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白,靈巧的舌伸出來繞着唇型轉了一圈,将乳色舔去,配上他挑逗的眼神,有些淫糜的誘惑。
最後湊過來的是那個瓶紅紅得發着辛辣的氣味,無語依舊笑着告訴我說這是一瓶辣椒水。
“易宮主,你看你喜歡哪一樣,或者幾樣同時來也可以。”
我皺起眉頭,不太明白他到底什麽意思。這幾年我一直專心江湖事務,注重擴張極盡輔助主上,有什麽重要的信息讓我遺漏了嗎?随手拿了那瓶辣椒水。
無語笑容僵了僵,面色有些慘白,極輕柔的離開了我的胸膛,一襲輕羅紅紗飄蕩在地上,曼妙誘人的裸體白皙粉嫩。嫣然一笑,極自然的伏在那張奇怪的躺椅上,整個人貼緊椅子,身體成凸出的圓形。無語轉過頭笑了笑,慘白中露出豔麗,堅實圓潤的屁股翹在那裏,雙腿微微分開露出誘人窺探的密穴。藥力似乎有些退去,我感到下體一抽一抽的顫動,只是胸口卻被什麽壓的劇痛。
“來吧,喂進來吧…真沒想到易宮主喜歡食辣。”
我怔怔的望着他,胸口難受得要死,為什麽他的動作這麽熟練?他經常這樣嗎?
“易宮主,不會是不好意思吧?來,我幫你吧。”
我的手被他握住,伸向桌子落在水果盤上,茫然的随手抓起一個,往回縮放進辣椒水裏面…然後手被放開,“沾了漿料,很好吃的,來吧。”聲音不複之前的輕快,有些緊繃。我的手一抖剛拈在手上的葡萄破了,水流了一手,火辣辣的刺痛…
将那瓶辣椒水往外一摔,仍了破碎的葡萄。一把把無語拉了起來,火熱而又急切地吻上他。心痛的感覺溢滿胸口,是什麽讓你變成這樣?我寧願你拿着劍指着我,也不想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寧願你冰冷淡漠得看着我,也不要你笑着,媚麗的眼中沒有神采沒有人影。
“怎麽不喜歡這樣?你說吧,想怎麽玩?是要直接玩騎馬呢?還是人偶?”手伸進我的內褲,摸上我微微挺立的分身。
我奮力推開他,扶着桌沿喘息。看見了他吃驚的表情慢慢轉為蒼白,我站直了身體沒有再去看他,向着來路退了回去。
急不可耐的求見莊主。
當我站在葉浩生的面前時,情緒已經穩定了,慢條斯理的答應了他提出的所有的要求。心裏想得不是我将向宮裏怎麽交待,而是無語應該可以交待了吧。
看着葉浩生滿意地微笑,我也陪着笑,心裏卻冰冷的厲害。後天就是武林大會,還有一天一夜,他還會不會讓無語去陪別人?心念轉過,渾身發涼。
“葉莊主,你這裏人傑地靈,莊內奇花異草繁多,風景秀麗,易某想找個人陪着游游園,不知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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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剛結盟,都是自己人了,有什麽不可以的。不知易宮主項讓誰陪。”
“我與葉莊主之公子一見如故,希望這幾天在貴莊能得他作陪。”望着他,看見他神色如常,本來這一切就是他安排好的吧?
“沒問題,應該的。犬兒能得易宮主賞識是犬兒的榮幸。來人──”
“莊主。”
“告訴公子讓他有空陪陪易宮主。”
“是,莊主。”來人很快又下去了。
“謝謝莊主盛情,不打擾莊主休息,在下告退了。
“好,走好。常平替我送送易宮主。”
彼此又寒暄了幾句,離開了葉浩生,回到了自己房間。無語已經在屋裏了換了一件衣服,一席黑衣,渾身上下緊緊裹着。只有露出來的手和臉散發着慘白,神色冰冷,這樣的他反而讓我覺得親切。
看見我進來了,微擡了擡眼,坐到床沿脫去鞋襪,躺到了床上,蓋着被子側躺占了半張床。
我盯着他半響沒有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好半天,床上的人已經發出微微的鼾聲,放輕腳步坐到床沿,癡癡迷迷的望着他…夢中的他都緊緊皺着眉頭…
無語~~無語~~語兒…
突然毫無預警得睜開了眼,一掌将我打飛,毫無準備的受了這一掌,氣血翻騰…
睜着迷茫的眼,神志好象沒有清醒過來,看着我沒有什麽情緒…我彈彈身上的塵土,爬起來坐到桌子旁邊…
一夜無語,清晨陽光穿過層層雲霧射進屋裏。
我眨着酸痛的眼,我竟然争着眼看了他一夜,怎麽會做這麽蠢的事?無語,語兒,你應該只有十七、八歲吧?葉浩生這十七、八年是怎麽對待你的?我能将你救出來嗎?
