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七夜怪談8
可惜的是,荊戊這當老鸨的第一筆生意沒能做成功。
安安姐姐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雙胞胎妹妹真要跟一個剛見面的男人進房間,瞬間氣到暴走。
“靜靜你是豬腦子嗎,只知道帥哥帥哥,哪個帥哥喜歡過你!”
靜靜被說到痛點,瞬間也暴走了:“是,不喜歡我,難不成喜歡你嗎?你總是喜歡管我,真是煩死了!”
“你總是戀愛腦誤事,還用我的照片去勾搭男人,影響我的名譽,我忍你很久了!”
“你總是像個老媽子管我,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看你就是欠教訓!”
“來啊,有本事打一架!”
兩姐妹罵着罵着就打作一團,開始互相揪頭發撕扯裙子,看起來像是自己開始內鬥了。
荊戊和越金儃看着熱鬧,慢慢走到了一起,開始自顧自聊了起來。
“你剛剛是要賣了我?”越金儃拽走荊戊手裏自己的上衣,重新給自己套上。
荊戊一擺手:“別在意那種細節。”
越金儃正要說話,荊戊提前搶話:“我還沒問你是不是打了求救電話呢。”
“沒有啊,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信號。”越金儃意外道,“你接到了我的求救電話?”
“嗯。聽起來你快死了。”荊戊眼神憐惜地上下打量越金儃,手疼愛地捧着越金儃的臉上下左右看了看,“還好你沒事,我剛剛擔心死了。”
越金儃有些感動,又有些意外,以致于沒有第一時間拍開荊戊的手:“那你怎麽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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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戊的手不老實的往下移:“我擔心死了,所以才來找你,結果一不小心中了她倆的陷阱,才被迫在這與他們虛與委蛇。”
“真的假的?”眼看着這雙狼爪快要摸到自己的胸肌,越金儃毫不留情拍開狼爪,看向荊戊的視線也多了絲懷疑。
擔心死了?還特意來救自己?荊戊看起來對自己有這麽深情嗎?
“假的。”
姐姐明明正在跟妹妹吵架,正在氣頭上,聞言冷冷回頭插話,“我們盯他很久了,他接到你的求救電話問你支付密碼,還找你要收屍費。”
越金儃:“……”
真是荊老板的風格啊。
他完全沒辦法不相信。
荊戊被當面揭穿也不尴尬,一攤手:“別聽她瞎說,要不是擔心你,我怎麽會從706出來,還不是為了你。我時時刻刻都在想你,都在擔心你啊!”
“因為……”安安姐姐又要插話。
荊戊卻不給她機會,一扭頭對靜靜妹妹鼓勵:
“靜靜加油,幹掉你姐姐,我倆都陪你!他當你單周男友,我當你雙周男友,給你雙倍快樂。”
“無恥!”姐姐怒罵一聲,轉頭看妹妹時,果然看到靜靜狂喜的雙眼,和加倍的輸出。
兩人打得越發激烈,看起來似乎是要兩敗俱傷。
荊戊對着越金儃張開雙臂:“親愛的,你看他倆多麽危險,我為了你冒了多大的風險,感不感動?”
越金儃假笑:“非常感動,非常感謝。”
“那,來個擁抱?”
越金儃還真上來,看起來似乎是要與他抱在一起。
兩人一個背對着兩姐妹,一個只看着荊戊,完全沒注意到,打鬥的兩姐妹與他們越靠越近,然後在不到一米的距離,齊齊轉向,對荊戊越金儃二人發動攻擊!
