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章節
張望着道:“你們可曾瞧見我家小姐了?”
一旁買燒餅的大娘插嘴道:“是不是一個粉裝的小丫頭?”
綠衫女子揉着眼睛大道:“我家小姐确是穿着粉色衣裳來着的……”
那大娘又道:“方才有個粉裝的姑娘去攔了禦駕,好似腦袋不太好使的模樣……不知是不是你家小姐。”
綠衫女子一拍手,激動道:“對了對了,那就是我家小姐來着的,謝謝大娘了啊,唔,對了,我們家小姐在哪裏呢?”
賣燒餅的大娘手指頭一指,指向一旁地上爛泥一般的爬着的粉裝姑娘道:“喏,那個不就是了麽?”
綠衫女子揉了揉眼睛,又眯着眼睛瞧了半晌,道:“唔,瞧見了瞧見了,大娘您若是不說,我必定以為那是一條麻袋呢!”
那大娘擺了擺手,回身過去拉自己的攤子,喃喃道:“這姑娘的腦子也忒不好使了,皇上是長的好看,可是那是咱們尋常百姓能染指的麽?”
綠衫女子應和着道:“是,那是必定的。”
說着,連忙踉踉跄跄的撥開人群往那邊走去,待到她走近了,才瞧見地上的不止是自家的小姐一人,小姐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呢!
金鎖沒理會福爾康此刻宛如死了親娘一般的表情,順便忽略了他此刻一縮一縮的大鼻孔,伸手推了推他懷裏的紫薇道:“小姐,昨兒晚上讓你多睡一會了你偏不聽,這下好了吧,你乏了吧。”
福爾康忍了一會,結果沒忍住,便與金鎖道:“你家小姐不是乏了睡過去了,她是被打了五十大板,暈過去了。”
金鎖用着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打量着福爾康,道:“小姐都暈過去了,你怎得不帶着她去看大夫呢?”
福爾康也奇道:“為什麽是我帶着她去看大夫呢?”
金鎖理直氣壯道:“萍水相逢,難道不應該兩肋相助麽?冬大的小說裏都這麽說的!”
福爾康頭疼的道:“這年頭看大夫需要很多銀子的你個小丫頭片子知道麽?冬大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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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鎖朝着他翻了一個**的白眼:“一冬啊!寫團子皇後的那個啊!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麽?”
福爾康攤手道:“不知道。”
金鎖深感這代溝來的是何其的**,只能放棄了與他的溝通交流,連連去推他道:“我家最後一個銅板子今兒被小姐買糖葫蘆了,你若是不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必定是會死的。你說實誠話吧,願不願意救!”
福爾康道:“那就算……”
金鎖作出一副納罕的神色道:“你是禦前侍衛吧,唔,我正好要去衙門一趟的,大家都說我很愛嚼舌根的,我這人着實是八卦的很吶……”
福爾康認命道:“得,跟着我走吧,我帶你們回府。”
金鎖本來還想嚷嚷一句怎得陌生人都敢往家裏領呢,這人估摸着是不是腦子也有問題,但是轉念一想若是自己這般開口了,鐵定是要和自己家那半死不活的小姐露宿街頭了的,于是便乖乖的沉默了。
且說那一頭的小燕子,其自從有人喊了一聲刺客起,便一直将腦袋埋在雙膝之間,怕得直顫抖,于是便未能瞧見紫薇。
一隊人馬在日落西山之時才回了宮,景娴一身華服立于白玉石階之上,任由着容嬷嬷攙扶着,笑吟吟的與弘歷道:“辛苦了吧。”
弘歷從轎上下來,淡淡瞧了一眼景娴,道:“你這副模樣倒是好似什麽都知道了一般。”
小燕子那頭聽見了景娴的聲音,連忙竄出轎子,往景娴這邊狂奔而來,大喊道:“皇後娘娘,今天真是吓壞小燕子了!”
