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章節
!此生非他不嫁!”
“可是他已經娶了喬家那位,看樣子十分寵她,我張家堂堂二小姐,怎麽能屈居妾室之位?”張世才無奈地說道。此時也不管是不是有重要的客人在場,誰讓他從小就寵壞了這個女兒?”
“我知道,”張初雪咬着唇,痛苦地說道,“我知道莫姐姐和漠王很恩愛。可是我真的喜歡上他了。爹,我不介意做妾,只有能和他在一起,我什麽都不介意!莫姐姐不是個好女孩,我相信假以
時日漠羽會發現我比莫姐姐好的!”
靜坐在一旁的阮秋镝眼光突然凝聚成一股譏诮的寒冷,投向正說得直掉眼淚的張初雪身上。
“傻孩子,那女人自是萬般不及你好的,可是顧漠羽那小子被狐媚子蒙了心,爹也沒有辦法啊。”張世才心疼女兒,卻又無可奈何。
“二小姐那麽喜歡漠王,為何不直接去求皇上賜婚?”阮秋镝放下酒杯,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
張初雪這才擡頭細細打量這名說話的陌生人,她從來沒見過他,那人溫柔如玉的氣質,一雙眼睛勾魂奪魄,帶着說不出的邪氣。
“我若去求皇上賜婚,莫姐姐一定會恨死我的。”張初雪為難地絞着衣角,“我會被所有人唾棄,變成人人指點的壞女人。可是我不是壞女人啊。”
阮秋镝似笑非笑,“二小姐倒是性情中人。既然丞相助我完成大業,我便幫了丞相這一個小忙吧。”
張世才眯起老謀深算的眼睛,扶起張初雪,“雪兒,既然小王爺願意幫你,你還不快快謝過王爺!”
“幫我,你能讓莫姐姐接受我?能讓漠羽不讨厭我?”張初雪懷疑地看着座上的人。
阮秋镝輕啜了一口杯中美酒,嘴角那抹笑容愈加濃烈。
“我可以讓你成為顧漠羽的唯一。”
張初雪怔了一下,一步跨到阮秋镝面前,鞠了一躬,“多謝王爺,若王爺真能幫我完成心願,我張初雪定當重重答謝!”
“答謝倒是不用,你只等着我的消息便是了。”阮秋镝站起來,門口的侍衛走進來,替他披上黑色的鬥篷,“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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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镝走出去,臨行之前撩開鬥篷沖張初雪邪惡地眨眨眼,道,“顧漠羽有什麽好的,怎麽你們這些女人一個個都想嫁給他?”
張初雪擡起秋波流轉的眼眸,看着他随意往門框上一靠就已經風姿卓越,心裏暗嘆,這個男人也是個人物,渾身的高貴氣質,極力掩藏都藏不住。
阮秋镝并沒有等她的回答,勾唇一笑,消失在夜色裏。張初雪轉過身看着父親:“爹,他是誰?”
張世才奸猾地一笑,拉過她走進屋裏,“他呀,就是我跟你提到過的江東寧王的二兒子,這次來是同為父商讨大事的!”
她沒有注意父親後面的話,只是驚呼,“他就是阮秋镝!”
和漠王顧漠羽和稱為商都兩霸之一的小寧王阮秋镝!
“就是他。”
“果然氣度不凡。”張初雪在心裏盤算着,那樣的男子,配莫小念怎麽也不委屈了她。若是将來漠羽和莫姐姐分了手,作為罪魁禍首,她有責任為她找一家好的歸宿。
這小寧王就是不錯的選擇。
“雪兒既然欣賞小寧王,爹爹将你許配給他如何?”張世才不死心地想要動搖女兒屈身為妾的想法。雖說漠王是難得的好男兒,但是寧王世子也是很不錯的一個男子啊!優秀,善解風情,溫柔。
更何況
張世才想到了什麽,蹙眉對女兒說道,“你不能嫁給漠王,将來你會後悔的!”
“爹!”
“這次你得聽我的,”張世才嚴肅地說道,“知道小寧王這次來和爹爹商議什麽大事嗎?小寧王說了,漠王若是不為他所用,便會設計除掉他!若是你嫁給了漠王,你就等着守寡吧!倒不如嫁給小寧王,将來便是一國之母!”
“你們要造反!”張初雪瞪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父親,“爹!你已經是丞相了,這個江山姓阮姓顧,你的官爵還能更高嗎?為什麽要這麽做?”
張世才冷笑,“顧氏氣數已盡。”
“爹!”
