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到白亦越發慘白的臉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了,聲音也越說越低。
“好一個女為悅己者容,男為悅己者窮,”白亦苦惱地笑笑:“那家夥怎麽搞的?風雨樓要那麽多錢幹什麽,他這是鐵定注意要把國庫都搬到這裏嗎?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家夥,他的王府很有錢嘛,這樣子是個什麽意思?”要是夜溯國發生什麽事他該怎麽辦?夜尋蕭,你沒有武功,只有那嚴重的公子病,要是真遇上事該怎麽辦呢?
白亦說着說着已經變成了自言自語,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房間。
“亦兒!”
“嗯?”
“無論你怎樣看我的,霄都願一生一世守護你,不離不棄,生死相随。”
“呵呵——”白亦淺笑盈盈,“霄,謝謝你,無論今後會怎樣,你都是我永遠愛護的親人。”
是不是只這一聲承諾就夠了,只要亦兒永遠記得自己,只要我能夠永遠陪在她身邊不就是一種快樂嗎?即便她對自己好像無法聯想到男女之情,那又怎樣呢,世界上還是可以有一種護的力量的,不僅能夠護的了亦兒,也能夠護的了自己的內心。
……
“铛铛铛——今晚風雨樓花魁白玫瑰登臺表演,精彩不容錯過。”
“嘭嘭嘭——風雨樓頭牌白玫瑰,百年難遇的傾城絕色呀,今晚一定要來看看啊。“
“叮叮叮——白玫瑰,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色藝雙絕、燦如春華,皎如秋月。”
“嗒嗒嗒——眉将柳而争綠,面共桃而競紅;。普天壤其無俪,曠千載而特生。”
四個小厮敲鑼打鼓搖鈴擊缶,一個一個按照她說的滿城吆喝,聽得白亦笑得都快肚子疼。
“哈哈啊哈哈——完了完了,笑得肚子痛。哈哈哈……咳咳”
霄的紫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只一味地幫白亦拍着背部,生怕出什麽特別嚴重的事:
“亦兒,你不要再這麽笑了,我看得怪緊張的。”
“哈哈,霄,你聽到了沒,哈哈——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耶。”
“嗯,我知道……”霄不否認地點點頭,現在的亦兒本就是絕色傾城,哪有人比得上亦兒呢,其實這時候的他一定沒聽過“情人眼裏出西施”吧。
秋心很不解很天真地問道:“少主,那些話不是你讓人說的嗎?怎麽……笑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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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曲醉人
“不是啊,不是,我就是想笑,我想起那些人的臭臉就想笑,哈哈……醜八怪,醜八怪,他們罵我是醜八怪耶,哈哈——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霄了然,緊緊地擁住白亦的雙肩,他早就知道亦兒的內心有一處隐藏的很深,讓人無法觸及,可是每次都會讓亦兒痛苦上一段時間,他發誓從今往後一定要讓亦兒快快樂樂的,不讓任何人欺負她。
感受到霄傳來的溫暖,白亦漸漸靜下心來,吹起了遺忘了很久的碧海玉簫,簫音悅耳,時而有飛鳥鳴唱,時而有流水潺潺,時而有落葉紛飛,時而有白雪飄揚,然而到了最後一刻,這不同季節季節的景象卻齊齊出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驚豔。
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安靜時如落入凡塵的仙子,淡雅脫俗;狠絕時如欲火的惡魔,殺人如麻,嗜血殘忍。但有一樣,無論何時都未曾變過,她無論什麽時候都迷人心魄,勾人心魂,美得心驚。
最後白亦終于停了下來,将玉簫收入懷中,由冰凜藏于體內。
她淡淡問道:“霄,蒼瞳真的不會派人來風雨樓殺人嗎?”
