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更新完畢
☆、邱先生,你慘咯
“邱先生不覺得昨天的石烨和今日所見的石烨有所不同嗎?”感覺是騙不了人的。
她一向以敏銳着稱。
“石烨還是石烨沒什麽不一樣,木讷的老實人。”他相信石烨不會背叛他。
“邱先生的神經一定很粗,沒看出他小動作上的異常也實屬正常。”男人!粗線條生物。
邱傲狠狠地摟緊她。“不許再叫我邱先生,你分明在嘲笑我。”
“實話往往不動聽,你得忍耐着接受,邱,先,生。”一說完蕭寄伊先笑倒在他懷中。
“讓人又愛又恨的小妖女,你就不能說一句我想聽的話嗎?”他裝出兇狠的表情恫吓,眼底的寵溺卻
瞞不了人。
“我這是在磨練你的性子唉,大丈夫應當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氣魄。”她想他應該沒那麽容易
被氣死。
“哼!世上有誰能和你相處五分鐘以上而不動怒,你太小看自己的實力。”磨……謀殺還差不多。
蕭寄伊表情一收,撫撫他的眉。“你有一張陽剛的臉,非常有男人味。”
“這是贊美嗎?我的小女人。”他心頭一樂的啄啄她的鼻頭。
“有時柔情,有時無情,有時冷酷,總稱為反複無常。”他是令人動心的。
“又想解剖我了,你就不能稍微讓我愉快五秒鐘?”他的壽命恐怕會因為她而減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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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先生,你慘了。”她伸出雙手掐住他脖子,一臉笑意。
大掌一覆小手他早有覺悟。“碰上個終日拿刀的瘋女人,我能不慘嗎?”
“怕不怕我賴你一輩子,利用你的男色來滿足我的好色。”蹂躏摧殘到垂垂老矣再一腳踢開。
“奇怪的女人,你給我乖乖地待在身邊別亂跑,害我一個人就夠本,少造孽。”他叩了她的腦門一下。
盡和男人搶話說,本末倒置,兩個禍害湊成一雙是上天的懲罰。
“放過方恒吧!我看他是有苦衷的。”
“別為那種人求情,不值得!”沒有要他的命就已經是最大的恩惠了。
淡然一視的蕭寄伊清眸明亮。“好,我去報警。”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老用這一招威脅我。”他一拳捶在她頭側十公分處。
“有效就好,誰說不能一用再用。”賴皮、不講理是女人的權利。
“你肯定我會答應你的要求,放他一馬?”他偏要陽奉陽違。
“司徒大隊長對整頓黑幫挺有興趣的,也許我該和他常聊聊,交換一下心得。”以警力來制衡。
邱傲的一雙黑眸快要瞪穿她,後悔愛上這個吃裏扒外的女人,為什麽她不神魂颠倒的迷戀他,一切都以他的意見為意見呢?
處處扯他後腿不說,還聯合“人妖”擺他的道,一再的踩在他頭頂上跺腳,根本不把他看在眼裏。
真要收山了,再讓她搞下去,暗幫不散也難,最後連張草席都沒得蓋,直接送上她的解剖臺切得體無完膚,或許這樣她還會覺得是在替天行道,鏟兇除惡。
“女人,你愛不愛我?”翻過身,他不看她雙眼地望着天花板。
“你呢?”她枕着他肩膀數着他的長睫毛。
“是我先問的,你要先回答。”此刻的他像個任性的大男孩。
“四十一根。
“嘎?!”他惱怒地轉頭以下巴摩擦她發頂。“你在說什麽鬼東西?”
“睫毛,你有四十一根睫毛。”她比比他左眼,準備被衣下床。
不生氣,不生氣,生氣就中了她的計。“回答我,你愛不愛我?”
偏着頭,她裝出可愛的神情。“我不清楚吶!等我查查字典再說。”
親耐滴親們、國慶節快樂!
☆、意外找上門
“蕭寄伊,我要宰了你——”他怒吼地沖下床要掐死她。
“邱先生,你脾氣真的不好。”嘆了口氣搖搖頭,她在他手快碰上她的時候甩上浴室的門。
一聲細微的慘叫聲透過門板傳到蕭寄伊的耳中,淡淡的恬笑浮上嘴角,他手指頭應該沒斷吧?
