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京城二公子
第二天一大早,奉命在身的兩人就出現在了京城繁華的大街上,其實他們也很想見見這是一個怎樣的奇女子呢!
這一邪魅一冰冷的兩位美男子在街上一露面,就吸引了無數從老到少的女人的注意。
歐陽雲辰仍然是那一身騷包惹眼的紫色衣衫,一頭長發随意用一根紫色絲帶系在腦後,明明是極其随意的裝扮,卻生生讓他生出一股慵懶的邪魅風情,一雙桃花眼明明含着笑意,卻又讓人無端的産生一種疏離的感覺,因此即便那些女人無比仰慕,卻也沒有敢靠近的。
慕容天奇穿着一身淡藍色的長衫,長發高高的束了起來,露出他那張棱角分明俊美無邊的臉,讓衆多女子流露出迷戀的神情,只是那渾身散發的冰冷氣息硬生生的凍住了那些眼光炙熱的女人的腳步。
他們可是京城中響當當的“京城二公子”啊!就連那些已婚婦女都恨不得自己晚生幾年好嫁給他們,更別說那些正逢婚齡的少女們了。可以說他們兩個是整個京城女人甚至整個天下女人的夢中情人,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權有權,要勢有勢。雖然他們有自知之明的很少在外露面,可是正是如此,使得他們在那些女人的心目中更加産生了神秘感,只要他們上街,鐵定回頭率百分之兩百。
可這兩位是誰啊,豈能被這些目光吓住?他們早對這些目光見怪不怪了,自動過濾掉那些炙熱如火,欲拒還迎的目光,兩人直奔京城最有名的醫館而去。
昨晚歐陽雲辰就已經考慮過了,普陀果在被送到宮中之前,為了出意外,是肯定沒有走漏一點兒風聲的,不然她也不會要等到如今進宮去偷了。那麽她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趕到宮中行竊,除了說明她消息靈通之外,還表明她一定就在京城中,或者說中毒的人一定就在京城中。而且昨晚他們就直接下令嚴查各個城門所有出入人員,到如今沒有異常消息,那麽他們一定還在京城。
既然那毒一定要普陀果才能解,就說明不是普通的毒,那麽她肯定會找京城最好的大夫,所以現在他們的線索,除了那絲巾和紅蘋果之外,就是京城最有名的謝醫館的謝大夫了。
呵呵,小丫頭,連上天都在幫我呢,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兩人走到朱雀街謝醫館的門前,看着“謝家醫館”那塊楠木招牌,歐陽雲辰不僅輕笑出聲,他一點都不會擔心謝大夫會怕惹麻煩而不告訴他實情。
時間尚早,這時候也是醫館最空閑的時候,謝大夫正站在藥櫃之前,和學徒一起補放藥櫃中短缺的藥材,擡頭看到是他們兩位來了,立刻就将手中藥材交給徒兒自己迎了過去。
其實說來也巧,歐陽雲辰和謝大夫也算是老相識了。早在風墨殇還是皇子時,為了幫助風墨殇,他們就開始涉足軍事和經濟兩大塊。慕容天奇和他父親一起訓練慕家軍,而他則開始着手經商。藥材這種戰争必備的物品他自然不會放過,而謝家醫館的藥材就是全部來自他手下的商鋪。
“辰公子,奇公子,今天怎麽過來了?”謝大夫将兩人引入內堂,又吩咐丫鬟奉上茶水,才開口詢問。
“呵,也沒什麽,我們來只是想問問,謝大夫最近幾天有沒有替一位身中劇毒的人看過病?”歐陽雲辰也懶得拐彎抹角,他們本來就是來找線索的。
“額,辰公子怎麽打聽起這些了,是有什麽事情嗎?”謝大夫想起了幾天前的那兩位女子,但是卻沒有冒然說出來,萬一他們之間有過節,兩位姑娘家還受了傷,自己這不就成了落井下石了嗎?!
“唔,怎麽說呢,”歐陽雲辰頓了一下,接着道:“他們和我們家有點淵源,聽說他們誤中劇毒,我想去看看有沒有什麽能幫的上的,但是卻一直找不到他們,不得已,只能來麻煩您了,以他們的情形,我不好大張旗鼓的找人。”
坐在他對面的慕容天奇一直沒說話,本來就是打算看看他如何瞎掰的,這會兒聽到他的話,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個狐貍,還淵源呢,哪輩子的淵源,是你對人家産生興趣了吧?可真能夠掰的。
歐陽雲辰勾起唇角邪魅一笑,回他一眼:瞎掰也是一種學問,跟我比,你要自愧不如的。
事實證明,某人亦真亦假的瞎掰功夫還真有用。忠厚老實的謝大夫自然沒看懂兩腹黑男之間的那點互動,以為那兩位女子是歐陽夫人的故人,畢竟京城的人都知道,歐陽夫人來自江湖。遂在心中無比感嘆:歐陽夫人真是重情重義之人啊。
立馬不再有所顧忌了,開口道:“前幾天啊,我這兒确實有兩個姑娘來過,其中一位姑娘不僅深中劇毒,身上還有好幾處的外傷呢!”
“那麽,謝大夫可否描述一下她們的樣子?說實話,我們都還沒見過她們如今的樣子呢。”說完某人還裝作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喝了口茶。他也不明白為什麽,當他聽到中毒之人是位女子時,他的心中一下子放松了下來。或許他從心底裏不希望如此特別的女子心有所屬,為了其他的男人冒險去皇宮竊取普陀果吧。搖搖頭,他暗自嘲笑自己的奇怪心理。
只是這一舉動看在謝大夫的眼裏就變了意味了,他以為辰公子是因為一直找不到兩位姑娘,沒能好好照顧她們還讓她們受了傷而自責呢。善良的謝大夫再次在心中将歐陽家的人贊揚了一番,當即不再有所保留,将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兩姑娘能夠認識歐陽家的人是多麽的幸運啊!
“那兩位姑娘當時都戴着面紗,老夫并沒有看清他們的相貌,但是他們的打扮倒是挺特別的。”謝大夫努力回憶着當時的情景,“中毒的那位女子,身着白衣,只是白衣上染了血跡,帶着一方白色的面紗,嗯好像額頭上還系着一塊白色雪花狀的玉石,另外一位女子嘛,打扮也差不多這樣,不過她是一身火紅色的衣衫和面紗,好像,好像她額頭上的是一塊紫色彎月狀的玉石。不過就算老夫沒看見她們的樣子,也能感覺到,兩人一定都是相貌絕色之人。”
兩人聽到謝大夫的描述都感到無比震驚,兩人對望一眼,卻都聰明的再次掩飾了剛才微變的神色,這身打扮的人,謝大夫不知道也不為怪,可他們怎會不清楚這樣的裝扮代表着誰,那兩位可是與他們齊名比肩的人啊。
正巧這時有病人前來看病,兩人就借此為由,不便打擾,離開了謝家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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