“鏡殇宮出錢,蒼瞳出力,既然蒼瞳已經為鏡殇宮辦了事,自然有單方面終止約定的權利。”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也許今晚一過,她就要暫時離開這個風雨樓了,不管計劃成不成功,她都不可能抛棄風雨樓的任何人,風雨樓已經沒有太多經歷應對鏡殇宮和蒼瞳組織的雙重壓力了,更何況她還有大仇未報。
有的人不會記仇,只因她從不會讓仇人活過當天,比如跟她在“絕色武器”非人特訓後活下來的Angel。
有的人很會記仇,只因她會讓那些仇人千倍百倍的還回來,比如白亦她自己。
絕色武器的老大曾經不止一次地誇獎過這二人,同樣精明同樣殘忍,只是一個隐藏的更加深沉,卻也更加睿智。
打開房門的那刻,修長的手指甲陷進房門中,白亦的嘴角浮出一抹冷笑:“那麽鏡殇宮和蒼瞳的賬就先記下了。”
……
一曲蕩人心魄的琴音輕揚而起,諸女長袖漫舞,無數嬌豔的花瓣輕輕翻飛于天地之間,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那數名美女有若綻開的花蕾,向四周散開,漫天花雨中,一個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蘭般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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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傾城
琴音停,衆美女悄然從兩個水晶橋走下,偌大的舞臺只餘她一身白色舞衣,頭插輕飄飄的鳥羽,罩着半透明的白色面紗,赤足上套着銀钏兒和鈴铛兒,踩在鼓上婆娑起舞。
她的舞姿如夢,全身的關節靈活得象一條蛇,可以自由地扭動。一陣顫栗從她左手指尖傳至肩膀,又從肩膀傳至右手指尖。手上的銀钏也随之振動,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她完全沒有刻意做作,每一個動作都是自然而流暢,仿若出水的白蓮。
時而雙腳踏鼓,發出咚咚的聲音,震得人心跳加速;當她輕盈躍起時,便見飛花如蝶,她赤足上的鈴铛發出令人心曠神怡的響聲。
她美目流轉,見到男子眼中的貪婪,女子眼中的嫉妒,多麽明顯的眼神啊,雙腿一踢,兩個大鼓竟沿着水晶橋緩緩移開,她一個人對着臺下所有觀衆淺笑低眉。
一舉手一投足便是剎那芳華,風華絕代。一舞畢,掌聲四起,贊美之聲不絕于耳。
她在衆人各種眼神中緩緩離開,從一樓到二樓,從二樓到三樓直至她走近自己的廂房,才驚起一陣嘩然,那些人竟然為博她一笑,擲下萬金,當真是錢多的花不完了。
白亦清楚地聽到樓下的喧嘩聲、吵鬧聲,好像已經達到目的了,她輕笑: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人願意買下她,有人願意擁有她,有人渴望見到她,有人希望她總是出現在舞臺中央,也有人希望她再也不要出現在這風雨樓。
在今晚之前,她就吩咐過夢溪,無論是誰的要求,都是“不見”。喧鬧怎樣?殺人放火怎樣?在四國的歷史上留下紅顏禍水的惡名怎樣?留下舉世皆贊的美名又怎樣?
她,不在乎……
她只需掀起大的波浪,大的震動,再等那個可以把接回丞相府的人,那個人在她剛才一瞥的時候就見到了,就坐在那邊被君無痕和白淑華狠狠按住,生怕他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白亦清楚地見到他眼底的怒意,放佛要将她生吞活剝才能解那心頭之恨,或許沒有恨,只有怒吧。
“嘭——”很重的聲音呢。
房門被撞開的那刻,白亦剛好在取臉上的面紗,傾國傾城的臉龐若隐若現,驚得那推門而入的人忘記了接下來的動作。
白亦咯咯地笑了起來:“喲,稀客呀,看樣子又得讓夢溪姐姐派人修門了,不過這修門的錢就煩勞各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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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仇不報非女子
闖入的人終于回過神,大吼道:“這就是你不在相府待下的原因,我還以為你找到什麽好居所呢,難道就是在這裏賣淫賣唱?”
白亦不用猜也知道是白子羽,無論是小時候還是長大後永遠都是急性子,白亦回眸,很是淡定地說道:“噢?原來是丞相府的公子啊……怎麽,也要小女子賣淫賣唱?”
白子羽的臉色通紅,不知道是羞紅的還是氣紅的。
白亦卻話鋒一轉,很是冷淡的說道:“抱歉了,白公子,小女子不賣淫也不賣唱,或者,就算是賣也不會賣給你。”
緊緊拉住白子羽的君無痕只是笑着,笑得莫測,笑得玩味,卻也笑得殘忍。
“有人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我咋發覺你們兩個男人一個女人的戲更有趣呢。”
“醜八怪,誰叫你這麽說我弟弟的?你到底有沒有教養啊?怎麽就這麽不知羞恥。”
“哦,哈哈——”白亦掩面而笑,笑得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