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這女人是笨死的
“既然威馬斯先生喜歡,盡管拿去用,就是不知道威馬斯先生能不能馴服得了這匹野馬了。”
既然得到了東方瑾夜的應允,那就說明眼前這小女人現在就歸他所有了,威馬斯頓時喜上眉梢,兩只眼睛都锃亮锃亮的。他嘴角挂着不懷好意的笑,搓着肥手走到許願面前,擺擺手示意東方瑾夜的兩個手下松手,又伸手将許願從地上扶起來。
許願還沒反應過來,已被威馬斯一把摟進懷裏,她一驚,死命推拒着他:“你幹嘛?放開我!”
可這死胖子将她禁锢的很緊,她根本就掙脫不掉。正掙紮着,死胖子的臉已經靠她越來越近,他對着她說話,滿嘴的酒氣:“我剛才替你跟東方先生求了情,東方先生已經答應不送你去警局了。”
“真的?”許願大眼睛亮了下,驚喜的忘了掙紮。
“不過,”威馬斯話鋒一轉,“你得答應陪我喝杯酒。”
“喝酒?”許願疑惑的皺了皺眉。
威馬斯咧嘴笑笑,近距離觀察懷裏的小女人,才知道什麽叫尤物。她真的比他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純白幹淨,還帶着小女孩的天真,一看就是個沒開·苞的處兒。想到自己等會兒就能把她壓在身下盡情的占有,他立刻血脈贲張,連下身的器具都撐起了小帳篷。
他沖着自己一個手下用眼神示意了下,那手下這種事情經歷多了,趕忙趁着許願不注意調制了杯紅酒,又忙不疊的端過來遞到威馬斯手上。威馬斯将加了料的紅酒遞到許願嘴邊,“呵呵”笑道:“你只要給我個面子把這杯酒喝了,東方先生自然也會給我個面子把你放了。”
威馬斯說到這,還特意轉頭看了看東方瑾夜,笑着問道:“是不是啊東方先生?”
許願擡頭看向東方瑾夜,見他正閑散的倚靠在沙發上,一只手端着酒杯兀自喝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有節奏的敲擊着,似乎對這邊的狀況毫無興趣。她又低頭看了看面前的紅酒,心中尋思着,現在這種情勢,東方瑾夜應該不至于害自己,把自己交給這個肥男人吧?
“是不是我喝了這杯酒就真的放我走?”為了怕他們反悔,許願還特意向威馬斯求證。
見威馬斯點點頭,臉上的表情也沒什麽不妥,許願咬咬牙,将威馬斯推自己遠點,端起他遞來的酒杯,頭一仰,将一杯紅酒“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咳咳咳”,喉嚨的辛辣讓她劇烈咳嗽起來,眼角也浮起些許淚意。
一切被東方瑾夜看在眼裏,他捏着酒杯的手指狠狠收緊,臉色一片駭人。他已經可以預知這女人以後是怎麽死的——笨死的!
許願将空酒杯遞給威馬斯,又伸手抹了下嘴角的酒漬:“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她說着轉身要走,卻突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身子一軟,正被威馬斯一把接進懷裏。威馬斯現在可謂是有恃無恐,他将許願摟得緊緊的,一臉淫·欲的笑:“小美妞,喝了我的酒,你以為還能走得掉嗎?”
Advertisement
什麽?怎麽會?許願驚愕的睜大了眼睛,心中的恐懼急劇攀升,眼見眼前男人一張油光可鑒的肥臉靠自己越來越近,她伸手推拒着他,可令她更加驚慌的是,她突然身體虛軟起來,根本使不上力。原來那杯酒……真的有問題。
既然那杯酒有問題,東方瑾夜也該知道的不是嗎?想起剛才東方瑾夜一臉事不關己的冷漠,許願只覺胸口湧上一股悲涼,心跟着劇烈痛起來,她是以為他不會傷害自己才抱着對他的信任喝了那杯酒,可是……到頭來卻是東方瑾夜親手把她交給這個死胖子的,是東方瑾夜……
也是,她昨晚揍了他的正牌女友讓他臉面盡失,今晚又把“誘惑”攪成了一鍋粥,他能好心放過自己才怪。自己還真是愚蠢可笑,怎麽會傻到寄希望于那個魔鬼會對自己仁慈?可是,想不到他居然會用這種方式——把她交給一個肥碩的醜男人!她突然覺得冷,渾身止不住戰栗起來,眼睛裏也氤氲上一層潮濕,好難過,說不出的那種痛。
視線變得恍惚,眼前威馬斯的臉先是變成兩個,到後來又變成好幾個,好多張重合在一起的臉集體沖她咧嘴笑着,就連耳邊的聲音都變得虛遠:“小美妞,剛才你喝的那杯酒裏可是摻了我特制的藥,有迷魂藥,還摻了點春·藥,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啊?”
身體似有熱流一陣陣的湧上來,許願小臉微紅,不自覺用手扯着自己的衣服:“熱,好熱。”
威馬斯淫笑一聲,埋頭照許願嫣紅的小嘴上允吸了口:“你放心,等會兒我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威馬斯說完,又轉頭朝着東方瑾夜試探着問道:“東方先生,要不……我們就先告辭了?”
昏暗的光線裏,沒人注意到東方瑾夜放在沙發扶手上的那只手已經狠狠握成了拳頭,他在竭力壓制住自己的怒意。許願一臉驚慌無措,朝着東方瑾夜投去求救的目光,虛弱的求他:“救我,不要,救我……”
東方瑾夜看到眼前小女人眼中的淚光,也看到了她臉上的絕望和痛楚,他很想沖上去将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威馬斯按在地上狠揍一頓。可是……他為什麽要管她?他跟她有什麽關系?這女人,是會上瘾的毒藥,她只會讓他一次次失控,他才不要可憐她,他才不會管她的死活。
東方瑾夜輕啜了口杯中的酒,目光掃向別處,聲音淡漠:“請便。”
請便,簡單的兩個字,混着他渾厚磁性的聲音,如同呼吸一樣輕巧的吐出來,卻殘忍的宣告了她今晚的命運。眼前的男人,他是魔鬼,是撒旦!
心痛到毫無知覺,意識也開始恍惚不清,許願腳下虛浮,任由威馬斯摟着她往外走去。如同海上的一塊浮木,不能改變什麽,不能抗拒什麽,只能任着海浪呼嘯、狂風侵襲,将她卷向未知的絕望深淵。
威馬斯摟着許願,帶着手下的人已經走遠了,房間裏只剩下東方瑾夜和魏雄兩個人。東方瑾夜如同虛脫了般無力的仰靠在沙發上,他突然覺得心口發悶發漲發痛,似是要發洩,胸膛也跟着劇烈起伏起來。怎麽會這樣,他為什麽要在意那個女人?他恨透了這種感覺,恨透了!捏着酒杯的手指狠狠發力,“嘭”的一聲,空氣中有玻璃破碎的聲音。
房間裏正在這時送上了電,登時燈火通明,魏雄一眼就看到東方瑾夜右手上潺潺流出的鮮血,他瞪大了眼珠子:“大、大哥?”
東方瑾夜卻似渾不在意,甩甩手将手上的玻璃碎片甩掉,抽出桌臺上的紙巾胡亂擦了擦手,又端起一個未用的酒杯給自己倒上了酒,漫不經心的說道:“來,雄哥,他們走了,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