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人,突然想像玉簫這種兵器,對這種人到真真是大材小用,連忙躲開她撲過來的身影,徑直走向中間的夢溪,戲谑地說道:“沒想到八年不見,夢溪姐姐仍然是女中翹楚,魅力四射呀。”
“少主——,少主——”夢溪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高興,把白亦抱個滿懷,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少主,你終于回來了。”
“你先告訴我,風雨樓這是什麽狀況?”
“少主,八年前你就應該聽說過快活林吧,”見白亦點頭,她繼續說道:“八年前的快活林只是一個小地方,跟風雨樓根本就沒得比,可是就在五年前,快活林竟然風靡四國,無論男女紛紛造訪,風雨樓的生意一落千丈。如果不是怕少主找不到我們,風雨樓恐怕早就解散了,為了維持風雨樓的運轉,我多年的積蓄已經所剩無幾了。”
白亦柔軟的指腹拂過夢溪的臉頰,安慰道:“哦,夢溪姐姐不哭,既然我回來了,就一定挽回局面。”
“把相府的資料和江湖近聞拿給我,還有……快活林。”說着白亦早已縱身一躍,飛到了三樓自己的房間,紫紗飛揚,隐隐透出裏面的光彩。
紫色的簾幕,大紅色的書案後一襲白衣的白亦就坐在那裏翻開夢溪帶上來的情報,淡然的表情一變在變。
四年前,右丞相白景的大千金入主東宮,成為太子妃;
三年前,右丞相的三夫人病逝,大公子白子軒痛不欲生,借酒消愁,拒絕與左丞相的千金完婚,特除去其禦前侍衛之職,貶為庶民。
三年前,宮廷賞花宴會上,15歲的白淑華在一盞茶的功夫內,一首《牡丹賦》才華橫溢。君無痕主動請求與白淑華定親,卻仍是沒有要結婚的打算。
一年前,右丞相迎娶了四夫人,孕有一女;
今年年初,17歲的白子羽奪下文武狀元頭銜,驚豔全場。
對于相府發生的一切,白亦冷眼旁觀,心底卻忍不住狠狠地說道:“沒想到除了對自己極好的白子軒,他們卻都過得那麽好,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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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以彼之道還治彼身
若是在看下去,白亦會忍不住揮簫殺人,為了控制情緒,白亦連忙翻看江湖近聞。
一切都是那麽的平凡,只除了八年前出現在夜溯國的菩提老人,便只有在三年前出現的鏡殇宮宮主和殺手首領蒼瞳。
一個狠辣無比嗜血殘忍,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
那一年的武林大會,帶着半邊鬼臉面具的鏡殇宮宮主着一身耀眼邪魅的紅衣,出現在江湖人的視野中,沒有人看到過他面具下的容顏,只知他手段殘忍,殺人無數。若他有意要人三更死,便不會留人到五更,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以活閻王著稱,只不過他只管人死不管人生,只因他不想看到忤逆他的活人。
派出去打探鏡殇宮的人都是有去無回,快活林的一切也無法得知。
“白相府、快活林,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與白相府是私人恩怨,中間隔着恨和奶娘的死;與快活林中間隔着那麽多屬下的性命,無論怎麽說,與這兩處的梁子可是結大了。
“主人,你是不是很生氣?”冰凜的聲音顫悠悠地傳來,它實在不明白一直好性子的主人竟對那些陌生人閃出極深的殺意。
“呵,”白亦只是冷笑,“八年,該回去看看了。冰凜,我帶你去見仇人。”
“啊……?”冰凜只來得及驚訝出聲,早已被迫跟着白亦離開了。
……
一雙纖手皓膚如玉,白亦手握碧海玉簫,便如透明一般。她一襲白衣紛紛揚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傾國傾城,在這漆黑的夜裏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亦如穿梭夜間的鬼魅。
用玉簪簡簡單單晚起的秀發如瀑布般垂下,威風一吹,帶起絕美的弧度,更添動人氣韻。
她站在白相府偏遠的屋頂上,冷眼旁觀,嘴角微帶上彎,帶着點絕冷的笑意。她在等待,等待屬下放好的毒蛇一步一步前行,給這些愚昧的家夥一些慘痛的教訓。
“啊——啊”
“啊——”
驚叫一聲蓋過一聲,白亦的眸中卻閃出嗜血的笑意,“白子軒不在府裏,你們有什麽能耐應對這些毒蛇呢?”
