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這裏可真無聊,”包正眯起眼睛,“一張紙都沒有。”
“一年前,在瑞鑫藥業的天臺上,你親手殺死了孔雀王,對嗎?”公孫澤死死地盯着包正的眼睛。
“聽說sherry懷孕了,可惜啊,我看不到她的小孩出生了。”
“我一直在奇怪,為什麽爆炸之前會有一聲槍響,為什麽,你會安然無恙地從瑞鑫藥業的大樓走出來。”
“記得幫我包個紅包,三百塊應該夠了吧。”
“其實,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已經在計劃着繼承孔雀眼,對嗎?”
“哦對了,我還欠着老馬五十塊吶,你記得幫我還上啊。”
“張龍是被你利用了,對嗎?”
“聽說啊,那個絞刑架,第一次用的時候,犯人因為體重太重,給墜斷了,身首異處啊~最後還找人把腦袋又縫在了肩膀上。”
“劉麗華的毒藥,也是你帶進去的,對嗎?”
“啧~鄉下女人才愛搞一哭二鬧三上吊啊,吊死鬼,确實有欠莊嚴嘛~這老百姓呢,還是願意看挨槍子兒。人山人海萬人空巷,‘帶鐐長街行’,犯人再喊上幾句,唱上一段,多過瘾吶…”
“包正,你在騙我,你一直,都在騙我。”
包正看着公孫澤,他不再說話。
“ 一年前,你殺死了孔雀王,并引爆了炸彈。從那天開始,你就處心積慮地想要得到孔雀眼。”
“孔雀眼有着龐大的情報網絡,雄厚的資金、無數的人才,即便孔雀王死了,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你想要控制它。所以你首先,你要讓它擺脫控制。”
“歐文春、鄭雲飛和毛其峰,是趙參贊分別派駐在德城政、法、軍三方,嚴密監視孔雀眼的人。歐文春一直在調查孔雀眼的資金動向,鄭雲飛掌握着孔雀眼的內部資料,而毛其峰在軍部,孔雀眼即便有着超級病毒和大量資源,也不敢輕舉妄動。這三個人,都是孔雀眼的心腹大患。”
“你明知道張龍來DBI的目的不純,他視孔雀眼為殺死自己妻子的仇敵。你利用了他的報複心理。故意讓他知道了你是孔雀王的兒子,故意讓他看到你跟歐文春來往密切,又故意讓他知道,孔雀眼案件之所以草草結案,都是因為被中央政府壓下,被鄭雲飛壓下。他調換了你的鑰匙,取走了你的槍,殺死了歐文春和鄭雲飛,還把矛頭都指向你,指向孔雀眼。可他沒有想到,這反而幫了你的忙。”
“你們聯系了毛其峰,以超級病毒做交易要求換取三千七百萬軍饷,毛其峰果然中計。當他帶着軍饷去與孔雀眼做交易的時候,你們同時暗中向中央政府舉報毛其峰挪用軍款叛逃,讓他成為了軍事叛徒。連趙參贊,也保不住他。”
“那天,我們在辦公室……”公孫澤頓了頓,“我在你身上抹了一種熒光跟蹤劑。這種跟蹤劑無色無味。 但是你所接觸到的東西上,必定可以檢測出痕跡。Sherry在毛其峰的手槍上,檢測到了這種跟蹤劑。在淮濱碼頭,我們到來之前,你就已經找到毛其峰了。你用他的手槍殺了他,将他僞裝成自殺的樣子。”
“最後,你來到張龍家中,下毒殺死了張龍,故意讓我們找到你的手槍,把視線引到他妻子的死上,讓我們以為他是為了複仇而嫁禍你,好為你自己開脫罪行。”
“至于你為什麽綁架了宋醫生,他是唯一知道孔雀王屍檢真相的人,你想掩蓋孔雀王死于槍殺而不是爆炸這個真相。而且,你害怕引起孔雀眼組織裏的質疑,因為孔雀王有遺傳病,即便你沒有,但不能保證你的下一代不會有。你想包家世代成為他們的首領,就必須杜絕一切後患。”
“為什麽騙我呢,包正,”公孫澤苦笑,“你明知道…我是這麽地相信你。”
“即使…那麽多,那麽多的事實擺在我面前,我還是想一力的尋找證據,想證明你的清白。”
“你明明知道,”眼淚從眼角滑落,“你明明知道我有多麽地恨孔雀眼,為什麽?為什麽還要跟他們牽扯不清?為什麽你一定要走你父親的那條路?”