至于愛不愛的問題,留待時間去審思,她要洗個熱熱的泡泡澡,誰也不能來幹擾她,管他在門外鬼吼
鬼叫又拍門、踢門,她什麽都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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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關的電腦螢幕分析着資料,一小瓶略呈乳黃的液體放在碘化鉀旁,顯微鏡下的載玻片上有一小點加
了藥劑的待檢物。
黃昏時分,野鴿子停在電線杆上互啄羽毛,晚霞餘虹抹亮了天空,一片祥和寧靜的襯托即将西沉的太陽。
空蕩蕩的實驗室尚餘一杯熱茶,可見人走得多匆忙,來不及享用頂級的進口紅茶,一旁的筆伴随着它
等候主人歸來。
報時的布谷鳥探了六次頭,長針與短針成一直線,國際标準時間六點整。
要麽說,人在倒黴的時候喝涼水也會嗆到,她發現再多的平安符也沒用,老天對壞人的保佑比較多,
讓善良老百姓成為刀俎魚肉。
不知道路有多遙遠,颠颠簸簸好似在造路,她記得有條四線道要拓寬,來往的車輛十分頻繁而擁擠,
常常造成塞車現象。
透過車窗往外看,天空是陰沉晦暗的,朵朵白雲散步其中。
鴿子,是都市裏常見的布景吧!
早說她嗅覺靈敏的連一公裏之外的氣味也聞得到,常跑法醫室的她對哥羅芳的味道并不陌生,即使身
處于汗味、香水味之中,隐隐約約的氣味難逃她的鼻子。
有種危險将至前的警訊,環顧四周的人潮竟在她沒發覺時散去,三三兩兩的小孩、老人自顧不暇了,
好似提前預謀好了。
都怪她太逞強了,忽略心中的隐憂揮手和邱先生道別,半瓶的可樂猶留有手的餘溫,以為大白天又在市
區不可能發生意外。
誰知意外還是找上她。
佯裝昏迷的蕭寄伊只張開一條細小跟縫窺伺環境,冷氣及颠簸聲掩去了她背後手機的簡訊聲。乖乖的
配合着,當個昏迷的人質被颠簸的蕩來晃去。
哥羅芳蒙上口鼻之際,她假意的掙紮幾下,閉氣對她來說真的很辛苦,她差點因忍不住而大口呼吸露
出破綻。幸好,在她快斷氣的前一刻,身後那只手怕人起疑趕緊移開,她才順利逃過一劫,不致于因為窒
息而香消玉殒。
由眼角餘光看去,她看到前車有兩顆染了發的人頭晃動,以雙目的能見度看來是一男一女,男的那人耳
戴金色龍環且膚色黝黑。
他好像受了重傷,呼吸十分沉重,身上微略帶着一股古柯堿的氣味,她确定他有吸毒的習性,而且時
日不短已上瘾了。
駕駛座上的女人蓄着齊耳頭發,要不是一股紫蘿蘭香味飄散在空氣中,真不像是一個女人。
突地,她察覺前座有着移動的摩擦聲,連忙緊閉雙眼當有呼吸的屍體。
“你用多少哥羅芳?”男子的咬字十分清晰,字正腔圓。
“夠她睡上一天了。”省得醒來礙手礙腳。
好濃的外國土音,不自覺皺起眉頭的蕭寄伊有點無奈,替她自己哀悼被傷了的喉嚨,嗓子可能被鐵釘
刺過才沙沙啞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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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什麽為了錢的廢話,澄文待遇不高,只是被編輯重視,會幫着修改。所以,修改之後會出現很多情節。拿破侖說,不想當将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同樣,寫着消遣,馬馬虎虎的,對自己不負責。其他的不說什麽。但是,我既然會寫,就要寫出風格和水準。
再次說,等着天上掉餡餅的人,妄想吃免費的午餐,這是秉性問題。別罵。胸無大志,永遠等着無償的接濟、很難有什麽成就。
點到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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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疼了
看來壞人不是都很有錢的,要嘛賓土,不然凱迪拉克,至少也要是部拉風的流線型跑車,被綁架的人
才顯得出身價不凡,有點價值嘛。
可是他們開了一部車齡少說超過十歲的老爺車,喘息聲比A片上呻吟的女音還驚人。
她被虧待了,下次得先商量好換部好車她才肯就範,否則委屈了她的屁股會生不出小孩,第一個哭死
的一定是她“求子心切”的邱先生。
“哼!心疼了?”女人的哼音中滿是妒意。
“是心疼了,你瞧她的皮膚多細致白皙,不像我們那裏的女人個個粗手粗腳。”她正是他喜歡的類型。
果然紅顏禍水,皮膚白也有事。
女子揚高聲音不太高興的猛按喇叭。“你在隐射我粗魯不堪嗎?”
