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真是賤的可以!
該死的女人,居然一點都不安分!陸逸承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裏來的怒氣。
只要一想到季初夏那張臉,他的心裏就慢慢的很不舒服。
陸逸承狠狠的擰了一下眉頭,推開了手裏的文件。
這是他第一次生出這樣的感覺,不是讨厭,也不是憎恨!
這樣的感覺,陸逸承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很怪。
該死的!今天這是怎麽了!
狠狠的敲了一下桌子,骨頭和桌面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
但是陸逸承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總是有一股異樣的情緒蔓延在他的心口,揮之不去。
陸逸承現在很惱火,恨不得将季初夏領到他的面前,好好的發洩一通!
而陸逸承确實也這麽做了,拿出了鑰匙,直接開車去了季氏集團。
一路上,陸逸承将車開得飛快,他現在恨不得立刻見到季初夏!
心裏湧動的情緒,他說不清楚,更加摸不着。
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季初夏!他要迫不及待的見到他,立刻馬上!
車子停在季氏集團門口,陸逸承直接乘坐電梯去了季初夏的辦公室,已經來了很多次了,所以他十分清楚路。
路上倒是碰到了幾個人,但是這些人都是從陸氏集團過來的,也算是陸逸承的手下,所以倒是對他沒有阻攔。
“砰……”大門猛然被踢開,劇烈的碰撞到了牆上,季初夏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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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擡頭,看到陸逸承的那張臉,還是那麽的英俊帥氣。
曾經她愛他愛了整整五年,沒人知道這五年她是怎麽暗戀他的!
每次偷偷的看着陸逸承,她都覺得很滿足,很滿足了。
但是現在,曾經有多深愛,現在就有多害怕!
“你來幹什麽?”季初夏哆嗦的身子,聲音裏不自覺帶着一絲的顫抖和懼怕。
“呵……”陸逸承冷哼了一聲,“季初夏,你別忘了,還是我名義上的妻子!更何況,我怎麽就不能來這裏呢?”
陸逸承的心裏根本就不想承認,看到季初夏的那一刻,他心裏的煩悶确實是消失了許多。
季初夏低下了頭,沒有說話,心裏卻感到一些難受。
妻子?季初夏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這還是第一次,陸逸承承認她是他的妻子,雖然只是名義上的。
但是她的心裏為什麽沒有感受到任何的高興呢?若是以前的話……她一定會開心死了!
季初夏想不通,現在的她也不想想通,因為低着頭,所以陸逸承根本就看不到她的神情。
“陸逸承,你別忘了,這裏是季氏,不是你的陸氏!”
季初夏強忍着心裏的難受,開口說着,雖然極力的想要提升自己的氣勢,但是還是于事無補。
似乎她每次對上陸逸承的時候,總是本能的害怕畏懼,甚至想要逃避……
“那又怎麽樣呢?”陸逸承邪魅的一笑,勾起的唇角微微上揚,看上去更加帥氣。
那又怎麽樣呢?是啊,什麽都不能怎麽樣!他是陸逸承,是可以在申城一手遮天的人!
也是因為他,她的哥哥才會入獄,季氏也差點易主。
季初夏的手緊緊的捏着,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着。
她現在根本就不敢去看陸逸承的眼睛,那一雙漆黑的眼眸似乎帶着一股攝人的魔力。
陸逸承緩緩的走了過來,季初夏止不住的往後退縮着。
一把捏住了季初夏的下颚,手上的力道微微加緊。
季初夏感覺到自己的下巴生疼,仿佛骨頭都要碎了。
眉頭緊緊的蹙着,季初夏咬着牙,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因為她怕,她怕發出一點聲音,會讓陸逸承不痛快!
随着手中的力道加大,季初夏的心也越來越下沉着,仿佛進入了冰窖,一片冰冷。
這就是她暗戀了五年的男人啊,不僅對她的家人下手,還将她棄之如蔽履!
“季初夏,在我這裏容不得你說一個不字!”陸逸承冷冷的開口說着。
仿佛他的身上可以迸發出懾人的寒意一般,光是聽着她的聲音,季初夏都感覺到渾身發冷。
看着季初夏白皙的小臉,下巴處微微有一些發紅,甚至有變腫的趨勢。
陸逸承的心裏突然有一些難受起來,仿佛被什麽堵住了似的。
漸漸松開了手,陸逸承的眼眸閃了閃。
季初夏摸着下巴,輕輕的揉着,雖然可以緩解一些痛苦,但是心裏的創傷卻是永遠也抹不平的。
陸逸承背過了身子朝着門外走去,季初夏的心裏閃過一絲疑惑。
不敢相信陸逸承竟然就這麽走了!
季初夏的心裏放松了下來,這樣走了也好,省得在這裏,她感到害怕。
呼吸平穩了一些,帶着一絲的輕松,季初夏正想坐下來繼續處理着事情。
但是一聲巨響,讓季初夏看向了門外,并沒有如她所期待的那般。
陸逸承關上了門,并上了鎖,徑自朝着季初夏走過來。
季初夏的心裏閃過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但是辦公室就這麽大,季初夏也沒有任何可以躲的地方。
就算她能躲,她也躲不掉,也不敢躲!
“你想幹什麽?”季初夏不住的往後退着,雖然他知道這樣于事無補。
陸逸承沒有管季初夏,大步朝她走了過來,一把将季初夏橫抱在懷裏。
季初夏猛烈的推着他,但是沒有任何的用處。
陸逸承假裝要丢開季初夏,害怕傷害到肚子裏的孩子,季初夏下意識的抓緊了陸逸承的衣袖,順着他的腰,緊緊的抱住了他精壯的腰身。
“呵……”陸逸承看着季初夏的樣子,眼裏的冷笑更甚。
“你還真是犯賤的可以啊!”冰冷的話語,不含一絲的情感,沒有任何的尊重,有的只是無盡的侮辱。
季初夏抿着嘴,并沒有說話,雖然她告訴自己,不要再傷心,但是每次聽到陸逸承這樣說,她的心裏還是痛得緊。
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揪住一般,生疼生疼的,但是季初夏沒有任何的辦法。
“季初夏,你還真是賤到骨子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