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傳說中的下午茶
向日小盆友這兩天很安靜,安靜的總是看到德川和也的時候欲言又止。忍足童鞋這兩天很郁悶,郁悶的每天社團訓練休息的時候都是成45°角仰望藍天唉聲嘆氣。
中午時分,學生會辦公室裏向日童鞋捧着本地理書盯着某一頁一個中午了。忍足侑士看着手裏的純愛小說嘆了口氣。網球部的正選隊員們嘴角狠狠一抽,不自覺的向後縮了縮。
跡部景吾額角上的青筋暴起,看着反常的兩個人,“真是不華麗,吶,kabaji?”
“wushi.”老實的桦地同學一如既往的回答亘古不變的答案。
“忍、忍足學長,你怎麽了?”現在已經是國中三年級的鳳長太郎這兩天被折磨的頭皮發麻。
忍足侑士擡頭看到鳳同學真摯的眼神,抿了抿嘴唇,“沒什麽...”
沒什麽你這幅樣子是幹什麽啊口胡!
詭異的氣氛持續進行着,當倉木星進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部員們抽搐的表情,将目光轉移到最近反常的兩個人身上——向日筒子和忍足筒子。
嘛~忍足那只狼這麽精明肯定套不出什麽話,所以找嘴巴不嚴堪比東京廣播站的向日童鞋下手。
“你在看地理?”走到紅色頭發同學身旁坐下,瞟了眼他快盯出洞來的地理書挑挑眉問道。要說向日岳人對于地理的讨厭程度就像憐色讨厭日本史和物理,深惡痛疾。每次都是險險的低空飛過的向日童鞋居然捧着本地理書研究~抛棄了他奉之為生命的食物,着實令他驚訝不已。
偏過頭看向笑得溫文爾雅的倉木狐貍,眨了眨大眼睛,點點頭,“嗯。”
“前幾天的事我聽說了,清水學妹怎麽樣?”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的交叉點除了網球,八卦以外就是那個折騰到立海大折磨神奈川莘莘學子的小學妹啦~
聽到自家人的名字沉默了兩天的向日小盆友打開了話匣子,“憐色啊,和德川學長說的一樣立海大也貼出來那些東西了。”忍足侑士直盯盯的瞅着向日岳人,嘴角有些抽筋表情很糾結,可惜向日小喇叭沒看到他的表情。
德川和也?狐貍眼裏快速閃過什麽隐藏起來,捉到蛛絲馬跡接着下套,“啊,那小學妹在立海大的日子應該不怎麽好過了。”倉木星臉上擺出一副憂心的表情,冥戶亮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下,如果部長你的聲音不要那麽歡快表情不要那麽假的話,別人不會認為你是抱着看好戲的心态的關心同學的。
“啊,憐色說她和一個三年級的學姐掐了一架心情沒多抑郁,憐色還說那些東西太幼稚故事太狗血這種劇情每天晚上八點半電視上都會演,看這種靜态的多沒意思,每晚NNS都播真人版的~”說着還附上憐色說話時那種眉尾上挑微揚下巴深灰色的眼眸明亮動人的表情和動作。
衆人看着聊到八卦異常興奮的向日童鞋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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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這兩天那副樣子是怎麽回事呀口胡!
看來清水小學妹是關鍵點,倉木星嘴角微微揚起。嘛~不管在哪裏這位小學妹都能混的風生水起到處有事真是敏感性“體質”啊,有句話叫怎麽說來着...有她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清水學妹沒受欺負沒什麽事就好。”語調那個憂心~~
清水憐色會有事?衆人不禁想起了那次她一個人和七八個女生打架的事,結果第二天某人照常屁颠屁颠的來上學其他幾個女生在家呆了好幾天等臉上的淤青好了才來。所以說,清水憐色不是會吃虧的主,就算在身體上受了屈在精神上她也會用她那強悍的吐糟功力對別人造成折磨。
向日小盆友機警的看了看緊閉的大門又四周巡視了一圈然後舔舔嘴唇,雙眼渴望的瞅着倉木星。
通常這種狀況代表着向日小喇叭要開始八卦他的第一手新聞了。
忍足侑士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頭腦中想起憐色千叮咛萬囑咐外加威逼利誘要他們保守的事情...
