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節
第 26 章節
,再則收養一個孩子,從小養大也是可以養老送終的,所以不用好爹擔心。
果真在晚飯前韓良回了家,進去瞅了瞅,一桌子好吃的看到了,不過沒看到大哇的師傅。
“啊,師父他老人家呢?”叫得這麽親熱,必然是決定準備下聘禮了。
“有事走了,吃飯吧!”
“啊?走了?”
“是啊,看來師父确實變化很多。怎麽了?”
“師傅走了,那我下聘禮去哪裏?”
“咳咳,聘禮……”大哇真是無語了,不過也便罷了,他這已經入住韓良的家了,嫁人也便嫁吧,又有何相關,關鍵還是要看床上呢。
“還有我們辦婚宴還要師父他老人家來主持呢,我也沒個長輩。師父這麽着急走了,是不是不同意我想的婚事啊?”韓良有些手足無措,畢竟是第一回,當然也是最後一回,連個問的人也沒有,這婚宴究竟該如何辦麽。
“傻子,你怎麽不先問問我願不願意!”倒是沒讓韓良問出來,因為下一刻大哇做了一件等了很久的事情,青澀的吻,但卻粗狂而持久。
這夜也就這麽過了,明月映照下兩人浪費了如此良辰美景。一并躺在那裏,說了好多話,然後便商量好了婚宴的一并事宜。
九月十三,黃道吉日,宜嫁娶。
兩人的婚宴,沒有請太多人,不過卻也不少。自家的院子自然放不下,便征用了城外的食客齋。縣令大人當然要來,陳掌櫃的也當然要來,那麽其他掌櫃的也便要來。畢竟和氣生財,無論是對財大氣粗的陳掌櫃,還是精明算計的縣令大人,抑或鬼靈精怪的當事人韓良,他們都是要結交的。
于是,這場婚宴前便刷新了一個世俗的傳統:有人登門要婚禮請帖!比起将來可能要生出來的銀子,這點面子算什麽。
有了第一個,韓良和大哇合計一番也便一起請了吧,不過也不保證有人不想來,所以便不強求。于是這請帖就送的就需要些技術了,不過好在縣令大人幫忙了,美其曰回香城大善人婚宴,官府當與其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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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自然不能用告示如此正規的方式,不過民間傳播的速度也是極快,于是這些日子裏很多人去縣衙拜會縣令大人,然後走的時候自然會拿到他們需要的請帖。
披上了一成含蓄的面紗,做起來就便易多了。
最後人數多到一個什麽程度呢,就是把食客齋門前 的空地坐滿了也還是不夠。于是最後擺開還從別處接了桌凳,擺到了管道兩旁。
那一日往來道上自然有蹭飯的,還有吃了給銀子的呢,以為是什麽随吃随取随結賬,倒是這一場喜宴結束後某人先知先覺地開啓了自助餐這樣的食廬,一時又是一種潮流。
好在也有專門辦喜宴的人,就是這幾天看到賺錢的機會成立的。所以當韓良愁着沒人的時候他們登門了,韓良長舒一口氣,萬幸。同時也萬分心疼,這麽好的賺錢方法怎麽被他人搶先了,自己以後再做不是不可以,不過韓良就這麽別扭打從嘗了占盡先機的好處之後就再也不想步人後塵了。
不過這都阻擋不了九月十三的到來!
黃道吉日,風淡雲輕,很适合在外面擺宴席。
關于誰娶誰嫁的問題,本來韓良一直都沒懷疑的,他肯定是娶的那個。可是當陳掌櫃提醒了他大哇也是個男人,還是熱血的江湖男兒後,韓良就動搖了。最後斟酌的結果就是,誰也不娶誰也不嫁。
連帶的婚宴也不搞這一套,迎親娶親也省了,畢竟整個回香城的人都知道大哇和韓良都不知道住了多久了,那還純潔着。不過這真的是冤枉,大哇心中吼叫着,他的清白還在呢,其實他一點都不想要的!
