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就是些豔照嗎?(一)
今天她起了個大早,因為她要想辦法把那些照片拿回來,如果真被他給發出去,她
這一輩子不就完了?怎麽會有這麽卑鄙的男人啊,生氣,生氣。
“淺淺?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佐建文瞪大了眼睛看了她一眼立刻把窗戶打開看向藍天,然後小聲的嘀咕:“不對啊,沒打西邊出來啊。”然後就在那自己郁悶起來了。
“老爸,早。”她撅起小嘴,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朝衛生間走去。
“老婆,老婆,你快起來啊,出事了,出事了。”佐建文穿着圍腰,拿着勺子大聲的吆呼着,向房間奔去。
“怎麽了?怎麽了?”她老媽緊張的聲音傳來。
“你知道嗎,咱家那閨女今天起了一大早啊。”她老爸仿佛看到UFO降落自己家了一樣驚訝。
“什麽?那種懶豬也起床了?你是不是看錯了啊。”田淑芬尖叫着,仿佛她這時起床打破了威尼斯紀錄一樣。
她刷着牙,不滿的想着,有沒搞錯啊,不就是起床早這一會嘛,用得着那麽大驚小怪啊。
“真的,自己的女兒,我還能看錯不成?”老爸信誓旦旦的跟老媽說着,只聽啪啪啪的拖鞋拖地聲傳來。
“啊!鬼來了。”田淑芬尖叫着看着她。
“你幹嘛啊,老媽。”她惱怒的看着她,我像鬼嗎?哪裏像了,怎麽能這樣子來說我啊。
田淑芬緩緩向她走來,捏了捏她的臉,她大叫了一聲:“疼啊。”
田淑芬翻了下白眼說:“原來我不是做夢啊。”
什麽?這一什麽老太太啊。怎麽可以這樣,我哭啊,別拉我,就讓我哭死吧。
“你發什麽神經?起這麽早。”田淑芬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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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發神經?這老太太,我不起來了,拿着刀來殺我起來,我起來了,就成神經病了。這到底是一什麽家啊。
她不滿的翻了翻白眼,轉身走出去,懶得搭理她,正忙着呢。今天都28號了,還有兩天都得當那無賴的小女傭了。這多麽戲劇化啊,這叫什麽啊。
“哎哎哎,你這死丫頭,沒聽到你老媽我跟你說話啊,這一什麽孩子啊,沒大沒小。”她老媽不滿的翻着白眼看着向外走的她。
“老婆,你說淺淺是不是神經又出問題了?”佐建文小聲的趴在田淑芬耳邊說着。
“啊!我不要啊,不要啊。”她老媽大聲的尖叫起來,好似她要得神經病一樣。不對,她也沒得啊。還有什麽叫她神經又出問題了?暈死了。
“老爸老媽,你們倆這是幹嘛啊,怎麽可以這樣啊。我只不過是起來早這一次而已,你們激動個屁啊,我起來早就成神經病了?你們有點思想好不好啊。”她惱怒的瞪着這老太太和老頭子,真的好生氣耶。好似她天生就那麽懶。
“額,你真的沒病?”田淑芬不相信的眯着眼看她,我的天哪,這老太太大早上就給我按個神經病來說,這一天肯定要倒大黴了。
“我真的沒病,你看我哪像有病?好了,我出去了。”她徹徹底底的生氣了,怎麽還是不相信她,二老的眼神似乎一丁點也不相信,算了,不跟他們解釋了。她要要回她的照片,哪怕是搶。哼。
她換上鞋,轉身走出家門,二老還呆呆的站在那,其實好像長這麽大,她真的沒再這個時候起來過耶,要她看看,現在幾點了。哇塞,這麽早啊,怪不得他們都不相信,現在才九點鐘。
不行,我一定要給那個死人打電話,如果照片不小心流入別人手中怎麽辦?哎呀,我真的想弄塊豆腐撞死算了。怎麽今年在走黴運啊。
“喂,我想找你談話。”她緊張的對着電話那面的他說着,不是和他說話緊張了,而是怕哪句話不對,就給她的豔——照被他丫的流傳出去了。嗚嗚……我容易嗎我。
“哦?佐淺淺小姐,我們有什麽可談嗎?在過幾天我直接接你上班就對了。”他玩味十足的說着,丫的真想給你揍死。
“那個,我想談談照片的事情,所以,今天我請客,怎麽樣。”她慷慨的說着,可是她心疼啊,那可是白花花的money,如果請他這個少爺一頓,她的錢啊,算了,先不管這個了。先把照片弄出來在說。
“哦?請我什麽呢?”他無賴的問着,其實她都可以想到他那種欠揍的表情了。