“那個,部長你知道德川前輩他...”
話還沒說完,向日的手機響了,忍足見狀趕緊沖過去抓緊某只提醒,“岳人你的手機!”
剛想問到重點便被自家搭檔止住的向日童鞋,艱難的把後半句話憋回了肚子裏,從褲袋裏拿出手機一看跳了起來,“憐色的短信。”
——岳人...如果今天晚上我能活着回來的話,我一定請你和侑士吃sweet house的蛋糕。(ㄒoㄒ)~~
語氣很悲切,好像馬上要去赴死一樣...
忍足納悶了,這麽沒頭沒尾沒有前因後果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啊?向日很着急,因為這事關自己表妹生死的問題。
但是不管怎麽說,憐色這家夥肯定又惹事了。
向日小盆友立馬打了個電話過去結果讓某人按掉了。
這下向日岳人着急了,剛發了個這種短信過來緊接着電話打不通,這種橋段電視上常演的...這邊忍足侑士也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頭,看着上蹿下跳的向日童鞋安慰道:“可能憐色正忙着什麽事不方便接電話。”
話音剛落,又一條信息來了,打開一看,向日岳人呆了。
我被德川家請去喝下午茶了,現在正在一輛和烏鴉一般黑的車子裏。嗚嗚嗚~~~岳人,你說我能留個全屍回來嗎嗷嗷嗷!
孩子,你想象力有點太豐富了,你真的想多了。
其實,憐色這麽想是有原因的,讓我們把時間退回到兩天前。
那天,她和仁王雅治在十字路口分道揚镳以後,一邊走一邊想事情。這個時候,隐約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茫然的回過頭沒等看清是誰叫她就被一個不小的力道沖撞到牆上,疼痛以後腦勺為着力點向整個腦袋瓜擴散嗡嗡作響,她覺得如果此時此刻配有動畫效果的話她的腦袋周圍一定飛滿了小鳥。
沒等她問來人為什麽撞她,就聽“砰”地一聲,一輛銀灰色的轎車和離她不遠的電線杆親密接觸了。
她腦袋裏立刻蹦出四個字——福大命大!這要是撞到她身上,那她接下來的幾個月都得在醫院度過了。此時此刻,她非常感謝眼前這個把她往牆上撞的人,回過神看清面前的人的臉龐時憐色結巴了,“德、德川...學長...”其實她剛才沖口而出的是德川和也四個字,但是礙于那犀利的雙眼,她就把後兩個字咽了回去換成學長兩個字。
仔仔細細的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沒有發現受傷的地方,“你沒事吧。”
搞不清楚狀況的憐色機械的點點頭,“呃...”
