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全世界都在為我花錢（5）
臺下衆人：“……”
直播間彈幕也是一片空白, 半響之後，伴随着現場一片震驚之聲，彈幕也一瞬間刷爆——
“？？？？”
“？？”
“？？？？？”
“卧槽！！！”
“我他媽眼睛耳朵沒有出問題吧？！”
“我懷疑我還在做夢！！”
……
“這這這這……”有評委指着臺上的小白，一臉震驚,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真的？！
白芷淡定道：“這是我的作品, 屬于錢氏集團的第一個産品——第一代量子智能機器人, 三天之後, 将正式開始發售, 請各位關注官方網站, 錢氏集團。這幾天，我們将會在官方網站放出關于量子智能機器人的測試視頻。”
她的視線掃過衆人，在一臉震驚、瞪大眼睛的孫長東和孫嬌那兒微微停頓, 之後, 移開視線, 推了推眼鏡。
白芷張開雙手，金絲邊眼鏡下的眼眸閃動着亮光, 唇角微勾，沙啞磁性的聲音如同魔鬼般低吟——
“各位，歡迎來到科技時代。”
她沒有說智能機器人時代，那是因為, 她所要做的東西, 還遠遠不止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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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時代已經到來，那将是屬于她錢白芷的時代。
但現在，這些人顯然還沒有意識到。
無論是臺下, 還是臺上的人，他們不知道他們将步入一個什麽時代，他們也不知道, 未來他們一生，甚至他們孩子的一生，孩子的孩子的一生，都将被一個名字籠罩，那個名字是——錢白芷。
此刻，他們更關注的是“小白”是什麽存在，是真是假？什麽量子智能機器人，是噱頭？還是真的已經誕生？
然而白芷說完，就大步下臺，小白跟在她的身後。
小白的行走是滑行，但白芷下臺，它也需要走階梯，所有人都看着它。
而小白直接走到階梯的位置，那平整的底板突然升高，下面伸出兩條機械腳，如同人一般，走下了階梯。
而後身體往下，機械腳收回，繼續滑行追上白芷。
“快！攔住她！！”有人驚呼。
一瞬間，無論是記者，還是在場的觀衆，都朝着白芷湧了過去。
記者要新聞，其他人看見了商機。
一個可以讓他們瞬間暴富的商機！
而顯然，這個新聞和商機關于小白，關于白芷，他們都不能讓她離開！
闵衛軒帶着十個保镖也瞬間湧過去，将白芷和小白圍在中間，保護得密不透風。
“都讓一讓，有問題可以在官網上留言，我們以後會有發布會！”
然而這些人并不聽。
尤其是來拍攝設計大賽的記者們，話筒全都伸了出去，甚至連接上直播頻道，一個又一個問題抛了出去——
“請等一下，錢白芷女士，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量子智能機器人是怎麽回事？真的能夠做家務帶孩子嗎？真的可以放心使用嗎？”
“這是誰研發的？錢氏集團是什麽集團？”
“請錢白芷女士回答一下！”
“真的已經有智能機器人了嗎？！”
……
旁邊，闵衛軒聞言，偏頭，壓低聲音：“喂，什麽時候有錢氏集團的？”
“昨天注冊的。”
“官網？”
“昨天晚上做的。”
闵衛軒：“……你牛。”
一個随時随地可以自己做網站，解決一切問題的大牛，真的也是非常牛逼了。
“小白當然是真的呀，請你們讓開好不好，小白主人要回去了。”小白的聲音響起，萌噠噠的。
有記者話筒一轉，鏡頭也對準小白：“你除了掃地之外，真的還能做其他家務嗎？真的能夠如同人一樣思考嗎？”
他并沒有叫“小白”這個名字，現有的很多設備，必須叫名字他們才能有所反應。
