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支理大人駕到(上)
時間再稍微往後退一點,蘇幼言在校長辦公室門外安靜的等着支理,沒多久,辦公室門打開了,支理從裏面走出來看不出來神色和心情。蘇幼言遞給支理一瓶熱牛奶。 “怎麽了?”
“呆會兒你會做一些消耗體力的事。”蘇幼言說,之後把整個事情向支理做了簡短的陳述,支理喝着牛奶只是輕微點頭。
“現在要去圖書館嗎?”
支理搖頭勾起嘴角,在蘇幼言裏眼裏那神情很邪惡:“既然主将都出巢了,有機可趁。”蘇幼言很快就明白支理的意思:“你不擔心柯布?”
“別太小看他。”
蘇幼言盯着支理的側臉,恍然大悟,支理和柯布之間有着強烈的信任,柯布不管別人如何去诋毀始終都不曾動搖,而支理比誰都清楚柯布的堅強,兩人之間不是保護與被保護,也不是牽絆與被牽絆,而是需求與被需求。這樣的支理讓蘇幼言有種欣慰感,她黑暗冰冷的身體和內心,把最深處那一點的溫暖寄放在了支理身上。
“我爸和你說什麽?”
“你不會想知道的。”兩人邊走邊說。
“他調查過你了吧,是不是讓你別接近我,呵~因為媽媽死得早,他總是保護過度,希望我交的朋友是性格好、成績好、品德好,什麽都好的人,排除那些會影響我人生軌跡的人,你看,他把我保護成什麽樣了?”蘇幼言苦笑,吐出悲涼的句子,但她從不會告訴任何人自己受過怎樣的屈辱和痛苦,從來都是孤獨的一個人,因為嫉妒被排擠。支理沒有說話,只是走在蘇幼言前面,蘇幼言停住腳步:“支理,你也會像其他人一樣嗎?丢下我不管?”
支理轉過身伸手摸摸蘇幼言的頭:“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柯布也察覺到了吧,看着你就像看着以前的自己,有誰會不管自己,乖乖跟着我。”
“就算對我說這種溫柔話,你在我眼裏也只是個小學生般的存在。”蘇幼言恢複冷漠。
“你所有優點裏,我最中意的就是不會喜歡我這一點。”支理回應蘇幼言。兩人話語裏都帶着不大不小的諷刺!!
兩人到達的地方是跆拳社,支理推開門,在大家驚詫的目光中走進去,打量着這間校舍,把喝剩下的牛奶盒扔進垃圾筒裏,拉了個凳子坐下來:“接下來,你們誰先上?”
“你是誰?”
“你們輸了,這個地方就歸我了。”
“膽子不小,竟然敢帶個女人來踢館,就憑你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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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她只是坐在旁邊看書的。”
“別小瞧我們,讓你知道什麽才是厲害。”
“什麽?”
“聽不懂話啊?”
“什麽?”
“一起上。”
接下來跆拳社總會傳出凄慘的聲音還夾雜着蘇幼言在旁邊的指點:“你左手那邊是找公誅麻煩的,後面第二個是潑欣合菜女人的男朋友,還有那個戴帽子,是栽髒柯布偷錢的。”時間飛快流逝,女人全都幸免,但對她們管教不嚴的男朋友還有其他人都被修理的很慘,最慘的數戴帽子那位。蘇幼言合上書:“輸了就滾出去,還有事,我要關門了。”這就是支理所繞的遠路。
柯布站穩扯扯衣服:“我明明還可以多撐一會兒。”
“你都已經被甩飛了。”支理說出事實,讓柯布非常窘迫,沖支理努努嘴:“那你去。”
“對了,他有沒有強暴你?”
“你以為誰都像你啊!!!”這種時候還有閑心開玩笑,也不看看嚴肅的氣氛。薜訪笑:“你就是支理?來得正好。”秋水走到支理面前:“社長真過份,竟然把我忘記了,支理是吧,果然長得很合我胃口,如果你輸給我了,當我男人怎麽樣。”
“不要臉。”柯布帶着醋味唾棄。
“我不打女人。”
“這種時候就別講紳士風度了。”
“女人不經打。”
原來只是為了這個原因!!柯布其實也是不打女人的,雖然和支理原因不同:“你不打誰打?”柯布把眼神瞄向蘇幼言,不可能,不可能!從沒見過蘇幼言動手,而且秋水畢竟是跆拳社的,不能讓蘇幼言冒這個危險。支理退開,蘇幼言上前,秋水笑的喘不過氣:“我沒看錯吧,你讓這女人和我打?是嫌這女人還沒被我打夠吧,她可是從小開始就任人欺負的。”
“那你就試試吧。”支理靠在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