然而大哇還是很爽的,因為今晚上一切都可以名正言順了。
辰時剛過,鞭炮聲便響了起來,除了韓府,兩人跳上了也被挽上紅綢子的高頭大馬。這是從京城學來的,傳說聖上賜婚的那對侍衛便是如此。
一路吹吹打打,慢騰騰的走過了回香城大街。一路灑着喜糖,自然少不了指指點點與搶喜糖吃的孩童嬉鬧。
說閑話的自然有之,可是當今聖上帶頭搞這個,他們也不好說什麽。尤其是當今聖上把天下治理的井井有條,百姓富足,想說皇上昏庸都沒有借口。
當然也有些不喜這般的人心裏還高興着,因為他巴不得喜歡男人的男人越來越多,然後他覺得姑娘們就會是他們的了,渾然不覺得姑娘們也不一定要喜歡男人,不過這倒是後話了。
不過這也都是小衆聲音,人家一對璧人彼此恩愛,又會賺錢,誰管呢。好生羨慕者呢,還會教育自己孩兒要學那韓老爹的兒子那麽會賺錢。
好一番熱鬧,不過回香樓那邊卻是一片慘淡。本來今天不當值的小夥計們打算去參加韓良的喜宴,畢竟當日也是一起做小二哥的,可是回香樓老板忽然說這天都要當值,自然會給與補償。不幹?那就請離開。
話說這回香樓老板為何如此,當然是因為生氣。
生氣的源頭其實是因為自家生意黯淡,尤其是今年文人騷客的省會過後。來回香城的人不是那麽很慕名回香樓了,已然忘卻這回香城為何叫回香城。
生意黯淡,回香樓老板卻也沒什麽好的法子,本來就是集成祖上的酒樓,所以生意越來越不好。不好好想着怎麽能把生意做起來,卻只想着為何會黯淡下來。想了半天,最後終于想通了,全都是因為小哇那小二哥走了之後。
于是,惡氣就全撒在了韓良身上。別的掌櫃的都去了韓良的喜宴,他不去,還不讓夥計們去。
于是在這日益蕭條的生意籠罩下,夥計們都開始尋覓着另謀出路。
再說這一日的喜宴,負責收禮金的是雙胞胎兄弟和小棍子,直把這三人樂開了花。
一開始看着準備喜宴的銀子大筆大筆花出去之後可心疼了,怎麽能這樣子呢,辦個婚禮請人吃飯這傳統要不得呢。
現在想的當然是這喜宴一定要多多的辦啊,雙胞胎已經開始在心裏籌劃自己那八字還麽一瞥的婚禮了。
天地一拜,親友二拜,夫夫三拜。然後自然不是入洞房,大中午的入什麽洞房,再說了洞房在漢服,這食客齋拿來的東方,就是來吃酒的!
于是這兩人是真的喝醉了,大哇計劃的名正言順自然也沒成功,也不知道是怎麽被送回韓府的,反正第二天兩人醒來時衣衫不整。胡亂的抱着,可是任憑誰也知道昨晚上衣服根本沒有被退去。
“咳咳,早!”是韓良先打破了沉默,因為大哇在深深後悔着。
“嗯,早。起床洗漱吧!”大哇安慰自己,不急,有的是時間,一輩子呢。
只是沒想到的是兩人出了卧房,發現他們那師傅赫然正坐在正堂椅子上,赫然便是等着過門媳婦敬茶的惡婆婆樣子。
“啧啧啧,終于舍得起床了,都日山三竿了!”其實這人也是剛來沒一會兒,他記錯日子了,不然怎麽可能讓兩人安穩睡到現在。
“哈,師傅您稍等!”馬上燒水沏茶,拉着韓良給師傅敬茶。韓良自然要敬茶啊,因為有紅包的。
不過這鬼斷門門主吃了茶之後,砸吧砸吧嘴卻說:“呃,為師餓了。趕快做飯!”竟然沒有紅包,簡直是太不應該。上次第一次見面都沒給見面禮,這次下跪了敬茶了也每個表示,怪不得大哇不跟着你要跑呢,韓良心裏诽謗着。
“嗯,不錯。乖徒兒你這媳婦娶得好,為師以後一定多來看你。”吃飽喝足後鬼斷門門主看韓良很順眼。“為師走了!”語畢,飄然消失。
兩人長籲,一口氣還沒籲出來,鬼斷門主就又飄回來了。“為師給徒媳的見面禮才馬車上,你們自己搬吧!”說完又飄走了,這次兩人等了好一會兒才長籲。
然後相視一眼,趕忙出了大門。門前停着一輛馬車,馬車上有兩個箱子。韓良打開了縫子看了一眼,馬上蓋住了,嘴角直抽。
“怎麽了?”大哇不明所以,剛才也只覺得似乎有些珠光寶氣而已。
“咱們師傅和聖上關系很好?”
“沒聽說!不過聽傳言無言公子也是江湖高手,想必他們切磋過吧!”
“呃——那這皇上的帽子所以不是偷來的,而是要來的了?”
“啊?”
等着兩人把兩個大箱子搬進屋子,關好窗戶再打開之後就徹底無語了,這簡直就是把皇上跟皇後的穿戴送來了麽。
“這是殺頭大罪吧?”韓良一介良民,怎麽可以做這樣的事情,他師父簡直是不靠譜。
“呃!不太對,你看我們當今聖上的那位是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