“安娜,別忘了義父的教誨,形色不露于外,你失态了。”夜鷹諷刺的語氣中添了難辨的苦澀。
沒人甘願走向與毒品為伍的不歸路,他別無選擇地成為了別人擴張勢力的棋子,宛如傀儡般任其擺布
自己。
縱使有心回頭也來不及了,他已是名副其實的毒人,只要一天不吸毒便四肢無力,心神渙散地做出自
殘的行為。
他試圖戒過,但成果不彰,越戒毒瘾越大,到了快控制不住的地步。
“是嗎?你只顧着指責人可有反省之意,你要她不也違背馮将軍的吩咐。”
蕭寄伊在心裏暗暗思忖着,馮将軍指的是應該是馮爍宇吧,他果然沒有死,還與外人勾結走上販毒這一行了。是想要伺機報複嗎?只是最近這一系列案件把他逼得不得不提前
動手了。
哼。就如此迫不及待了嗎。本來她在心中還存有疑惑,但是今天的綁架卻恰恰肯定了她的猜想,馮爍宇果然還活着!不過,她很好奇當初他是怎樣逃出升天的呢。
夜鷹森冷的揚起低笑聲。“義父會諒解的,女人一向是男人生活上的調劑品。”
也就是附屬品,屬于男人的財産之一。
“也包括我?”她咬牙切齒的問。
安娜的美是那種豔麗、狂野,叫人初一見面就想占有她,而她是不論何種技巧都能配合得天衣無縫的□□蕩婦,令男人銷魂的欲死欲生。
她常利用自身的條件将敵人狙殺在□□,使人在極樂一刻死于女人的肚皮上。
外界稱呼她為“黑寡婦”,但她不願接受的自封“血蜥”,其實不管是哪一種稱謂都叫人膽寒,因為她下手時從不留情,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冷酷、兇殘是馮将軍所要求的,鮮少流露女性一面的她不敢表露出心跡,她知道愛情是女人的唯一弱點,所以妒恨在心也不想告訴心儀之人。
即使是骨肉至親都有可能自相殘殺,何況是在刀口下讨生活的邊緣人呢!
只要能活下去,背叛至親好友又何妨,人性本來就是自私的,尤其在求生不易的金三角洲地帶,強者才有生存權利。
“不要太看重自己,沒有人是無法取代的。”她該了解走上這條路的殘酷面。
安娜面無表情,心底的苦笑無人可知。“原來你是這麽看待我。”
她是可以取代的。
☆、你想為了她和我翻臉?
“理智點,前方有巡邏車,別讓他們有所懷疑。”夜鷹回頭一視昏睡不起的女孩,面上微微一柔。
挑上這輛福特老車就是因為它不引人注目,好避開不必要的盤查。
冷然由眼底一閃而過,安娜暗嘲他的多心,誰會在意這輛破車。“你要帶她回金三角對不對?”
“你管太多了。”他毒瘾發作的翻找置物盒,動作極為熟稔地在滿布針孔的手臂紮下一針。
頓時的飄浮感讓他舒服極了,雙眸微閉地往後仰,享受歡愉在血管內跳舞的快意。
“馮将軍命我協助你取回‘東西’,可不是讓你有時間玩女人。”她是不是因他有傷在身而多了縱容。
“東西”若拿不回去兩人都會沒命,盡管她心中對他有幾分愛意,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她仍會痛下殺
手取他性命好拿回“東西”。
“希望你能得償所願,否則就別怪我傷了你的收集品。”陰陰的一笑,她等着撕裂那身細皮嫩肉。
要是“東西”在她身上早就得手了,何必等到今時今日。
夜鷹神情一厲的予以警告。“未經我同意你不能動她,否則……”
“否則怎樣,你想為了她和我翻臉?”必要時,她會殺了她。
“不要測試我的容忍度,你會後悔的。”如果她敢輕舉妄動,他絕對不會留情。
“你……”他在正面宣戰嗎?