越金儃擁抱荊戊的左右手突然一甩,射出幾點寒芒,朝着雙胞胎的眼睛毫不留情射過去。
金屬銳器刺破空氣,劃出尖銳的氣音,雙胞胎連忙閃開,對二人的攻擊也就被迫打斷。
寒芒紮在對面的牆壁上,露出原本的模樣,俨然是兩枚四角星镖。
荊戊傷心轉身,看到兩姐妹的手上長出尖銳的黑色指甲,乍一看像是僵屍的指甲。
“我以為你對美男是真愛,原來是逢場作戲。”他看着靜靜,悲傷一攤手,“我都願意委屈自己二男共侍一女了,你竟然不願意。”
盡管越金儃已經見識到了荊戊沒下限的一面,但是這一次依然被荊戊的話語再次刷低下限。
他不忍直視嘆氣了一聲,突然開始後悔當初為什麽要踏進這個度假村。
自從踏進這一步,從此以後他的三觀已經翻天覆地改變,徹底回不來了。
“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當然是都要,什麽單雙周,都得由我決定!”靜靜眼裏染上瘋狂的色彩:“比起不聽話的活人,我還是更喜歡安安靜靜的标本。”
安安則冷笑:“真以為我們這麽好騙?獵物不論如何欺詐,終究逃不過獵人的爪牙。”
這才是安安靜靜的真面目。
是戀愛腦不假,但是變态本性更不假。
徹底撕破臉皮,也就不存在什麽狡辯和談。
狹窄的走廊上,四人打鬥起來。
荊戊的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戴上神秘的黑紅色手套,對上兩姐妹的指甲絲毫不懼,反而還有傷害。安安厭惡極了荊戊,多次對他的眼睛咽喉等致命處攻擊,被荊戊抓住手腕一擰,便是一聲斷骨脆響,還帶着皮肉被燒焦的焦糊味。
安安痛呼一聲,靜靜顧不上越金儃急忙偷襲荊戊後背,荊戊松開手,安安退回後才發現,自己被荊戊抓住過的手腕骨折了,皮膚也被燒灼的通紅。
荊戊的黑色手套不但沒被她的指甲抓破,反而還好像攝取了她的生命力,閃爍出熒熒紅光。
安安畏懼地看了荊戊的雙手一眼,一起瞄準越金儃:“先打那個小白臉。”
越金儃:???
小白臉?說誰呢?
荊戊哈哈大笑,也不過去幫忙,雙臂環胸幸災樂禍看着他被兩姐妹圍攻:“加油啊親,不用力點會被女人嫌棄是小白臉的。”
越金儃涼涼回頭看一眼:“你就光看着?”
荊戊:“你求我啊,你叫我一聲爸爸爸爸就來幫兒子。”
越金儃直接不理他了。
既然他不幫,那也別怪自己不提醒他。
荊戊突然覺得不對勁,怎麽越金儃剛剛看自己的眼神也帶着幸災樂禍?
還有,安安靜靜兩姐妹明顯不是說話算話的人,說一起攻擊越金儃還真的不攻擊自己,可能嗎?
以她倆的性格,除非,有另一個更危險的存在盯上了自己。
荊戊已經感受到了後背涼飕飕的感覺,他沒有冒然回頭,在感受到風聲襲來時,猛地伸手一抓,抓到了滿手的柔軟,瞬間被纏繞起來。
鋪天蓋地的白色如同蜘蛛網,将他徹底包裹起來,荊戊立刻想到之前兩姐妹困住他的蠶繭。
又是這鬼玩意嗎?
不至于,如果是這,她倆不應該跑才是。
不等荊戊細想,一種熟悉的下墜感讓他不受控制再次墜落,卻并沒有醒來。
荊戊如同空中飛翔一樣,四肢揮霧一番,與白色的蜘蛛網一起在空中飄蕩飛舞。等他感受到了固體物,立刻緊緊抱住。
白色蜘蛛網緩緩飄下,荊戊的視線漸漸清明。
荊戊往下看,發現他并沒有回到會議室,而是來到了新的一層樓。
往周圍的門牌號一看,竟然是來到了六樓,他往下墜是墜入了下一層樓。
六樓的布置與七樓差不多,但是裝飾風格全然不同。
滿走廊挂着白色的布條,密密麻麻,随風飄蕩,仿佛是靈堂。
剛剛纏住荊戊的就是這些東西。
荊戊高高挂着,近處看,發現這些白色布條上好像寫有字跡。
他随手撈起一條,仔細一看,上面寫着一行娟秀的字跡:
祭奠我死去的愛人。
結尾沒有署名。
荊戊松開手,又去看其他的布條,發現這些布條每個上面寫得字都是類似的哀悼詞,有的比較深情寫得是情詩,有的比較簡練寫的只有一句話或者幾個詞。
所有的白色飄帶上都有字跡,但是每個飄帶的字跡都不同,似乎是許許多多不同的人書寫。
“從這裏就可以看出文化的參差。”荊戊看完身體附近的幾十條,已經感受到了書寫者明顯的文化差異。
最重要的是,這些布條真的很密集,看起來比寺廟裏求姻緣的樹上挂的紅布條還要密集。荊戊在考慮這個高度,自己可不可以靠着布條借力落下去?
