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長夜漫漫
“死惡魔,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我渾身無力癱在床上,咬着牙齒怒瞪他。
“納斯,那是美莎的所作所為,藥還真不是我下的。”阿撒佐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信誓旦旦的說,還真是有臉啊。
“要不是你給她錢,她怎麽會這麽做?明明都是你的馊主意,死猥瑣變态,要是你敢對我怎樣試試看,砍死你!”現在不能動彈的我也就剩下毫無用處的口頭警告了。
“你果然是個尤物。”上方的男人彎下腰身把手支在床邊,真的很不想承認他正在用一種彌漫着情|欲的目光注視着我,嘴角淺淺往上揚起:“砍我什麽的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吧,你現在連動一下都那麽艱難。” 說罷,他伸出手輕輕托起我的下巴讓我能夠正眼看着他,我覺得我正在面對一場重大的貞操危機,天啊,我真心、真心不希望我的處男之身是以這種方式來擺脫的!!!
接着阿撒佐好像想到些什麽,然後又補充道:“要是納斯真的想讓我死的話,也不是不行,我想爽死在床上。” 然後露出一個我特別不喜歡的魔鬼式笑容。
我死死咬着嘴唇默不做聲。
“其實我并不喜歡奸屍。”阿撒佐理了理衣襟重新坐起來。
“那就趕緊把我放了,要不然你滾出去也行……”
“那可不行,我如此處心積累才見到你,可不能讓你像之前那幾次一樣跑掉了。”阿撒佐拉開床頭的櫃子,從裏面拿出一小瓶類似藥水的東西,打開,喝了幾口,但是沒有往下咽。他把頭低下,慢慢湊了上來,把自己的嘴唇蓋了過來試圖把藥水喂給我。起先我是很不配合,雖然身體無力動彈,但嘴巴卻死死緊閉,阿撒佐見狀便用手捧着我的臉,另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讓我把嘴巴張開随後将含在嘴裏的藥水過度到我的口腔中,讓我喝下去。藥水帶着微酸和苦澀,這到底是什麽,真TM難喝,我的眉頭皺的很厲害。
然後阿撒佐又喝了一口藥水,再次用嘴巴送遞過來,我剛才的藥水還沒來得及完全咽下如今又被灌了,喝不完的藥水溢了出來從我的嘴角處慢慢往下流。撐在上方看着我的阿撒佐愣了愣,他的喉嚨吞了下口水:“納斯,藥流出來了。”說完馬上用舌頭把我嘴角流落的液體舔掉,我很不喜歡他這樣做。
“到底……你給我喝的是什麽鬼玩意,你這個死惡魔……”
“我說過我不喜歡奸屍的吧,納斯,連動彈都不得的你,要是真的做起來,恐怕我會「性」致缺缺哦。”
“……”我實在是不想再說什麽了,甚至連頂撞他罵他都覺得只是浪費自己的力氣,因為這只色魔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兒,到最後生氣的也只有我自己。我用一種看待神經癡漢的眼神鄙視他。
“我覺得都是你不好,長相性格都那麽對我胃口,害我情難自禁。”他捧起我的臉蛋,在我的唇上用力地吮吸使勁蹂躏,除了強迫性的親吻,這只色魔的手還開始在我的身上不規不矩地亂摸。
“嗯……嗯……”我被自願地接受着他的強吻,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有點變化,之前流失的力氣一點一點地慢慢聚回到身上,原先動不了的四肢好像也可以重新活動了。我試着一點一點地握緊拳頭,好像沒問題,藥效已經逐漸瓦解了,我猛地舉起來就朝這只死色魔的左臉打過去,不偏不倚正好命中。
“你怎麽又打人,還專門往臉上打,納斯,你這是故意的吧。”阿撒佐捂着被打的半邊臉不太愉快地看着我,“難得我特意翻出解藥親口喂你喝下,做人應該感恩圖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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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圖報?!我差點沒吐血,這話就他最沒資格說好不好……
