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章節
燕子道:“你與那紫薇不是好姐妹麽?你沒想過将格格的位置還給她?”
小燕子也驚詫的道:“我一直都很奇怪,兩個姑娘家的,在這男風盛行的年代裏,穿着像個小白臉似的走在路上怎得不會被那些有錢的大老爺給拖走呢?”
景娴瞧着她:“你想表達什麽?”
小燕子湊過來與景娴解釋道:“你想吧,她們能一路順風的走過來,必定說明她們兩個有什麽過人之處是不是?走過了這麽一路都能平平安安的人連個小山坡都爬不過來,這讓我們該說什麽?”
景娴更是驚詫:“于是?”
小燕子耐着性子繼續解釋:“于是,只能說明她們怕這圍場太危險,是拿我來當擋箭牌來着的。”
景娴摸了摸下巴,低着頭琢磨了半晌,還真是這麽個理兒。
小燕子笑嘻嘻的道:“于是,我這位置就這麽先放着,她若是想要,便要拿出點魄力來與我搶。”
景娴甚惆悵的瞥一眼小燕子,甚惘然道:“你這般聰明,究竟喜歡我什麽?”
小燕子眼睛閃過一絲精光,連連湊到景娴面前來,眨巴着一雙水靈烏黑的大眼睛道:“我從前總聽大雜院裏的奶奶們說起,這世上,只有你孝賢皇後才是最善良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忽然想起了還珠三,所以就莫名其妙的跑去聽了還珠三的歌。
我記得當初并沒有怎麽認真的去看,其原因主要是還珠三播出的時候可憐的冬被丢在寄宿學校裏去了。但是我聽過片尾曲莫名其妙的喜歡。
我記得那個時候,很喜歡慕沙,覺得這個異域女子很美,敢愛敢恨,雖然有些做法令我那個時候不能接受。
而這一篇番外是來源于《天上人間》這首歌,更源于某人最近身體漸漸的差了下來,腦子有些糊塗了,每天在寫,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些什麽。想表達卻表達不出來,心裏是一個樣子,寫出來又是另外一個樣子,形容詞越用越少,好端端的文變得不堪入目了。
我不明白為什麽還有人這麽執念的一直在花錢看,我覺得真的是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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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個姑娘跟我說,你的文好奇怪,我覺得你想寫的不是這樣子的故事,可是寫着寫着就變得莫名其妙起來了。
我只能說,的确,剛開始的時候,我不想寫成這樣子的,我不想有什麽滿漢的區別,不想講究什麽歷史,我寫的也壓根不是還珠的同人,我只是在寫一對小情侶在一起生活的故事。
我沒嫁過人,甚至談過的戀愛也少的可憐,我喜歡的人,和我的朋友一起出賣了我,僅此而已。
從那個時候開始,或者是早就開始了,我變得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麽,不明白自己在寫什麽,更記不清自己做過什麽寫過什麽了、
我記得,那個時候,對他的喜歡是真的,對他的怨恨也是真的。
我記得,我跟他說,我現在沒有錢,但是我很努力很努力的掙錢,我會寫小說,我會成為一個有文學有涵養的女孩子,我會去學小提琴,以後每天拉給你和寶寶聽,我們一起教寶寶當個好人,我會去當老師,然後下班回來努力做家務。我會很努力很努力的賺錢給你買一輛瑪莎拉蒂。
原來,愛一個人,是真的會低到塵埃裏去的。
咳咳,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老三?三貝勒?這篇文一開始的時候,我設定了那麽一個人物,他是京城出了名的溫柔公子,他對任何人都溫文爾雅,他喜歡過一個姑娘,一個瘋瘋癫癫的姑娘,他是個皇子,卻因為注定活不過二十四歲,所以失去了繼承大統的機會。
我是真的蠻喜歡這個人的,只是很少有人能動搖我一開始就已經決定了的事情。
于是,我又跑題了。
回歸還珠三吧,裏頭的那個我最愛的女人,慕沙。
《天上人間》裏,有幾句歌詞是這樣子的
策馬奔騰,萬裏江山不如你的笑渦。
不知道為什麽,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男人總是能扣動我的心弦。(- - 插進來一段小插曲,今天下班的時候路過一家極度詭異的公司,外殼是極度華麗的,裏面還有一個大花園,薔薇爬滿了外面的鐵欄,裏面有流水有花壇有竹林,但是勞資看不見半個人影啊卧槽。那麽大的一個公司只有二樓有幾盞昏暗的燈光,又是烏雲壓頂,傍晚時分。我就跟同事打着哈哈說,可能這個公司全部的人都是鬼,主要任務就是制作幹屍。說完,我抖了抖,我同事也抖了抖。真吓,那麽大的一個公司居然沒有人,開着的那扇窗看進去只能看見幾盞老式的那種黃色燈,還有一臺生鏽的機器。于是我同事就說,她從前的辦公室對面是一棟寫字樓,也是黑漆漆的,沒有人,因為那個老板娘跳樓了,老板在外面有女人。說完,她感嘆了一聲男人的沒良心。于是某作者姑娘的思路岔了,某姑娘不知死活的說了一句,女人啊,老公在外面有個女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老公在外面有個男人。于是,乃們懂的,某姑娘放射性的思維真的是九匹馬都拉不回來了。)
不知道有沒有人迷戀過《奈何》這個首歌?
