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佩弗爾

第24章 24

阿爾洛的皮膚很白，在昏暗的幔帳之間更是白得紮眼，看起來像是一捧新雪。羅爾夫小心地将他攬在懷中，生怕這一抹雪融化了。他就着接吻的姿勢拉開衣襟，察覺到熱源的術士立刻自發地貼了上來，冰涼的手掌按在男仆鎖骨，随後整個身體顯而易見地放松下來。

果然有效。羅爾夫掙紮着将上衣脫掉，阿爾洛在他懷中來回扭動，尋找最舒适的姿勢，盡可能地增大肌膚相貼的面積。昏暗的房間裏，他像是某種趁夜而來，攝人靈魂的惡魔，雪白的皮肉緊緊纏在受害者身上。

——而這位受害者甘之如饴。

“嗚嗚……”火籠對得上它珍貴煉金産品的身份，房間內漸漸暖和了起來。漸暖的房間加上與羅爾夫身體相貼，阿爾洛的意識總算恢複了一點，他被男仆吻得喘不上氣，終于放棄了上方的某個熱源，将臉別到一邊，小口小口喘息。

羅爾夫将他抱得更緊了一點，輕輕擦掉阿爾洛下巴上的涎液。

“好點了嗎？”他低聲問道。

阿爾洛點了點頭，濁綠色的眼睛依然半睜半閉，但不再發抖了。

“那就好。”羅爾夫又抱了他一會，确定對方的狀态已經趨于穩定，開始試着将阿爾洛從自己身上拆下來。

“你要——你到哪裏去……”綠色的眼睛完全睜開了，聲音低微但帶着不可思議的憤怒，“你又要——”

羅爾夫吻了吻他的額頭：“我去給您拿藥膏，折騰了這一陣，待會肯定又要痛了。”阿爾洛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于是羅爾夫不得不又與他溫存了一會，溫言軟語地安撫誘哄，好不容易才從對方緊緊的懷抱當中脫身，将他妥善安頓到柔軟溫暖的被子裏。

一位優秀的貼身男仆需要良好的記憶力，這樣他才能輕松處理主人吩咐的任何工作，重回佩弗爾莊園的這段時間裏，羅爾夫漸漸将這項能力撿了起來。他按照記憶找到盛放油膏的罐子，捧着它回到床邊，與藏在枕頭和被子之間的綠色眼睛對了個正着。

——在他找罐子的時候，阿爾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後背，不曾移開目光。

羅爾夫朝他笑了笑，展示手裏的罐子，阿爾洛哼了一聲，把臉藏進被子裏。

“房間裏的溫度已經熱起來了。”羅爾夫甚至感覺自己赤裸的後背快要開始出汗，他把阿爾洛從被子裏挖了出來，熟門熟路地替他按摩肌肉。阿爾洛的胸口在他的掌心起伏，柔軟敏感的乳尖在羅爾夫的手掌來回摩擦，指縫間若隐若現的惡魔标記異常清晰。

“這幾天……您動用了自己的能力？”羅爾夫的人造惡魔标記總是在他欲望湧動時變得明顯，他猜測阿爾洛的标記也會在同樣的條件下出現相同的反應。

阿爾洛懶洋洋地睜眼，沒有回答。光看他的态度羅爾夫就知道問不出什麽東西了，如果他再追問的話甚至會招致對方的反感，于是男仆機智地閉上了嘴，專心手底下的按摩工作。

疼痛到麻木的肌肉在羅爾夫盡職盡責的按摩下慢慢松弛，帶着古怪香味的油膏很好地安撫了因為動用能力而躁動不安的血脈，溫暖到有些悶熱的房間裏，不适感漸漸離阿爾洛遠去，取而代之的是……熱。

“好熱。”這時羅爾夫正抓着他的腿，揉搓痙攣的小腿肚，阿爾洛順着自己的小腿摸索，勾住羅爾夫的手指，“難受……”

在阿爾洛的感知裏，男仆的存在漸漸變得明晰，雄性的氣息近在咫尺，身體本能催促着他貼上去。術士的血液在他的身體裏沸騰，他遠古的先祖會在利用能力完成殺戮之後與男性交合，發洩過剩的精力；而他則同樣渴望與近在咫尺的雄性接觸，他渴望舔舐，渴望親吻，渴望……被進入。

古怪的熱意在他的體內盤旋，阿爾洛覺得自己的小腹處好像燃着一團搖曳的火，身體前端的性器已經半勃，貼着他的腿根。

“嗯……”他抓着羅爾夫的手，讓他撫摸自己的陰莖。男仆的手掌溫度與他的體溫相當，倒是手上因奔波與勞作留下的繭和凹凸不平的傷疤帶來更鮮明強烈的刺激。阿爾洛圈着羅爾夫的手腕不讓他将手拿走，全憑本能挺胯，胡亂地在對方的掌心磨蹭。

“呃嗯……”身為男性的本能驅使着他反複刺激自己的陰莖，然而術士的血脈注定了阿爾洛無法從前面全部的快感。他越是照顧前端那個肉物，身後就感覺越發空虛。

陰莖分泌出的液體沾濕了羅爾夫的掌心，然而阿爾洛的表情卻依然顯得很難受，他皺着眉，聲音裏帶着些許哭腔：“還是好難受……”他在羅爾夫的身下撲騰，胡亂地扭着腰。

羅爾夫想起了最近幾次他在房間裏侍奉阿爾洛時的場景，擡起了他的腿。

阿爾洛的腿間比他的身前濕得更厲害，穴口已經呈現出充血的豔紅色，羅爾夫摸了摸他的穴口，僅僅想判斷一下情況，受到刺激的後穴便不住絞緊，不斷有透明的體液從小口中溢出。

“噫！”指尖沒入穴口，阿爾洛身體一顫，發出短促的驚叫。

羅爾夫的手指插入一個指節，他身下的人先是急促喘息，随後突然掙紮起來。

“不要，不要這個……”阿爾洛含糊地說道，“要軟的……”眼下一個活生生的雄性就在他的身邊，他受夠了靠水晶小玩具自我慰藉的日子。

看起來也不惡心……聽到主人的要求，羅爾夫看向他的穴口，猶豫了一下，然後俯下身，湊近了不斷往外擠出體液的後穴。

他舔了一下。

驟然受到刺激的阿爾洛發出一聲尖叫，後穴翕張開合，一大股清液從穴口湧出，落在羅爾夫的舌面上，被他猝不及防地咽了下去。體液的味道談不上多好，然而羅爾夫仿佛被點着了似的，沸騰的血液在他的身體裏橫沖直撞，他感覺到自己的腦子轟轟作響。

“不要舌頭……”

與此同時，阿爾洛尖聲命令：“羅爾夫，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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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貼，捏捏，舔舔，操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