我趕緊跳下床怒氣沖天指着眼前這只猥瑣色魔:“你閉嘴死變态,要不是你指使別人給我下藥,我至于變成這樣?” 我趕緊往門口走去準備逃跑,然後我又意識到一個新的問題,這個房間壓根兒沒有門,連個窗也沒有,看樣子是密室房間的設計,為了不輕易被別人找到,所以門往往是通過某個隐蔽開關來開啓的。沒準是一本放在桌面上的書,沒準是一盞臺燈,又或者是一件擺設,不過現在根本就沒有那麽多時間讓我逐一研究逐一嘗試。
若是硬碰硬,以我目前的身體狀況我根本贏不了這只阿撒佐惡魔,加上他的瞬移能力那麽強……這種情況下也只能搬救兵了吧。我把手伸進口袋裏摸了摸手機,對手機發出指令馬上打電話給羅根讓他趕緊過來幫忙,手機撥了三次號,每次一打通就被對方掐掉線,該死的,偏偏在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我又想到了希瑟,馬上告訴手機君趕緊給電話希瑟,可是希瑟的電話卻一直在通話中,這下慘了。不知道為什麽,我有種很不詳的預感,不是預感羅根或者希瑟會出事,與之相反,我覺得我才是即将要出事的那個。
果不其然,接下來更慘的事情真的就降臨到我身上了,原本我以為自己從麻藥的效果中解脫出來就萬事大吉就算聯系不上沒心沒肺的羅根和希瑟,我也是可以想辦法讓自己從這房間裏逃出去,不過我簡直就是錯的離經叛道。
我的身體又開始産生了該死的新變化,渾身上下跟着了火似的發熱發燙,心跳速度越發加快,當時我還以為這只是一時情緒激動罷了,可是已經過去幾分鐘了,非但沒有絲毫的減弱反倒越來越嚴重。我摸着呯呯直跳的心髒,不知所措地坐落在地上,久久沒能站起來。
“你這是怎麽了?”看見我有點奇怪,原本坐在床邊笑嘻嘻的阿撒佐走了過來,蹲下詢問道:“奇怪了,難道說美莎的藥效還沒退?那個發錢寒的女人下手也忒重了點吧……”
但是當阿撒佐看見我雙頰變得異常緋紅,呼吸開始紊亂還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他一下子明白過來,“美莎那女人……居然還對你下了這種催情藥……” 他小聲叨絮。
催情藥!!!我感覺被一塊千斤大石狠狠地砸了一把,腦袋現在是完全抽空狀态。
現在的狀況比之前更糟糕了,之前只是全身被麻醉了無法動彈,而現在則是渾身着火萬分難忍,更要命的是,明明在沒有任何情|欲因素刺激的情況下,我的小納斯居然從沉睡狀态蘇醒了,他正一點一點地站起來,不斷膨脹,成為頂天立地的小男子漢,在我的褲子下方撐起了一個小帳篷。我故意拉了拉衣服下擺想要借此遮擋住不被阿撒佐看到,無奈的是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欲蓋彌彰。我感覺腦子有點飄飄然,什麽都無法思考,身體的牢籠裏關押着一頭極力掙紮想要從籠中解脫出來的瘋狂野獸,很辛苦,我艱難地扶着旁邊的沙發想要站起來。
“納斯,你小心點。”站起來的時候因為沒保持好重心差點兒摔到地上,阿撒佐伸出手将我抱住把我重新帶回床上。
“不準碰我。”我滿腔怒意恨不得剁了這個家夥。
“你忍耐一下,把藥效解除了就好了。”說完,他把手放到我的褲頭上,往我的興奮的小納斯摸去。
“把手放開。”我大力拍開那只色手,翻了個身躲開。
“納斯,催情藥産生的效果是沒有藥可解的,唯一的辦法只有通過肉體的觸碰來解決。”看見阿撒佐坐在床邊露出那種促狹的笑容,我再一次有種惡魔的即視感,後面如果再長一根尾巴的話,惡魔的形象就更加逼真了。
“我一個人在這裏呆着就好了,別煩我……”我打住阿撒佐的話,“打死我也不會跟你做。”
“原來你第一個想的是跟我做呀?”惡魔有點小竊喜,他嘚瑟個什麽勁兒。
我翻了個身背對着他,不再跟他說話。
“喂等等,你幹嘛爬上床來。”原本以為翻了個身就好了,可看着跑上床來躺在我對面的那個家夥,我的反應顯然不太好。
“這裏就只有一張床而已,而且我也有點累,我看這床那麽大,咱們就一人一半吧。”他厚着臉皮說道。
“要睡回你紐約威廉斯堡的家裏睡去,你不是會瞬移麽,趕緊的。”我心不在焉催促他離開。
“話雖如此,可是我的能力都用在維持現在的外貌上了,況且出于一點私人原因,我還不能回去。”
“什麽?這不是你的原樣?”我狐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禁有些小好(八)奇(卦):“那你的真身到底是什麽。”
阿撒佐笑了笑:“你想看?”
