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美好。
23、警告
“大姐,你不用穿得這麽單薄吧。”還是早春,朱雅蜜居然只穿着紗裙,披着的細格千鳥格外套也是薄薄的。
“所以報應來了。”朱雅蜜說着打了個噴嚏。
“你啊,這又是何苦?”
“我們這沒人道的學校,一天到晚要求人穿校服,我整天穿校服都快煩死了。我估計快感冒了,你離我遠點,免得被我傳染了。”朱雅蜜說着順便戴上了個口罩。
“你多喝點開水啊。”
“知道了。啰嗦。”朱雅蜜嘟嚷了一聲便打的回家了。
聶小柔邁着輕快的步子上樓,一路上和大媽大嬸們打着招呼,走到三樓時,她敲了敲門沒人應,便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這十幾天她不在家,不知道景行過得怎麽樣,不知道他爸媽也沒有回來,他有沒有錢報名讀書。
“景行。”她叫着沒人應,想出門時眼角無意中掃到他的床上有小小的隆起,走過去時卻發現這孩子睡着了,睡得很熟,滿臉通紅。
“都幾點了,還睡成這樣。”她給他蓋上被子卻發現他的身體燙得吓人。
連忙出門叫了個鄰居一起把景行送到醫院,拍片了才知道這孩子居然得了肺炎,輸液輸了半天才醒過來。
“你這孩子,生病怎麽都不跟周圍的人說?”她伸手戳了下他的額頭,他皺眉想擡起手卻被她按住。
“不想手被紮得像豬蹄一樣就別動。”
他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眼神很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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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
“我要是不回來我能去哪裏,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不知道啊,一天到晚擺酷裝倔強不知道是為了什麽?”明天就開學了,她沒空來照顧景行,謝醫生警告過了她最好半年之內都不要再感冒,否則對她的身體很不利。
才剛過完年,護工也并不是很好找,走到快餐店時,陳叔陳嬸已經來了,他們的兒子小石頭甜甜地叫着她姐姐。
“小柔姐。”鄧秀文和韓冥歡快地跑了過來。
“新年好啊,剛報完名是吧?”聶小柔問着。
“是啊,我們明天早上就可以過來幫忙。”鄧秀文道。
“小柔,你怎麽了?”韓冥發現聶小柔眉宇間有絲愁緒。
聶小柔把事情大概說了下,韓冥便自告奮勇地要去照顧景行。
“這樣不好吧,你們明天就要上學了。”聶小柔有些猶豫。
“今天是星期三,明天後天上下課就又放假了,我可以向老師請假老天,這樣我就能在醫院照顧那個小朋友四天。”韓冥精神奕奕地說着。
“好吧,這幾天你就不要到店裏幫忙,直接去醫院照顧景行,工資我另外算給你。”聶小柔道,景行雖然還是小孩子,可卻是男孩,有些地方她難免不好照顧。
韓冥點了下頭,中午的時候就帶着陳嬸煮的魚腥草炖雞蛋去照顧景行了。
第二天的時候,聶小柔拿了一大袋花牛蘋果給韓冥道;“你一天給景行削兩個蘋果吃,自己也每天削兩個,醫院裏病菌比較多,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韓冥笑着點了點頭。
周六時,聶小柔帶了薏米百合湯去看景行,原本無精打采躺在床上的景行一看到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你要好好的,別亂動,看看你自己的手都被紮成什麽樣子了。”她嗔怪着,順便打了碗薏米百合湯給韓冥喝。
“我都這麽可憐了,你還這樣說我。”小男孩半撒嬌地說着。
“知道紮針疼還這麽不乖。”她一邊說一邊喂小男孩喝湯。
半響後她道,“我身體不好,不能在醫院裏多待,你在醫院裏要乖乖的,有什麽事就找你韓冥哥哥,知道嗎?“說着把幾本動畫書放在病床邊的小桌子上。
“好。”他有些悶悶地說着,眼巴巴地看着她離開,好像被主人遺棄的小貓。
“我明天會再來看你的啦。”她受不了地說着,他頓時喜洋洋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她看他那樣忽然又有些心疼。
傍晚手機響起,她一看那個信息就心情不好,歐陽烈大人過半個小時就要到鑽石大酒店了。
