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不會有情緒波動。”
俞軻拗不過她只能和她一起上樓了,在鄭翔的家門口敲了半天門都沒有回應。
這個時候隔壁走出了一個老人“你們找誰啊?”
“阿姨,鄭翔在家嗎?”俞軻問。
“他啊,好久沒有回來了,你們不用等了,說不定已經搬走了。”老人說完就關上了門。
“搬走?”墨濯溪覺得事情不簡單,有泊寓看着他按道理來說不會讓他走的。
墨濯溪撥通了泊寓的電話,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舅舅,鄭翔在你那裏嗎?”墨濯溪問。
“嗯?他不在家嗎?”泊寓聽着她的話也很驚訝。
自從上一次之後,泊寓就派出了很多保镖看管着鄭翔,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下。
一來是為了給鄭翔一些教訓,另一方面是為了找到當初那個牽線人。
墨濯溪挂斷了電話她看着俞軻“人不見了。”
俞軻看着緊閉的房門,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在眼皮底下消失了。
“我們先回去,從長計議,鄭翔手裏沒有錢他的妻女都在這個城市他不會跑遠的。”俞軻冷靜的分析。
回去之後,泊寓就帶來了消息,鄭翔的妻女果然并沒有離開,那就證明鄭翔很有可能不是自己故意消失的。
“我們可以找一些人去看住鄭翔的妻女,說不定可以找到她。”俞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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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濯溪點頭她目前也就只能用這種方式了,就在她讓人過去的同時發現了另一批人。
“好,我知道了。”墨濯溪神色沉重的挂斷了電話。
“怎麽了?”俞軻問。
“不止是我們在找他,而且我很确定那不是舅舅的人。”墨濯溪說。
俞軻也意識到了鄭翔也許不是自己跑的,他很有可能是被人帶走了。
“那個人知道是誰嗎?”俞軻問。
墨濯溪打開了手機調出了一張照片放大遞給了俞軻。
“這是誰?”俞軻并不認識。
墨濯溪卻不能再熟悉了,這個人是墨耀的私人保镖常光。
現在一切都明了了,除了自己和泊寓在找鄭翔之外,墨耀也在找他。
墨濯溪走到了窗邊看着外面烈日當空的景象,屋內的空調吹出的并不是清涼的空氣。
接下來的幾天裏,泊寓動用了手裏所有的資源去找鄭翔,卻發現這個人好像憑空消失了。
俞軻陪同墨濯溪去了泊寓的家商量對策,鄭翔這條線絕對不可以消失。
墨濯溪坐在泊寓的書房中,兩個人都是愁雲密布。
“除了墨耀,難道就沒有別人對鄭翔有敵意嗎?比如仇家或者債主?”俞軻說。
泊寓的神色一怔,轉而拿起了手機又看了看墨濯溪放下了。
“想來應該是沒有的。”泊寓說。
“報警呢?”俞軻問。
“我們不是鄭翔的家屬或者所屬公司的領導,沒有報警的理由。”墨濯溪打破了俞軻的想法。
帶走鄭翔的人很聰明,這個人利用了鄭翔剛剛出獄與社會脫節,加上妻女并不在乎他的死活。
“小溪,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想想辦法一定可以找到的。”泊寓說。
墨濯溪只能先帶着俞軻離開了,等她們走後泊寓拿起了手機。
在黑名單裏找到了一個手機號,思慮再三還是撥了出去。
泊寓本來是沒有抱有希望對方會接通,可在忙音的最後一聲電話接通了。
“我知道你會打給我的。”說話的是一個女人。
“鄭翔是你帶走的。”泊寓說的并不是疑問句。
“是,你們敲不開他的嘴,我有一萬種辦法讓他張嘴。”女人不屑的笑了笑“泊寓,你還是這麽沒有用。”
“宋溪,我們家的事用不着你插手。”泊寓說。
32、由來
電話的另一邊沉默了很久,宋溪仿佛嘆了一口氣。
“如果當初我插上一腳,結果就截然不同了,泊寓,這一次我不會讓步。”宋溪挂斷了電話。
泊寓又急切的打了回去但是對方都沒有再接通,到最後甚至關機了。
“該死!”泊寓氣憤的把手機扔在了桌子上。
墨濯溪也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既然找不到鄭翔她可以從墨耀這裏下手。
墨濯溪特意支開了俞軻,孤身一人去了墨家的莊園找墨耀。
停好車,門童推開了大門一個男人出現在了門口,墨濯溪一擡頭和他對視着。
“你怎麽在這?”墨濯溪問。
“表妹,很久不見。”楊毅微笑“我來送文件,你是找叔叔有事嗎?”