冒然跳,這個恐怖故事真怕地面突然冒出什麽怪物的尖牙或者蟲獸的口器。
糾結中,頭頂突然冒出一個無奈的聲音:“我說,你還沒想好嗎?”
荊戊吓了一跳,趕緊一擡頭:“我去!怎麽是你!”
還能是誰,自然是剛剛共同戰鬥的好戰友,互相看熱鬧互相幸災樂禍的好兄弟,越金儃同志。
越金儃的手死死地摳住天花板上面的磚瓦縫隙,這正是剛剛他們掉下來時破裂的地方,他的聲音帶着哭笑不得:“我的褲子要掉了……”
荊戊只顧着嘲笑:“哈哈哈哈,剛剛不是看熱鬧不提醒我嗎,你不也還是下來了吧!”
“我的褲子真的要掉了!”越金儃艱難低頭,看向自己的腰間,那裏他感覺到了敏感順着腰間往下滑的感覺。
“不想幫我就直說。”荊戊越發抱緊他的大腿,還把雙腿也纏上越金儃小腿。
“我就不松手,就不松!”
“真的……”
越金儃的話還沒說完,褲子帶着荊戊一起往下滑落。
荊戊的動作摩擦的褲子越發往下掉落,吓得他連忙往上爬。
“我去!你是不是太小了才兜不住褲子!”
越金儃根本沒管荊戊說什麽騷話,他感受到手上摳着的天花板也開始破碎。
仰頭一看,手抓的位置果然開始裂開,還在往下掉灰。
“天花板也要掉了……”
荊戊:“啥?”
越金儃大喊:“我也要掉了!”
“嘭!”
兩個人一起墜落。
這一次,荊戊被迫當了次沙包,被越金儃砸了個結結實實。
“松手。”越金儃依然被荊戊抱着大腿,努力掙紮一番無果。
“不松。”荊戊嘴上說着不松,腳上不留情地一腳把越金儃踹開,趁他滾落在地時,自己快速起身。
越金儃起身時,才發現自己的褲子在剛剛的過程中已經掉落到了腳邊,更尴尬的是,皮帶被荊戊抽走了。
最近瘦的褲子不用皮帶就會往下滑,越金儃雙手提着褲子,瞪着荊戊:“皮帶還我!”
荊戊一手拿着皮帶在另一只手上拍來拍去,嬉皮笑臉:“不還。”
不但不還,還慫恿:“穿什麽褲子,脫了脫了,都是男人,怕什麽。”
越金儃恨得牙癢癢。
這才見了幾天,被他又是扒上衣又是扒褲子,是不是太過分了!
被荊戊嬉皮笑臉看着,他突然心一橫,直接松手,任由褲子落下。
“看,給你看個夠,要不要把內褲也脫了給你看看?”
荊戊:“……”
這一次,輪到荊戊目瞪口呆了。
什麽時候,越金儃的尺度也這麽大了???
什麽時候,自己竟然會被越金儃怼的啞口無言了?
他們劇本是不是拿反了?
僵持中,頭頂突然出現了動靜。
他們齊齊一擡頭,就看到破裂的天花板洞口處,雙胞胎的面孔探頭看了下來。
姐姐看着荊戊手裏把玩着皮帶的樣子,再看看越金儃提着褲子好像剛剛完事的模樣,嫌棄地啧一聲:
“你看,我就說同志不能要,你也不知道他在男人面前是不是比你還騷。”
妹妹也啧一聲:“啧,男人真是沒底線!”