确認某只沒有受傷後,德川和也把目光看向車的主人,收回攬在憐色身後的雙手一步一步向那輛把電線杆撞歪了的銀灰色轎車走去。
憐色覺得,在這個時候德川學長的氣質能讓人聯想到他的家世,那種渾身戒備着的狀态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寶劍只要确認前方是危險的,出刀見血。
只是平時正常的交流令憐色總是會忘記,那樣看起來冷清實際上卻總是令人感覺到溫暖的德川和也的身後是日本黑道第二把交椅的德川家,那種閃着寒冰一樣的眼神在陽光裏讓人不住打顫。
墨藍色的鳳眼瞟過車牌號,走到駕駛的位置,半敞的玻璃中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眼尾上挑了一下。
拿出手機,按了幾個鍵, “喂,你好。我們這裏出了一起交通事故...”清冷的嗓音很有磁性,是那種你一聽就很喜歡的聲音。
憐色這輩子從沒坐過警車,小的時候看電視只要警車一出現不是有命案發生了就是有命案即将發生,總之警車以及那紅藍交錯的警燈出現時總是伴随着各種不好的事情。但是,現在憐色和德川和也一同坐在警車裏,是因為他們報警所以照慣例去警察局做一下筆錄。
憐色現在的心理是緊張的。
就像如果老師找你去辦公室,你心裏就會非常緊張擔心自己是不是有什麽小動作被老師逮到,但是其實老師只是讓你幫忙搬一下作業。看到警車停到自己面前,她就會擔心是不是以前的那個清水憐色做什麽壞事了,所以警察要開始查她的底了。但是,和德川學長坐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麽就安心許多。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憐色開始思考原因。
想了一路,最終在車子停下的時候憐色将德川和也身上那種令人異常放心的感覺歸功于他那強勢的家庭背景。黑道老大的兒子嘛,誰敢動他?!黑道在日本是合法的,即使是警察也應該給德川家點面子吧~唔...電視和小說上都是這麽說的。
所以說,應該關注一下現在的出版物了啊。
在思考原因的時候,憐色把剛才德川和也離她那麽近的時候心跳突然加速的因素歸于她頭一次和男生的臉距離只有一厘米。從沒有過此經歷,所以才會産生反常現象。
畢竟這次交通事故沒有造成什麽人員傷亡,司機只是受了點輕傷有些輕微的腦震蕩,所以沒用多長時間憐色和德川和也就可以走了。
兩個人起身,德川和也冷漠的雙眼帶了些溫度,“可以幫我買瓶水嗎,清水。”
點點頭,“好,我一會兒就回來。”從椅子上的書包裏拿出錢包,向外面走去。
看來德川學長是有什麽別的事要說了,拉了拉身上德川和也的外套。剛才在車裏的時候因為立海大的校裙比較短所以坐下來的時候就更往上了,看出她不太自在的德川和也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腿上,所以她就一直這麽穿着。低頭聞了聞衣服上淡淡的香水味,看來剛才不是她的錯覺,德川學長攬着她距離她太近讓她聞到淡淡的男性香水的味道。她還以為是她鼻子出問題了呢,她覺得德川學長這樣的男生是不太可能灑香水的,再加上他那強悍無比的家庭背景就更不可能了。事實證明,看人不能太片面。
可能德川和也給人的第一印象太過強烈,以至于總是忽略他身上其他的東西。例如,他很會照顧人,總是在恰好的時間裏給她披上外套;他外冷內熱,平時發短信的時候也會和她開玩笑,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樣古板嚴肅...
女人都是直覺動物,她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可能是她對看人有天生的第六感。打個比方,她對第一次見面的人就知道這個人大概的性格特征。
就像,女生看到向日岳人的時候就會放下戒心大姐姐情節泛濫,看到忍足侑士對你笑會在明知道的情況下不受控制的陷入其中。就像,憐色看到跡部景吾就想和他掐架,看到德川和也就會變蔫乖乖聽話,看到幸村精市明知道自己會被壓得死死的還是會忍不住垂死掙紮。