我那個時候很是迷戀。
她唱,心事幾萬重,只有情默默,相對燈兒說,燈兒不解我。
= = 于是嚴重走題的我寫到最後已經不記得自己想說什麽了,大家随意,我繼續尋找我的大綱去,求留言啊。
鼠藥
許多時候,你走在路上,遇見了一美人,長的那個如花似玉楚楚動人,讓你的心為之怦然而動。
他或者是她對着你笑,笑的極其燦爛,那熱情勁兒讓你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走了桃花運。
而等你興奮至極的想要撲上去喊一聲:“抗忙,北鼻!”時,那美人卻揮舞着手臂歡快的掠過你身邊,投入你身後的那個美人懷裏去了。
唐七日複一日的借用着周星星的電影來告誡各位,表錯情是一件很苦逼的事情。
後宮的日子過得極為無聊與安靜,即便是那些個女人明争暗鬥的激烈,怕是除了令妃,其他人就算是惦記着這後位也不敢出手的,更何況她現在誕下了永璂,她宮裏現在是兩個格格,兩個阿哥。聖恩正隆,老佛爺又疼愛的緊,誰還能撼動的了她的位置呢?
遂,景娴時常無聊發慌到與弘歷哭訴,言語中皆是女人嫁的太早不是件好事,她是何其的怨恨自己怎得沒有遇上個婚外戀或者是能擁有一大片的追求者。
嫁進宮來直到現在,整日整日的除了一塊四四方方的天空,以及一個弘歷,幾個孩子,還有一個容嬷嬷,生活裏再無一二。
景娴甚惆悵的覺得進了宮最頭疼的并不是帝王涼薄的愛情,而是年複一年日複一日過着毫無波瀾毫無聲色的日子。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她還是蠻喜歡令妃的。
這種喜歡就譬如是你養了一只兩個月大的小泰迪,它正處于一個長牙的階段,所以總是喜歡蹭着你的腳脖子,張嘴去咬你的手指頭。
那兩排并未鋒利到能咬穿你手掌的小牙齒在你眼裏只能算的上是一種娛樂。
凡是在自己掌控中的事物,無論怎麽翻騰都只是一種娛樂,譬如說五阿哥,譬如說愉妃,再譬如說令妃。
而小燕子,她的出現則是像是一塊石頭一般,在這攤死水上激起了一陣波瀾。
景娴滿懷希望的望着小燕子,預感自己将要聽見她那絮絮叨叨的聲音說出一些誇耀景娴的語句來,例如說善心之類的。
景娴勢必會捂着臉嬌羞道,哪裏哪裏,人家才沒有那般好。
雖說這話若是真的講了出來必定要寒的抖一身雞皮疙瘩出來的,但是她又是何其的渴望。
是以,她聽完小燕子的話之後,便是現下這般模樣,目光呆滞的望着前面的合歡樹。
小燕子伸手在景娴面前揮了揮,納罕道:“娘娘?皇後娘娘你沒事吧?”
景娴目光呆滞道:“沒事。”
小燕子見景娴這般模樣,又是往嘴裏塞了塊桂花糕,含糊不清道:“但是,大雜院裏的奶奶們都說,現任皇後比孝賢皇後還要善良!”
景娴眼睛亮堂了一下,連忙坐正道:“還有呢?然後呢?”
小燕子看着景娴,慢悠悠的嚼了嚼嘴裏的桂花糕,又慢悠悠的咽了下去,緩緩開口道:“但是大家都說現任的皇後,也就是您,上任之後都沒什麽作為,所以……都說你不如孝賢皇後。”
景娴道:“……”
方才的激情一散而光,耷拉着腦袋,有氣無力的看着腳邊的一棵小草。
小燕子溜溜的瞧了景娴一眼,哈哈笑道:“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