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可也就是那一句話堅定了他心裏一直逃避的東西。
白亦微微一笑:“嗯,傲視一切睥睨天下的感覺真的不錯。”可是那樣太累太苦太孤單。
她只是應景地說出一席話,并沒有特別的意思,她不知很多時候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她的話被有心人印在腦海裏,刻在心底。
“呵呵。”淩陌冰喜歡看着白亦的微笑,喜歡她灑脫的性格,也喜歡她的這種“雄心”。
“有沒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呀?”白亦知道自己這是明知故問,伸手放入淩陌冰的掌心,無意間碰上他手掌上薄薄的繭竟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那半塊血玉出奇的溫暖,靜靜地躺在那裏,被白亦握進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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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臭的表白
“我知道這塊玉對你很重要,可能也是親人留給你的吧?”白亦看着淩陌冰依然澄澈的眼眸,舒心一笑:“對不起,夜尋蕭他不是有心的。”
“為什麽你要為他道歉?”
“……”白亦被問到點子上了,這什麽情況,問什麽不好問這個,我不來道歉誰來道歉,總不可能讓夜尋蕭自己來吧,他的貴公子病怎麽可能好嘛,便随便想了個借口,
“因為……他是我朋友,你也是我朋友,這倆哥們吵架了,不就要通過另一個朋友和好嘛,要不然朋友不就沒得做?”白亦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麽,反正看淩陌冰那神情應該是不生氣了,順利解決了。
“我請你喝茶行嗎?”
喝茶有什麽,多大點事,百分百不拒絕,白亦地小腦袋再次榮幸地變成撥浪鼓了:嗯嗯。
“你知不知道,按照夜溯國的習俗,男子會用自己喝過的杯子斟滿親手泡的茶,獻給心儀的女子,若是女子接受并飲盡,代表非卿不娶,非君不嫁。呵呵,真是小傻瓜,這麽好騙。”
淩陌冰輕輕得刮了下白亦的小臉蛋,笑得歡樂。白亦被吓傻了,這家夥長得挺好的,那臉蛋就是一個漂亮,那酒窩就是一個可愛。
等到白亦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耳根紅的跟什麽似的,還滾燙滾燙的,話說這習俗怎麽那麽臭,怎麽那麽地似曾相識?啊——遭了,上次自己不是喝了臭夜尋蕭的茶嘛,我說他怎麽那麽好心呢,原來是耍我呀,我我我,再也不見你了。氣死了。
手裏的什麽東西暖暖的,睜眼一看,原來是淩陌冰那混蛋的半塊玉佩,他走的時候好像在她耳根處說什麽來着。
“這半塊玉佩送你——”
媽呀,就是這句話,俗話說的好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自己拿了人家的玉佩咋辦呢?不行,得還回去,當即扯破喉嚨似的大喊:“師父,師父——哦,不對,老頭,老頭……”
白亦心慌地把各個房間都找了個遍,連夜尋蕭睡得房間都東瞅瞅西瞅瞅瞅了個幹淨,硬是沒找到淩陌冰的影子。
話說,當時見到無雙老人的時候,白亦連死的心都有了,這是什麽人嘛這是。英俊潇灑、玉樹臨風、氣宇軒昂、救死扶傷,白亦掏心掏肺,把能用上的形容詞都用上了都不足以表現這個三十歲出頭的俊美男子啊。
為此她還不止一次地鄙視自個師父來着,那可是明目張膽地鄙視:“雖說都是老人來老人去的,怎麽差別這麽大捏?老頭,你存着心要氣死我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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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瘴崖前七瘴林
菩提老人就不止一次地狡辯道:“老夫怎麽了?怎麽說也比那臭師弟強多了,這麽久硬是連個紅粉知己都沒有,哪像我”
菩提還沒說完,白亦立刻玩味地接上,“哪像你紅粉知己一大堆啊?明明就是浪蝶狂蜂,色狼,老不正經,衰老頭。”
“你你……”就這樣白亦老是可以把菩提老人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白亦武功而返,只得硬着頭皮回到夜尋蕭的房間問正在忙碌的兩個老人:
“老頭,師叔,你們知道淩陌冰他去哪了嗎?”
這時候菩提老人倒氣急,也沒答話,只在心裏一個勁地感嘆:咋老夫就成老頭,他卻可以成師叔呢?同一個師父教的,咋差別這麽大捏?
