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別……別在這兒啊……”
胸前凸起的那一點被藤墨吃進去的時候,伍十弦死死咬着下唇,把沖到嘴邊的驚呼壓下去。
藤墨舔他,柔軟靈活的舌尖繞着那堅硬的一點打轉,又用齒尖咬住細細碾磨。伍十弦弓着腰發着抖,他被藤墨咬得有點疼,可又不僅僅是疼,是瘙癢,是酥麻,是讓人控制不住腿軟的陌生感覺。
他覺得自己要站不住了,只得用兩手向後撐着身後的櫥櫃,然後虛着一雙眼向下看,先是藤墨柔軟濃黑的發頂,看起來總是很溫和的眉眼,還有挺直的鼻梁,再往下,他看到藤墨吐出一點嫣紅的舌尖,卷着他硬到發疼的乳尖逗弄擠壓。
救命,這太色情了。
明明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皮肉,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功能,可是卻仿佛打開了伍十弦身體的某個開關,他的呼吸亂得一塌糊塗,全身的皮膚燙得像要燒起來,額頭上全是汗。
藤墨舔完他一邊,又去舔另一邊,只把兩顆乳頭舔得濕滑透亮,紅豔豔的像要滲出血來。伍十弦胸口起伏得厲害,喘得也很急,熱氣一陣陣噴下來。藤墨含着他一側的小紅豆吮咬,一邊微微仰頭挑起眼皮往上看。
一看,就呆住了。
伍十弦也正看着他,一雙氤氲着水汽的眼睛又濕又亮,眼尾泛着紅潮,微啓的唇輕顫着好像在索吻。
藤墨被那抹魅人的寶石藍勾了魂,他直愣愣地跟伍十弦對視片刻,果斷起身把那兩片唇含住了。
伍十弦輕輕“唔”了一聲,顫抖着閉上了眼。
他是折翼的蝶,是失去獠牙的狼,從他在酒吧接過藤墨遞過來那個白色小藥片那一刻起,他已經落入獵人的陷阱,輕而易舉被捕獲。
然後,心甘情願被馴服。
藤墨捧着伍十弦的臉,像捧着什麽不得了的寶貝,翻來覆去地親,愛不釋手地舔,舔得伍十弦像要斷氣了似的抖。
藤墨怕他真的一口氣上不來,終于稍稍退開了一些,伍十弦剛喘了兩口氣,藤墨就把手指塞進他嘴裏。
伍十弦瞪着一雙水潤的眼,有些不知所措地含着藤墨兩根手指。
藤墨也不說話,只焦灼地把手指在伍十弦剛被親得唾液豐富的嘴裏轉了兩圈,又在他舌根刮了一下,接着拔出手指去脫他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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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十弦好像終于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藤墨要幹什麽了。他紅着臉去推藤墨的手:“別……別在這兒啊……”
但藤墨全沒有平時的從容淡定,他急躁地把伍十弦翻過去,褲子一扒就把沾了濕滑唾液的手指往裏捅。得益于這段時間頻繁的床上運動,伍十弦的入口已經很軟了,藤墨耐着性子給他按揉了一會兒,就急不可耐地掏出自己的東西壓上去。
“等……等等……”伍十弦有些慌張地往後伸手,但藤墨抓着他的手往前一推,把他壓在櫥櫃的大理石臺面上,一挺腰進去了。被藤墨玩到充血發腫的乳尖觸到冰冷的大理石的時候,伍十弦兀地打了個抖,身後瞬間絞緊了。
“放松……”藤墨被他咬得吸了一口涼氣,這小子,多少次了還像第一次那麽緊,又緊又有勁兒,吸得人魂兒都要飛出去了。
真要命,這樣下去,不會哪天真被他榨得精盡人亡吧?!
算了,管不了那麽多了,哪怕黑白無常帶着勾魂鎖鏈現在就站在面前了,也得等他幹完這一場。
這樣想着,藤墨真的拿出不要命的勁頭往裏撞,恨不得連囊袋都撞進去,他進得又深又猛,是他年輕的時候都不曾有過的亢奮。伍十弦像個雛兒一樣,被撞得哼叫起來,他眼角含着水,啞着嗓子斷斷續續地說:“你……太深……太深了……”
可藤墨還想要更深,深到他心裏去,深到他日後想忘也忘不掉。他俯下身掐着伍十弦的下巴讓他回頭,舔幹了他眼角的淚,又湊上去吻他,吻得纏綿悱恻,吻得百轉千回。
伍十弦褲子将将扒到大腿根,他連腿都邁不開,只能狼狽地趴在那些油鹽醬醋和鍋碗瓢盆之間。這場性事來得很突然也很倉促,可是這種倉促好像催生了一些不一樣的情愫,就比如這個帶着點強迫意味的吻,還有那些急不可耐、那些情難自已,仿佛都在說,這個看起來一直冷靜自持的人,有一點點失控了。
藤墨,會不會也是有一點點喜歡他的呢?
否則,他為什麽不像個體面的金主,做一些優雅又從容的事呢?
最後等藤墨餍足了,廚房裏已經被搞得一地狼藉了,碗碎了好幾個,味精和鹽灑得到處都是,而且整個廚房彌漫着一股精液的味道。
伍十弦一邊提褲子,一邊有些崩潰地喊:“不是有床嗎?!為什麽要在廚房裏搞啊?!”
“就,那個什麽,飯要趁熱吃,人也要趁熱吃嘛。”藤墨讨好地笑了笑,麻溜去拿了掃把來打掃。
“就這麽一會兒等不了嗎?!”
藤墨态度誠懇地回答:“等不了。”
伍十弦本來還有火,但是看到藤墨的樣子,好像又有點發不出了,只好氣哄哄地把飯又熱過一遍,盛在盤子裏往藤墨面前一推:“不好吃也別啰嗦,快點吃,吃完睡覺!”
藤墨不跟他客氣了,他确實也餓得不行了,扒了幾口飯之後,他鼓着腮幫子有些含糊不清地問:“十弦,你明天有空嗎?”
“嗯?幹什麽?”伍十弦從飯碗裏擡起頭來。
“夏天要到了嘛,我想買些換季的衣服,你陪我去吧?”
伍十弦停了筷子,遲疑了片刻:“明天……我有事,周六行嗎?”
藤墨點頭,也不問他什麽事,只是說:“可以啊,你哪天方便都行。”
“那就……周六吧。周六。”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