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她是白癡太平公主?
“這個是秘密。”他壞壞的笑了笑,一屁股坐進旁邊黑色的沙發中,那沙發狠狠的塌陷一個大坑,不知道是他太胖還是沙發太過柔軟。
她呆呆的看着那沙發,心裏在打着小算盤。如果她得到這樣上乘的沙發,最少也能賣一萬吧。到時她的飯不就依舊有着落了嗎?其實她這人不壞,只不過是太缺錢了。對吧!
“喂,佐淺淺,收起你貪婪的目光,還有流着的口水,最好不要打這裏任何東西的主意。OK!”他臭屁的看着我,冷冷的警告着她。
不是吧?她想什麽,他都知道?怎麽可能啊,太吓人了吧!她用袖子擦着嘴角的口水還在胡亂的想着。
難道他是神仙?不然為什麽可以照下她的照片?她看了看她手裏的照片,又看了碳在沙發裏的他,迷茫了。她已經檢查過了,家裏是沒有攝像頭的。
“不用看了,我不是神仙。”他翹起二郎腿,挑釁一樣的看着她。
哇呀!她徹底崩潰了,怎麽一猜一個準?
“少爺,您別老偷窺我的思想啊,這樣我很沒有安全感的。”她哭喪着臉,悲哀的看着他。
“不是我偷窺你的思想好不好?是你自己跟白癡一樣,把你所有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了。”他不削的看了看=她,又用手直戳她的臉。
“什麽?我寫臉上了。”她慌張的跑到黑色屏幕的液晶電視旁照了又照,沒字啊。
夏宇一頭栽進了沙發裏,咬牙切齒的低聲吼道:“佐淺淺,你是白癡啊,你腦子裏裝得是漿糊啊。”
她一聽,脾氣也上來了,你逗我也就算了。現在盡然還罵她是白癡?最主要的是說她腦子裏裝的是漿糊?什麽世道?有錢就了不起啊。
“你才是白癡,你腦子裏裝的才是漿糊。”她氣的站在原地直跳。
相反,他一點也不生氣,還用像看小醜一樣的眼神看着她。戲谑的感覺充滿她的腦海,肺都給氣炸了。
“你那什麽眼神啊,找死啊。”看到他沒有生氣,她更放肆的叫嚣起來,本來以為他一生氣,她就溜之大吉呢,看來啊,她還是不用溜了。
“你難道不知道心理學裏面有傷疤效應這麽一說?”他微微眯起眼睛好似審問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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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傷疤效應啊?你別跟我打岔。”她硬撐着面子,不好拉下臉問他,然後就來這一說了。
“哦?原來你不知道啊?那我就告訴你吧。”他假裝出驚訝的樣子,看着她,然後又優雅的躺了回去,沙發又迅速踏下一個大大的坑。
享受死你,但是說實在的哦,看着好舒服,她都好想坐坐。而且他那麽優雅慵懶的姿态半躺在上面,真的好讓人羨慕,因為真的好似童話中得王子一樣,很令人着迷。
“誰說我不知道了,我才懶得和你讨論什麽心理學呢。哼,”她打腫臉充胖子把臉揚的高高的跟他說道。
“哦?呵呵,也是啊。不然佐淺淺小姐怎麽會那麽激動呢?”他把翹起的二郎腿緩緩放下,嘴角露出淺淺的笑。
“你,你想幹嘛?”她雙手護胸的看着他,腳步往後退着。孤男孤女的,單獨在這一間房間,嗚嗚。雖然身子被看光光了,那她也要矜持點啊,不能把這麽值錢的身體交出去啊。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這樣的太平公主感興趣的。”他嘴角一絲皎潔的笑。
“我要告訴你啊,什麽是傷疤效應,你好好記住了哦。下次不要在被別人那麽容易的抓到把柄哦。”他眨巴眨巴大眼睛,特別無害的看了看她。
什麽?這家夥敢叫她太平公主,真的很欠扁的。她怒視着他,恨不得一口把他給吞進肚子裏去。怎麽看,怎麽欠扁。
“傷疤效應就是當被別人說到自己的短處時,內心深處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很生氣,被別人揭起傷疤,肯定會疼,而這疼痛,也是承受不了的,所以心理學叫做傷疤效應。而剛才我說到佐淺淺小姐是白癡時,佐淺淺小姐好似很生氣,所以我斷定這個就是你內心深處所處的傷痕。還有哦,我看的出剛才說佐淺淺小姐是太平公主的時候,佐淺淺小姐的臉色貌似也很難看,很想殺了我吧!”他自言自語的說着,說到最後還挑了挑眉,示意她看自己的胸部。
該死的夏宇,該死的畜生,你真的很欠扁。
“什麽狗屁傷疤效應,什麽狗屁理論,我佐淺淺不吃這一套。你丫的罵姑奶奶是白癡,說姑奶奶是太平公主,你丫還挺有道理啊。按你的意思,姑奶奶我是不是還得感謝感謝你丫的啊。”她的小宇宙已經爆發了,在也不受控制的沖着他撒起潑來了。
“你不用這麽激動的,其實白癡有什麽不好,最起碼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不是嗎?而且平胸也沒什麽不好的啊,現在的科學那麽發達,去隆胸不就好了,至于那麽生氣嗎?在退一步來說,俗話說胸大無腦,你胸小也許還是好處呢。最起碼在不認識你的人眼裏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他眯起眼睛,又躺進那沙發裏,惬意的淡笑着,斜視着她的每一寸表情。
“你丫那只眼看見我胸小了,你丫的找死啊。而且,什麽叫不認識我的人眼裏?”她真的快要吐血了,現在的肺容量怎麽會這麽大啊,還好她沒有什麽心髒病,不然遇到這樣的男人,指不定她會怎麽死呢。
“哦?我難道沒有看到嗎?我好似把某個女人的全身看了一個通遍啊,包括內褲都看的一清二楚,還有那個什麽,應該是最小號的吧。或者是你是承認你胸大無腦了?”他嘴角蕩起一絲壞壞的笑,眯起眼,懶懶的看着她。
她的臉迅速的火燙火燙的,現在一定跟那最紅的番茄有一拼了。她迅速抓起那些照片,裝進口袋,現在的感覺就好似她裸——體站在這個男人面前一樣,被他赤——裸裸的看着,沒有一絲地方可以容納她的存在。那種羞辱,她發誓,她佐淺淺這一輩子只嘗過這一次,而這一次就讓她心裏備受傷害。
我就是喜歡看她窘迫的樣子,很有欣賞力的,他壞壞的笑着。
“你——無恥,流氓,下流。”她生氣的把那些最難聽的話沖着躺在沙發裏的他吼着。
“哦?那我還可以更無恥,你信不信啊?”他嘴角的笑,令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空氣迅速的下至到零下幾度,令她不敢大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