的蠱惑下,看着好像被白色的光籠罩着的秋山,宗像禮司突然間覺得......有些燥熱.
“當啷--”杯子掉落在榻榻米的聲音,讓宗像禮司的視線再次盯到了秋山的身上.
“好熱......”秋山無意識的說着,原本穿戴整齊的和服,也因為秋山無意識的動作而被拉開,寬松的和服頓時從肩膀上滑落下來,j□j出那精致的鎖骨.淡淡的粉紅色在白嫩的肌膚上蔓延開來,讓人的視線流連忘返......
宗像禮司的眼神變得愈加的深邃起來,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知不自覺當中越加的靠近......茶幾上的茶杯還冒着些許熱氣,然而它的主人卻沒有再看它,哪怕一眼.
修長着手指j□j墨綠的發絲之中,柔軟的發絲穿過指尖的觸感,掌心滑落在被酒氣熏紅了的臉頰之上,因為醉酒而帶着迷離的眼神......秋山氷杜的每一個部分都讓宗像禮司的理智失控.
“嗯......哈~”酒精在血液裏奔騰而産生的熱并沒有散去,神智有些迷糊的秋山氷杜,扭動着想要脫離宗像禮司的控制,并且想要将身上的束縛擺脫掉,将那不斷燃燒身體的炙熱會發到帶着涼意的空氣中.
就好像被本能所控制了一樣,秋山學着宗像禮司的動作,擡起手臂用那冰涼的手指,覆蓋在了宗像的臉上,手指摩挲着拂過眉毛掠過眼角,描繪着挺拔的鼻梁,勾勒着唇瓣的線條......秋山借着酒意捧着宗像的臉,仔仔細細的評價着,欣賞着......品嘗着.
“嗯哼......熱~”秋山看着眼神變得越加深邃越加危險的宗像禮司,微微張着被吻得紅腫的唇,吐息間充滿了淡淡的酒香,不自覺的在已經蓄勢待發的男人身上四下點火,不自覺的說着輕佻的話語,不自覺的将自己最誘惑的......展現在男人的眼中.
秋山捧着宗像的臉,原本只是蜻蜓點水的在那唇瓣上微微的觸碰.然而那忍耐已久的男人抛卻理智這玩意兒,攻城略池般的撬開了秋山的貝齒,唇齒相依的糾纏在了一起,一點一點的掠奪着......霸占着.
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酒香和茶香,月色也越加的撩人.
等到衆人玩鬧的差不多了以後,就陸陸續續都回來了.然後他們就看到他們的室長宗像禮司,和走之前一樣在茶室裏跪坐着,端端正正的喝喝茶吃吃差點,就差提前步入老年人的生活階段了.
唯一和走之前不同的,大概就是枕在他腿上的秋山氷杜了吧.
“室長,秋山怎麽了”道明寺想要去扶一把秋山,卻被宗像禮司阻止了.
“啊,秋山他喝多了,然後就睡着了.”
“睡着了怎麽不回旅館呢”道明寺嘟哝着,端着茶杯的宗像禮司權當沒有聽到,以及四平八穩的坐着.
只有周防尊路過的時候,看着宗像禮司那張餍足的臉,嗤笑了一聲,心照不宣的明白發生了什麽.跟在他們身後的伏見猿比古,疑惑的看着周防尊和宗像禮司奇怪的表情.
這大概就是還未脫離童貞,就算智商再高,也無法理解的事情吧.
可憐的未成年人啊,這就是成年人世界果果的歧視啊.
作者有話要說:當中的被河蟹了= =
清水的不能在清水了
估計還有一篇番外就正式完結了,麽麽噠
下一章就是秋山和室長各個世界到處度蜜月的了_[:з」∠]_
[[K]總有一個上司名叫癡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