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章節
得?
而皇後,卻生下了一對龍鳳呈祥。
現在又生了一個小阿哥一枝獨秀。
愉妃放下茶盞,手裏的帕子輕輕的按在嘴角,另一只攏在衣袖裏的手卻是将袖子狠狠的擰緊了。
許久,又松開。
愉妃面上又重歸于平靜,擡頭與景娴道:“皇後娘娘,臣妾聽聞您生小阿哥的時候,并不是很順利。臣妾一直很挂念着娘娘,娘娘現在身子可是好些了?”
景娴對着愉妃微微笑道:“勞煩愉妃惦記了,本宮很好。”
愉妃默了默,一個好端端的八卦開頭被景娴這般客氣的話給斷了,着實是找不到重新開頭的法子。
半晌,愉妃又甚是不甘心的道:“皇後娘娘,您可是咱們大清的皇後,萬歲爺都是緊張着您這一胎的,怎麽的會這般不順利呢?”
永璂又甚是緊張的扯了扯景娴的衣角。
景娴伸手戳了戳永璂的臉,嘴角含着笑,聲音裏卻聽不出來暖意:“許是太緊張了,所以養的這個孩子太胖了些,才折騰了我這般久。”
愉妃不再去端那個茶盞,而是面露激動之色的往前湊了湊,緊張兮兮的道:“娘娘,臣妾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怕講了惹出些禍端來。可是不講的話臣妾這心裏又是七上八下的,怕娘娘出事兒。”
“哦?”景娴挑了挑眉,淡淡的回了一個字,眉宇間的神情像極了弘歷。緩緩擡眼道:“那便千萬別說了。”
愉妃“霍”的一聲站了起來,又跪在了地上,伏着身子道:“娘娘,有些話旁人不敢與娘娘講的,臣妾卻偏偏要說上一說的。”
景娴瞥了她一眼,良久,才道:“有些大逆不道的話,你若是說了,五阿哥可就要孤苦了。”
愉妃咬了咬嘴唇,面上閃現過一絲的不甘心,卻又暗了下去,終究還是輕輕的将頭點在了手背上,道了一聲:“臣妾,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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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雨終于是小了些的,天色又亮堂了起來,雨珠兒順着翠綠的葉片滾落下來,滴在青石板面的狹縫中去。
景娴望了一眼窗外,眼角浮上一層溫煦的笑意來。
抱着永璂緩緩的從主座上站起來,拐身踱至屏風前邊,略停了一會兒腳步,微微回頭道:“你且在這裏等着雨停再回去吧,雖說天氣有些熱了,卻依舊是能涼了去的。”
景娴說完,抱着永璂準備繞過屏風往後頭走去的。
只是……
景娴琢磨着這愉妃這一次也太安靜了一些,孝賢未死之時,她中立着,時不時的給孝賢與那些妃子之間扇點風點些火,待到孝賢死了,她便去投奔老佛爺了。老佛爺不理會她,她便拾掇着想讓含香進宮來。
這位什麽時候是這般令人省心的主了?
果不其然。
景娴還未順利的繞到屏風後面逃之夭夭之時,那立在門口的愉妃忽然間悠悠開口道:“皇後娘娘,你可知道,皇上一個月前,帶回了一個姑娘,現在就養在青河殿。”
景娴停住腳步,不語。
愉妃終于是将視線從窗外緩緩的轉了過來,有了些許蒼老的面上多了一絲的笑容,那是仿佛獵人套中了獵物之時的笑容,她笑的讓人恻恻。
她嘴角含着一抹得意的笑:“皇後娘娘,您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
作者有話要說:- - 其實,景娴和愉妃的對話裏隐含了景娴難産的原因
知道(末數)
景娴的思維便在這麽一瞬間不好意思的開了岔。
有些仿佛忘卻了的記憶又好似被吹去了塵封的埃土在腦海裏又重新變得鮮明起來。
那是許多年之前的事情了,亦可以說是上輩子的事情。
她的前排同學曾與她的同桌交往的甚好,于是曾經聽見他們展開過一番氣勢洶湧的讨論,其矛盾激烈到讓這兩人最終走向分手。
其原因便是女生覺得所謂的愛情便是生生世世唯卿不要他人都是過眼雲煙都是天際飄蕩的一朵浮雲。
而那個男生的意見則是心若在你身邊了你何苦糾結他的人在哪裏,他愛慕你便可以了,你何苦連他的身體都要禁锢?