“人都有好(八)奇(卦)心。”
“大概會吓着你吧,呵呵。”
會吓着那才好,要真是恐怖到能夠把我體內的春|藥吓得魂飛魄散那就更妙!“你以為我沒見過各種奇奇怪怪的變種人?還是說你覺得我的心裏承受能力弱爆了?”
“我只是在擔心,要是你看見我原來的樣貌以後對我沒好感了那可怎麽辦。”
“放心,不會有那個問題存在,我本來就對你沒好感。”我給了他一記白眼。
“你說話總是那麽直接,就不怕傷了別人麽?我的尤物。”
“把你最後那幾個字給我删掉……”
我話才說完,此時阿撒佐已經卸下了人類的僞裝,那張臉還是原來的臉,不過比起之前,在他的左眼出多了一道明顯的被利器劃出來的傷痕,然而最大的不一樣還是他的皮膚,阿撒佐的皮膚被灼熱的火紅色所覆蓋,身後還拖着一條長長的惡魔尾巴,這才是他的原本樣貌——一只徹頭徹尾的火紅惡魔。我眨着眼睛打量了這個男人好一會兒,我的身體依舊感覺得要隐隐的難受,看來催情素的效果并沒有因此被吓到魂飛魄散嘛。
“這是哪門子的吓人,驚悚程度比我的野獸導師簡直差太遠了,差評。”我大為不滿。
“那你喜歡我現在這副模樣還是之前的模樣?”阿撒佐側躺着用手支着頭笑嘻嘻看着我,說話的時候尾巴不知道是發騷還是發癢,不斷地甩來甩去。
“少自戀,兩個我都不喜歡。”其實倒不是說阿撒佐長得樣衰,要是憑良心說,他的長相和身材都是無可挑剔,恢複真身的他也不過是膚色跟之前不一樣罷了,紅色的皮膚以及尾巴和眼睛留下的傷痕的阿撒佐看起來簡直就是來自燃燒地獄的惡魔使者。對于審美眼光向來「獨樹一幟」(不然也不會創造出現在的肥仔……)的我而言,我會說我覺得阿撒佐的真身更酷麽。可我是就搞不懂一個長得挺帥的人為什麽言行舉止就那麽的猥瑣變态呢,他的外貌跟他的內在完全不成正比。
當我以為已經稍微分散了一些注意力,自己體內的蠢蠢欲動的XOXO欲|望好像沒之前那麽厲害的時候,突然之間我體內的藥效又開始不安地騷動,身體似乎又變得不受控制想要暴走了,一波更大的後勁好像要開始襲來,我不再理會阿撒佐,轉過身背對他,“別再跟我說話,我困了,要睡覺。”我拉上被子把身體蓋住。
過了十來二十分鐘,身後好像沒有動靜,不知道阿撒佐是不是已經睡了,我咽了咽口水,身體已經不能再忍耐下去了,我悄悄把手伸到褲頭上摸索着,往裏面探去,裏面的小納斯跟打了雞血似的根本不肯老實睡覺,還不斷地叫嚣着‘老子今晚上狀态絕佳!快點讓老子大戰好幾場!’,這種情況下,如果不把裏面的積蓄物宣洩出來的話根本就無法解決問題。
我用手握住下面堅硬挺拔的好兄弟,看來只能用這種辦法好好安慰他了。
想象一下那個情景,兩個男男共處一室還睡在同一張床上,一個男的背對着另一個男的偷偷在被窩裏獨自打飛機(但是這當然有難言之隐),實在是太詭異了好不好!!!
“納斯,你在做什麽?”阿撒佐突然掀開我的被子把我的手捉住,就像逮到一個現行犯一樣。
“……”除了呼吸時的大聲喘氣,我好像說不上話來了,我不斷的搖頭,因為一直的憋屈,身體已經到達了臨界點。
阿撒佐把我橫抱起來,讓我坐到他大腿上,“你這樣子,不發洩出來根本就不行,憋得緊了還會燥氣攻心,跟中毒沒區別。”
“所以我才打算自己解決。”我想要把他推來,卻被阿撒佐制止了。
“就不打算讓我來幫你?”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我緊皺眉頭撇着嘴巴凝視他,“你根本就是想借機揩油。”
“借機揩自己喜歡對象的油有什麽不對?!”他突然變得很理直氣壯,挽住我的腰拉我拉的更近一些,不容分說就往我的唇上親,用他的舌頭把我的齒間撬開靈活地探進了口腔中,在裏面橫行掃弄,當他的舌尖在我的口腔上颚輕輕帶過,我猶如觸電一般整個人顫了起來,我從來不曾想過自己的腔上颚居然如此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