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楊沐自有分寸更是個少有的聰明人,如若真心在一起,絕不會與自己過不去,如此便也夠了。
淩玉軒說話間便扣住楊沐的手腕擰與背後,忽然的動作讓楊沐吃痛,悶哼聲,卻也瞬間清醒。
他并非說笑,也并非調情。
這人,真會動手......
周宣安發現時,已經晚了。
大喝聲便要上前阻攔,卻被淩玉軒阻攔:“你敢上前,我便敢折斷他的手臂!”說完,臉頰蹭着那只小狐貍的臉頰,悄聲細語:“當着我的面與旁人調情?與旁人決定離開我?有沒有與你說過,我決定的事,無需旁人插手?”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楊沐強忍着痛意,緩緩說道。
額頭冒出一陣陣冷汗,卻依舊不吭聲,更是不屈服。
這讓淩玉軒心中産生了一種怪異的滋味,越發的想要占有,越發的想讓他為自己哭喊......
楊沐是自己的,那隐藏在深處的黑暗這般靜悄悄的開口。
然,淩玉軒不覺得這句話有何不對。楊沐,的确是自己的。
他的姐姐是自己的妻子,妻子死了,自然由這個小舅子代替。多名正言順,多順理成章。
就連絨兒都說,自己在外賺錢養家,而他,這只狡猾的小狐貍安安分分的呆在家中,給他料及家事待孩子。
看,這生活多自然,多溫馨?每每想起楊沐摟抱着絨兒時那溫情一幕,偶爾擡頭看向自己時,眼中說不出的愉悅和幸福。
淩玉軒,明白,就是在這樣的日子下越陷越深的。
既然是他楊沐害的,自然要他來還。
Advertisement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淩玉軒重複着,不由笑意更盛:“你的文采一直不錯,就連這詞都形容的極好。可,你舍得絨兒哭嗎?你舍得離開淩府,離開我?”不錯,楊沐固然口中倔強的厲害,可心裏呢?
這雙眼,雙神情,瞞不了人。他的确在乎着自己,只是這份心思可不好。
既然喜歡,為何不乖乖留下?自己自然不會虧待所*之人的不是?
“你要我這麽留下?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楊沐咬牙切齒,可尚未說完,手腕上的疼痛卻加劇三分。
牙齒緊咬,就連那先前紅潤的雙唇都泛白。
“死了算了?”淩玉軒覺得可笑:“你死了,我照樣可以把你留下,你身子,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了。或許,只有你死了,才會乖乖聽話?嗯?”
周宣安早已察覺不對,可萬般不敢再開口,眼下淩玉軒失控,稍有差池第一個死的絕對是楊沐!
可如今,這話都說出口,周宣安背後冒出一陣冷汗:“玉軒夠了,我不會帶走楊沐,但你也決不可如此對他!他只想要知道你的心而已,絕無他意!”
“我的心?”淩玉軒說的可笑:“你想要看什麽心?”
楊沐臉色蒼白,忍痛卻面上帶笑,一只上好的手,撫摸上淩玉軒的臉龐,笑容美麗的如同盛開的三醉芙蓉那般,讓人着迷。
只可惜,越美的東西,越有毒,這點誰都知道,但大多數情況下都死的心甘情願罷了。
“你有心嗎?”語氣溫柔,可撫摸過的肌膚,卻帶出一條血絲,指尖一路劃過咽喉。
周宣安瞧着這幕相*相殺,再看淩玉軒臉上那道血痕第一反應就是:哎呦媽呀,別毀容了!好好的這張臉多可惜?!
随即一拍額頭,得,這兩人自己誰都沾染不起。
鼻翼下那一絲的血腥味與淡淡的疼痛讓淩玉軒興奮而趣味:“你倒是有些本事。”
“這是自然,否則,那些對我賊心不死的家夥又如何打發?你真以為到現在就那蠢貨王良瑞一人?”說着,仰頭,舌尖順着自己先前劃過的血絲舔了上去。
滾燙的舌頭,在觸碰到微涼的肌膚時,那刺激不言而喻。淩玉軒揚起下颚,垂下眼簾細細的享受着。
觸碰到傷口時,瞬間的刺痛,似乎加劇了這種快感,讓他越發欲罷不能。
“喜歡嗎?姐夫?”舔至臉頰處,楊沐忍不住輕笑而問。
“你對多少人這麽做過?”一聯想,不不,都不需要聯想,只要覺得有這個可能性,都讓淩玉軒無法忍受。
“旁人?我一個淩府默默無聞的小舅子,你覺得有多少人可以随意蹂躏,随意欺負?”說着,停頓片刻:“有多少人可以欺負,便有多少人會對我這麽做。”
淩玉軒恨不得撕了那些對他有賊心的人!可自然,他也能從楊沐語氣中聽出,尚未有人得手。這一年多來,自己固然沒多加保護,可他那幾個朋友以及這只小狐貍都不是吃素的。
“我發誓,今後絕不會了,只要我活着一日,我便會護你一日周全,哪怕死時,都會帶着你。”說着,慢慢松開楊沐的手,想要摟入懷中。
周宣安已經無力吐糟他們兩人,當着自己的面這般調情,真的沒問題嗎?!
