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嚴肅,如黑曜石般的眸中溢滿無奈和哀嘆。
夜尋蕭是驕傲的,今晚他已經放下自己的所有自尊來找她了,為何她連一點面子都不給他?一抹紅色與白亦擦肩而過,他到底還是推門出去了。
白亦苦澀地笑了:“天下之大,到底有誰懂我啊?”
人說酒是穿腸的毒藥,可為何她喝下去覺得好多了呢,也許真的只有酒菜能夠彌補她心中的那塊空缺。
為什麽我注定孤單?一個人,陌生的世界。
她确實醉了吧,要不然怎麽會見到他們呢?溫柔的大哥、紫眸的霄,藍眸的男孩……還有,老頭,從未見過面的娘親……黑龍,竟還有安絕……
可為什麽她還是好難過好難過,好像少了誰,少了誰呢?
“主人,主人——”冰凜一遍一遍地心底喊着白亦,可地上人兒根本就沒有反應。
冰凜四處張望,發現沒有任何人,才從白亦身上出來。
它拍打着翅膀,溫柔地将白亦抱起,将她放在床榻之上,替她揶好被子。
雪白的羽毛拂過白亦的臉頰,淚水沾濕了它的羽毛,它俯下頭親吻着白亦的淚水,一抹陌生的感覺溢滿心頭。
“主人,你為什麽要哭啊?不是……還有我嗎?”它躺在白亦的身旁,靜靜地看着她的側臉,絕美傾城,它忍不住心跳加速,好陌生的感覺,好美的感覺,連心都在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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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舞蹈
“各位公子、小姐,下面将有我們風雨樓的姑娘帶來異族的特色舞蹈,請大家欣賞,各個方向都有吧臺,可以去那裏領取酒品。我們這裏有源源不斷的美酒供應,若是女子不勝酒力,也可向吧臺領取飲料。希望大家玩得愉快!”
一樓的舞臺中央,由夢溪組織今天的表演,首先是群舞。
強而有力、高節奏的樂曲聲響起,十個風格迥異的少女,穿上由白亦親自設計的黑白兩色的緊身襯衫,上面零星點綴幾顆被碎了的小水晶,下身統一為黑色的短褲和黑色的絲襪,人手一根潇湘竹。
她們在舞臺中央如蛇一般扭動着身軀,一颦一笑一擡眸,處處散發出迷人的魅力。
在此之前,開場的這一段鋼管舞無非帶來兩種結果,男的流鼻血,女的流眼淚,驚嘆啊有木有;接着男的越來越多,女子可能會想離開,可是舞臺上那些女子所穿的衣服卻是她們從未見過的,就算是為了那些衣服,她們也舍不得離開。
一舞畢,鼓掌聲一波高過一波,竟然有人高呼:“太厲害了,老子就喜歡你們這樣的,啧啧,你們幾個身材不錯嘛,下來陪爺玩玩。”
根據白亦的規矩,風雨樓的每個姑娘有接受和拒絕的權利,風雨樓負責保護她們所有人的權利,只是……風雨樓從來不養吃閑飯的廢物。
那時候白亦說的狠絕,只因她必須避免任何威脅到風雨樓衆人的事情發生。
第二場,是白亦教人奏的天鵝湖。
六名美麗不可方物的少女,穿着芭蕾舞裙,熱情萬分,默契十足地邁着優雅的步子。
舞姿優美的她們時而腳步輕緩,像平靜地海面上翻滾着的小小波浪;時而又像卷在旋風裏的樹葉,疾速飛轉。她們的舞姿輕盈時如春燕展翅,歡快時似鼓點跳動,緩慢時如低音琴聲,高興時似小鳥雀躍,顯得十分潇灑、優美、舒展。
“啪啪——樓中有佳人,輕盈綠腰舞。華筵九秋暮,飛袂拂雲雨。翩如蘭苕翠,婉如游龍舉。越豔罷前溪,吳姬停白纻。其二:慢态不能窮,繁姿曲向終。低回蓮破浪,淩亂雪萦風。墜珥時流盻,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飛去逐驚鴻。絕妙——”
當男男女女止不住誇獎這清新脫俗的舞蹈時,一個響徹風雨樓的聲音霸氣十足。
衆人朝着聲音望去,恰被那一襲紫衣迷住,也不知是誰高喊一聲“五皇子”。
風雨樓的衆人紛紛跪拜:“五皇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故意找茬是吧?
君無痕走近夢溪,大聲說道:“雖說你們風雨樓的這些人跳得很好,舞得妙哉,曲音也很好,繞梁三日;只是,本皇子就不明白了,不是說好風雨樓的白玫瑰要登臺獻藝嗎,怎麽就不見人呢?”
