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鬧起來
那日過後三天,下午兩點半左右,李夢坐在收銀臺上打算盤。
不該發生的事常常發生,她又和程浩睡了!
她想找借口搬離程浩的別墅。
打着算盤記着數字,“要什麽樣的借口才好呢?”
“你需要什麽借口?”朱紅問。
“我想搬出別墅。”
朱紅搖頭,“烏龜與王八是兄弟,山雞與鳳凰是進化前與進化後。既然他認定你了,你就要努力配得上他。”
“不要告訴我你不喜歡他?”
李夢無話可說。她确實有些喜歡程浩。只是她內心的自卑,讓她不敢接受程浩的喜歡。
深怕這只是一時的喜歡,過了一段時間她就什麽也不是。
“你欠他的怎麽也還不清,不如肉償。”朱紅笑着離去。
她無力翻白眼,這是什麽話啊。
算着手頭的數字,想着不着調的事情。
小築餐館店員人來人往,李夢在打算盤。
一輛馬薩拉蒂停在小築餐館的外面,明蘭一腳蹬下車。
甩手把車門關上,大步流星向着餐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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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薩拉蒂的出現吸引餐館裏的車輛愛好者的注意,姿态優美但又怒氣沖沖的明蘭吸引大部分眼球。
一些人自認不如明蘭,一些嫉妒明蘭比她們有資本,還有一些人認出了明蘭想要上去打招呼。
見着推開門的明蘭,員工上前問:“歡迎光臨,您幾位?”
明蘭在大門處停住腳步,尋找了李夢,推開店員走向李夢。
把手裏的袋子放在櫃臺上,劈頭就問:“你以為你是誰?”
李夢被吓了一跳,“是你?”
明蘭扯嘴角笑,“我還以為你是高尚的人,沒想到你和大部分的女人一個樣,愛慕虛榮,謊話連篇。”
“你在說什麽?”李夢疑惑。
朱紅很早就注意這位大步流星的怒美人,以為這個人是感情不順,所以到這裏來大吃一頓。
沒想到是來找李夢的,朱紅強力插入李夢與明蘭之間。
“話要好好說,不能沒頭沒尾。你把事情前因後果說清楚,我們才能給你好解釋。”
明蘭“哼”笑,拿出手機打開相冊,“你還記得這一幅畫嗎?”
“這不是你的字畫嗎?”朱紅問李夢。
一員工路過,搭話一句,“前不久被人偷了。”偷眼看小魚,她們都懷疑是小魚。
“被人偷了真是好解釋。”明蘭對上李夢,“黑市上的人說,程先生的女人把這幅畫賣給了一個商人,總共二百萬。”
“你知道這幅畫是誰畫的嗎?你知道這幅畫價值多少嗎?你知道這幅畫對程浩來說有多重要嗎?”
一個接一個問題讓李夢回答不了。
“湫生很出名嗎?”朱紅問一句。
李夢同樣疑惑,她問過程浩湫生是誰,程浩說湫生就是一個愛好畫畫寫字的人。
明蘭搖頭,“這世界上有那麽多女人,比你聰明,比你強悍,比你更懂世界的女人多多了。他偏偏選擇了你,真讓人看不懂?”
“李夢你究竟幫了他什麽?”
依據明蘭的态度,李夢想了很多,把湫生這個人對程浩的重要性想了又想。
或許湫生是程浩的恩人,或許湫生說程浩的交命好友,又或許湫生是程浩死去的親人。
“你能跟我說說湫生這個人嗎?”李夢問。
明蘭被李夢的态度給氣到了,“你真不要臉。”
副廚劉藝插嘴,“那畫真的被人偷走了。李夢給程先生電話,程先生說不重要。”
“不重要,去死的不重要。”明蘭真的是被氣瘋了,她想不明白她為什麽要到這裏來。
為程浩不值得嗎?
“他把他的真心給你,你卻這樣辜負他。如果你要不起,麻煩你以後離他遠一點。”
明蘭拿起自己的包包,“你這個無情的女人,請你離開程浩。如果你是為了錢,你要多少?一個億夠不夠?”
她們被明蘭的氣場給吓壞了,一個字也不敢出,大腦裏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麽反駁明蘭。
李夢找回自己的理智,“明蘭很多事情不是你自以為的那樣,等事情查清楚了你再來罵我也行。”
她打算去找程浩,她想知道那幅畫是怎麽一回事。
明蘭見李夢出去,跟着出去,“你在為自己狡辯嗎?”
打開車門,問明蘭,“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我有自己的車,誰願意和你一起過去?”
心裏有着一股氣的李夢,關車門發動車子離去。
才進車內的明蘭驚訝,“這個女人的車怎麽這麽快?”
“靠,一輛普通的上海大衆也比我跑車快。”
現在是下午兩點左右,上班的人都去上班,車輛停在停車庫裏。
李夢的車輛如同進入大海的魚,在車道裏游動。
“我眼瞎了,還是我技術有問題。上海大衆居然能超我車?”
“媽呀,這車是改裝過的吧?最後五秒也能跑過去,不怕瞬間變紅燈啊?”
一名富二代發微博:我開着法拉利,卻被一輛上海大衆給超越了。該不該把臉面要回來?
道路上的人紛紛為這一輛突變的上海大衆驚訝,像是開四個輪子的被兩個輪子的自行車給超越了一般。
被甩在後面的明蘭在等紅綠燈,伸頭出去想看看前面有沒有李夢的車牌號碼。
別墅區的監控已經把李夢車輛給刻錄,李夢的車抵達了別墅區,大門上的杠杠提前升起。
“夢姐你怎麽來了?剛剛他們跟我說你有超速現象,是什麽讓你怎麽焦急?”程乃問。
李夢問程乃,“程先生在裏面嗎?”
“在書房,這兩日他精神充沛,思路敏捷,要寫的東西很多,誰也不許去打擾。”
李夢發現她再一次從程浩的房間醒來後,她就再也不敢回這裏。
這幾日沒怎麽與程乃聯系,不知程浩的情況。
程乃見了後面跟上的明蘭的車輛,明白了李夢的來意。
“你是想來問字畫的事是嗎?”
“那幅畫對程浩很重要嗎?”她問。
程乃不悅,“你不該直呼先生名字。”
發現程乃的态度前後有變,小心探問,“他讓我這麽叫的,不可以嗎?”
程乃明白李夢對于先生是不一樣的,李夢或許能叫先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