墨濯溪終于理清了為什麽見到楊毅這麽眼熟了。
曾經那個瘦小的表哥竟然如今一點也看不到小時候的影子。
“深藏不露。”墨濯溪說。
楊毅心領神會的笑了笑“表妹變化也很大,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
“是嗎?那真是巧了。”墨濯溪微微側身“表哥,慢走。”
楊毅笑了笑離開了,墨濯溪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墨耀正在看着文件,墨濯溪這次并沒有撞到墨星母子還覺得有些意外。
“有什麽事嗎?”墨耀問。
自從上次的日記本事件之後,墨濯溪就沒有再來過這裏。
“您最近身體可好?”墨濯溪問。
“有事可以直接說,你怎麽也不會突然過來關心我的身體。”墨耀似笑非笑的看着墨濯溪。
“我在找一個人。”墨濯溪也不和他繞彎子了。
“那就去找。”墨耀說。
“可惜人被藏起來了,我想您應該知道在哪裏。”墨濯溪說。
墨耀放下了手裏的文件,拿出了一張紙寫上了一串數字。
“你要拿什麽和我換?”墨耀問。
“看您想要什麽?”墨濯溪想到了墨耀怎麽會做賠本的買賣。
“巧格的合作讓出來。”墨耀說。
墨濯溪沒有說話,巧格的合作是她在公司最大的資本,她在衡量墨耀手中的數字值不值得。
“您吃的下?”墨濯溪笑着問。
墨耀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身後“墨濯溪,你覺不覺得你和我很像。”
墨濯溪回頭看着他冷笑了一聲“這是不争的事實。”
墨耀夾起了那張紙條“可惜了,狼崽子總想咬死狼王,就是不知道吃得下嗎?”
墨濯溪擡起手接過了那張紙條“可是狼王總有老的動不了的那一天不是嗎?”
“是啊,那就只能在狼崽子成氣候之前扼殺了才可以安心。”墨耀笑着說。
“祝您合作愉快。”墨濯溪拿着紙條離開了。
在她離開之後,墨星走了進來“爸爸,到手了嗎?”
墨耀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這次學的聰明一點,不能再出差錯了。”
墨星連連點頭,其實在很久之前墨耀就動了吞并巧格的心思,奈何人家根本不和他直接接觸無從下手。
這次墨濯溪算是送貨上門了,墨耀歲數大了家族中人才濟濟,他也只有一個兒子必須給墨星一塊敲門磚。
這樣才可以堵住那些老頭子的嘴,也能順利讓墨星繼承家業。
墨濯溪離開這裏,但是她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停在了半路上。
拿出了那張紙條,掏出了手機按動了數字,電話撥出去對方并沒有接。
就當墨濯溪失去希望的時候,對方發來了短信。
“新臺拳館,我等你。”
墨濯溪沒有猶豫調頭去了新臺拳館,到了門口就有人在等着她。
“我有預約。”墨濯溪說。
“請您跟我來。”服務生帶着她坐上了電梯。
“哈!哈!打!”
剛出電梯,墨濯溪就聽到了打拳的聲音,服務生推開了門讓她進去。
偌大的擂臺上,一個女人戴着防護頭盔對着三個壯漢游刃有餘。
女人一撇看到了墨濯溪,快速的解決了剛才還僵持不下的戰鬥。
女人一個反扣将男人的手按在背上,男人發出了痛苦的喊叫聲,大力的拍着地面認輸了。
墨濯溪看着這熟悉的一幕,好像有什麽在腦海裏湧出。
女人翻身下了擂臺,摘下了防護頭盔那張臉露了出來。
“是你。”墨濯溪說。
宋溪撩了撩臉上被汗水打濕的頭發,接過了助手送過來的水喝了一口。
她現在的樣子和墨濯溪第一次見到的那種妩媚的感覺天壤之別。
“來了,吃飯了嗎?”宋溪熟絡的開口。
“怎麽是你?”墨濯溪固執的問着這個問題。
“怎麽就不能是我。”宋溪笑着說。
墨濯溪實在太像她母親了,宋溪一時之間甚至産生了幻覺。
墨濯溪拿起了那張墨耀給她的紙條“為什麽墨耀給我的是你的電話,鄭翔是你帶走的?”
“你們都出去。”宋溪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遣散了這裏所有的人。
清場之後,剛才還喧鬧的環境頃刻之間安靜了下來。
宋溪坐在了一邊休息的椅子上,朝着墨濯溪招了招手。
“回答我的問題。”墨濯溪說。
“人是我帶走的,有些事我需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