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生活索然無味,海獺模仿人類?
抱抱他?
就?
這個限定詞未免顯得他倆有點過于親近了吧?
班準并不确定榮潛是否看過了這第一期的節目,但畢竟片尾發生了這麽一檔子事,所以他自然不可能提醒榮潛去看那段容易激化兩人矛盾的內容。
猶豫思索間,榮潛已經做好了晚飯,正有條不紊地将盤子端到餐桌上,擺放好碗筷。
榮潛只擡頭瞥了班準一眼,依照着那張還沒褪去緋色的大紅臉,就知道他肯定是看到了第一期的片尾彩蛋。
班準的愛面子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已經根深蒂固地紮進了榮潛的思想中。
這只傻海獺的宗旨就是,就算它打不開海膽,也要給別人一副他已經吃飽并且完全不餓的印象。
故而榮潛沒有拆穿他,而是像往日一樣叫他吃飯:“準哥,吃飯了。”
由于要錄制這檔幾乎無死角的節目,班準已經習慣了榮潛對他的配合。
每當榮潛主動叫“準哥”的時候,班準都會下意識地應他一句,倒真的像是親密無間的默契夫夫。
班準原本就有點心虛,因此吃飯的時候,連大氣都不敢喘出一聲來,生怕榮潛會察覺到他怪異的情緒。
一場氣氛緊張的晚飯在班準的提心吊膽中,就這麽順利地結束了。
班準剛要起身将桌上的盤碗拿到廚房裏,硬着頭皮跟榮潛一起在鏡頭前進行甜蜜的刷碗互動,然而放在桌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班準如獲救星般地将手機抄了起來,看也沒看地就接通,順勢坐在沙發上看着榮潛獨自在洗碗池邊忙活。
電話那頭傳來甄不甲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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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哥,我提前問過唐力了,今天晚上會有特殊任務。”
班準對包攬全部家務的榮潛從不适應到習以為常,甚至還會在他做飯的時候偷拍幾張他的背影,以此來當做下次他說服白之時的證據。
他的目光落在榮潛筆直的肩背上,漫不經心地問甄不甲道:
“什麽特殊任務啊?提前知道又能怎麽樣?”
“今晚會有一場大雪,節目組藏了很多耐低溫的食材在嘉賓們到房東大院的小路上。”
甄不甲的話讓班準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心道不妙。
只聽甄不甲繼續說道:
“明天早上節目組會在淩晨四點半左右的時候,通過廣播喇叭叫醒所有人,然後讓嘉賓們去雪地裏尋找食材,找到多少,明天一整天的夥食就有多少。”
淩晨四點半左右。
班準忍不住微微吸了口涼氣。
那時候天還沒亮吧,如果真的在那個時間段出現在鏡頭裏,他的秘密可能就會藏不住了。
可又不能讓榮潛吃不到飯。
只能想辦法提早搜羅點食材出來了。
班準心想。
。
夜裏睡覺的時候,卧室裏雖然用衣服蒙着攝像頭,但卧室外的鏡頭卻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全部景象,替節目組監督着班準或榮潛是否會在對方睡着之後,偷偷地離開這間房間。
睡意朦胧間,榮潛突然感覺到身邊的青年似乎在偷偷摸摸地做着什麽。
像是在……穿衣服?
自從有了第一個擁抱之後,榮潛便時常期待着能再像上次一樣,與呢喃着夢話的班準相擁在溫暖的被窩裏。
而此時班準的動作無疑是讓榮潛感到格外的激動。
就在他張開手臂,準備迎接身邊人鑽進來的動作時,班準竟突然從床上鬼鬼祟祟地溜了下去,并緩慢地朝門口移動着。
榮潛:“???”
生活索然無味,海獺模仿人類?
班準的姿勢呈現出一種近乎于匍匐的狀态,絕不是普通的去洗手間時該有的模樣。
卧室門被小心翼翼地關上,不到半分鐘,樓下的大門也傳來了輕微的響動。
班準出門了?