她猛地踩下煞車,讓後座的人由椅墊上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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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城郊廢棄工廠
一鞭正要揮過去,一陣笑聲忽然響起。
“安娜,你不覺得她很可愛嗎?我怕你作孽太多,橫屍街頭無人收埋,所以好心地為你念起往生咒。”
如果是鬼就更可愛了,她惡毒的想着。“我以為你不來了。”
“你帶走我可愛的俘虜我怎能不來呢?”臉上笑着,夜鷹眼神卻淩厲如毒蛇。
“夜鷹,你別想來搶功勞,她是我捉到的。”理應由她處理。
他冷笑地斜勾嘴角。“我說過別動她,你似乎不太會聽人話。”
“夜鷹是一種禽獸,你是人嗎?”安娜反唇相稽。
“你太不聰明了。”鷹專吃蜥蠍。
她悲傷的一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馮将軍可沒給我第二條路走。”倏地,她冷毒的一瞪。“東西
呢?”
夜鷹看了看一臉無辜的蕭寄伊,心裏難免苦笑。“她大概沒帶在身上。”
“沒帶在身上?!”他在開什麽玩笑。
“念在相識一場,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別被金三角的人找到。
“你說得倒輕松,我怎麽知道是不是你把東西藏起來,好陷害我被迫殺。”她能走到哪去,天下之大
哪裏沒毒販。
“你不信我?”
安娜舉起槍指向蕭寄伊。“我誰都不相信,要她的命就把東西給我。”
“你敢——”雙目暴突,夜鷹怒吼的掏出槍。
“為了活下去還有什麽不敢,你知道我們這種人活着要付出何種代價。”她故意朝蕭寄伊的腳邊開了一槍。
同樣生不如死的夜鷹神情一斂。“娜莉,別讓我有殺了你的沖動。”
“東、西、拿、來——”真是逃不過這一劫,他寧可死在心愛男子的槍下。
“我說過沒有……小心……”說到一半,他忽然扣下扳機。
槍聲一響時,血蜥以為他硬起心腸要除掉她,所以她不甘心
讓他太快意,因此幾乎在同一時間開了槍,她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你會記得我嗎?
可是連連兩聲槍聲之後,她居然安然無恙,身後的呻吟聲引起她眼角一瞟,赫然發現夜鷹的目标是企
圖逃走的暗線。
沒什麽稀奇的,畢竟他們只是馮将軍手下的一枚棋子,必要時,他們的行動理所當然的受到監視。
詫訝之下的感動讓她心口一熱,她想他對她是有情的。
但是她回頭一看卻是心驚的畫面,膽裂心碎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什麽他會奮不顧身地為那個女
孩擋下一槍,為什麽?
由于夜鷹突然開槍,躲閃不及的蕭寄伊已經做好硬接下這一槍的準備,但是,槍響過後,并沒有預期
的疼痛。
“為什麽?”她問了。
心口正中一槍的夜鷹虛弱的擡起手輕撫她臉頰。“許我下輩子吧!”
“你……愛我……”她艱澀地說出令她沉重的字眼。
“愛你。”他笑得很溫柔。“你會記得我嗎?”
一個男人為她而死怎忘得了,就怕醋桶邱先生會吃一輩子的醋。
“我會記得一個用命愛過我的人。”
一句誓言,但她沒有允諾他來生。
夜鷹深情地望着她,在合上眼前說了句,“我愛你。”
一旁的血蜥因他的死崩潰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殺了所愛的男人,悲切的嗚吼聲由腹腔發出,淚流
滿面,她頭一次失去控制的流露出情緒。
她後悔極了,寧可死的是自己。
但是後悔已無濟于事,她看到身上沾滿夜鷹鮮血的蕭寄伊,她知道自己該為他做些什麽。
握緊槍,她再次瞄準蕭寄伊。
“他愛你太深了,你下去陪陪他吧!”