如果他們不叫名字，這機器人就不回話，那顯然是有問題的！
“當然！小白還能做很多事情呢！”
它的回答清晰，甚至扭頭看向問它話的人，像是擁有自己的情緒，仿佛還會不高興。
“大白？”有一個記者試探開口。
“我叫小白，不叫大白！！”小白又看向這個說話的記者。
它竟然真的能夠聽懂！
不是一般智能語音那般機械！！
從白芷拿出小白之後，就像是投下一個大炸彈，震驚了在場的所有觀衆，以及屏幕外面的網友們，各種分享和震驚言論，更是讓直播鏈接一瞬間傳播出去。
設計大賽的直播間瞬間湧入大量觀衆，但他們都不是來看設計的，而是來看“小白”的。
主辦方還愣愣站在原地。
旁邊，一個工作人員茫然問道：“我們……還繼續比賽嗎？”
負責人臉色一白。
比什麽賽？！現在還有人看嗎？！
他們這一屆的設計大賽算是徹底毀了！
不管智能機器人是真是假，他們都會去關注機器人，沒人會關注他們這個無關痛癢的設計大賽的！
那些前來拍攝的記者們，現在像是聞着腥味的貓，哪兒還顧得上其他？
就是那些觀衆，現在視線不都是看向錢白芷他們的？
還有直播間的網友們，刷了滿屏，卻沒有一條與設計大賽有關了！
“怎麽可能？！”
“現在的技術還沒辦法支撐起家用智能機器人的吧！”
“對呀，肯定是噱頭，網上一點風聲都沒有，怎麽突然就有個智能機器人了？”
“而且這人是誰，她還能做出智能機器人不成？噱頭，肯定是噱頭！”
“贊同，能和人對答的現在不少智能語音都能做到啊！掃地？呵，不就是掃地機器人嗎？下階梯？那也不難啊，沒有那麽智能，更不可能用在家庭中！”
“我覺得像是真的，小白真的太智能了！”
……
網絡上，大部分的言論都是持不相信态度。
包括現場大部分人也是不相信或者是觀望态度。
但對記者而言，無論是哪種，現在都是一手新聞，所以絕對不能讓錢白芷離開！
見錢白芷和小白就要在保镖們的護送下離開了，那些記者們都急了，忙伸出話筒，口中不斷詢問着。
白芷不答。
闵衛軒抹着額頭的汗，大聲回複：“我們會有發布會的，有什麽問題發布會再問，請讓開，現在我們要離開。”
然而那些記者怎麽可能就這麽讓他們離開？
其中一個記者拼命往前擠，腳下不知道被誰絆了一下，直直朝着白芷方向倒過去，手上的相機也離了手，朝着白芷腦袋方向飛了過去！
危險！
“小心！”有人驚呼。
以為即将看到血腥場面，有人閉上了眼睛。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們震驚地瞪大眼睛。
——只見那剛剛還在身後的“小白”已經移到了白芷的身邊，它的一只手伸出，抵住那個倒下的人！另一只機械手臂高高舉起來，就那麽接住了攝像機！
明明是機器人，此刻卻像是守護神一般，護在白芷身邊，不讓任何危險傷害到她！
最重要的是，它顯然力氣極大，否則也不可能單手就将一個倒下的人抵住！
安靜，極致的安靜。
這麽一群最嘈雜的記者，此刻都安靜了下來。
彈幕也空了屏幕。
白芷和闵衛軒就是這個時候和保镖離開的，小白還站在原地。
小白手上用力，剛剛那個倒下的記者就站直了。
它将攝像機放在了記者的手上，發出聲音：“你的相機還給你，請注意安全，莫要傷到自己，又傷到別人。”
“小白！走了。”白芷的聲音傳來。
“哎來了，主人等等小白！”說完，它迅速滑行離開，前方有人，它則往旁邊一挪，統統避開，很快就和白芷等人消失在衆人視線中。
“轟——”
一瞬間，現場炸開了鍋，彈幕刷爆屏。
如果那個記者不是托的話，那麽……
智能機器人竟然真的出現了！！！
白芷和闵衛軒只是來借着機會“打廣告”的，至于那個設計大賽，呵，和白芷有什麽關系呢？
反正在原本的世界裏面，拿到獎項的是孫嬌，影響了孫嬌獲獎，白芷是一點也不心虛。
他們趁機抛開了記者，匆匆離開，但也不是沒人追上他們。
“錢白芷！！”身後，有聲音喊道。
白芷聽到這個聲音，沒有加速，反而停下了腳步。
“這麽不走了？咱們要趕緊離開，不然待會兒又被堵住了。”闵衛軒忙道。