語未落,話未畢,人未奔至景娴面前,已經被人一鞭子抽在地上去了,抽搐了兩下翻着白眼暈了過去。
景娴轉頭瞧了一眼握着鞭子的和淑,笑意正濃:“你帶着這麽一只瘟神出去,自然不會太輕松罷。”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如果大家覺得沒意思的話可以說出來的,我棄了便是,這樣子湊活着,大家夥都難受
跌倒
.祭天回來之後的小燕子便被解了禁令,除了不能靠近景陽宮之外,其他的地方随她瞎蹦跶,這面上看起來的這般寵愛讓後宮其餘的格格與阿哥都眼紅了老半天。
而那令妃不知是何時看出了小燕子的心思,便溫柔可親的接近了小燕子,與小燕子俨然成了一對模範母女,小燕子心花怒放的天天跟在令妃的屁股後頭嚷着仙子娘娘,仙子娘娘,那一個親熱勁兒仿佛都要把令妃吃下去了。
而這一切歸功與令妃的一句:“我可以幫你贏得皇後的芳心。”
景娴在賽威賽廣嘴裏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維持着一顆顫抖的小心肝與一張極驚悚的表情,這句話讓她那天晚上都少吃了一碗飯,一般來說,景娴每天晚上都吃三碗飯的,再往前一點說去,景娴本來是每晚吃三碗半的飯的,自從懷了孕,這胃口俨然是不好了很多的。
懷揣着惹不起其實自己還是能躲得起的心态,景娴已經是極力的避免與那小燕子的碰面了,每日都是低調的搬個小板凳坐在容嬷嬷身邊瞧着容嬷嬷給肚子裏還未出世的小孩子做小衣裳,偶爾給三個小團子講點恐怖故事,自然,這本該是弘歷的事情,只是自從弘歷隔着肚皮給孩子開口講了一段:“為國者,當知……”
話未完,便迎來了景娴的一頓狂揍,于是景娴已經指望不上弘歷在胎教這方面的貢獻了,只能自己撩袖子上。
每日一個恐怖故事,美其名曰讓寶寶在堅強中長大。
只是,人生這東西是何其的奇妙啊,狹路相逢即便是可以避免的,有些自己上門也是無法避免的。
景娴在三更半夜被沖上門的小燕子給驚醒了被容嬷嬷攙扶到大廳的時候,她只能甚無奈的扶着額頭坐在椅子上與小燕子道:“這回,是怎得回事?”
小燕子一身黑衣煞是**,面上還圍了一塊黑布,若是仔細點瞧必定是瞧出來那是漱芳齋明月曾經的一條洗腳布,曾經是白色的……
小燕子将手裏的鈎子往景娴面前猛的一砸,怒目而視道:“皇後娘娘,你憑什麽讓你的人把我抓回來?”
景娴微微一怔,低着頭仔細的瞧着地上的鈎子。.容嬷嬷見景娴不發話,便清咳了兩聲,道:“【還珠格格】,您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小燕子這麽些天想要裝模作樣的與景娴來一次偶遇的,卻一直礙于弘歷的禁令以及景娴的刻意躲避無法見到景娴。用着逃出宮的理由做借口,想要與景娴說說話卻被容嬷嬷給破壞了的,心裏更加的不爽快,與容嬷嬷冷哼一聲道:“我要跟皇後說話,我不跟你這老奴才說話。”
容嬷嬷聽完一怔,還未開口,景娴的聲音幽幽傳來:“你說,老奴才?”
小燕子還未感覺到景娴的語氣已經明顯的不對勁了,只是自顧自的繼續講道:“皇後,你把我抓來了你想怎樣就直說,我是皇阿瑪親自冊封的還珠格格,容嬷嬷這個老奴才哪能跟我說話!”
話落,便聽見了景娴清冷的聲音:“哦?那你想怎樣呢?”
小燕子嘿嘿的笑着道:“皇後娘娘……您不想小燕子出宮,小燕子也知道您的良苦用心……”
話未說完,景娴已經抓起了桌案上的一盞茶杯狠狠的砸了過來,小燕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待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頭上傳來了一陣陣刺痛,一股溫熱的液體沿着她的額頭緩緩流下。
小燕子一時間楞在了那裏,眼睛眨巴眨巴的瞧着景娴,眼睛裏充斥了不敢置信。
景娴屈身扶着桌角,手還保持着擲東西的姿勢,胸口起伏嚴重,似乎是有些喘不上氣來了。
容嬷嬷連忙将景娴按回到椅子上,急道:“娘娘,這種不知禮數的賤蹄子不用您這樣子,您喝點水緩緩氣。”
景娴接過茶杯來,還未抿上一口水,那小燕子在底下緩過神來了,大聲的嚎開了:“皇後娘娘!您就為了這麽一個老奴才這樣對我嗎?容嬷嬷你個賤人!”
話落,景娴手裏的茶杯也條件性反射的砸了過來。
只是這次砸的有些偏,沒砸中小燕子。
本來是站在小燕子身後的賽威賽廣也忍不住了,上來就是兩腳踹過去,硬生生的将小燕子踹出去老遠,嘔出一口血,躺在地上動也動不了。
景娴面上浮上一層不正常的潮紅,容嬷嬷在一旁瞧着揪心,連連伸手輕輕的拍着景娴的背讓她順氣。
小燕子躺在地上,目光直直的落在容嬷嬷的臉上,顫聲道:“容嬷嬷……你個該死的老奴才……”
容嬷嬷連瞧都未瞧她一眼。
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