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祖宗,你饒了我吧……”
藤墨吻得很幹淨,很純粹,用本不該屬于他這個年紀的純情,瞻仰了一朵花。沒有存着任何促狹的心思,也沒有任何的技巧,就只是簡簡單單的唇瓣相觸,停留了幾秒,或許更久一點,然後分開。
伍十弦依然懵懂地大睜着眼睛,好像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
藤墨想,這家夥的反應真的好青澀,完全不像一個每周要吃五顆偉哥的人。他買那麽多偉哥,到底把勁兒都使到哪裏去了?
伍十弦是在看到藤墨嘴唇上沾染的那一點寶藍色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好像是被親了。他後知後覺地推了藤墨一把:“你幹什麽?!”
藤墨卻難得地沉默了,沒有一本正經的解釋,沒有若無其事的打趣,也沒有顧左右而言其他的掩飾,就只是沉默地進入他,沉默地使勁兒,重重地撞進去,一下一下地颠弄他。
伍十弦質問的話已經到了嘴邊,卻被颠成了破碎的音節。他幾乎是有些驚恐地看向藤墨,那個人的眼睛裏透着股成年人少見的狂熱。每一下他都頂得那麽用力,也那麽用心,小彎刀一下下搔刮着敏感脆弱的前列腺,叫人顫栗發狂。
伍十弦覺得自己快要被他颠散架了,骨頭都要被他撞碎了,眼睛被他颠得不停地出水兒,他只能無助地攀着藤墨的胳膊,維持着最後一絲搖搖欲墜的理智說道:“慢……慢點……”
藤墨卻像沒聽到似的,只管又重又深地撞進去,撞得身下的人顫抖、呻吟,撞得他哭泣、痙攣,卻又像害怕被遺棄的小狗一樣緊緊拽住自己。
意識開始模糊,大腦開始放空,伍十弦在藤墨不管不顧的持續碾磨下逐漸失控。昏天黑地的快感,潮水一般翻湧席卷了他全身每個細胞,他可能哭了,也可能叫了,可是他管不了,也記不清了。他走了一條很長很長的路,走得他太痛苦了,他只想有個人快點把他從這條沒有盡頭的路上拉走。然後藤墨出現了,直接把他送上了雲端。
最後射出來那一刻,他可能一輩子也忘不了。那種可怕的快感,銷魂蝕骨,吸毒的人藥水打進身體那一刻,也不過如此了吧。
一邊射精一邊被繼續摩擦前列腺的感覺,真的是,叫人不知天地為何物,不知人間是何時,只想一輩子沉在這個甜美的漩渦裏,永遠都不醒過來。
藤墨在伍十弦射精的時候差點也跟着一起射了,因為伍十弦裏面收縮痙攣得太厲害了,那種高頻的震顫絞吸讓人頭皮都發麻,真的很難忍得住。不過藤墨到底還是沒舍得射出來。他是第一次把一個男人插射,雖然以前在片兒裏見識過,但親眼看到還是覺得非常震撼。他每頂一下,伍十弦都會射出一股濃濃的精液,射了十幾股還是一跳一跳的往外噴,也沒見軟下去。
這孩子真的太有這方面才能了,做的時候完全沒有碰他前面,第一次就能通過後面射,簡直是天生的極品體質了,就是不知道這裏面有沒有印度神藥的功勞。
伍十弦人已經暈眩了,仿佛一葉浮萍,在欲望的洪波裏随波逐流。藤墨一頂他,他就嗯嗯啊啊地叫。藤墨聽着這聲音耳根子都軟了,差點又想射了,只能放慢了速度緩一緩,一邊有些自得地問他:“怎麽樣,小彎刀厲害不?”
伍十弦迷迷糊糊中察覺到藤墨的消極怠工,他半睜着一雙緋紅的淚眼,有些不滿地嘟囔:“再來……”
藤墨驚着了:“還來?!你不才射了嗎?”
Advertisement
伍十弦軟綿綿地勾着藤墨的脖子,往他身上貼,把自己射了之後還硬着的大東西往他肚子上蹭:“別停……”
“不是……你這……我這……”藤墨沒想到伍十弦操開了之後就這麽放飛自我了,那根硬邦邦的大家夥熱熱的,挂着些濃稠黏膩的濁液,直撅撅地戳在他肚子上,戳得他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你等等……”
伍十弦才不想等,他還不想從雲端下來:“動快點……”
藤墨哀怨地嘀咕:“再動快點我就射了!”他尋思自己二十多歲的時候也沒有伍十弦這樣金槍不倒啊!
伍十弦的口氣就變得很兇,有點恃寵而驕那意思了:“快一點!!”
藍孔雀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孤狼翻出了他柔軟的肚皮,這誰招架得住啊?藤墨硬着頭皮快速抽插了幾下,想要射精的感覺愈發重了,只得又慌慌張張停下來:“祖宗,你饒了我吧……要不然我去拿個按摩棒過來吧?或者跳蛋也行,你喜歡哪個?”
伍十弦耍賴一般摟着藤墨的脖子:“不要……不要按摩棒……只要你……”
他呼出的熱氣盡數噴在藤墨的耳廓上,惹得藤墨一陣戰栗,心跳一下快得離譜。
“你這個人吧,說話怎麽跟催情藥一樣的……”藤墨嘴裏抱怨着,身體倒是很誠實地賣力頂弄起來。雖然說這樣縱欲十分不養生,非常不符合他一貫養精蓄銳的理念,但是……偶爾為之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誰能拒絕這樣的催情藥呢?
事後藤墨連喝了一個月的參湯才覺得自己把這一晚失掉的精元補了回來。這是他30年的人生中最荒唐的一個晚上,也是他活到現在這個年紀做的最離譜最不理智的一件事。他跟一個男人在浴室裏翻來覆去地做,不厭其煩地做,軟下去了又再硬起來,像個少年人一樣,一輪接一輪,精液幹了又幹,做得精疲力盡回到床上,又爬起來接着做,一次又一次把那只驕傲的藍孔雀送上高潮。
他扣着他的雙手從後面進入他,掰開他的雙腿強硬地占有他,聽他在他身下哭泣、呻吟、顫抖。他弄髒了他幹淨的床鋪、摔壞了他最珍貴的手辦,他都沒有生氣,不但沒有生氣,他還抱着他睡覺了,用一個最親密的姿勢,讓他窩進他的懷裏,枕在他的手臂上。
伍十弦沒有掙紮,那根要人命的東西終于彈盡糧絕地軟下去了。這一晚上實在太累了,他哭得嗓子都啞了,也射不出一滴東西來了,不管是精液還是尿液,什麽都沒有了,任何東西都射不出來了。
藤墨要抱他,他就讓他抱了。
反正也沒有力氣掙脫。
這個胸膛這麽溫暖,就短暫地依靠一下吧。
--------------------
小伍終于繳槍了,普天同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