即使在接觸了以後,她知道跡部景吾表面嚣張霸道其實內心很柔,德川和也看似冷漠難以接近實際上卻很溫暖,幸村精市給人好接觸好說話的印象事實上卻對自己認知圈以外的人都保持距離。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每次見到那個太陽系就說話帶刺,見到德川學長就會下意識的聽從指揮,見到幸村大神就對他的壓迫小小反抗雖然最終的結果都是她敗下陣來。
走到自動販賣機前,投入硬幣,咕嚕咕嚕滾出兩瓶礦泉水。剛要彎身拿出來,就聽到外套口袋裏傳來震動,手伸進去拿出來一部黑色的手機,看着屏幕上閃着山田兩個字,憐色收了手又把手機放了回去。
彎身把兩瓶水抱在懷裏,往回走沒走兩步剛剛震了半天終于停下來的手機又開始第二輪執着的震動。走了兩分鐘,憐色實在被震的頭皮發麻,本想快點回去把手機還給德川學長但是,由于還有一段路所以憐色糾結了半天終于拿出手機滿頭黑線的看着山田兩個字,按下了接通鍵。
“喂,你好...”沒等她解釋對方就打斷了她的話。
聽筒那邊傳來疑惑的聲音,“咦?女的!抱歉,我打錯了。”說完便挂了電話。
憐色一個“我”字都到嘴邊了又讓她憋回去了,沒等手機屏幕變暗那個叫山田的電話又打過來了,這次憐色學聰明了立刻接起來沒等對方說話,就開口道:“我是德川學長的同學,他的外套在我這裏,我馬上回去找他接電話。”
再三确認自己沒打錯電話的山田聽到對方的解釋就激動了,女生啊!女生啊啊!!從小到大德川少爺身邊的女性生物一只手都數得出來,害得老太爺整天都擔心自己的孫子是對女人沒興趣,德川家上上下下裏裏外外誰不知道少爺有點輕微的潔癖從不會把自己的衣服借給女生,聯系到少爺最近的偶爾反常山田眼冒精光,正好趁這個時候好好打聽一下這個女生,比起查資料還是和真人接觸更有說服力。
“啊!~你不用那麽着急,我找德川少爺沒什麽要緊的事。”
憐色嘴角抽搐了一下,沒什麽要緊事你這連環奪命call是怎麽回事...
“那一會兒我見到他讓他給你回電話好嗎?”溫柔的語氣禮貌的聲音,啊啊~看來這個女生還不賴嘛。
“我是德川家的...管家,我只是想通知少爺今天晚上老爺不回家吃飯,請少爺不必着急回來。”最好是不回來吃飯,和這個女生一起去約會。
德川家的管家...如果憐色沒記錯的話第一次德川學長送她回家半路碰上他家保镖其中一個就叫山田,那中氣十足的聲音讓人很容易就聯想到身強體壯一身黑的保镖。
“那我一會兒見到他會通知他,請放心。”
“哈~那麻煩你了,同學你...怎麽稱呼?”
“...呃,我是德川學長的學妹,叫我清水就好。”管家都這麽啰嗦嗎,上次去跡部景吾家那個管家也對她問東問西的。
“清水小姐是冰帝高一的學生?”他記得有一次他接少爺回家的時候,碰到少爺送一個女生回家那個女生的校服就是冰帝高中部一年級的。
“啊,我上個月在冰帝上學,最近作為交換生來到立海大了。”
......
聊着聊着憐色都快走到警察局的大門了,這個叫山田的很能說。都說了一路了,每次她要結束話題挂斷電話的時候他總能再拉回來,接着聊。
“啊,我看到德川學長了,請稍等一下,我換他聽。”說着快走幾步,對着站在門口的德川和也揮揮手。
“啊!不用了,憐色小姐別忘了幫我通知少爺今天晚飯不用回來吃了!”說完立馬挂斷電話。
自來熟的山田不禁佩服起自己的反應能力,要是讓少爺知道是他冒充管家打聽消息一定會被當成少爺的空手道陪練,他可不想做少爺的對手。
德川和也走到憐色面前接過她懷裏的水,“怎麽了?”
把手裏的電話遞過去,“抱歉,剛才看他打了好多電話以為是有什麽急事就幫你接了。”咬咬嘴唇,有些尴尬,畢竟她和德川學長好像還沒熟到幫對方接電話的程度。
接過電話,看也沒看的收回褲袋裏把擰開瓶蓋的礦泉水遞給她,稍微彎了下嘴角,“沒關系。”
憐色仰頭喝了口水,聊了那麽半天口都幹了,“山田管家說今天晚上你父親不回去吃飯讓你不用着急回家。”
兩個人往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走去,“他沒問你其他的問題?”山田管家?以山田的個性一定會打聽的非常詳細的。
向送他們回家的警察司機報了家裏的地址,憐色驚訝的瞅着德川和也,“你怎麽知道?”