白芷：“不急，來的是熟人。”
說着熟人，嘴角的笑容卻帶着嘲諷和冷漠。
趕上來的兩人快步上前，白芷回頭，三人面對面。
——來人是孫長東和孫嬌。
“錢白芷，你……”孫嬌張了張嘴。
事實上，她此刻還在震驚當中，大腦一片空白。
就是追上來，也是跟着她爸的動作，下意識的行為。
孫長東激動上前：“白芷，你這個什麽量子智能機器人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是真的，我能售賣嗎？”白芷淡淡回複。
孫長東更加激動了，視線看着小白，滿臉興奮：“白芷，這可是一個好機會！你告訴孫叔叔，這是誰制造出來的？現在是什麽情況？你又是怎麽加入其中的？”
——如果白芷不是制造小白的人，那這些就是商業機密了。
——但他就這麽直白問出來，仿佛篤定她會說。
白芷：“是我自己做出來的。”
孫長東一愣。
孫嬌立刻反駁：“不可能！你怎麽可能會做機器人？！”
她不相信一無所有、遭人嫌棄排斥的錢白芷，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東西？！
“我會不會做，又怎麽會讓你知道呢？”白芷看着孫嬌，唇角帶上一抹笑容。
孫嬌瞳孔一縮，臉上的不可置信越發明顯。
什麽意思？
還有她的笑容怎麽這麽奇怪？
錢白芷……變了？
還是……她其實本來就是這樣？之前都是她的僞裝？！
怎麽可能？！
“走吧。”白芷和闵衛軒說着，轉身。
“哎，等一下！”孫長東再次叫住白芷，滿臉笑容，“白芷，你和嬌嬌、孫叔叔之間都有些誤會，咱們聚在一起聊一聊吧。聽嬌嬌說你退學了，叔叔很生氣，還去學校幫你找了領導，但你已經走了，找不到你，讓叔叔都要急死了。可算是見到你了，你要是想回學校，叔叔幫你。”
白芷看着他，不說話。
孫長東依舊是滿臉笑容：“走走，去孫叔叔家吃飯，咱們好好聊一聊。”
他伸出手，想要拉白芷走。
這種理所當然的态度，哪怕就是讨好，也是帶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堅信白芷不會拒絕一般。
白芷往後退了一步，讓開了。
孫長東手頓在半空，看着她，随即臉上露出落寞：“白芷是生氣了嗎？是孫叔叔的錯，沒有注意到白芷你的處境，你放心……”
白芷：“你眼光挺好的。”
孫長東一愣，不知道為什麽白芷突然這樣說。
“你這是看出了量子智能機器人的商機，所以迫不及待要和我拉關系、搶占先機，看是不是有利可圖。”
她看着他，眼神冷到讓他下意識後退一步。
她沙啞的聲音如同魔鬼一般響起——
“就像是當初對我爸媽一樣，看見了別人的機會，知道別人的前景美好，就想辦法……變成屬于自己的。”
孫長東一怔，猛地再次後退幾步，身體晃了晃，瞪大眼睛，一臉震驚。
白芷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原地，只留下孫長東和孫嬌。
“她知道了，她都知道了！”孫長東喃喃，聲音帶着慌亂。
“知道了什麽？爸？你怎麽了？”孫嬌有些着急，趕緊攙扶住孫長東。
孫長東漸漸回神，深吸一口氣，聲音還有些顫抖：“沒事，你不用管。”
那是他的秘密，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人知道，但剛剛白芷的态度分明是告訴他——她知道！
“爸，錢白芷真的會做智能機器人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孫嬌聲音急促。
她實在是太震驚了。
已經被趕出商學院，本該一無所有，過得凄慘的錢白芷，在消失一段時間之後，竟然突然帶着一個什麽“量子智能機器人”出現？
孫嬌一頭霧水的同時，心中又升起一股莫名的害怕。
