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反抗
陶蘅被秦文遠關了三天,每天白天秦文遠上班,陶蘅獨自待在房中發呆,晚上秦文遠會準時回來陪他吃晚飯,飯後替他解開鐵鏈,抱他去洗澡,然後把他壓在床上盡情地侵犯他。
對于秦文遠的獸行,陶蘅沒有反抗,卻也沒有給出更多的反應。
但身體是不受大腦控制的,他想讓自己忍住不叫出聲來,可每當臨近節點那痛苦與快gan交織的感覺都能把他折磨得失去自我,讓他的身體軟成一團,忍不住呻吟出聲。
陶蘅痛恨這樣的自己,可又無能為力。
第四天晚上,秦文遠有應酬,到了臨近半夜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陳伯和司機将他扶進房間,正要把他放到床上,秦文遠突然掙紮道:“不在這兒睡,不在這兒睡!送我上樓!”
陳伯說:“秦爺,這兒就是您的卧室。”
秦文遠睜開迷蒙的雙眼看了看,最後和陶蘅對上了視線,還是堅持道:“送我去三樓!”
別墅地上三層,地下一層,秦文遠和陶蘅住二層,三層有健身房、影音廳等娛樂房,陶蘅不愛這些,所以從來沒有上去過,但他知道,三樓有一間房是常年上鎖的。
那間房只有秦文遠有鑰匙,也只有秦文遠一個人能進,連衛生都是秦文遠自己打掃的。
只是這些都是他聽傭人們閑聊時說的,并沒有親眼見過,因為自從他嫁進來後,秦文遠就再也沒有去過那個房間。
“您想去三樓哪間房?”管家小心翼翼地問秦文遠。
秦文遠揮了揮手,神志不清道:“那間……那間……”
管家飛快地看了陶蘅一眼,用更低的聲音道:“是上鎖那間嗎?”
“上鎖……那間……”
管家嘆了口氣,吩咐司機将秦文遠扶去三樓,離開前,他對陶蘅說道:“陶先生您先休息吧,秦爺今晚由我來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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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陶蘅靠在床頭,淡淡道。
秦文遠被扶去了三樓,上鎖的房間在三樓走廊的最裏面,他推開司機和陳伯,跌跌撞撞地跑過去,從身上胡亂翻找出鑰匙,将門打開走了進去。
這一晚,秦文遠沒有出過房,陳伯在門外站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秦文遠回到主卧洗澡換衣,陶蘅昨晚吃了藥睡到淩晨醒來,臨近天亮才又睡了過來,秦文遠進來的時候,他只是迷迷糊糊地睜了一下眼睛。
秦文遠俯身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又親了親他的嘴唇,說:“繼續睡吧。”
秦文遠拿了換洗衣服去浴室洗澡,陶蘅把臉埋進被窩,過了一會兒,他煩躁地掀開被子,因為秦文遠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
陶蘅沒想理會,但手機一直響個不停,他撐着手坐起來,想幫他按掉,秦文遠從浴室裏出來了。
秦文遠披一件寬敞的浴袍,露出結實的胸腹肌肉和一雙筆直修長的腿,他一邊擦着頭發,一邊走過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走到窗邊把接通了。
對面說了很長的一串,秦文遠回他:“繼續派人盯着,等人一入境就帶過來。”
挂了電話後,秦文遠的情緒明顯受到了影響,連房間溫度都驟降了兩度。秦文遠站在窗口,靜靜地看着窗外,很久都沒有動,陶蘅看着他繃緊的後背線條,猜測着那通電話的內容。
他想起來曾經聽到秦文遠打電話時說到過的弟弟秦文瀚,心想這通電話的內容或許說的就是秦文瀚,但是秦文遠和秦文瀚之間有這麽大的冤仇嗎?
秦文遠轉過身來,陶蘅連忙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他聽見秦文遠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接下來幾天,秦文遠突然變得很忙,每天晚上都要到半夜才回來,有時候喝得酩酊大醉,喝醉了他就吵着要去樓上上鎖的房間睡,沒喝醉就纏着陶蘅上床,每次都把陶蘅弄得死去活來,而陶蘅也逐漸失去了耐心,他整個人變得焦躁起來。
這天淩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他趁秦文遠還沒醒,把目光落到了秦文遠随手丢在床頭櫃上的錢包裏。
幾次晚上洗澡的時候,陶蘅都看到秦文遠從錢包裏拿出鑰匙來幫他開鐵鏈的鎖,秦文遠料定他拿不到鑰匙,就算拿到了也跑不出這棟宅子,所以并不防着他。
腳上的鐵鏈不算很長,他沒辦法下床後再繞過去拿到錢包,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從秦文遠身上跨過去,但這種做法實在太過冒險,但陶蘅又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他急于擺脫目前的困境,急于逃離秦文遠的桎梏,他還有綜藝要錄,還有朋友要報告平安,還有自己的日子要過。
陶蘅深吸了口氣,慢慢地拖動腳上的鐵鏈,讓鐵鏈在移動過程中盡量不發出聲音。
當他一只腳跨過秦文遠身體的時候,他心跳得比以為秦文遠要殺他那天晚上還要快,但他不能停止,于是壯着膽子去夠床頭櫃上的錢包。
他一只手去夠錢包,另一只手只能撐在秦文遠的身體旁邊,每一步都動得小心翼翼。
索性被他夠到了。
拿到錢包的那一刻,他看了秦文遠一眼,然後飛快地從錢包裏找到鑰匙,用最快的速度把鐵鏈打開。
然而,就在他把鑰匙放回錢包,把錢包放回床頭櫃時,秦文遠卻在這時突然醒了,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沉聲道:“你在幹什麽?”
陶蘅閉了閉眼睛,聲音顫抖地說道:“沒什麽。”
秦文遠轉頭看了一眼錢包,又看向他,突然伸手一個挺腰,陶蘅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秦文遠掐住他的脖子,聲音沙啞又冰冷,“你到底在幹什麽?”
陶蘅抓住他的手腕,幾乎說不出話來,“沒……什麽。”
秦文遠另一只手撫摸上他的腿,從大腿到小腿一直到腳腕,當發現腳腕空空蕩蕩時,他猛地收緊五指,扼制住陶蘅的喉嚨,那力道,幾乎想将他掐死過去。
這是新一輪的恐懼,陶蘅奮力反抗,他不想死,尤其不想死在秦文遠的床上,掙紮間,他摸到枕下他藏了好幾天的叉子,想也沒想,狠狠地對着秦文遠的肩膀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