要是白亦能夠聽到菩提老人的心聲,沒準又得吐槽一番了。
“夜公子容貌盡毀,體內積壓了毒素,我要跟你師父合力把毒逼出來,陌兒摘藥引子去了。”
“什麽——?”白亦是拉長音問出口的,怎麽才一會不見,那小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去哪了?”
“西邊的七瘴崖。”
“七丈崖?那是什麽地方?為什麽是七丈?”不知怎的,雖然無雙老人說話的語氣是淡淡的,白亦聽來卻莫名的心慌,總覺得無雙老人在擔心什麽,也不等無雙老人回答,拔腿就開走:“老頭,我去找他,你們先忙着,記得給力點,hold住!”
“丫頭,你回來,那裏危險,有瘴氣,瞧你又沒內力又沒武功的不是去送死嗎?”
雖然聽到了菩提老人急切的呼喊,可是她終于知道了此“瘴”非彼“丈”,如果危險,那為什麽讓他一個人去?讓我陪着他也好啊,至少我不會像他那麽笨。
……
“淩陌冰,你在哪?淩陌冰——”
“淩陌冰,你在哪?淩陌冰——”
空谷中傳來白亦的回聲,一聲蓋過一聲,可是白亦卻仍然沒有發現淩陌冰,她怒吼道:“淩陌冰,臭小子,你在哪裏?聽到的話回一聲好嗎?”
“啊啊——啊,淩陌冰,淩陌冰——”
除了一遍一遍的回音,仍然沒有任何聲響,這裏到處布滿了瘴氣,黑乎乎的,連個路都看不太清,別說找人了,現在連七瘴崖在哪個方向都不知道,只得用自己的喉嚨喊咯,無奈,天妒紅顏啊,這喉嚨都喊破了硬是沒個人應一聲。
白亦嘀咕了瘴氣的作用,在她毫不顧忌破天荒大喊的時候,瘴氣已經順着她的鼻子和嘴巴湧入了他體內,她現在愈發感覺到體虛頭暈,沒了半點力氣,這樣下去別說幫淩陌冰了,連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都不知道。
“淩陌冰,淩陌冰……”白亦的聲音越來越小,只覺得眼前一黑,再無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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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回七靈草
“雪兒,雪兒……”
耳邊好吵哦,讓不讓人睡覺了呀。白亦睜眼,除了那黑黑的瘴氣就只有那一襲白衣了,他的眼底滿是擔憂,俊美的臉龐像是被野草割傷了,還流着黑色的血呢?
“血——,”白亦吐字不清地說出一個字,慌忙起身,這才發現自己好多了,嘴裏還含着什麽,正待吐出來,淩陌冰卻捂上她的小嘴:“這是避瘴珠。”
白亦拂過淩陌冰俊美的臉,十分賣力地問道:“你的臉怎麽回事?”
那聲音就像是嬰兒的低語,說來也是怪事,淩陌冰竟然聽清了,他淺淺地笑了:“不礙事,只要早點回去敷上草藥就好了,別忘了,我師父可是神醫。”
“嗯——藥引找到了嗎?”
“快了,”淩陌冰寵溺地刮了下白亦的的鼻尖,白亦正準備發火,哪知淩陌冰卻突然溫柔地問道:“我背你好不好?”
本來白亦自以為自個軟硬不吃呢,今兒個才發現,原來自己吃軟不吃硬啊,也就不反對,這家夥欺負自己,他就賣賣苦力,當做賠罪吧,也就不發一言地趴在淩陌冰的背上。
“你在這裏坐着,我先下去摘靈芝草,嗯?”
白亦氣得不打一處來,敢情這小子準備自己一個人下去,讓我在這裏做無用功啊,不依不依,說什麽也不依。
“那我下去後,你把這繩子扔下去拉我上來?”淩陌冰商量性地問着,白亦這才把頭扭過來看了看淩陌冰手裏的繩子,仍是不說話。
“你可別小看這繩子,沒了它我可上不來的。”
白亦搶過繩子,抱在懷裏氣哄哄地樣子,完全不給淩陌冰一點好臉色。
“呵呵,雪兒,我下去了,別擔心!”
白亦其實好想說不擔心,不擔心,可是眼見着淩陌冰一個旋轉跳下了懸崖這小心肝跳得不行,這要是怎麽着了該怎麽辦呢?
本來淩陌冰輕功了得,順利奪得七靈草應該不在話下,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七靈草旁邊竟然有個不起眼小洞,他才一接觸七靈草就被洞裏的小蛇咬了個正着。
剛才在七瘴林已經吸入了不少瘴氣,那小蛇的毒素也在體內一個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