孫長東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如果那真是超越現在科技的智能機器人，那……将是一筆龐大到可怕的財富……”
他本想着不管真假，先将白芷穩住，從她那兒弄清楚，看能不能插上一腳，圖謀利益。
但白芷說的那句話卻吓到了他，讓他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爸，我不相信，真有機器人這樣高科技産品的存在，又能和錢白芷有什麽關系呢？她那樣的窮鬼，一無所有，怎麽可能……”孫嬌搖搖頭，不願意相信機器人是白芷研發。
孫長東沒說話，緊緊握着孫嬌的手，半響才長出一口氣，道——
“對，你說得對，不一定真有她說得那麽先進，或許只是個噱頭……我們趕緊找人調查，要最早掌握信息！”
是真還是噱頭？
不止孫長東在調查，不少大資本都在調查這件事。
網上更是吵翻了天——
“艹艹艹！！智能機器人，是真的！！”
“啊啊，我家太需要了！”
“艹，小白太可愛了吧，喜歡！！還有三天嗎？我一定要買一個！！”
“……急什麽？是真是假還不确定呢。”
“肯定是假的呀，噱頭，絕對是噱頭！”
“對，我也覺得是假的，要是大資本拿出這樣的産品，我還勉強信了，那什麽錢氏集團，才剛剛注冊的，呵呵。”
“我覺得是真的！那個機器人好像真的很通人性，而且還能應對突然狀況，那個記者倒下去，如果不是機器人接住……啊啊啊，就沖這個，我就買了！！”
“前面的是水軍吧？萬一是托呢？現在有些窮鬼，為了錢什麽都幹得出來，鬧得這麽大，騙一波錢就走，賺翻。”
……
網上關于真假吵翻天，設計大賽的直播被剪輯之後，只留下白芷的部分，在網上瘋狂擴散，不少人都在反複觀看。
有人看了不屑一顧，有人看了激動不已。
那一場虎頭蛇尾的設計大賽，因為錢白芷的量子智能機器人，後續到底如何，已經沒有任何人關注了。
流傳的視頻也只剩下白芷那一段。
主辦方又氣又無奈。
那些在現場的人，個個都是一臉震驚地離開，有些人因為在現場，所以信了，并且深信不疑。
而有些人，則表示絕對不相信。
尤其是商學院孫嬌的同學，他們紛紛在網上表示——
“假的！如果是其他人拿出來我還可能相信，錢白芷？呵呵。”
“錢白芷之前是商學院的學生，一個窮酸孤兒，因為別人資助才能進入商學院，結果轉頭就勾搭資助人的男朋友！！”
“我們整個商學院學生都很讨厭錢白芷，商學院還把她開除了呢。”
“她臉皮特別厚，誰知道這麽厚臉皮的人，沒錢了能幹出什麽事情？”
“對呀，而且她被趕出商學院才一個多月，肯定是一個騙局，趕緊打假，各位也小心，不要被她騙了錢。”
“我當時就在現場，錢白芷急着離開，根本就沒有怎麽展示，顯然是有問題！”
……
因為商學院學生的态度，于是，網上漸漸風向改了，本來興奮的網友們，多數人都變成了不相信。
少數依舊持相信态度的人，則還守着錢氏集團的官網，等待消息。
“小白都出來了，他們竟然還不相信？！”闵衛軒震驚了。
白芷倒是淡定：“那些不相信的聲音裏面，也不是所有人都不相信，資本玩輿論這一塊，實在是高超。”
“什麽意思？”
白芷指尖不停：“有資本在做推手，不管我們和他們是不是競争對手，在他們沒有謀求到利益的時候，風向絕對是不會偏向我們。”
尤其是孫長東，她就不信他不做點什麽。
“啊，那我們現在怎麽辦？”闵衛軒有些急了，站起來，原地打轉。
這個世界對大資本的畏懼，仿佛刻在了心裏。
白芷輕笑：“不着急，他們攔不住，小白這樣的存在，沒誰能夠抵擋住誘惑。他們會知道，哪怕是無所不能的資本，在改變世界的科技面前，也都得讓路。”
旁邊，機器人小白立刻出聲——
“是的，小白很可愛，他們都會喜歡小白的！”
闵衛軒看着它和沉穩的白芷，心裏再次踏實起來。
不慌，白芷大佬的牛逼，他已經領教過了。
這時候，白芷手上的消息發了出去，無數人關注的錢氏集團官網，發出了一條消息——
