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各種纏綿
“我不是處女。”
津梓才不管這句從自己嘴裏平平淡淡說的幾個字,引起對面的人多麽驚濤駭浪的反應,貌似随意地不好意思的擡頭,又略顯羞澀的低頭,說道,“若您有處女情結的話,我想這場相親還是不用進行下去了吧。”
“嗯,那個……”坐在津梓對面,是一位儀表堂堂的年近而立的先生,可就是這麽一位可以說是歷經過風雨的人物,在聽到津梓幾句簡短的寒暄之後的驚人之語,再看津梓一副小姑娘受到鄰家大叔調戲的可憐摸樣,還是差點将手中的茶杯打翻。
“杜津梓。”津梓微笑着提醒他。還真是不堪一擊啊,就這麽一句話,就把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
“嗯,杜小姐,這個問題,我……”坐在對面的男人話都說不全了,也是津梓想一直把握先機,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這個問題,司先生還是不要勉強的好。”津梓手指一頓一頓敲着桌面,絲毫沒有了先前的矯揉造作。
“是,我不會就勉強的。” 在津梓冷靜眼神的注視下,司先生感受到使自己平靜下來的一絲氣息,終是恢複了常态,抿了一口清苦的茶汁,又道,“不知能否和杜小姐交個朋友,我喜歡您的直言直語。”既然人家不做作,自己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可以。”津梓也不推辭,從手提包中抽出一張紙巾,寫下自己的聯系方式,遞給對面的人。
“聽聞杜小姐還是一名學生,不知……”司先生接過裝好,想側面探聽一些消息。既然是學生的話,沒有名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些問題,還是等我們真正成為朋友之後,再談不遲。”津梓很直接地拒絕回答私人的隐私問題,司先生也不是不領情的人,知道兩人還沒熟到談天說的的地步,閑談幾句,便禮貌的離開了。
。
津梓扶額嘆息。
這都是什麽事兒啊。被逼無奈來相親也就罷了,還一個一個的沒完了。為了快速有效的突擊成功,津梓不得不從相親對象的“弱點”出發,譬如今天這位有“處女情結”的大哥,津梓便直言自己早已不是處女;再如昨天那位一年之內要急着給家中老人抱重孫的大叔,津梓說自己五年之內沒有生孩子的打算,甚至一生都不可能要孩子;再如前天那位大學剛剛畢業連初戀都沒有過的純情小男生,津梓微笑着說自己沒有姐弟戀的癖好,更不想禍害祖國未來的嬌嫩花朵,直接打發走人。
津梓真的想撞牆了。
好好地一個國慶假期就這樣被打亂了。怪不得之前津梓的母親非要她國慶回家,津梓還以為是什麽大事,結果是津梓躲過了暑假,躲不過國慶,硬是被家長帶來相親。
一天接一天,一天五六場,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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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梓頭疼。很頭疼。頭疼的想撞牆。
。
津梓想代瑜了。很想很想。
只是想蜷在那個早已熟悉的身軀裏,呼吸着熟悉的氣息,伴随着熟悉的心跳聲,好好的睡一覺。
津梓還清楚地記得,四年前獨自一人去北京辦簽證時,選擇的那家連鎖酒店裏,躺在那張大床上,給代瑜發的那條信息。
“想你了。無關性.愛。躺在熟悉又陌生的床上,心裏空空的,不踏實,一點都不踏實。”
隔天辦完簽證,便從北京返回學校的津梓,年輕的身體還是抵不過沖動的誘惑,三言兩語将代瑜拐到了床上去,也使得兩人一年來每月一次的肉搏戰,在這個月提前了一周的時間。同樣,接下來的兩個月,津梓是在提心吊膽中度過的,兩人沒有采取任何安全保障,時候沒有任何補救措施,就憑津梓的賭博,沒出問題也是幸運。
。
“你是我的。”
津梓死死盯着身上喘息還略顯沉重的人,宣告他的歸屬權。
代瑜眨巴眨巴無辜的眼睛的,又轉了個圈,道,“不,你是我的。”
津梓聽見開頭那個“不”字時,明顯的繃緊了身體,待聽見後面的幾個字,毫不猶豫就将自己出賣了,“好,我是你的。”