榮潛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窗邊,看了眼班準的去向,疑惑地皺了皺眉。
外面下着雪,天又那麽黑,他出去做什麽?
天黑。
榮潛抓起外套,連鞋都來不及換,就直接跑了出去。
度假村的基礎設施完善,就算是在夜裏,也有暖色的路燈照映着被大雪包裹住的筆直路面。
他們住的這條小路細窄綿長,讓人在朦胧中透出期待,總覺得能夠跟身邊的人就此在這樣的境遇中,幸福美滿地安度餘生。
粲然燈光落在已讓人分不清邊界的雪地上,也灑在披着黯淡月光躬身半蹲在路邊的青年挺拔的脊背上。
“班準,你……在這裏幹嘛?”
聽見身後的聲音時,班準吓了一跳,不過反應過來身後的人是榮潛之後,他頓時覺得自己的心情似乎都安寧了下來。
雖然帶着點不好意思的情緒,但班準還是迅速回過了頭,笑着問榮潛道:
“你怎麽起來了?是我出來的時候吵醒你了嗎?”
班準的睫毛和眉尾上落了細小的雪花,回過頭朝榮潛看過來的動作讓攀在睫毛尖上的雪粒猝然掉落,一雙在盎然雪色中更顯烏黑的瞳孔微微發亮。
榮潛不可抑制地屏住了呼吸,認真得近乎有些呆滞地審視着班準的臉。
“……怎麽了?”班準被他盯得慌了,忙擡手拂了一把自己發梢上的雪粒,随手指向一旁被他艱難挖出來的菜籃子,尴尬地笑道,“……甄不甲給我打了小抄,說明天早上會有這個任務。”
說完,班準有點難堪地抿抿嘴唇,擡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怕明天……他們會發現。”
“明天我找就是了。”
榮潛覺得自己胸腔裏的那顆東西突然鈍痛了一下。
眼前青年故作輕快的笑意實在晃得他的眼睛都生疼起來。
班準擺擺手,不甚在意的樣子,笑道:“沒事兒,每天都是你做飯,我總不能什麽都不做吧?找食材就讓我來。”
“但是……”
榮潛還要再說點什麽,卻被班準轉過身繼續半蹲在地上尋找食材的動作打斷。
“你快回去睡覺吧,我也得适應一下這種環境,畢竟胡蘿蔔不是白吃的。”
夜裏的大雪下得向來悄無聲息。
這是榮潛有生以來第一次,認認真真地看着雪花從天空中一片片落下。
有的飄落枝頭,有的落回大地,除了某些幸運的,得以貼合在班準的頰邊,融化在榮潛無數次想要觸碰的唇角上。
。
第二期上線的時候,班準的心裏還是有着提心吊膽的擔憂的。
但轉念一想,榮潛已經努力地幫他克服了很多問題,所以在鏡頭前,應該可以勉強瞞過觀衆們的眼睛。
更何況,這一part中有關于自己的畫面,甄不甲早就以“準哥的鏡頭沒有體現出他的狂拽酷帥”為理由,半是威脅半是恐吓地讓唐力和剪輯組删掉了很多班準看起來暴露視力的畫面。
不過饒是這樣,班準看不清事物的弱點,卻還是被無數名緊盯着屏幕找他缺陷的網友們發現了。
【Jasper真的好暖心,頂着大雪陪班準出來找食材】
【這得是收了多少錢才肯跟他這麽吃苦啊】
【欸?我發現班準總是往Jasper的身上倒過去,像是要占他便宜一樣】
【不是,他在從榮潛懷中離開的時候,臉上并沒有喜悅的樣子,相反,他看起來很恐懼】
【感覺他是害怕這樣的環境,就好像一個……】
【瞎子?】
不過班準提前拿到**的結果,确實比其他裸考的嘉賓們都要幸運。
大家都艱難地尋找着食材,班準也不例外。
只是他提前在黑夜裏,用了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一遍遍地捋順了每一筐食材的位置,在其他人叫苦不疊地喊冷的時候,他得意地拎着大筐從雪地裏跑出來,樂不可支地遞給被他命令着等在起點處的榮潛。
