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真狠
程乃把事情前後告訴李夢，李夢嘲笑黃詩銘。
“這麽聰明的你也會被人騙，真是個蠢女人。”說着轉身出去。
程乃問先生：“您猜她會去哪？”
程浩不知道。
黃詩銘等人也想不到。
一會兒手下有人送信息過來，照片裏的李夢進了一家藥店。
“她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許文問。
“很有可能是，符合夢姐的性格。”程乃肯定。
黃詩銘疑惑，李夢什麽時候變成這樣？
俞楓：媽媽想做什麽？
李夢拿着兩瓶像是乳制品的東西出現，“我能去看看胡志明嗎？”
程浩看程乃，程乃點頭。局長已經同意了。
程浩等人跟着進入審訊室。
胡志明對俞楓說：“對不起，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很抱歉。”
“啪”李夢一巴掌扇過去，再捏起胡志明的嘴巴，“你說對不起的那個人是我兒子。我生他這麽多年，從不敢給他苦頭吃。你居然這樣害我兒子。”
“啪”又一巴掌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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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不打臉是因為臉上的感覺神經豐富，輕輕打一巴掌就是傷自尊。胡志明被這樣打了兩巴掌，糊塗的人都奮起反抗。
“你這個賤女人，滾開。”胡志明想要踢李夢，可惜他被拷在椅子上，限制了行動。
李夢躲開胡志明的襲擊，把胡志明拖到牆壁處，揚起椅子讓椅背靠牆，翹起胡志明雙腿。
扯出買來的小繩索綁住胡志明雙腳，雙手雙腳都沒有出力的地方，重心一直落在腰上。無論他怎麽動彈都改變不了現在的平衡狀态。
掰開胡志明的嘴，把瓶裏的液體灌下去。“你知道這是什麽嗎？我去藥店用了二十種藥片磨粉制造成的。”
“你不是很喜歡讓人吃藥嗎？我讓試試我研制的新藥，治不了癌症，保準治好你的喪心病狂。”
胡志明掙紮着不想吃，搖擺頭顱。最後還是被李夢抓住。
“不要，嘔……”
“啊……咳咳……”
李夢像是灌蟲子一樣把水往胡志明肚子裏灌。
程乃點點手機裏傳過來的照片，上面确實有二十種藥片的盒子。“二十種藥片混合在一起會吃死人的吧。先生要救護車嗎？”
許文：“惹什麽都不要惹女人，女人瘋起來不是人！”
黃詩銘：“……”
俞楓：這個媽媽不是我認識的媽媽。
在邊上監督的警察：這女人真他媽狠。
胡志明再也承受不了，瞪大眼向警察求救。
“李夢夠了。”程浩說。
李夢停手，胡志明張大的嘴巴再也合不攏，不斷有東西從胃裏嘔吐出來。那模樣要多慘有多慘。
程浩與俞楓說：“帶你媽媽出去。”
俞楓帶走李夢，警察過去檢查胡志明嘴裏的液體，“先生，這不像是藥物。”
程乃過去看看，聞味道确實沒有獨屬于藥片的味兒。“不像是藥物，像是優酸乳。”
程浩勾起唇角，“那個女人不傻，知道什麽不該做。”
許文很想知道李夢給胡志明吃了什麽，跑出去問。
“你給那個人吃了什麽？”
“營養快線加二十粒泡泡糖。”
許文：“你牛。”
俞楓：“不是二十種藥片？”
黃詩銘：“這樣也行！”
灌下去的液體不可怕，可怕的是“灌”。誰受得住灌水的動作？
李夢剛剛就是想不吓死他，也灌死他。
兒子妻子這裏發生那麽大的事，俞明峰不可能不知道。
接到電話他就跑過來了，見前妻妻子兒子三人一排坐在排椅上，呆呆的也不說話。
慢慢走過去，“你們還好嗎？”
黃詩銘強打精神，“沒受傷，小楓也沒事。”
“苦了小楓，以後要好好的。”俞明峰抱住老婆孩子。
李夢依舊是外人，知道真相的她不強求。心裏對兒子的怨，消去大半。
事後俞明峰找個時間與李夢單獨談。
“小楓出事後一年，我從詩銘那知道小楓突然怕你的原因。我不怪她，她也知道錯了。跟她在一起很幸福，我很抱歉耽擱了你年少時代。也很抱歉沒有把小楓的事情告訴你，我以為你知道。”
眼前的男人李夢沒有想法，她能坦然面對這一切。
“我還是希望小楓能到我那去住。”
“這得要看小楓的意願，如果他想去我很贊同。我媽那邊不用擔心，詩銘已經說服她了。”
“我等着他過來，我說過的話照數。小楓到我那住一個月，我幫你約程先生。”
“謝謝你了。”
此事過後五天，程乃到小築。“依據各方面提供的證據，胡志明被判三十年有期徒刑，沒收全部財産。”
“夢姐，先生提議讓小楓周末到他那邊去住。”
揉面的李夢停手，“他願意？”
原先是不願意的，打了一頓後，什麽都同意了。
“有他的同學在，他很樂意到那邊去。”
李夢才想起今天是周日，“我做點好吃的給你帶過去，我今日有重要客人就不過去了。”
這一次李夢做了兩大食盒，“一盒是給程先生的，一盒是給孩子們的。謝謝你們。”
看似很重的食盒，在程乃手裏顯得十分輕松。
“你真的該好好謝謝程先生，要不是程先生這件事還解決不了。”
是該好好謝謝他，可是用什麽去謝他呢？做一頓飯？
李夢一直想不到該用什麽謝謝程先生，向好友求問。
經理說：“以身相許。程先生這樣絕色美男，不收進藏寶盒裏就是為禍世界。”
副廚動動鏟子，“送他一套西裝，他不是很喜歡穿西裝的嗎？”
“好法子。”
送他一套西裝不錯，他穿西裝最好看，最誘人。
為了尋得程先生的尺寸，李夢決定親自走一趟。
程乃給李夢開門，李夢把手放在嘴巴上。“噓，不要告訴先生我來了。”
确實你一出現先生就知道你來了。
程乃挑眉，“能瞞住。”先生知道你想瞞，他是不會出現的。
“先生在書房，一時間不會出來。孩子們在植物室，你可以上去看看。”
“不了，帶我去先生的衣物間。”
“跟我來。”
跟着程乃上樓，路過書房，從縫隙看進去，見程先生伏案寫字，不知在寫什麽。
程乃：先生，您故意開門的吧。
明明在下去前，他已經把門給關緊。突然出現一條縫，這門是不是該換了？
程乃帶李夢去衣帽間，被眼前的淩亂給吓到，這些衣服是怎麽跑出來的？
難道三位小朋友在這玩捉迷藏？
程乃面帶微笑，“夢姐，我想起還有一些事需要做，你能幫我把這些衣服給疊一下嗎？”
“沒問題，疊衣服我會。”這些家務活，她能做得來。
能幫上程先生也是一件好事。
程先生的衣服條紋不同的有，顏色不同的有，長短不同的有，但都有一個統稱。比如西裝、馬甲、襯衣。
再給一個統一的稱呼，那就是——正裝。
“奇跡這裏居然有運動服，還是絲綢的。”
李夢覺得這服裝像是公園裏穿着耍劍大爺穿的服飾，這程先生的心态究竟有多老？
李夢獲得了衣服的尺寸就離去，不敢與程浩正面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