愛他,就是讓他得其所愛。
槍聲再度響起,不過有道不太高興的男音随即陰陰響起。
“小丫頭,在我的地盤上想動我的女人,是不是該問問我的意願。”該死,他幾時當起終極保镖了?這女人真是一點也不讓他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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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實驗室。
人走樓空,本該是平靜的空間,卻有了不平靜的騷動。
一道鬼祟的人影悄然靠近,四下查看之後蹑着手腳閃入,輕輕推門阖上,好方便他做事。
這回他學聰明的戴上手套以免留下指紋,頭發全塞在頭套中避免掉落,僅露出一雙冷殘的眼睛,舉止盡量小心的朝電腦走去。
一見螢幕上自動顯現的比對暗暗心驚,慶幸早一步攔劫重要成果,手指按下鍵竄改數據,血型及指紋也做了大幅度的變動。
沒有刻意的破壞,他換走顯微鏡下的載玻片,改以另一種不知名的物質取代,倒掉發黃的精液,以自己準備的動物精液注人至原先的刻度。
認真的核巡一遍,他盡量不去移動其他東西保持原樣,确定無不利于他的證物後滿意一笑,打算循原路回到他來的地方。
一回頭,身子陡地一抖,他猛然的退後撞倒一組檢驗藥水,難聞的氣味溢滿一室。
門口站着他意想不到的人。
“自首可以減刑,你要自己拿下頭套還是要勞煩別人動手?”早說這一招空城計有效。
諸葛孔明是中國五千年來最聰明的老人家,他的計策一向靈光。蕭寄伊在心裏贊揚古人的智慧。雖然在這過程中出現了一段不是很愉快的插曲,但是,這不影響最後的成果。
☆、真相大白
“那可不一定。”馮爍宇獰笑的看向馮鴻語。“鴻語,把他們都殺了。”
“殺……殺了他們?”不,她怎能殺了心愛的男子?
“你敢不聽我的話?”他端出兄長的架子命令。
“我……”馮鴻語持槍的手有點不穩。
靜靜聽完一切的蕭寄伊仍有不解。“等一下,要殺我之前可不可以問你三個問題?”
“你還真的不怕死,問吧!”等她死了之後,他還可以好好的享受一番。
“兩年前死的是誰?”
他冷笑的一勾唇。“馮鑫宇,我的雙胞胎弟弟。”
“他為什麽肯代你受死?”兄弟情深?
“因為我騙他血癌又複發,醫生說他只能再活三個月,所以我死不如他死,我可以幫他照顧年幼的妹妹。”多好的借口,他死得多從容。
馮鴻語的手在發抖,不敢相信一向最疼愛她的二哥是被大哥害死的,他好自私。
“你們是用什麽方法交換身份?”
“很簡單,死前告解;他穿着神父袍進來,我穿着神父袍出去。”自由來得容易,不用靠任何人幫忙。
蕭寄伊淡然的笑了。“司徒大隊長,你可以進來逮捕犯人了。”
最吃驚的當數邱傲,他氣得筋都快爆掉了。“你又出賣我——”
但是,在司徒天冰還未帶隊沖進來之前,一聲震耳的槍響聲驟然響起,馮爍宇的胸口破了一個大洞,他睜大眼往後倒,至死都難以相信殺他的竟是……
“大哥,對不起,我們一起走。”馮鴻語的第二槍是朝自己腦門射擊。
因為證人,犯人全死了,邱傲兩年前的教唆殺人罪名不成立,恨得司徒天冰天天去找他碴,吵得他都想改邪歸正了。
三○七號女屍……或者說是一具焦屍在于婉婉的現身帶路下,終于在亞瓦山的一處山谷尋回,案情大白、兇手伏法,她讓家人領回安葬,從此不再徘徊人間吓人。
殘了手的血蜥像是癡了,眼神呆滞不見一絲人的生氣,稿木死灰般的守着夜鷹屍體不吃不喝,當警方找到她時,她已瘦得不成人樣。
因為她在國內沒有任何犯罪紀錄,而唯一的受害者又不肯指認她,所以她在離開□□局後便不知去向。
有人說她自殺了,有人說她剪去三千煩惱絲入了佛門,也有人說她抱着夜鷹的骨灰在山區飄游。
事實上只有蕭寄伊知道她在哪裏,因為此後每年的九月二十九日她就會失蹤一天,而那一天剛好是夜鷹的祭日。
雖然她的愛人有點吃味,但是他并未阻止她,畢竟人家以命換回他的最愛。
之前,蕭寄伊的槍傷讓兩個大男人又差點打起來。司徒天冰和邱傲好似天生的仇敵似的,一見面就吵得沒完沒了,根本忘了“受害者”的存在。
她一惱火丢下工作回家休養,管他邵大檢察官像娘兒們似的直跳腳,一再發誓等她驗完三十具因大火而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一定放她假。
