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佩弗爾

第49章 49

羅爾夫花了好一會才理解了阿爾洛的話，和他看到的景象。

“……長了個批？”他模模糊糊聽到自己重複阿爾洛的說法，然而腦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在阿爾洛擡起腿的時候，他的思緒好像突然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羅爾夫并不是沒見過女性的生殖器。

在坎佩斯家族還沒有支離破碎的時候，他是阿爾洛的貼身男仆，雖然效忠的主人在兄弟姐妹中間并不受寵，他的身份依然比普通仆人更高，因此總有人試圖向他示好——仆從之間的肉體關系非常直白，羅爾夫有好幾次掀開床榻，映入眼簾的先是一個深紅色的洞，伴随着矯揉造作的呻吟。

而作為奴隸被輾轉售賣的時候，他見到的就更多了。奴隸們向來衣不蔽體，無論是不是和人發生關系，他人的裸體總是在羅爾夫眼前晃來晃去。他見過未經人事的少女，見過生育過的婦人，見過垂垂老矣的婦女，也見過因為各種原因而糜爛的生殖器，畸形的肉塊中間流出惡臭的膿液。但是在看見阿爾洛腿間那個新生的器官時，所有無關的聲音和畫面都在一瞬間遠去，只留下注意力落在主人雙腿之間。

阿爾洛的男性生殖器因術士血脈的覺醒而退化，這一點他早就知道，幼嫩性器軟趴趴地蟄伏在他的下身，而在陰莖後方，小巧的囊袋緊貼着鼓鼓囊囊的豔紅軟肉——那不是尋常男性會陰應當有的模樣。

“這裏。”阿爾洛嘟囔，從腿彎伸出手指去撥弄自己的會陰。白皙的手指橫亘在豔紅嬌嫩的軟肉上，卻因為黏滑體液每每失敗，嘟起的軟肉一顫一顫，羅爾夫的尾巴也跟着一抽一抽。

“我來幫您？”他猶豫道，“……可以嗎？”

“難道還要我邀請你嗎！”阿爾洛擡高聲調。

跪在主人床邊的時候，羅爾夫依然感覺自己好像在夢中。他埋首于阿爾洛的雙腿之間，湊近那個古怪畸形的器官——阿爾洛的會陰表面亮晶晶的，布滿粘稠滑膩的體液，随着羅爾夫的靠近，腿根的肌肉不安地動了一下，更多黏液從他的身體裏流出。

“少爺。”羅爾夫的聲音蒙上一層喑啞，但他本人毫無察覺，“……我要用手了。”

膚色黝黑的大手按在嬌嫩白皙的腿根，帶着老繭的手指貼近豔紅的軟肉。

太濕太滑了。這是羅爾夫摸到阿爾洛會陰時的第一個念頭，手下的肉濕軟得不可思議，仿佛熟透的果實，稍加用力就能令表皮潰破，流出香甜豐潤的汁水。他聯想到了這個，于是動手的時候很小心，生怕真的将這嬌嫩的皮肉弄傷了。

“喂，你能不能行！”羅爾夫的動作實在太慢了，又很輕，阿爾洛受限于角度，只能看到男仆的發頂。

從被送給阿爾洛到現在，羅爾夫一直沒有剪發，紅棕色的頭發被他随意地紮成一束。他在梳頭發上沒有花費很多心思，手法粗糙，沒被捆紮的發絲墜在臉頰兩側，随着羅爾夫的動作微微晃動，時不時撓在阿爾洛的大腿內側。發尾落在身體表面帶來輕癢，而在最脆弱敏感的腿心，男仆帶着老繭的手指撥弄幼嫩的軟肉，仿若漫長的酷刑，幾乎要将阿爾洛逼瘋。

“我是要讓你看看那個……裏面是什麽情況！”阿爾洛的腿根在抖。

“好。”羅爾夫低聲答應了，于是他将指尖插入肉縫，輕輕地将鼓起的嫩肉往外撥。會陰處贅生的軟肉被撥開，他終于看見了阿爾洛身下新生器官的全貌。

這位性別奇異的術士新生的肉穴與羅爾夫見過的女性生殖器并不相同，沒有大自然賦予的精巧結構作為保護，只有會陰外圍的皮肉贅生似的鼓起，勉強給穴口一點遮蔽——贅生的皮肉相互擠壓，這也是令阿爾洛感覺不适、體液一個勁分泌的原因之一。

撥開那些鼓起的嫩肉，嬌小的穴口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羅爾夫的眼前，微微嘟起，看大小似乎只夠容納一個小指頭——總之不是能夠供男性的性器官插入的模樣。羅爾夫伸手，想試着摸摸這個畸形的嫩穴，又不是很敢下手。

“你看見究竟是什麽情況了嗎！”最後還是阿爾洛急迫地開口。

羅爾夫咽了口口水：“看見了，少爺。是一個……很小的入口，也許有點……有點畸形。”

“有多小？”阿爾洛咕哝，“我記得自己照鏡子的時候，它還——呃嗯！”

羅爾夫伸出小指，在穴口摸了一把，阿爾洛的聲音在他觸碰到那個畸形的入口時戛然而止，發出一聲貓叫似的呻吟。穴口在他的呻吟聲中同步翕動了一下，晶亮的黏液當着羅爾夫的面從裏頭湧出來，順着肉縫往下流。

“很小，和我的小指頭差不多，而且好像濕了……”因為羅爾夫掰開了肉縫，新分泌的體液失去身體的桎梏，濡濕了阿爾洛身下的被面，在那裏留下一小塊水痕。

“煩死了！”阿爾洛的脾氣來得猝不及防，但确實有理有據——在開口要羅爾夫幫忙檢查身體之前，他已經承受了漫長的折磨。

短暫思索之後，羅爾夫開口道：“要不……我幫您擦洗一下？”

“有什麽好擦的。”阿爾洛的聲音還是很不高興，“過一小會就濕了。”

“至少能讓您舒服一會。”羅爾夫溫和地回答，“您可以幹爽舒适地入睡。”

“……行吧。”阿爾洛想了想，同意了男仆的提議，“那你來擦洗。”

羅爾夫點點頭，站起身，輕輕抓住阿爾洛的手腕，讓他把腿放下：“您稍等，我馬上去準備。”他揉了揉阿爾洛的手腕，然後轉身前往盥洗室。阿爾洛的卧房和盥洗室由奴隸養護，始終保持着随時可使用的狀态，羅爾夫沒花多少時間就準備好了用于擦洗的熱水和布巾。

“少爺，都準備好了。”他端着銅盆返回卧房，阿爾洛正懶散地半躺在床沿附近，兩條細而白的腿挂出一小截，晃晃蕩蕩。

“為了方便起見，請您将雙腿擡起來……”羅爾夫想起了什麽，突然止住話頭，“不，您的手已經很累了，不适宜再動。”

他四下逡巡，瞧見床角的挂鈎。

羅爾夫将銅盆放在床頭，動手取下挂鈎旁用于綁縛床簾的繩索：“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将把您的腿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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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喜歡攻給受擦身體把受擦成噴泉（？）的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