那天最後的最後,憐色想德川學長大老遠的從東京跑來神奈川為了怕她因為公告板上的那些事情受影響不太放心,又救了她使她免于被車撞到,自己怎麽的也得有點表示,正好兩人都沒吃飯憐色就下廚做了中日料理荟萃表達謝意。
德川和也在飯桌上見到了傳聞中的另一個人,清水憐色的爸爸清水禦人。
對于他從東京提早結束社團活動跑到神奈川救了憐色這件事,清水禦人表示很感謝。憐色準備晚飯的時間,他和清水禦人面對面坐着說話。清水禦人他是知道的,父親曾和他說過,表面上看當年的事情是清水禦人被趕出清水家的其實是清水禦人自己帶着清水憐色離開的。德川和也犀利的眸子看進男人溫柔的深灰色裏,那裏像一片汪洋大海讓人忍不住會沉溺其中往往會忽略那裏也會狂風海嘯。
“你很擔心憐色。”低沉的聲音像古老的唱片,嗓音醇厚很是好聽。
他低頭喝了一口茶,沒承認也沒否認。直到他到了神奈川抱住憐色撞到牆上的那一刻,他的頭腦才清晰起來,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做了選擇。
清水禦人笑了笑擡頭看了看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從冰帝到立海大你看哪次憐色是吃虧的?”
擡起頭稍稍有些驚訝,聽憐色說清水禦人由于工作原因平時不怎麽在家,他以為清水禦人對她在學校的事情知之甚少,現在看來是一點都不少。
“憐色那孩子你別看平時嘻嘻哈哈一副樂天派的樣子,但是她很有自己的原則,超過了她的底線不管是誰她一定會還擊回去,這點你應該知道。”
時間退回來,回到兩天後。
憐色童鞋以為,事情就這麽完了的,結果沒過兩天周五提前放學的那天就在門口被德川家的手下給堵那了。
憐色安靜的坐在車裏欲哭無淚,手指一直沒停過,期間不停的給向日童鞋忍足童鞋發短信,敘述自己的悲催經歷,等到車子終于停了下來,憐色面如土灰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手裏握緊了手機準備随時報警。雖然警察來不一定能鬥得過德川家但是火拼一陣拖延時間也是好的。
高大的黑衣人打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憐色抱緊書包顫顫巍巍的走下了車。
“裏面是德川家的主屋,車子只能開到這裏了,清水小姐請随我來。”
憐色仰起脖子看着不遠處那恢宏壯麗很有歷史氣息的建築物,再瞅了瞅周圍的參天古木,深吸了一口氣,擡頭一副視死如歸要壯烈犧牲的表情。
站在她身邊的幾位保镖抽了抽嘴角,那麽悲慘的表情又不是去赴死...
七拐八拐終于看到除了黑衣人以外的身影時,憐色差點都要跳了起來。快步走過去,靠近正在擺弄花草的老人身邊,揚起一抹乖巧溫柔的笑容。
“老爺爺...”
正彎身澆花的老人直起身看向和他說話的人,笑得和藹可親。
憐色心裏淚牛滿面了,看着眼前親切的就像KFC老爺爺的那張臉的老人,頓時覺得上蒼還是給她留了條路的。
“你有什麽事嗎?”多慈祥的聲音,多和藹的笑容~
憐色稍稍靠近老人壓低聲音說:“您知道怎麽出去嗎?我是被他們挾持到這裏的...”
笑眯眯的老爺爺,放下手裏的噴壺,“哦?那他們把你帶到這裏是?”
小心翼翼的瞟了眼在十米之外站着的四五個保镖,咽了咽口水,“可能是因為我和德川學長走的比較近,他們誤會了...”誤會她有別的企圖,想要殺人滅口。
“這樣啊。”老人似乎接受了她的說辭,招招手示意一個保镖過來。
黑衣大哥見到老人恭敬的行了禮,“老太爺...”
憐色的腦袋裏只有三個字——完蛋了!
同一時間,德川和也接到憐色的短信以後就往回趕。信息的內容是這樣的:
學長,德川家會對女人下手嗎?
作者有話要說:前段時間,墨上網回複不了,一直以為是jj抽了,後來發現好像是我的電腦抽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