“好了雪兒,這些不是你們女人家應該關心的事情,爹自有主意。”張世才不耐煩地打斷了她,柔聲道,“你若執意要嫁給漠王,爹會幫你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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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閱讀。親們,上一章的題外話裏執迷不悔是王菲的歌,我打成王妃了,見諒。
落葉是樹的風險。
“王妃請放心,胎兒照常無恙。”請平安脈的大夫起身告辭,莫小念将手收回衣袖中,突然想起了什麽,将其叫住。
“薛大夫等等。”
大夫止步,回過頭來,“王妃還有何事吩咐?”
“我這幾日晚上老做噩夢,不知是不是有身孕的人都這樣?”
大夫想了想,道,“王妃大可不必緊張,做惡夢的原因可能有很多種,但也對身孕無大礙。待老臣開些安神的方子,煎了藥與王妃服下,便可好夢。”
聽他這麽一說,莫小念放下心來。
大夫走後,小夕扶着她到院子中小坐。
爬山虎繞滿院子的栅欄,門前的一片翠竹在微風中發出低訴般的清響,萬裏無雲,茶香留齒。
歲月能夠這般靜好,何嘗不是一種福氣。
莫小念輕撫着肚子,坐在太師椅上打盹。
小夕坐在一旁看書,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走了過來,擡頭看去,顧漠羽笑着向她比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蹑手蹑腳繞到莫小念身後。
“猜猜我是誰?”一雙布滿薄繭的大手輕輕放在她的眼睛上,磁性的男聲在耳旁響起,猶如風的聲音,略帶酒醉的懶意。
莫小念故意道,“我猜一定是一只小貓。”
“錯了錯了。”男聲不滿地道。
“就是一只小貓沒錯啊,還是一只醉貓。”
顧漠羽大笑,将其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太師椅有條不素地搖着,莫小念趴在他的胸膛,認真地把玩着他衣擺的扣子。
“來,寶貝,讓我親一下。”
莫小念伸手擋住顧漠羽湊過來的嘴巴,蹙眉道,“臭死了,又喝這麽多酒,你個死小孩。”
“沒辦法啊,這幾天三哥宴請離國使臣,那些人很能喝的,我這作陪的真是喝得想吐。”顧漠羽委屈道。
莫小念緊張地剝開顧漠羽的衣服,露出一大片微紅的胸膛,看到赤~裸的胸肌上只有新舊不一的劍傷而沒有紅豔豔的草莓,不禁松了一口氣。
“哼,酒後亂性你知道嗎?以後少喝一點,不要給機會讓某些人有機可乘!”
顧漠羽好笑地白她一眼,繼而邪邪地道,“沒錯,酒後真是容易亂性啊”
“那是必須的!哎,你這家夥幹什麽!把手拿出去!”
“我奴婢先退下了。”小夕羞得面紅耳赤,不等回話,驚慌失措地跑開了。
“我說你這人怎麽就不知羞呢?當着人面竟然”莫小念趴在他的胸膛氣喘籲籲,一邊和他游走在自己亵衣內的大手無力對抗着。
“不是你說的酒後亂性嗎?何況為夫我自從你懷孕以後戒葷已經快大半年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啊!”顧漠羽無比哀怨,咬牙切齒道,“再也不要第二個孩子了!真是辛苦啊!”
“我才辛苦好不好,”莫小念抹淚道,“出個門沒走兩步就累得要死,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體重那個慘不忍睹啊!”
顧漠羽低笑,“那我們以後不生孩子了,安安便是我們的全部。”
莫小念突然重重地抱住他,在其肩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顧漠羽吃痛,卻咬緊牙不做聲,低頭靜靜地看着懷中的人兒發瘋。
“痛嗎?”她仰臉傻傻笑。
“痛。”——。
“那就不是做夢了。”繼續趴在他的懷中,默默地撥弄着他的紐扣。
這樣安好的歲月,這樣安樂的生活,真的很怕是做夢啊。
兩人都不再說話,抵着頭打起盹來,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時候,小夕從院外慌慌張張跑進來,一邊大呼,“王爺,王爺!不好了王爺!”
“王爺好得很。”顧漠羽懶洋洋地打着呵欠,抱起懷中快要發飙的人兒徑直向屋裏走去。
他的姑娘呵,是有很重的起床氣的,千萬別把她吵醒了。
掩上門出來,小夕在一旁急得直跺腳,顧漠羽看了她一眼,依舊眉眼淺淡。
“什麽事,說吧。”
“駐春閣那邊派了人過來,賽雪姑娘要自盡!”
“由她鬧吧。”顧漠羽頭疼地揉着眉心,倦怠道,“我累了,除了小念的事,天塌下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