“啊——爹娘,我好痛好痛啊,我是不是快死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進白亦的耳膜,白亦聽得止不住地顫抖,這個人不就是白淑華嗎,當初那樣欺負我是嗎,被蛇咬得感覺怎樣?
“啊——淑華,老爺,你們怎麽樣了?”
連他都被咬了嗎,是不是天意如此呢?我才不想你們死得那麽容易。
親們歡樂嗎?亦兒終于回來報仇了呢。為亦兒加油打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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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
白亦縱身一躍,從天而降,在那些驚恐害怕的人面前恍如白衣仙子般翩然降下,飄然脫俗。
簫音袅袅,動聽的音符一遍一遍的傳出,那些毒蛇像是經受了驚吓般紛紛逃竄。拿着掃帚刀叉的家丁丫鬟終于一個個像洩了氣的氣球一般頹靡地坐在地上。
“爹,你怎麽了?”白亦努力地逼出一點眼淚,可是把她自己給苦到了,裝作很心痛地看着白景,“女兒不孝,來遲了。”
白景艱難地睜眼,“你是?”他可從來不記得自己有比淑敏還要美的女兒呀,而且是像出塵仙子一樣從天而降,不是要羨煞旁人?
“我是白亦,讓爹爹你受苦了。”說着白亦俯身為白景用嘴吸毒,吐了幾口鮮血才輕呼呼地問出聲來,很是虛弱:“爹爹,你好些了嗎?”
“亦兒,爹好多了。”
扶着白景的大夫人見白亦有解毒的能力,連忙拉住白亦,大呼道:“醜八怪,快,快幫淑華呀——”
原來還是死性不改呀,現在的我怎麽可能聽你擺布呢?白亦正準備起身,卻頭暈目眩,倒在了地上,她閉眼眼分明看到了白景眼中的悔意。
哪又怎樣呢?奶娘已經死了,一切都無法挽回,你們終将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
“喂,白亦,你終于醒了——”
有人在叫自己,還使勁拍自己的臉,簡直不可饒恕,我又不是小屁孩,總不能随你擺布。白亦側身,一個巴掌拍下去,那人好像早已預知般恰恰擋下了白亦一掌。
白亦睜眼,定定地看着眼前人。
他有着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還有白皙的皮膚,長着一張娃娃臉,那樣子分明就是長大版的某某某,怎麽這麽熟悉呢?
“喲,連本公子都不認識了?”說着他突然欺身而下,與白亦靠得很近笑嘻嘻地說道:“我現在很厲害是不是?可不會被你打出黑眼圈了。”
白亦試探性地問道:“你是……白子羽?”
“誰叫你沒大沒小的,該叫我哥。”
白亦冷冷地回答:“我沒有你這樣的哥,我只認白子軒是我大哥。”
“是嗎?可惜呀可惜,原本護你愛你的大哥早已被趕出丞相府了,怎麽,你還想依仗他活着?”他在說到白子軒的時候,眼中有嫉妒也有鄙視,而後又商量性地問道:“要不,你叫我哥得了,我一樣可以保護你。”
“休想——想讓我叫你哥,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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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羽是很可愛一娃喲,可是亦兒到目前為止還是很讨厭他耶,親們覺得他怎樣呢?留個言好不?親們的留言和意見可是我寫下去的堅強動力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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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一計:報複
“喲喲喲,挺倔的啊,在這偌大的相府,除了我誰願意理你,嗯?”白子羽的眸中有點威脅的味道和得意之色。
白亦擡眸:“我從未說過要在這‘偌大’的相府尋一處安身地,白子羽,後會無期。”
白亦故意在說到“偌大”的時候加重音,也不給白子羽一點勸她留下的機會,就那樣毅然決然的轉身離開。白子羽想起,那一晚的她是善良的,怕他着涼,竟然用自己羸弱的身軀拖下一床棉被;可為何,再次見面,她對他如此冷淡,比陌生人還不如。
白亦本想就此離開相府,給他們緩一緩的時間,只是一抹紫色悄然映入眼簾,是那麽的熟悉,也讓她恨到骨子裏,突然想起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