不知是不由自主的行為,還是提早安排過的動作,接過大筐後的榮潛直接伸開雙臂,輕輕擁了一下不小心摔在雪地裏、滿身雪粒的班準。
班準嘴角的笑意微僵,像是凍的,但更像是驚異于榮潛的反應,臉頰連帶着耳尖,都微微泛着緋色。
【……這班準為什麽看起來……有點和以前不太一樣】
【咱就是說,是不是有點甜了】
【一個演員上綜藝,虧你們相信他們是真感情】
【喲,現在知道說班準是演員了,別忘了之前諷刺班準演技的,也是你們這一批人】
大家在晨間獲得的食材,将在晚飯的時候派上用場,而三天兩夜中第二天的活動,才是重中之重。
節目組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榮潛的特殊技能,總之鏡頭畫面再一出現的時候,八位嘉賓已經分別穿好了藍白道服,像模像樣地站在鏡頭前,等待着韓見宣布今天的互動游戲。
“想必大家已經知道了,我們Jasper非常擅長運動……”
韓見也穿了身藍色的道服,只不過看上去完全沒有一副習武之人該有的精氣神兒,雖然年紀趨于成熟,但看上去偏偏就顯得有些不靠譜。
“因此,大家今天就要接受Jasper老師簡單的柔道特訓,接下來,有請Jasper到我們臺前來。”
韓見朝榮潛點點頭,示意他上前幾步,走到鏡頭中央。
【Jasper面冷心冷的樣子,節目組牛逼啊,還能說服得了他來教人柔道】
【嗚嗚嗚嗚,好欲啊,明明包裹得嚴嚴實實,可就是讓人想要……】
【扒下來,姐妹,我替你說了】
“柔術是一種綜合格鬥競技與系統自衛于一身的武術。”
榮潛穿着一身白色道服站在其餘嘉賓們的面前,神色淡漠地為他們介紹着柔術的概念。
雖然知道節目組這是在用他的特點當賣點,但當榮潛被唐力拜托時,無意中看見班準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的驕傲表情。
那個模樣可愛得像只敲開了海膽的聰明海獺,鬼使神差下,榮潛竟然真的就直接将唐力的請求答應了下來。
【我靠,Jasper竟然看了班準一眼】
【廢話,班準是他老公,他不看班準看你啊】
【Jasper,姨有錢,看姨!】
不知班準究竟做了什麽扭轉乾坤的事情,總之如今僅僅兩期的工夫,評論區就已經有了倒向他的言論。
并且日漸增多起來。
【Jasper穿了身藍色的,班準穿了身白色的,嘶哈嘶哈】
【這兩個顏色糾纏在一起最好看了】
【腰帶除了捆在腰上,還可以捆在別的地方】
【虎狼之言!多說點!】
前一天晚上休息得不是很好,但班準的面色卻因為找到了最多的食材,而有着壓不住的紅潤,給人以一種精力充沛的感覺。
他眼睛盯着Ewing後腦勺上的發旋兒,心不在焉地聽着榮潛在前面說的話。
“下面,請Jasper點出一位學員現場實踐一下。”韓見的聲音打斷了班準的沉思。
班準瞬間回過神來。
他神情略顯呆滞,心中祈禱着榮潛千萬不要點他的名字。
意識到自己的這個想法後,班準突然覺得自己現在的這個行為有點可笑。
就像是不想被老師點到名字的學生一樣,即便把手邊的東西盯出個洞來也不願意擡頭和老師對視一眼。
班準繼續專心致志地沉浸在自己營造的假裝繁忙的狀态中,認認真真地盯着站在他前面的Ewing的發型。
這個發型可太發型了。
“靳先生和我身高差不多,那就先請靳先生和我一起,為大家做個示範吧。”
榮潛嘴角掠過一絲笑意,将餘光從那個努力縮着腦袋、企圖減少自己存在感的海獺身上移開,看向靳炀,示意他到墊子上來。
班準當場松了口氣,瘋狂在心中為榮潛打call。
善良的主角攻啊,作者親媽賜予你無上的美貌果然是最合理的!