口氣不快,邱傲的一只大掌擱在雪白玉頸上,似要掐死咯咯笑的女人,眼底是無可奈何的寵溺,再一次哀悼自己愛錯人。
可是有什麽辦法,愛不由人,愛都愛上了只好從命,他也不是真的抱怨,人生偶爾醉一回是件快意的事,人不可能一路順暢。
就當是以前壞事做多了的報應,老天為他找了顆良心常伴左右,好時時刻刻“出賣”他。
☆、【大結局】終成眷屬
就當是以前壞事做多了的報應,老天為他找了顆良心常伴左右,好時時刻刻“出賣”他。
“邱先生,你火氣真大,多久沒做愛了?”欲求不滿的男人通常會有點孩子氣。
解着他的褲腰帶,蕭寄伊比他更迫不及待。活脫脫的色女表現。
“久到我快忘記你的味道,蕭小姐。”低頭一吻,火氣由欲火取代。
“更是我的不該,讓你積欲不洩,你沒拿樓下的大門出氣吧?”輕輕一笑,她舔吻着他的喉結。
他哼了一聲不回答這個蠢問題。“你最好把我服侍得服服貼貼,否則我讓你這輩子出不了大門。”
“是,大爺,小的為你捏背如何,要不要順便掐下一塊肉?”指甲陷入他背肌,眼神因激情而泛發五彩。
兩天不見如隔六秋,“久別”重逢的戀人當然是奮不顧身的投人戰場,戰得香汗淋漓,一室情欲味道濃厚,交織着男與女的喘息聲。
言語已是多餘,體熱共享的兩人交纏着身軀,共同弄亂一床的羽毛被,嘎吱嘎吱的撞擊聲令人聽了臉紅,好在他們沒鄰居住左右,不然會以為住家附近出現兩頭野獸。
粗喘漸歇,一身汗水的邱傲擁着愛人翻身躺在他身上,兩人身體仍緊密的結合着。
“愛不愛我?”
“你說呢!”
“我命令你要愛我,女人。”
“邱先生,我建議你去養條狗。”
“蕭寄伊——”
耳邊吼聲如雷,蕭寄伊淺笑如初夏的陽光,仿佛一片天人菊在眼前綻放,炫麗光彩,美不勝收,空氣中有着微風傳送而來的花香味。
怎能不愛他呢!一個孩子氣的大男人,可是她不會告訴他,他太自大了。
“小魔女,你又在幹什麽?”至少給他休息時間吧!他不是超人。
“邱先生,你不行了嗎?”她一臉失望的在他胸前畫賤狗,下身故意扭擺一下。
“你敢說我不行,蕭小姐,這是你自找的,別怨我讓你下不了床。”今天他一定征服她。
女人的笑聲場散在空氣中,她知道自己會幸福的,滿溢的快樂感染天上神祇,連窗外的太陽也跟着笑開了,躲進雲層裏。
情欲的拉鋸戰就此展開,沒人占上風,兩人都是贏家。
在一波波的浪潮沖擊下,邱傲滿心的愛潮跟着洩洪,情不自禁地在蕭寄伊耳旁呢喃出聲,我愛你。
愛,一句充滿魔咒的誓言,更加拉近兩人的距離,心連成一個圓,再也分不清彼此,只有我和你,凝眸相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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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在不久之後,警方破獲一起軍火販售案,但是苦無證據逮捕幕後上使者歸案,只能飲恨地帶着一大批軍火離去。
而暗幫的總部響起一陣破天的咆哮聲。
“蕭寄伊——這次我一定要宰了你,你又出賣我!”
誰理他的,歹路不可行。
再一次,邱傲有收山的打算,不然真怕會被心愛的她害死。
風,輕輕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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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只是暫時的結局。
抱歉親們,我覺得這個故事算是完整了,有意外的相遇,共同的經歷,最後還是在一起了。
不忍心再去虐一把,畢竟茫茫人海,能夠相遇就是上天的莫大恩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她們不是十惡不赦的罪人,天若有情天亦老,有情人終成眷屬就好了嘛。何必非要
好事多磨呢?
PS:還有番外篇。番外滴....想想,讓他們有個兒子好還是女兒好?
接下來繼續的搞笑篇。她們孩紙的愛情故事呦!吼吼~~~~動力動力!動力在哪裏???
寫的結尾太急了,接下來的細致打磨在其他網站。以及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