她氣哼哼地打車到酒店等他,覺得這種等人臨幸的日子很不好過,什麽時候才可以不看別人的臉色,不去讨好別人,過自己平凡的小日子呢。
不斷地深呼吸做着自我心理建設,她在302房等着歐陽烈。不想去洗澡,她穿着自己的衣服,坐在米色的布藝沙發上。
“怎麽不去洗澡?”問話間他解開了脖子上的領帶。
“現在就去洗。”再深吸一口氣,她盡量讓自己表情柔和地說着。
“大學有沒有想好報哪裏了?”她站起來時,他忽然問。
“高考還有點遙遠,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
“那就報B市的大學吧。”他道,她不置可否,事實上帝都的大學她是不會考慮的,那裏幾乎年年都有沙塵暴,不适合她這種呼吸道不好的人生活。
“我說的話你有聽見嗎?”他冷聲問着,她繃直了身子說有。
“你最好把我的話聽進去,我對女人一向很紳士,不要逼我做出一些不想做的事情來。”聶小柔聞言只覺得有一股寒氣直往身上冒,她像逃難似地跑進了浴室。
無止境的圈叉運動讓聶小柔不得不推開他,然而她的力氣太小,但最後體力嚴重透支的她只能無力地把肩膀抵在他的胸前。
“不要覺得委屈,這個世界誰沒有委屈。”他在她耳畔輕柔地說着,“有些人一個月從頭忙到尾,累死累活也賺不到一萬塊錢。你看看你現在所處在這個城市,每個人的月平均收入不過一千多。”
她側過頭去,不想迎接他覆蓋下來的唇。
“我想怎麽對你,你最好都乖乖接受,否則你可以去問問杜飛虹,我會有什麽手段。”他們包裹着彼此的身體,激情中的他身體很熱,她的心卻很冷很冷,全身甚至開始發抖。
“寶貝,不要怕,只要你乖乖的,我永遠都會溫柔地對你。”他邪肆地說着,滿意地看到眼淚從她的雙頰滑落,會怕才好,只有心有畏懼,才不會想着逃跑,才會永遠被他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昨天他解雇了兩萬個員工,那些員工對他的咒罵聲響徹天際,那又怎樣,不夠強的人注定只能像蝼蟻一樣活着。
第二天下午醒來看到他還在她身邊時,她不由吓了一跳。他修長的手撫摸着她柔嫩的面頰,她想往後縮,卻抓着被子不敢動。
脖子上一陣冰涼,他把一條祖母綠的翡翠項鏈挂在了她脖子上。
“你瘦了。”他肯定地說着。
“上次你來找我,我着了涼後來就支氣管炎,住院了一段時間。”她沙啞地解釋着,希望能引起他的同情,他昨夜一夜都沒讓她休息,今天她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
“真是可憐的小東西,怎麽這麽不小心,下次我會注意點。”他吻着她已經紅腫的唇,在她的身子要繃成一棵挺直的松樹時,停止了對她身體肆無忌憚的撫摸。
“好好休息,別讓我心疼。”他溫柔地說着,她柔弱地看着他,看到他離開房間時才如釋重負。
她害怕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哪怕他長得像天使。她曾經以為,也許他不那麽冰山會更不讓人那麽讨厭他,現在卻發現他一直冰山比開口說話可愛多了。
24、毀容?
“你說話不算數。”她到醫院時,景行有些指控地說着。
“你不知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嗎?你指望一個女人說話算數是不是太天真了,《倚天屠龍記》看過沒,張無忌的媽媽臨終前就告訴過他,不要相信女人的話,尤其是漂亮女人的話,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你又不是女人。”
“那我是什麽?”她幾乎要叉着腰問他了。
“潑婦。”景行吐槽道。
“好吧,可憐的潑婦給你送黑豆小排湯來喝了。”她聳了聳肩膀,那日被歐陽烈那樣對待後,她的心情一直很壓抑。和這小鬼拌拌嘴後,心頭上的烏雲似乎消散了些。
韓冥去讀書了,鄧秀文請了兩天病假來照顧景行。
“醫生怎麽說,什麽時候可以出院啊?”聶小柔問道。
“昨天有拍片,謝醫生說後天就可以出院了。”鄧秀文溫婉地回答着。
“那就好。小鬼,等你出院的時候要是我有空,我就來接你。”聶小柔痞痞地說着。
“誰稀罕你接?”景行別過了頭。
“其實我也不怎麽想來,醫院病菌那麽多。”聶小柔說着,景行的唇頓時抿成一條橫線。
“真是的,一點玩笑都開不得,好啦,後天早上我就是請假也會來接你出院的。”
“說話算話?”景行不相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