“哦?”輕笑着:“姐夫,你覺得你和那些人有什麽區別?”說着,純真的擡頭,目光專注而柔情:“除了這張臉比那些雜種長得好些外,還有何讓我滿意的?”說着又停下輕笑:“啊,還有點,你比旁人會對我用武呢。”
“只要你不走,我絕不會傷你分毫。眼下你答應留下,我便折斷自己一條手臂給你賠不是如何?”淩玉軒并不為先前的所作所為感到有何不對,甚至,他覺得只要能留下楊沐,做什麽都可以。
待願意留下後,便好好養回來就是。那時,自己也可對他千百倍的好,千百倍的*。
比之先前,楊沐多好明白淩玉軒的心,可,這一切對他而言,還是多了幾分不真實。“你只是想要把我養在內院中?和女人,和那些寵物有什麽區別?”
“自然不會,只要你不走,你便是淩府的另一個主人,我自然不會局限你在何處。”說着低頭親吻那人的眼簾。
“哪怕要走?”楊沐并未反抗。
淩玉軒停頓許久,似乎在考慮掙紮:“只需短暫在外停留,走前更得知會與我。”
“你不是不想告訴任何人,你我之事?”楊沐冷笑:“對外界而言,我只是依附你的小舅子,随後是後院的寵兒,你的一個萬物罷了。淩府另一個主人?你确定不是說笑?”
啊,是的。淩玉軒認真的瞧着眼前的小狐貍。
自己先前的确有錯,他并不是想要什麽身份或虛榮心,讓世人皆知兩人的關系。
而是一份最簡單的尊重,尊重楊沐,尊重兩人之間的感情。
自然,那一份告知如今瞧來或許也是必要。
窺視這只狐貍的人,并不在少數,如若不打上自己的标,說不準還會有第二個周宣安,第三個周宣安。
此次,周宣安顧忌了他們之間的友情,并未動手争奪。
如若是旁人,別說很多,暗下絆子都是理所當然。
只是......
“怎麽,你想要我八擡大轎把你娶進門?”小狐貍的心,有些大了。
“我便是知道你會如此。”楊沐失望的搖頭輕嘆:“淩玉軒,別讓我恨你如何?”
“就算我願意娶你,你确定自己願意穿那嫁衣?”小狐貍穿着嫁衣的樣子倒是讓他越發心動。
可,面對淩玉軒自說自話,根本不理他的架勢,讓楊沐越發無力。
笑笑,卻不再開口。
淩玉軒明銳的察覺對方的不悅,挑起他的下颚:“生氣了?”
沉悶的狐貍,根本不可*,哪怕是對自己張牙舞爪,像先前那般危險都好過現在這般。
摁了摁小狐貍的爪子,楊沐吃痛,畢竟先前便疼的地方,淩玉軒根本是雪上加霜。
“只要你留下,想要什麽都可。”一點都不可*,一點都不有趣,死靜的毫無漣漪。
楊沐還是不吭聲,連看都不會擡頭看自己一眼。
“你到底要什麽?要如何?”越是死靜,他越是焦急,不似先前那般憤怒,如今徒留的只是慌張:“明日我便去楊家提親?”
操你.媽,楊沐在心裏忍不住暗罵了句,就差臨門一腳他丫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不論如何,楊沐你到底要做什麽,鬧騰什麽都可以。但只有一句話,絕不能離開我,離開這淩府!”淩玉軒說的已經耐心盡喪,忍不住低聲咆哮。
然,這時,周宣安卻看向門口,随後又默默撇過頭,覺得還是不吭聲的好。
“暫時,先這樣吧。”楊沐疲倦的嘆息,身體尚未全好,今日的事有多,左手手臂疼的厲害,根本無心與他繼續鬧下去:“你要我留下,我便留下,左右逃不了的。”
“不錯,你逃不了我的手心。”見其屈服,淩玉軒心中固然有着幾分不對,卻依舊滿足而笑:“今後,你便是我的,哪怕要我八擡大轎把你娶進門都可以。”
“不必,這是還是別聲張的好。”楊沐額頭的冷汗并未抹去,新的卻又代替,渾身虛的發顫,只想快點解決了,自己好歇息會兒。
作者有話要說: 再不收藏,我就哭死給親看...TAT就點一下收藏麽,點一下麽!
就當他是受的小乳.尖麽!捏一下,點一下麽!!!TAT
說不準它還會呻.吟一聲呢~~多美好~
當然如果麽呻,吟,那說明我家這篇文是隐忍別扭傲嬌受,如果有呻.吟聲,那就是...TAT女王受!
舔爪子,還不來鑒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