是以,每每涉及到這個問題,這兩人便立即化生成了伊拉克與美國,水火不容,氣勢洶洶。
她那個時候看戲看的着實是很歡快。
可是現在,她聽着愉妃的話,卻不知道為什麽,忽然間有些感傷了。
哪來的三妻四妾?男人的三妻四妾中一正妻二平妻,那個平妻又怎得能比得過正妻?歸根究底,除卻正妻,其他的女人再多也好,再美好也罷,都只不過是一件玩物罷了。
而這些女人争的,不過是一個位子罷了,一個可以讓她們的孩子地位提高自己可以高枕無憂的位置罷了。
景娴腳步停在了屏風拐角邊,身後是敞開的窗戶,綠色入眼,蔥茏可愛,隐隐能見遠處棱角分明的屋檐,朱色鎏漆。
她面上略怔,似是在瞧着愉妃,也似是沒有在瞧愉妃。
愉妃擡頭迎上景娴的目光,臉上的粉妝被這倉促的雨水一沖狼狽了許多,顯現出來她面上的憔悴。眼角長了些許的皺紋,眼神卻依稀還是能透出一股的傲氣。
是了,她是應該驕傲的。
她從那般混亂不堪的夾縫中憑借着一個小妾的身份走來,她或許弄死了很多別人,但是她活下來了,她帶着她的兒子活了下來。
良久良久,景娴的聲音才缥缈虛幻的傳來。
“收留了一個姑娘又如何?皇上的事情何時輪到後宮來管了?愉妃,你的手莫太長了些。”
那聲音乍然一聽,透了些哀愁出來。
愉妃吶吶,立在門邊,不知該用什麽動作,什麽表情。
再次朝景娴望去時,景娴已經不在那裏了,她站過的地方只有一扇敞開的窗戶,略略的透了些涼意進來。
愉妃甩了甩手,奪門而去。
她身後的小宮女反應過來連忙跟上去,急道:“娘娘,這雨還沒停完,您這般急着出來怎麽說也應當打把傘啊!”
愉妃氣悶的輕聲喝道:“你當真以為我是來躲雨的嗎?沒用的蠢貨!”
後邊她說了什麽,景娴便真的沒有聽到了,只覺得那聲音越來越遠,最後耳邊只能聽見淅淅瀝瀝的雨聲。
她抱着永璂從屏風後頭走出來,瞧着空蕩蕩的大殿許久,被懷裏的人拉回了思緒。
低頭瞧見,永璂拉着她的衣襟面上拉扯着一股不甘心被遺忘的愁苦調調癟着嘴,看似要準備一場浩浩蕩蕩的嚎啕大哭了。
景娴伸手戳了戳他的臉,嘴角終于勾起了一抹淺淺淡淡的笑容,窗外的雨珠折射着剛出雲層的陽光,斑駁了她的一張臉。
隐隐側側深淺斑駁,煞是好看。
“永璂,皇額娘以後要給你娶幾個媳婦呢?”
“如果皇額娘以後若是給你娶了一個媳婦,你會不會怨皇額娘不給你多找幾個?”
“若皇額娘多給你找了幾個小媳婦,你能不能說服她們要好好相處呢?”
“你如果沒辦法要她們好好相處,還是只要一個媳婦吧。”
“可是如果只有一個媳婦,你不在家的時候,你媳婦沒有別的女人鬥着玩了那該多無聊啊?”
“永璂……你說呢?”
景娴滿懷希望的低着頭望着懷裏的永璂。
被狠狠的踩了臉。
作者有話要說:這段是接上一章的、
話說乃們是棄坑了呢還是準備養肥呢?居然一個留言都沒有。
于是,我以上這一點是從我的一個夢的感悟啊,平時很讨厭聖母聲讨口伐的,現在忽然間才發現,其實我多麽希望我也能聖母一點。
表示某人做了個夢,夢裏的我十年無愛,無性,無欲,無求,最終終于擁有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雖然不是特別的有錢,不是那種能燒錢的人,但是別墅瑪莎拉蒂什麽的都還是買的起的。
我夢見我給我雙親買了一棟別墅,雇了保姆,我買了一輛QQ,加滿了油,帶上了糧食去兜風,沒有目的地,只想這樣子一路将沿途的風景看下去。
夢的後來,我有一個弟弟,他長大了,來到公司做管理,我手把手的教他,希望有一天我可以把公司交給他把一切交給他,然後我會去看這個世界上的風景。
第一天去公司,他在幫一個小女職員做雜事。
我不計形象的罵了他。
就算在夢境裏,我都沒有那麽好的心腸。
我說,我讓你過來是做管理的,如果我需要一個人幫她做這些雜事我可以再請一個員工,而不是培養一個只會幫女職員做事情的管理。
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覺得這樣子很冷血很無理取鬧。
然後我忽然間想起來瓊瑤奶奶,或許我在她的文裏就是綠萍,就是皇後,就是雁姬。
我不大好意思的說,直到現在,我才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