“你說什麽就什麽。”她咬着牙大口的喘着氣,要放松放松,不許發脾氣,一定得放松,咱有把柄被人家握着呢。
“那就在陽光餐廳見了。”他好像還是受害者的聲音傳入她耳朵。她氣的只抓頭發。
“什麽?”她驚訝的大叫。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幹嘛要他說地方啊,她這不是自作自受嗎。
“怎麽?有問題?”他立刻嚴肅的起來。
“沒,沒,呵呵。”她尴尬的笑着,丫的,你真夠黑的了。陽光餐廳?去你MD吧。去那一趟,她的錢就等于打水漂了,這死男人,怎麽這麽的黑啊。
——陽光餐廳——
累死她了,終于到了。不舍得打車的了,他的是錢啊,不是紙啊。要死的男人。
他坐在上次的座位,淡淡的品着高腳杯裏的紅酒,微微眯起眼睛,好似很是享受,丫的。姑奶奶累的滿頭大汗,你卻在這享受。誰要我就是那麽倒黴啊。
“喂,那些照片給我。”她皺着眉頭,不滿的看着嚣張的人,他卻一臉淡定,什麽态度。好似她故意給他拍得一樣。
“佐淺淺小姐,我有名字的,不要總是喂來喂去的,你不感覺很補禮貌嗎?”他優雅的舉起杯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她的心卻不争氣的撲通的厲害。他用手輕輕一擺,示意她坐下說話。
她極其不滿眼前的家夥。所以一屁股蹲下,把杯子裏的紅酒咕咚咕咚咽了下去,其實也是很渴的了。
“你知道你這一口喝了多少錢嗎?”他眯起眼睛,在陽光的照射下,猶如天使,淡淡的看着她。
“多少錢啊?還有啊,我不是來和你談錢的,我是要談照片。”她真的好生氣啊,這白癡幹嘛老岔開話題啊。
“一杯兩千元哦。”他邪惡的笑着。
這男人哪來那麽多表情,都說女人變臉如翻書,丫的,他變臉比翻書還快。剛一副優雅的樣子,然後就一副嚣張的樣子,這到底是一什麽男人啊。不就是長的帥了點,有了點錢嘛,有什麽大不了的。
“什麽?一杯兩千?”佐淺淺瞪大了眼睛驚訝的大叫,服務員不滿的看了她一眼。她真想把剛才喝的都吐出來。我吐我吐我吐吐吐,嗚嗚……吐不出來了。怎麽辦啊?她哪來那麽多錢啊。
“你在幹嘛?”他皺着眉頭不解的看着她。
“我把它吐出來。”她手伸進嘴裏一邊扣,一邊幹嘔,怎麽可能啊,為什麽會吐不出來?
“哈哈,喂,佐淺淺,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女人啊。”他非常沒有風度的笑着,還看着滿臉扭曲的她,她怒,這死男人。真不給面子。
“別扣了別扣了,這錢不用你付,哈哈。”他笑成那樣,簡直笑抽了,有那麽好笑沒。
“真的?這頓飯也不用我出錢了?”她兩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他。
“嗯,不用了。”他尴尬的咳嗽了下。
“那照片呢?”她趕緊趁熱打鐵,那些照片可不能落在這臭男人手裏,不然她這輩子都毀了。想起那照片,她的臉不有自主的紅了。
“不就是些豔——照嗎?有什麽?放心我不給別人看。”他信誓旦旦的跟她說,好似他是她的哥們。
“那就給我吧。”她滿臉堆笑的看着他。
“給你?以後在談吧。”他不看她,潇灑的說完轉身離去。
“不行,現在就給我。”她氣憤的拉着他大叫道。
“你如果還在糾纏這件事,那你就把這東西全結了,”說完還指了指服務員小姐端來的糕點,“嗯?大概是三萬九吧,不包括酒哦。”他淘氣的眨了眨眼睛,依舊看着她。
“額?這個啊,那我們不說了。呵呵。”她尴尬的笑着,心裏卻想把他丫的滅了,這麽黑。
說完她伸手拿啦塊糕點往嘴裏塞,服務員厭惡的看了她一眼。看什麽看啊,沒見過美女吃東西啊。白癡。
“喂,你把這些東西全給我打包帶走。”她指使那個瞪我的服務員,擡頭挺胸的說着。服務員擡頭看了看夏宇,夏宇點點頭,她才端起東西走開了。
“小姐,您的糕點。”她把那些糕點給她,她滿意的看了看,拉着夏宇的胳膊,裝出很親密的樣子,說:“走吧。”夏宇明顯的身體一震。
皺着眉頭看了看她的爪子,她給他使了個眼色,他壞壞的笑了。
只見那服務員狠毒的看着她,她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氣死你丫的。不撒泡尿,看看你長的。跟我玩,你不夠資格呢。
她擡頭挺胸的高傲的轉身離開,但是還是瞄到了那個服務員滿眼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