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誤會解釋了,兩個人也在一起了,卻不像之前那樣坦然,反倒有些拘束了。
路甚天只是太過于高興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表達此刻的心情,就有些傻乎乎的,而楊輝是太害羞了,剛才說了那麽大一段矯情的話,說完就有些後悔了。
楊輝抓着頭,好幾天沒洗頭了,頭癢癢的。路甚天将楊輝的小動作看在眼裏,對楊輝說道:“頭很癢?我幫你洗頭吧。”楊輝點點頭表示同意,确實太癢了。
路甚天打好熱水,輕輕的将楊輝的頭擡着,然後将楊輝的頭發打濕,幫楊輝做着頭皮按摩,楊輝享受着,舒服的閉上眼睛,說道:“真舒服,對了,你現在有在工作麽?”
路甚天:“沒有吧。”不知道黑幫老大算不算工作?
楊輝:“那你的爸爸和媽媽呢?”
路甚天:“父親在五年前那次病危中去世了,母親在我幾歲的時候就生病過世了。”
“對不起。”楊輝有些心疼路甚天,五年前路甚天也沒有多大,父母雙亡肯定會很難受的吧。
路甚天笑道:“沒關系,我現在不是還有你麽?”
楊輝認真的回答:“嗯,你現在有我了。”
路甚天看着楊輝認真的臉,忍不住親了一下楊輝,他家楊輝為什麽總是讓他心裏暖暖的呢。
楊輝心想,路甚天沒有工作的話,就算家裏再有錢也會堅持不久的,該怎麽辦好呢,得幫他找一份工作,錢不多的話,至少自己當醫生工資也不低,兩個人生活應該沒問題的。
如果路甚天知道了楊輝的心裏活動肯定會哭笑不得的。
路甚天想中午應該吃頓好的,慶祝他們倆順利在一起了,他高興的拉着楊輝出門,楊輝有些不好意思,就算他們倆現在是情侶關系,但是兩個男人手牽手走在外面,會被人指指點點的。
楊輝搖搖頭說:“出去可以,你別牽着我,多不好啊。”
路甚天無奈的說:“那你拉着我的衣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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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眼鏡啦!”楊輝才不想再拉路甚天的衣角,像個小孩一樣,當時是迫不得已,現在有條件,才不要那麽幼稚呢。
路甚天不滿意的撅着嘴,什麽嘛,現在兩個人關系變了還不如以前。楊輝踮起腳,輕輕的親了一下路甚天的嘴角,“現在可以了麽?”
路甚天咧嘴,“嗯,可以。”就這麽一個小動作就會讓路甚天高興好幾天的。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誰知道又碰到了早上看見的那個人,那個人暧昧的笑着看着他們倆,說道:“出門啊?嘿嘿嘿嘿……”
楊輝紅着臉,啊,丢死人了。那個人見楊輝和路甚天有些尴尬,眨着眼睛笑道:“不用擔心,我不歧視的,只是以後你們要多注意,別讓其他人碰見了,再見啊~”
路甚天回頭看着楊輝說:“這個人真奇怪。”
楊輝點點頭,這個人好像是才搬來的鄰居,總是神出鬼沒的,楊輝也沒多在意,只不過也很感謝他的那句話。
路甚天帶着楊輝來到了一家高檔的餐廳,楊輝不肯進去。
“怎麽了?”路甚天不解。
“太貴了。”楊輝堅決不肯,尼瑪,這個敗家子沒工作還使勁揮霍。
路甚天使勁拉着楊輝走了進去,不在意的說道:“沒關系,我有錢。”楊輝力氣沒他大,只能無奈的被拉了進去,默默的吐槽道,我知道你丫的有錢,有錢也不是這樣揮霍的吧,魂淡。
路甚天一走進去就看見不遠處坐着的人是路甚風跟一個陌生女生,呵,想不到這小子居然這麽快就勾搭上妹子了,自己居然還不知道呢。
路甚天拉着楊輝高興的朝着路甚風那邊走去,“嘿,路甚風~”
路甚風對面的女生看見有人走了過來,匆匆說了一句話,就走出了餐廳。路甚天覺得很奇怪,怎麽看見自己來了就走了?有陰謀。
路甚天小心的拉過凳子讓楊輝坐下之後,自己也跟着坐了下來。路甚風在路甚天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他還有一個獨眼龍的家夥,看着路甚天小心翼翼的舉動,這個人應該就是路甚天說過的楊輝吧。
路甚天高興的介紹着:“輝,這個是我的黨哥,叫路甚風,他也是一個醫生哦。”
“甚風,他就是我老婆,楊輝。”
楊輝被路甚天的叫法刺激到了,他用力揪着路甚天的大腿,讓你丫的叫我老婆!
路甚風都把這些小動作看在眼裏,自己的這個堂弟終于找到了自己心愛的人了,終于讓人省心了,看樣子楊輝這個人應該能鎮的住路甚天這個家夥。
路甚風紳士的朝着楊輝笑了笑,伸出手說道:“你好,我是路甚風,久仰大名。”楊輝激動的握住路甚風的手,“我知道你!路甚風,醫學怪才!我很崇拜你!”路甚風啊,他回國就經常聽人提起這個人,據說此人智商很高,連跳幾級,而且手術成功率基本上是百分之百,在醫生中算的上是一個神奇的人物。
路甚天不高興的拍開路甚風的手,幹嘛握那麽久,老子都沒還沒握過那麽久!
路甚風聳聳肩,無奈的說道:“甚天,你也太容易吃醋了。”被說中的路甚天并未沒有臉紅,反倒很厚臉皮的說:“我就吃醋了怎麽着?”
路甚風失笑道:“小楊,我這個弟弟,你就多包容包容。”楊輝被說的有些尴尬,加重了放在路甚天大腿上的手,讓你丫的不要臉,在家不要臉就夠了出來還那麽不要臉!
路甚天并未露出疼痛的表情,只是眉毛皺了一下,他調笑的問着路甚風:“剛才那個妹子是誰啊?你女朋友?”
路甚風一聽到那個人臉色立馬就變了:“不是,你他媽別亂說,武力現在應該醒了,我得回去了,你晚上來我家一趟,我有事給你說。”
路甚天這才想起武力,阿力啊,哥真對不起,忙着追你嫂子了,忘了你的事了,“嗯,啊力沒事吧?”
路甚風搖搖頭,“沒事,就是情緒不穩定,還陷在深深的自責裏,我已經跟我一個心理醫生的朋友聯系了,讓他幫我催眠一下武力。”
“嗯,那武力就交給你了,別趁着我不在就欺負他啊。”路甚天又不是不知道路甚風這家夥對武力打着什麽主意。
“去尼瑪的,我走了。小楊,我先走了,以後有機會一起吃飯。”路甚風朝着他們倆點點頭,就離開了餐廳。
楊輝知道他們口中的武力是誰,但是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好像挺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