“呵,”包正笑着吐出一口氣,面帶輕蔑,垂下了眼睑,“你說的沒錯,我的确是想名正言順地接手孔雀眼。也只有在我的手裏,孔雀眼才能不被人當成槍使。”
“我想讓孔雀眼,不被任何人左右和擺布。”
“這個組織,有着數之不盡的資源,即便暫時群龍無首,也遲早會卷土重來。恐怕除了我,孔雀眼落到任何人手裏,都會引起更為惡劣的後果。”
“就連我,也只不過是你計劃裏的一步嗎,包正!”公孫澤慘淡地笑了,“我真是天真,我對你,還這麽地…這麽地…”
“探長哥…”
“不要叫我探長哥!”公孫澤狠狠的抓起包正的衣領,“永遠不要再對我說這三個字!”
“公孫澤,你背着你的同僚,擯棄身份,私下來到這裏見我,又啰啰嗦嗦說了這麽多,”包正笑着湊近了他,帶着冰涼鐐铐的手,隔着襯衣滑向他的胸前,往下撫摸到結實平坦的腹部,沒有多做停留就向下面而去,隔着西裝褲揉弄。開合的嘴唇離着他的下巴只有半公分,目光在他的身上逡巡流連。
“難道不是,想要幹我嗎?”
“你——”
下一秒,包正的唇舌已經堵住了公孫澤,毫不費力地撬開了他的齒關。
“如果我連自己都騙不過,又怎麽可能騙得過你呢。”
“公孫澤,我熟悉你身體的每一處地方,也知道你心裏的每一個弱點。”
“可惜,只差一步。”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明天的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我的脖子恐怕已經套在了絞刑架上。公孫澤,你贏了。從此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包正這個人,也再也不會有孔雀眼。你那十年來食不甘味,睡不安寝的日子,可以結束了。”
長長的厮吻之後,公孫澤狠狠咬住了包正的喉結。
公孫澤把包正轉了過去,用力把他壓在了牆上。膝蓋頂開包正的兩腿,下身緊緊地壓在他的臀上。
包正的襯衣,被公孫澤從肩頭撕扯了下來,一直褪到背後。
依然是優美而有力的背部線條,讓人血脈卉張。
包正感覺到背後傳來的如火般的炙熱視線,突然下/體一涼。公孫澤扯掉了他的內褲,掏出陰/莖,擡高他的臀,手指伸進去用力地擴/張了幾下後,腰身一挺,猛地插/入。
沒有前戲和潤滑,就那麽直直地捅了進去。
“呃啊——”包正因為撕裂的疼痛而急劇地喘息,吃力的仰起脖頸,又被公孫澤扳過臉狠狠的堵住了嘴唇,舌頭與舌頭糾纏撕咬。
甬道沒有充分潤滑,抽/插起來很是費力,帶來的快感也是異乎尋常的強烈。
公孫澤抓住包正的手铐,逼迫他雙手貼在牆上,一進一出的操着他,每次都深猛地直/插到底。另一只手從他腋下穿過,把乳/頭捏在指間用力揉搓。包正雙腿一陣虛軟,卻讓他的臀部向後翹的更高,将勃/起的性/器緊緊夾住,公孫澤的體溫偏低,但他的性/器卻熱得像跟燒紅的烙鐵,燙的他無法自已的顫抖起來。
緊密交合的下/體帶來極度的刺激,包正雙手無力的撐着牆壁,一雙筆直長腿被分開壓在兩邊,随着抽/插而不由自主地搖晃。整個囚室回蕩着臀部被撞擊而發出的啪啪聲。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