君無痕的聲音略顯急促,這麽長的一句話可以說是一口氣說完的。
夢溪心中有人分寸,這五皇子可能是存心找茬的,如今少主可能還在休息,已經睡着了也說不定,這種情況該如何是好。
“五皇子不必動怒,奴家一定給皇子一個交代。”夢溪低聲在秋月耳邊說了些什麽,秋月立刻去找白亦,很快便下來了。
夢溪微微一笑:“各位,實在不好意思,白玫瑰暫時身體不适,不便出面。”
“什麽身體不适,都是鬼話,前幾天我和王公子還見到白玫瑰站在樓上呢,快請她出來——”
“就是,嫌我們沒面子嗎?就算我們沒面子,還有五皇子啊,難不成連五皇子她都拒絕見?”
一聲蓋過一聲的質問聲倒是出乎白亦的意料,若是一般人的話一定會被眼前的景象所迷,必不會想起什麽白玫瑰紅牡丹的。
君無痕聳了聳肩,玩味的笑臉讓風雨樓的人忍不住想要揍一拳解恨。
夢溪實話實說,老大姐氣勢十足地說道:“實話跟你們說了吧,白玫瑰今天心情不好,喝醉酒了,是走是留,你們看着辦吧!”
君無痕微微笑道:“既然白玫瑰醉酒了,也就不是她的錯,各位照樣吃好喝好,過幾天再見也是一樣。”
因着君無痕的一句話,風雨樓的風波暫平。可是即便夢溪刻意派人注意君無痕,他仍然悄悄離開,飛檐走壁似的偷偷潛入白亦的房間。
冰凜立刻變成項鏈,挂在白亦的脖子上。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就想看着白亦,只有看到她,才覺得心安。
更倒黴的是,它今天被打擾了好幾次,最開始是什麽夜尋蕭,後來是秋月,現在呢?原來是仇人。
君無痕慢慢走近,指腹沿着白亦的的臉頰慢慢向下,這樣美的臉,這樣光滑的肌膚,不是本皇子的會是誰的?
“主人,快醒醒,有人要輕薄你,快醒醒啊。”冰凜想要與白亦心意相通,告訴她目前的狀況。
幻覺中的那個人
白亦突然睜眼,一個巴掌扇過去,氣呼呼地看着君無痕說道:“你在幹什麽?”
此時的白亦雙頰紅潤,雙唇緋紅,目光迷離而誘人,透露出別樣風姿,已是充滿了清純女子的獨特魅力,要君無痕怎麽可能放手。
他可是最讨厭女孩的拒絕的五皇子啊。
他的臉上出現一抹狠絕的神色,接着欺身而下,吻向了白亦的兩瓣紅唇,如此美妙的味道,一接觸就舍不得移開。
白亦根本就看不清眼前人是誰,模糊的影子在腦海裏一閃一閃的,是誰從殺傷力極強的陣中救了他,是誰背着他走過七瘴林,又是誰以命相護?
眼淚滑過臉頰,白亦定定地看着君無痕,眼底卻是另一個的影子,一個她等了許久許久的人,一個能填補她心底空虛的人。
也許是白亦的淚水震撼到了君無痕,他猛地停下,替白亦擦拭眼淚:“你怎麽哭了?”
“哼,”白亦的淚流得更兇了,她握緊拳頭死命地捶打君無痕的胸膛,“臭小子,為什麽你不出來見我最後一面,為什麽啊?我就那麽讓你心煩,讓你厭惡嗎?”
君無痕聽得莫名其妙,白亦卻一把抱住他,淚流滿面:“淩陌冰,淩陌冰……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太想你太想你,身體裏每個細胞都好痛好痛。”
臭丫頭,明明看着他卻想着了另一個男人,簡直不可饒恕。
君無痕懲罰性地吻上白亦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咬下,不知怎的,私心裏,他好希望他懷裏抱着的這個女子跟他在一起時是清醒的。
“淩陌冰,你幹嘛咬我?”白亦擡眸,問話的聲音很輕很柔,這可能是她一生中第一次出現如此乖巧的一面了。
君無痕低吼一聲,手緩緩向下,扯開白亦的衣襟:“我想吃你……白玫瑰,我要你永遠記得我。”
“噓——,”白亦擺弄手指:“跟你說哦,我不是白玫瑰,我也不是雪兒,我那時候就想跟你說了,可是……嗚嗚,你不出來見我……”
聞言,君無痕更是怒不可遏,這個女人竟然三番兩次戲弄于他,要他怎麽咽的下這口怨氣,他吼道:“你叫什麽?快說你叫什麽,快說呀。”
“你幹嘛這麽兇啊?”白亦不樂意了,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