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被鎖
“你們?”
羅夏看着這幾個人,都是剽悍的保镖,那是秦響的保镖。
兩個人拿了槍指着,一個人上去,拿出手铐,拷上了關澤予的雙手,他們利落的動作,迅捷有練,就算關澤予想趁機反抗,也找不到任何的空隙,而羅夏不敢動,他站在一旁,問了一句,你們要幹什麽,兩個人推開了羅夏,他們打開房門,将關澤予推入裏面,随後将門反鎖上,徹底的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關澤予被推入了房間裏,裏面都是明黃極致奢華富力的布局,兩個人把關澤予推到客廳中央,兩人把人按下,随後拿起遙控器,打開了擺設在對面的視頻。
關澤予看到視頻裏面的人,他想站起,身邊的兩人把人按住,關澤予目光直視着屏幕,他冷冷的問,“你們真的目的是什麽?”
他看到屏幕中的藍政庭,他和秦響應該是在另一個房間裏,藍政庭坐在那裏,他做得優雅閑适,完全是沒有落入他人圈套的惶惑。
秦響這時從另一邊端來了一杯紅酒,他身穿着浴衣,關澤予惡狠狠的盯着屏幕裏的人,要是眼神真能,真能做些什麽,想必眼前的屏幕,已經四分五裂。
秦響坐到了藍政庭的身邊,他把紅酒遞給無意接過的總裁,他說,“怎麽,藍總不想給我面子。”
秦響的執着的等着,他的執意,像極了關澤予的行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藍政庭還是接了酒杯,他可以把這杯酒,當做催情藥,也可以往好的方面想,這杯酒很純粹。
至于是哪一種情況,他不知道,關澤予也不知道,他們之間,也許僅僅隔了一堵牆,而牆的對面,就是深愛着的人。
兩位保镖把屏幕關了,他們互相看一眼,打開了關澤予的手铐。
兩個人以為,他們能走出去,但是,關澤予和他們打了起來。
兩人不敢随便亂開槍,因此,只能盡全力應付關澤予的拳頭,關澤予學的空手道,不是只為強身健體,有時候,就是拿出來,修理這些總是沒事找事的人,好好的行徑不做,非要走捷徑,他将其中一人,一個過肩翻,将人踹在了地板上,随後抽出他們身上的手铐,将其鎖住,随後,再拿下另一個想着出房間的人。
關澤予拿過了玻璃桌上的煙灰缸,他丢過去,走到門邊的保镖,煙灰缸打中他的腳踝,他一疼,關澤予走過去,将人揍回去,他把兩個人各鎖了一邊,然後扯了電話線甚至是去扯下窗簾将他們捆住,兩人掙紮着,關澤予順道利落幹脆的去了衛生間拿了浴巾摔入他們口中,其間,他還拿了遙控器,想要打開視頻,可畫面都是藍屏一片,他讓兩個人打開,兩個人搖頭不肯,他只能搜了他們的全身,為找鑰匙。
關澤予拿了鑰匙出去,他走到了旁邊的房間,即便門上挂着請勿打擾,他還是用力的捶着門,此時,經過走廊裏的服務生見了,他們進行勸阻,可關澤予拿了槍指着他們,他們個個啞口無言。
服務生好像都習慣了這些人身上帶着的槍,面上并沒有露出恐懼之色,相反的是比較冷靜,因為他們明白,要真是槍走火,他們死了,也未必能在警察局那裏,得到一個公道。
關澤予敲了好幾個房間的門,出來開門的人,不是大肚腩的老板,要麽就是只圍了一條浴巾的人,甚至是他們身上還有清晰可見的痕跡,那是牙齒咬出的痕跡,關澤予想走進去,人家伸手攔住,拿槍的狠,光着膀子的面相更兇惡的人也狠,其中一人粹了口水嚎問,“他媽的,還讓不讓人玩了,你以為來這裏的就你是大爺。”
全身熊壯的大爺,他老人家把門反鎖上,關澤予冷着一張黑得徹底的臉去敲另一間房門,其中有一間,他真的進去巡視了,可是,他看不到自家的藍總,相反就看到了一個少年光着身子在床上妖嬈盛放。
關澤予黑着臉走出來,在這裏,那看似最光華的表面,它實質的內裏,就是他所見到的所謂讓人去往天堂的娛樂。
關澤予拎了一個服務員當出氣筒,“說,秦響的房間在哪裏?”
他拿槍指了指,也許是真擔心走火,所以他用手把人按到牆上,那服務生看一眼揍了自己一拳的人,他感到莫名其妙,“秦響先生,即便你是這裏的常客,也不能這麽搗亂吧。”
服務生的職業道德還真是好,都被人威脅,還被揍了一拳,他竟然還能平心靜氣的回答問題,他說,“你的房間,通常不都是在五十一樓嗎。”
關澤予才想到秦響和自己長得其實一樣,他把人放開了,轉身前往五十一樓。
這個被打的服務生,怕人家上去還要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找,他說,“是A級,3302號。”
關澤予去到了五十一樓,再來到3302號,他正想掄起拳頭開門,想不到裏面先有人開門,他們多少也是經過訓練的所以區別與關總的想出手就出手的架勢。
關澤予被人拿槍指着胸口,他還想動作,可是他看到了正站着等待自己的秦響!
關澤予正想走進去,給對方一拳,可秦總示意冠鷹總裁身邊的兩位得力助手,他們瞬時扭住從三十樓嚣張到五十一樓的人,他們這回把關總裁五花大綁後,接着就把他送進了房間裏。
“秦響,你要真有本事,就中着我一個人來。”
關澤予被推到在床上,兩名保镖雙手負背,他們守在床尾,俨然如雕塑。
秦響走到床邊坐下,他笑得神采奕奕。
“怎麽,關總很擔心藍總?”
“你放了政庭。”
“然後,我們來走早已落入俗套的談判,我要你簽署冠鷹轉讓權,我把藍總放了。”
秦響笑意吟吟,他問,“通常的套路,是不是這樣?”
關澤予全身被綁着,他仰看着坐在床邊的人,“你要真想要,我可以給你。”
可是,他心裏卻明确這個信息,秦響,并不想要冠鷹,他的目的是什麽,從一開始,就讓關澤予看不通透,明明,他們的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可是,他看不穿秦響的目的。
秦響笑而不語的起身,他說,“真正的套路,應該是我要藍政庭。”
他說了這句話,走出去。
關澤予喊了一聲,秦響!
房間的門被有力的關上。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