靳炀親親Ewing的嘴唇,用力抱了他一下,“哈哈好啦,我會加油的。”
“Jasper,你可千萬不要把我老公摔得太慘呀~”
雖然嘴上說着關心老公的話,但Ewing卻笑着朝後退了兩步,抓緊自己領口攏了攏,調皮地朝靳炀和榮潛眨眨眼睛。
【這他媽什麽人間小甜豆】
【好福氣都被靳炀給占上了】
【嗚嗚嗚嗚嗚,我也想親Ewing】
榮潛對Ewing的感官全部來自于他對班準的友好,因此朝他點點頭,眼中也有了笑意:“我盡量。”
【我的天,Jasper該不會對Ewing有意思吧?他竟然對Ewing笑了】
【這樣才好呢,班準年紀又大,脾氣又差,根本配不上Jasper】
【但說實話……論好看的話,雀食還是班準好看】
靳炀按照榮潛的指示站在了他身前,面向嘉賓們和正前方的鏡頭,他比榮潛略微矮了一點點,剛好可以從他的發頂看到榮潛那雙無論面對什麽事,都保持着一種淡漠情緒的眼睛。
“我要開始了。”
榮潛禮貌地提醒了靳炀一句。
【明明是兩個攻,可為什麽站在Jasper面前之後,靳炀卻變受了】
【不不不,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
榮潛站在靳炀的背後,伸出一只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順帶抓住靳炀道服的一側衣襟,用力朝斜後方拉去。
同時用另一只手臂穿過了靳炀的腋下,抓住另一側衣襟猛然向下一拽——
靳炀瞬間仰面朝榮潛的肩頭倒去。
見靳炀已經完成了動作,榮潛立刻收勢,扶他站好,并對這個動作加以解釋:“背後送襟絞,以窒息的方式對敵人進行進攻。”
靳炀拍拍榮潛的肩膀,兩人調轉位置,榮潛配合着他重新實踐了一遍。
【我天,帥哥跟帥哥打架,我好愛看】
“小炀跟Jasper配合得還挺默契。”
見靳炀笑呵呵地跟榮潛互動,楊文焯陰陽怪氣地來了這麽一句。
【又是你這個刁鑽古怪的老東西】
【人家神仙打架,你一個妖怪來插什麽嘴】
“楊先生的話,平日裏經常鍛煉吧?所以難度肯定要比其他嘉賓們要高一點了。”
榮潛故意給楊文焯戴了幾頂高帽。
而楊文焯也明白榮潛的意思。
這臭小子還記他之前刁難班準時候的仇呢。
不過男人都對自己的身材有着一種盲目的自信。
見榮潛可以輕而易舉地撂倒任何一個在場的嘉賓,楊文焯不服了。
那個靳炀肯定就是為了襯托榮潛,所以才配合他的。
看着,他這就來打假,讓榮潛這臭小子在班準面前再也擡不起頭來!
“來吧Jasper,讓我看看你到底練得怎麽樣。”
楊文焯渾身上下都透露着自信,抓着身上刻意扯得松散的道服領口走上前來,意圖對着鏡頭散發自己的魅力。
栾月萍有點看不懂這個行為舉止都頗顯怪異的年輕人,便問他的老婆道:“他平常也這樣嗎?”
