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誰是兇手?(中)
男人沒有看柯布,只是把證件扔過去:“你們這兒都死了兩人了,驚動了上面,派我來調查,想不到剛到又死了一個人。”柯布看着證件,支理?上面派這個人來調查?有沒有搞錯,根本就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但柯布覺得還是辦案要緊,楚浩宇和應修傑似乎早就知道上面會派人來,并不引以為意,兩個人正在阻止越來越多圍觀的人群。
現在沒功夫管這麽多,柯布接着剛才的話題:“化妝品?是想裝扮成小醜那類的嗎?”支理掀起來屍體的褲腳:“小醜會穿?”柯布盯了盯屍體的腳,确實穿着。
“他為什麽會穿這個東西?”
支理并沒有馬上回答柯布的問題,而是解開屍體襯衣淡淡的陳述着:“肩膀上有內衣帶的痕跡,臉上曾經化過妝,,腿毛也剃的很幹淨,這個男人似乎有變裝癖。”
“變裝癖?”柯布對這三字有些陌生,但他很快反駁支理:“也可能是兇手讓他死後穿上女裝,幫他剃的腿毛吧。”
“如果連這種小細節都這麽費心,幹嘛不就讓他以女裝的樣子出現,而是把化妝品洗掉,換上西裝。”柯布被支理說得無言以對,支理認真的看着周圍,皺着好看的眉頭:“現場很幹淨,死者手背上也沒有搏鬥過的傷痕,旁邊掉落了一個錢包,裏面身份證和其他證件都還在,現金沒有了。”支理翻着地上的錢包繼續說。
柯布一直在後面認真的聽着,看看他能講出什麽屁話來:“搶劫殺人?”
“如果是搶劫殺人,為什麽會殺掉前面兩個流浪漢,他們可沒什麽錢。”柯布覺得支理的話很有道理。柯布看着屍體:“臉幾乎被打變形,以倒吊般的形式被挂在那裏,想讓人看見他屈辱如同畜牲般,前兩位流浪漢臉并沒有被打過,只針對這名死者,兇手應該是和死者有過節的人吧。”
“最開始是豬,然後是流浪漢,現場越來越幹淨,手法也越來熟練。看來兇手為了保證這一次的成功竟然殺掉兩個人來做試驗。”
一語驚醒夢中人,柯布恍然大悟般的捶了一下手,兇手會選流浪漢的原因只是因為他們很難追查到身份,而且也沒有人在意他們吧。等把現場處理完後,已經是深夜,支理伸了下懶腰對柯布他們三個人說:“喂,我睡哪兒?”。等把現場處理完後,已經是深夜,支理伸了下懶腰對柯布他們三個人說:“喂,我睡哪兒?”
楚浩宇和應修傑面面相觑,然後同時退後一步,指着柯布:“這段時間,你就睡柯布那兒吧。”柯布回過頭,惡狠狠的說:“為什麽要睡我家?”
楚浩宇把柯布拉過去:“你也知道我們兩個都結婚了。”
“那又怎樣?”
“你說我們要是把支理帶回去,不是引狼入室嗎,多少女人看到這張臉能把持住的,你也不想你嫂子她們做出對不起我們的事吧。”兩人說完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柯布和支理面前,柯布還是做着最後的掙紮:“你不知道去小鎮的旅館睡啊,幹嘛非要睡我家。”
“很髒。”支理簡短的說。柯布洩了氣,把支理帶回自己的家裏。一進家門口,支理就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這個人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餓了。”
柯布翻翻白眼,泡了兩桶泡面遞過去,支理發話了:“你一個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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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個人住難不成和你女朋友一起睡?”
“你是想趁機讓我說出沒女朋友這種話嗎?”
“你未免想太多了!!”在飯桌上的兩個人,沉默着支理吃飯時不喜歡說話,柯布就喜歡在吃飯時說話,但又不知道要說什麽。
“屍體送走了,解剖結果什麽時候能出來,你也知道這個小鎮很落後。”
“我在吃飯。”支理不打算回答這個讓人倒胃口的問題。
“死者除了腿上的毛以外其他地方的毛刮沒有?比如說……”柯布正準備說着聽起來會很下流的話時,支理打斷了他:“我說我在吃飯。”這下柯布識趣的閉了嘴,吃完以後,柯布收拾東西,支理在浴室裏洗澡,出來後上半身什麽也沒穿,下半身只裹着浴巾,露出誘人的身材,柯布臉紅的撇開頭,卻忍不住視線往那邊轉。
(“喂,張絡,你要講故事就給老子好好講,不要添加些奇怪的劇情在那裏。”柯布終于忍不住插話了,換來衆人的瞪眼,剛聽到緊張情節。雖然知道這和自己無關,但再怎麽說得是自己和支理的名字,聽起來不只別扭,而且還有些讓人覺得太不好意思了。)
“我睡哪?”支理問。柯布盡量避開眼神接觸:“沙發。”支理似乎沒聽見往卧室走去,柯布在後面叫着:“我說的是沙發。”
“沒聽見。”支理自顧自的躺在床上,畢竟忙了一天,很快入睡。柯布站在床邊,沒好氣的盯着支理的睡臉,如同孩子般,與醒着時截然相反,支理的手在睡夢中無意識的抓住柯布的手腕,輕輕一拖,就将他拖入懷裏,柯布掙紮:“喂,放手。”可是支理依舊沒有醒,最後柯布累了,在支理懷裏睡過去。(到底是想講情色故事還是偵探故事!)