代瑜低頭對着那略顯鮮紅,倔強的,又輕易服輸的小嘴吧唧了一下,将上半身俯下,腦袋側放在津梓肩胛骨的上方,閉上眼睛靜靜平息着。
津梓慢慢收攏雙腿,手指戳戳代瑜的腰際,說道,“沉。”
代瑜蹭蹭腦袋,将津梓惱人的頭發整到一邊去,順便調整了身體重量的支撐點,說道,“小了。”
津梓聽見代瑜那用怨婦般的口氣,卻其認真地說的一句話,無聲的笑了,又加緊幾分,親自試了一下,才道,“确實。”
代瑜張口略施小懲,在津梓鎖骨處印下自己的印跡,嘴裏還輕哼一聲。
男人在這個時候是脆弱的,哪經得起津梓這麽試探。
津梓側頭蹭蹭身上的肉食動物,沒有說話,身體的輕輕顫抖,卻是出賣了她。
“去洗澡?”代瑜支起上身,那雙狹長的眼睛已經恢複了大半清明。
津梓伸出雙臂圈住代瑜,“爺抱媳婦兒去。”
代瑜好不容易支起的上身立馬沉了下去,賴皮地說道,“爺沒力氣了。媳婦兒太強悍了。”
“哼。”
津梓松開代瑜,一個側身從他手下翻身出來,也賴在床上不動彈。
這次換代瑜抱住津梓,在其身後蝴蝶骨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說道,“我去放水。”這才慢慢地退出來。
。
“你又欺負我。”
津梓一進浴室,就滿臉委屈的指着自己身前的大片大片的緋紅,向代瑜控訴。
代瑜伸手将津梓拽到花灑下,用嘴堵住那張撅得老高的,都可以挂醬油瓶子的小嘴,狠狠地吸走了津梓口中的怨氣,才放過她。不過嘴上依舊不饒人,“明明是你皮膚不好,幹嘛怪到我身上。”
津梓的皮膚極易過敏,力度稍重一些摩擦或是碰觸,就能引起周圍一大片的連鎖反應,紅紅的一片,中心位置還會像被蚊子咬到一樣,起一個包包,還癢癢的漲漲的,引得津梓老是想去撓它。
津梓雖不想承認,可之前無數次實驗證明,自己的無理取鬧實在是沒有說服力,所以雖說有一絲怨念,也只是撅着小嘴,不給代瑜好臉色。
明明知道自己皮膚不好,還借着這個名號“正大光明”地欺負自己。在津梓看來,代瑜這種明知故犯的行為堪稱無恥。
代瑜不理會津梓的小別扭,拉着她先淋浴一邊,再細細清洗着身體,動作的熟練仔細程度,顯然是經過了訓練。
津梓舒服地享受着代瑜的服務,心裏沒有一絲愧疚。這可是她辛辛苦苦調.教一年才有的結果,有付出才有回報,美色當前,豈能浪費?津梓輕輕咬着代瑜飽滿的下唇,同時也上下其手,毫不隐晦的吃着送上門的鮮嫩小豆腐。
“好好洗澡。”代瑜借着巧勁分開兩人,将津梓放到花灑下面,沖了個滿臉小瀑布,這才放過她。
津梓退到代瑜身後,将頭發順到一邊,幫代瑜仔細擦洗着後背。
“好了嗎?”代瑜輕聲問着。若不是津梓緊挨着他,估計那聲音早就淹沒在水汽中了。津梓嗯了一句算是回答。
代瑜轉過身來,将津梓報了個滿懷。
“我剛洗幹淨,你又把我弄髒了。”津梓抱怨着。原是代瑜剛剛自己身上抹了沐浴液,抱了津梓之後,也傳給她一身的泡泡。
“髒了嗎?那就再洗一遍吧。”代瑜滿不在乎的說道。抱着津梓退到花灑下,美其名曰沖澡,卻是困着津梓不讓她動彈,狠狠地吸着那被熱水沖的瑩潤飽滿的嘴唇。
浴室中本就空氣少濕氣重,再加剛剛運動活動量較大,津梓不一會就上氣不接下氣。
代瑜輕輕咬了一下津梓的舌尖,将兩人分開一點,也有點氣喘道,“先放過你。”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無辜的....真的....頂着鍋蓋 發表以下言論:
其實《束之木閣》一直停着 有兩個原因,
一是 我還在想 要給燕玥和萊曼兩人在德國多大的戲份
二是 我還在想 這後面牽扯到的肉戲要寫到什麽樣的深度
第二問題 同樣适用于《破鏡重圓》
所以下一章到底是什麽內容 我現在還不能保證
我盡量.....大家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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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們懂得~~
☆、各種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