當那雙閉着的眼睛睜開的瞬間,我看見了痛苦與迷惘。然後他也看見了我──精光閃了一閃。一絲我不明白的情緒閃爍而過。看着他極優雅的起床,整了整睡皺的衣褲。走到桌邊,也坐了下來,用複雜難懂的眼看着我。
“我可以叫你語兒嗎?”有些暗啞的聲音從我的侯間發出。
沉默了一會,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聽到他不是回答的回答。
“人家要麽叫我絕豔,要麽就是寶貝,沒有人這麽叫…我不夠魅力嗎?不能令你動情嗎?為什麽不抱我?”語聲迷茫。
停頓良久,語氣轉為狠歷與哀決。“為什麽答應了葉浩生的要求?”
“我──我不想你為難,不想看見你委屈…”
“委屈…什麽是委屈…我不懂什麽是委屈…我有資格委屈嗎?…”他的笑哀傷凄決…
03
武林大會,公選盟主。這件事在我看來是個笑話,願以為少林、武當這些百年大派會立場堅定。誰知那兩個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兩只眼睛只會繞着、盯着站在葉浩生旁邊的葉無語。那眼裏透出的欲望怕是早已将語兒剝得赤裸裸,在腦中将他上下翻騰了無數遍。
轉眼巡視,有這樣眼神的門主、教主、幫主比比皆是,越有名望的越露骨。
語兒面色清冷,眼神悠遠。看不出什麽情緒,身上白衣随風飄揚,蓉顏絕麗,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窄肩細腰,延頸秀項,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睐,靥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态,媚于語言。好似那天上滴仙誤墜紅塵,冷看塵欲醜惡百态,毅然挺立不為所動。
看着,看着,我也有些癡了。急忙收斂心神,這次悵然答應支持葉浩生,原本擔心回宮後主上知曉後定然責罰,誰知昨夜收到密報,主上查出葉浩生依然是五皇子羽下,要我這次附合,不得打草驚蛇,當今皇上年歲已高,我鷹宮主上已從皇上手上轉為太子,如令鷹宮效忠的是三皇子也既太子殿下。收到這樣的信息擔心責罰的事倒是免了,可看到如今這個畫面,心卻翻騰兇湧地厲害。
武林大會結果毫不出人意料,雖然有些小門小派反對,卻是螳臂擋手,不足為懼。事後,我匆匆回宮,沒有見到語兒,請辭地時候葉浩生笑告訴我,無語去招待武當掌門了,我依舊笑着與他寒暄,然後拜別,心卻生生被劃了一刀,痛澈骨髓。
回宮将心事收于心底,江湖上那個名氣越來越響亮得絕豔,已經成一個成為不可碰觸地繭。
然後先帝駕崩,太子即位。五皇子謀逆奪位失敗,叛逃出宮。我奉命追殺,數月之後才查道他暗中布置下的華宅。我潛了進去,長劍劃向正在床上奮力挺進的人的脖子,血流滿一床、一地。再一劍刺向他身下的人…劍墜于地…一時的震驚故然是失敗的原因,但他靈巧的手敲上我的手仍是不得不贊同他的武藝。
“語兒,”我這樣叫他。這兩個字我似乎叫了千百萬遍,而不是分隔幾年之後的第一次呼喚。
語兒慢條絲理的推開斷氣的五皇子,月光下身體白哲的耀眼,情事中粗魯留下的淤痕青腫,以及密穴中緩緩流下的白濁刺得我眼睛發痛,渾身顫栗身體不由得自由發熱,發脹。
只見他毫不在乎的扯過一片幹淨的床單,将留下的白濁擦去,然後神情自若的穿上一襲黑色勁裝。這過程決不優雅甚至粗俗,卻說不出來的誘人。在他躍出窗口之後我才收回視線,一并收起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緒,利落得割下五皇子的首級,接着也離去。
緊跟着他的身影驚見他突然倒地,走近,抱起…他竟然昏迷了,怎麽回事?抱着他進了我鷹宮的分部。大夫們查不出什麽原因,可是昏迷中他依舊皺緊了眉頭,分明很痛苦的樣子。等他醒來,問他原因卻只得到淡淡的微笑。
就這樣照顧了他三天,然後他就走了,在走之前我攔住了他,壓抑許久的情感制不住傾吐。沒想到他一改平日裏的從容冷淡不過也沒有露出他一貫的惑人姿态,難得的用一種凝重的臉色拒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