第二天清晨,當柯布醒過來時,支理已經不見,他坐起身撓撓頭,發現支理在客廳邊喝着咖啡邊看着自己帶過來筆記本電腦,看到柯布:“醒了?”柯布想起昨晚的時,臉有些紅:“恩。”筆記本傳來聲音:“屍體已經确認為薜訪,除了外表那些傷口外,體內殘留有胰島素,推想可能被注射過多導致眩暈、無力來控制死者然後将其活活打死。”柯布好奇繞道支理的身後,筆記本正在視頻,對面是個漂亮的女人。
“把薜訪的情況說來聽聽。”
“薜訪,建築師,家中兩女,分別是13歲和10歲,妻子懷孕,因為躲避計劃生育來到小鎮,但小鎮上并沒有親戚,薜訪有一個弟弟,據說他老婆結婚前曾和他弟弟是戀人關系。我已經打電話詢問過他妻子,以為丈夫去縣城買東西,并不知道他有變裝癖,而且他老婆是糖尿病患者,曾經使用胰島素。”
“辛苦了,有事再聯系你,幼言。”支理合上筆記本電腦,柯布聽完後開始振振有詞的說:“那兇手應該是外地人吧,薜訪也才來小鎮兩個月,這麽短的時候哪來這種仇恨,會不會已經逃了?”
“小鎮并不大,如果是陌生人會更引人注意。”
“我讓修傑把幾位目擊證人和死者的家屬帶來了,去問問吧。”
等兩人去的時候,派出所裏已經站滿了人。支理坐在那幾位目擊證人面前,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抽煙的抽煙,有的還扛着鋤頭,其中一個身材較消瘦的農民似乎在消除不安,雙腿還有些顫抖,捧着水杯連喝好幾口水才開口說話:“我晚上急着回家,就想走近路,結果一進樹林裏,就看到那個人被吊在那裏,臉被打的不形了,媽的,吓人啊,我就叫起來了。”
另外一個扛着鋤頭咬着煙頭,臉色難看的皺着眉也說:“我們幾個人剛好幹完活路過,一聽到叫聲就馬上跑過去了。”
“是啊,我活這麽多年第一次看到這麽恐怖的事。”另一位挽着褲腿的摸着脖子說。
“你們看到附近有可疑的人嗎?”柯布問。
“沒啊,再說這村子裏有不認識的人一定會引人注意才是,長官,沒我們事了吧,我們還得回去幹活呢?”
“去吧。”從目擊證人那裏一無所獲,但柯布總覺得第一目擊證人眼裏似乎有些猶豫,想說什麽,又有些顧忌,有好幾次柯布發現他在看自己,當自己看向他時,他又慌張的把目光移開,假裝喝水的樣子。今天的楚浩宇看起來有些疲憊,大熱天穿着長袖子,柯布有些擔心的問:“你沒事吧,雖然案子很重要,你可別把身體搞垮了,再說穿這麽厚你不熱嗎?”柯布剛想湊過去,楚浩宇卻走過去拿起文件,一副沒事的樣子:“昨晚和老婆吵架,把我趕出來了,在外面呆了一宿有些感冒,不用擔心,我沒什麽事。呆會兒把感冒傳染給你可不好。”楚浩宇邊走向應修傑邊豎起自己的衣領。
楚浩宇和應修傑正在審問死者家屬,應修傑态度強硬:“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你丈夫前段日子買了保險,填的受保人是你的名字。你已經等不到他死想快點拿到那筆錢吧。”
“沒,沒有,我為什麽要做這種事。”周欣合的臉漲得通紅,情緒有些激動。公誅,也就是死者的弟弟,用左手拍拍周欣合的肩膀:“嫂子,注意身體,他們這些人只是在亂猜罷了。”
“以後我和孩子們要怎麽辦?”周欣合說着說着哭起來,取出一條白色的絲綢手帕擦着眼淚,那似乎是張很寶貝的手絹,放在最貼身的地方,手絹角落有紅色的花朵點綴着。看到女生哭了,楚浩宇有些于心不忍,幫周欣合接了一杯水放在她手裏:“我們也不是懷疑你,只是想問清楚情況,你丈夫最近有和什麽人吵架嗎?”
“沒,沒有,在這個小鎮上認識的人也不多,還有兩個小孩子照顧不過來,所以公誅才過來幫忙,更何況變裝這種事…”周欣合似乎覺得難以起齒。
“你懷孕多久了?”支理突然問,周欣合愣了一下,支吾着說:“五、五個月了。”
[這個有些粗糙的破案故事是我幾年前無聊時亂寫的,最近偶爾翻筆記本看到上面的亂塗亂畫,就随手搬上來了,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