姐姐:“走了走了,髒了不能要。”
妹妹:“走了走了。”
兩人嫌棄地看了一陣,竟然真的扭頭走了。
“騷男人,哼。”荊戊把皮帶往越金儃手裏一塞,“不能影響我的聲譽,還給你。還有,把褲子穿上。”
越金儃:“………………”
到底是誰影響誰的聲譽!
眼看雙胞胎也走了,越金儃該丢的不該丢的臉都已經丢完了,索性放飛自我:“不穿。”
荊戊身子一僵,緩緩轉頭,看一眼僵持在原地不動彈的越金儃,目光快速掃過他光溜溜的兩條腿,被刺到一樣快速上移。
“穿。”
越金儃恬不知恥胡說:“不會。”
這一次,輪到荊戊咬牙:“穿。”
“給我穿。”越金儃笑了,終于又扳回一局。“不給我穿就說是你脫了我褲子。”
荊戊黑着臉,就想上手揍人。
越金儃悠哉悠哉:“你看看大家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還把手裏的皮帶重新塞回荊戊手裏:“來吧,記得把皮帶也系好,我在你的酒店吃的不好都餓瘦了,你得負責。”
“屁!負你大爺的責!”
荊戊罵罵咧咧,還真上手給他提褲子,系皮帶。
他環過越金儃的腰,低着頭給他一邊穿皮帶一邊罵罵咧咧,然後狠狠一系:“勒死你個王八蛋!”
越金儃輕笑:“王八蛋在罵誰呢?”
“罵你!”荊戊氣話一怼,說完就後悔,“罵你是王八蛋!”
越金儃笑得更開心了。
他現在發現如何對付荊戊了。
對付這個騷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比他更騷。
作者有話要說:
老實說,這是我進展最快的一對((*/ω\*))~
周四會上夾子,零點的更新會推遲到晚上哈,會加更的~
求一波新文預收,打開作者專欄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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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荊羿最近發現新租的風水旺宅有點不對勁。
他在鏡子前吃宵夜時,鏡子裏的自己對他說:
“你好,我是邪神,我近期開發了一個無限流游戲,所有鬼怪為我打工、現在缺一個人類NPC幫我卧底考核鬼怪,現在入職我的團隊即可獲得游戲第一手情報,并可以獲得一個邪神男朋友(比心)~”
荊羿連夜下載了一系列據說鬧鬼的電影,對着鏡子自動播放,讓鬼神自己相愛相殺;
荊羿撿到了一只流浪貓,并帶回家收養它。
傳說中會辟邪的黑貓在大半夜爬到他的胸口,綠油油的眼睛看着他,口出人言:
“你好,我是邪神,在上一次戰鬥中我受傷了,失去了自己的身體,我需要你的加入才能讓我重回游戲找回身體,你願意幫我嗎?我們一起碾壓游戲封王稱霸。”
荊羿面無表情帶着“邪神”去做了絕育;
荊羿點到了一個陰間外賣,每日點擊詭異外賣體驗心跳的快樂。
午夜十二點,外賣員送上了已經去世的奶奶親手做的飯菜,開口不是要五星好評,而是:
“你好,我是邪神……”
荊羿打開攝像頭,進行了現場直播,并且熱心地幫邪神進行了現場招聘。
直到荊羿真的被拉入鬼門關,荊羿的影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說:“你好,我真的是邪神,只要九塊九團購價,就可以幫你度過現在的難關哦~”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但可以有打折的午餐。
這一次,荊羿沒忍住誘惑,點擊了團購價。
然後,他就擁有了一只随身攜帶的便攜式邪神(#^.^#)。
荊羿以為擁有邪神後,會大殺四方,稱王稱霸,快速成為游戲裏的最強新神;
而事實上,邪神=引怪神器,挑食大胃王,狗血八卦精,賤系哈士奇,拆副本小達人………
當荊羿被整個游戲瘋狂針對,精準定位的到處追殺時,荊羿深深地進行了自我忏悔。
荊羿:果然是詐騙不能輕信,害人害己。
邪神:九塊九怎麽能叫詐騙,這明明是福利,我就是給你送的那個福利~
cp:斯文敗類亦正亦邪假溫柔真暴徒受 VS 社牛達人最愛八卦最愛搞事不務正業邪神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