宋思涵也賊他媽無語:“……對。”
見楊文焯肯上來自找不快,榮潛也不阻攔他,眼底笑意未消,眼神落在楊文焯身上,不動聲色地尋找着他的弱處。
似是擔心傷到楊文焯,榮潛只微微助跑了兩小步,再擡頭時,眼中已是令人忍不住退卻半步的專注。
未及半秒,他便在有些狹窄的場地中飛快地攻襲至楊文焯的身前。
在擡高左腿的同時讓脊背朝向地面,用雙腿鉗住楊文焯的脖頸,一條腿順勢借力卷着腿間的支撐點,将整個身體旋轉了一圈。
在楊文焯站立不穩朝着地面倒去的瞬間,榮潛已完成幹脆利落的旋轉,輕松以背部着地,一個前滾翻單膝跪在了墊子邊緣處,獨留一臉呆滞的楊文焯一人躺在墊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楊文焯的表情:驚呆了老鐵,這是什麽表演】
【從來沒見過算是讓我開了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真的好搞笑,總是沖鋒在磕cp第一線上,磕到了之後他又一臉懵逼】
【擱誰誰不懵啊,擱我我也頂不住啊】
“那麽接下來……”
榮潛的目光終于落在了幾乎要把自己縮成鹌鹑蛋的班準身上,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有請準哥。”
楊文焯被宋思涵拖下了墊子,忙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骨碌起來,朝着班準鼓掌,大聲慫恿:
“快去,阿準,快去,Jasper可有勁兒了。”
【Jasper有沒有勁兒不是你說了算的】
【你一個被杠杆原理飛出去的妖怪還有資格評價Jasper的力氣嗎哈哈哈哈哈】
在攝像頭正對着自己的壓迫感下,班準慢吞吞地從Ewing身後走了出來,滿臉尴尬地轉過身面對着大家:
“我……”
“準哥,我們平時在家裏練了那麽多次,”榮潛似乎憑空生出了壞心眼,“今天我來說,你來動,好不好?”
【……動,動什麽?我為什麽突然就聽不懂了】
班準有點遲鈍,聞言點點頭,眼神真摯,“好。”
【卧槽,他竟然說好】
【怎麽會這麽乖啊卧槽】
“把膝蓋壓在這裏,”榮潛躺在墊子上,指指自己的腹部,“支出一條腿保持平衡。”
班準笨拙地按照榮潛的說法挪動着兩條腿。
“這是Knee on Belly,浮固。”
榮潛按住班準的膝蓋,視線在青年似懂非懂的表情上飛快劃過。
“然後,Mount臍橙。”
班準:“???”
韓見:“???”
嘉賓們:“???”
攝像頭:“!!!”
榮潛突然發力,讓原本處于上風的班準頓時變得被動起來,整個人歪斜着倒向墊子的瞬間,被榮潛伸手攬住手臂,翻身一轉——
【我搜了姐妹們,柔道真有臍橙式,Jasper沒有在搞顏色】
【拉倒吧,我感覺他眼睛都快冒綠光了,不對,黃光】
【咱就是說,誰看到這麽一個衣襟淩亂、眼神迷離地躺在你面前的男人,眼睛能不冒綠光?我眼睛都赤橙黃綠青藍紫了】
天旋地轉間,班準晃晃悠悠地頂着一頭被這繁複動作折騰得蓬亂的頭發,神色呆滞地坐在榮潛的身上,一臉迷茫。
他是誰,他在哪,他在幹什麽。
【草草草草草,班準傻了嗎,沖啊】
【現在廣電的業務能力真的越來越讓人擔憂了,這種水平的綜藝也能上得了臺面?麻煩廣電發我一份未删減的,讓我好好研究一下】
【?昨天免費聽那個的時候,我就已經很心虛了,結果今天……就給我來了場直播?(小薩吸氧.gif)】
【什麽臍橙,怎麽個臍橙,展開說說球球了】
【這褲子我是留不得了,走你】
“準哥真棒。”
榮潛的這句語意不明的誇獎徹底炸飛了彈幕。
他說話的時候帶着笑意,凸起的喉結微微滾動,像是某種莫名的邀請。
班準:“……”
操,榮潛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班老板:榮潛這戲演得太絕了,是該獎勵他一個和大哥一樣的同款大镯子呢,還是白之病房一日游?
班太太:我這輩子最值得的事情就是學了如何從Knee on Belly達到Mount,并有幸實踐在準哥身上
【嗚嗚嗚,開了一天的車,我是說加汽油的那種!嗚嗚嗚好累,晚安寶子們,小毛驢想要生發液,因為……又要到月底啦!以後快要月底的時候,手中生發液多多的時候,一定要想起禿禿的小毛驢哦~muamua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