【發布會将于三天後正式召開，屆時會采取官網全程直播模式，各位媒體朋友和廣大網友們，可到場親臨，也可通過線上直播渠道觀看發布會。同時，發布會當日還将正式開始銷售，數量有限，請及時搶購。】
非常官方的話，一經發出，網上頓時又是一片争議之聲。
“爸，我們為什麽要讓人帶節奏說是假的？”孫嬌有些遲疑。
她一開始也是堅定不移認定不可能是真的，但白芷那邊實在是太篤定了，還真要開什麽發布會，而且還讓媒體和網友都可以去參加，仿佛有恃無恐一般，根本不怕暴露什麽。
而且官網每隔三個小時就會放出一個視頻，全都是機器人小白的，做飯、掃地、疊被子等等，它什麽都能做！
孫嬌心裏其實已經信了。
懷疑也是懷疑錢白芷，而不是懷疑智能機器人的存在。
要不是孫長東一直讓人在網上帶節奏，怕是大多數人都已經信了，并且開始期待那所謂的量子智能機器人。
就是有那麽多水軍帶節奏的前提下，還是不少人表示“觀望”“信了”等等。
孫長東還在和人發着消息，聞言手微頓，看向孫嬌：“嬌嬌，爸爸只有你一個女兒，以前怕你走歪，所以從來不給你說這些。但現在你長大了，有些事情，爸爸覺得有必要讓你知道了。”
“什麽？”孫嬌一愣。
“商界競争可都是血雨腥風，資本、金錢，代表着一切，代表着權勢和利益，所以為了金錢，可以不折手段！”孫長東聲音冷冰。
孫嬌聞言，點點頭：“嗯，爸，我知道的，但這和在網上帶節奏有什麽關系嗎？”
“你說，大家都不相信是真的，還會購買嗎？一個這樣的智能機器人，價格肯定便宜不了，幾十萬、上百萬是要的，不便宜的價格，再加上網上不信任的言論節奏……”
孫嬌眼睛一亮：“那錢白芷的智能機器人的銷量就非常有限！”
“對，根據查到的情況來看，她的投資人是一個拆遷戶，那又能有多少錢呢？銷量不行，他們根本支撐不起開銷，哪怕是短時間的。”孫長東篤定道。
孫嬌：“然後我們就可以趁着這個時間将量子智能機器人搶占過來！”
孫長東笑了，敲了女兒一下：“什麽搶？我們家照顧了錢白芷這麽多年，等她遇到困難，我們肯定是要繼續照顧她，幫她一把的。”
孫嬌懂了，露出了然的笑容。
孫長東：“我們接下來還要和錢白芷接觸，你要掩飾住對她的不喜。”
“放心吧爸爸，我知道什麽最重要！”
“必要的時候，還是可以讓你男朋友出馬。”
孫嬌一聽，嘴巴一下子就撅了起來。
孫長東笑着說：“你擔心什麽？你和錢白芷站在一起，高澤會看上她嗎？只是手段而已。”
“也是，錢白芷那樣的窮鬼，這輩子都不可能翻身的！”孫嬌又高興了。
父女倆算計着，滿臉笑容。
而衆人期待中的量子智能機器人發布會，三天後，正式開始。
無數媒體記者湧來。
網友們則是通過直播觀看。
依舊是白芷帶着小白和闵衛軒，以及十個保镖出現。
他們所選的地方不是一般發布會用的舞臺，而是板房搭建的室內，按照白芷在設計大賽展示過的室內設計比例搭建。
一個最适合智能機器人的設計。
發布會剛剛開始，無數話筒就遞了過來——
“請問量子智能機器人是真是假？”
“是否真的能夠做家務、照顧小孩？機器真的能讓人放心嗎？”
“請問量子智能機器人定價是多少？它真的配得上高昂的價格嗎？”
“那些測試視頻，是否如同網上所言，其實只是虛構的視頻？”
“錢白芷，請問被商學院趕出來的你，并未學過人工智能，真的能夠在一個多月之內，就做出量子智能機器人嗎？”
“還是這只是一個騙局？”
……
一個又一個問題，看似是詢問，其實更像是質疑，也更能加重觀衆們本來的不信任。
闵衛軒急得想要反駁，白芷伸手攔住他，看着鏡頭，平靜道——
“你們可以出來三位記者朋友，親自體驗。”
她就那麽站在那兒，帶着從容淡定和沉穩，讓人不自覺就信任她，認同她。
“如何體驗？”記者們一愣。
“你們先推舉三個人出來，為了防止你們再次質疑我，所以你們自行推舉，我們不參與。”她推了推眼鏡，說話不急不緩，依舊從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