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祖宗,你再這樣我只能去吃藥了啊!”
“藤墨……藤……太深……太深了……”伍十弦舌頭都有些打結,話說得模糊不清。他已經被藤墨頂得沒辦法了,整個人幾乎要癱在浴缸裏,腿上一點勁兒使不上,滑進浴缸裏又被藤墨撈起來繼續操。
眼睛裏出了水,他不想承認那是被操出來的眼淚,但是好像此時此刻這些也不太重要了,全身上下都濕淋淋的,早就分不清那些是水還是體液了。
藤墨抱着伍十弦的腰,紅着眼睛喘着粗氣,用一種要把人搗碎的力道挺進去。開店之後,他也見過無數深夜裏來買成人用品的男同,但他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對男人的屁股這麽癡迷。
怎麽會這麽爽呢?每次抽出來的時候,那些腸肉都像有生命似地蠕動着,層層疊疊地裹上來,戀戀不舍地咬住他,咬得他小腹都一陣陣抽緊,只想更猛更狠地操進去,把那些褶皺都熨平,把這個人操到軟成一團泥。
這感覺太上頭了,簡直讓人失去理智。這五年來,他縮在這家見不得光的小店裏,一邊熬夜抽煙打游戲,一邊黨參枸杞保溫杯,活得像個看破紅塵的老年人。他以為自己已經修煉得足夠好,可以心平氣和看待一切人和事。
但是原來他并沒有自己想的那麽超然物外。這股突如其來的沖動,到底是因為伍十弦這個人,還是單純因為這具美好的肉體,他分不清,也不想去想,他腦子裏只剩下眼前這個人潮紅的臉,哭泣的眼。他只想不斷地進入他,深一點,再深一點。
伍十弦抖着屁股受着,是案板上的魚,也是捕獸夾困住的小獸,可憐又無助地顫動着。腸道深處被毫不留情地碾過,碾得他骨肉都酥了,後面無法抑制地抽搐着絞緊了。藤墨一時沒防備,突然被大力吸住,吸得人都要融化了,一個猝不及防就射出來了,射得沒頭沒腦,射得毫無道理,以至于藤墨自己都茫然了。
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跟個早洩的愣頭青一樣,才弄了這麽一會兒就繳槍了,丢人!有愧于他成人用品店老板的身份!
藤墨有些懊惱地又往裏拱了兩下,但是沒有辦法,這是生物界的自然規律,射完他軟了,拱了沒幾下……他被伍十弦擠出來了。
跟着他一起被擠出來的還有濁白的精水,挂在那個豔紅的洞口,緩緩蜿蜒着淌下來。藤墨舔了舔嘴唇,這什麽淫糜的畫面,也太刺激眼球了。
趕緊給人家孩子洗洗吧,這麽想着,藤墨趕緊鞠了一捧水,澆在伍十弦屁股上,緊接着又澆了一捧,澆完還真給伍十弦洗了兩把。然後一擡頭,發現伍十弦正回頭迷迷瞪瞪地看着自己,他的臉還是那副情動的模樣,水潤迷蒙的眼,微微張開的藍嘴唇,殷紅的舌尖若隐若現。
藤墨這才想起,他爽完了,伍十弦還沒射呢,那根硬得能敲玻璃的雞兒還杵在那兒呢。
“啊……抱歉,我馬上來幫你。”剛剛那股瘋狂的勁頭過去了,藤墨的心跳雖然依然很快,但人總算又恢複平日那種不慌不忙冷靜的模樣。
他把伍十弦翻過來,讓他坐在浴缸底部浴凳上,又把浴缸裏的水放淺了一些,接着擠了一大坨潤滑液在手上,握着那根硬熱的大東西就開始給伍十弦打。
藤墨手法很熟練,也知道哪些地方是男性的敏感點,很快伍十弦被他磨得打起抖來,兩條腿控制不住地快速抖動,小腹也肉眼可見地抽緊了,整個人肌肉都繃緊了,胸口快速地起伏着。
這是要射了,藤墨一陣振奮,于是愈發賣力地給他打,伍十弦開始哼唧,腰肢起起伏伏,他張着嘴呼吸,整個人都在難耐地扭動,不自覺地把自己往藤墨手裏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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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硬起的大家夥已經憋成了紫紅色,頂端的小孔裏流出了很多前列腺液,水淋淋的,各種跡象都表明他馬上就要射了。
然而,20分鐘後,藤墨的表情,從最初的振奮,變成了冷漠.jpg。做了這麽長時間的活塞運動,他的手都撸酸了,可伍十弦就是不射。
不過藤墨能感覺得出來,他真的很想射,就像爬一座很高的山,已經爬了很久很久,整個人都累得精疲力盡,只想快點爬到山頂休息,可是就差那一步,就差那最後一步,死活爬不上去。
可能是藥物的作用,也可能是自己剛剛真的把他前面磨太狠了,所以就像他進店的時候說過的那樣,撸不出來了。
伍十弦的眼睛裏全是水汽,大口大口張着嘴喘氣,表情看起來也很痛苦,臉上滿是欲壑難平的掙紮。
雖然他什麽都沒說,但他的腿一直在有意無意往藤墨身上蹭。藤墨嘆一口氣,知道這人是食髓知味了,前面撸不出來想從後面來,奈何人上了年紀,不能像小年輕一樣做一夜七次郎,剛剛射完他現在已經進入賢者時間了,短時間內硬不起來了。
“祖宗,你再不射,我只能去吃藥了啊!!”藤墨手酸得不得不換了一只手。
伍十弦被藤墨磨了這麽久,不能說沒有感覺吧,但是真的就始終差一口氣,就差那一口氣,吊在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來,他憋得要爆炸了,想射想得要瘋了,全身上下仿佛被無數只白蟻咬齧啃噬一般,難受得要崩潰了。人如果是這種死法,那也太痛苦了。
他的眼裏全是被刺激出來的淚水,模糊得眼前的人影都看不清了,但他知道,這個人是現在唯一能救他的人了。
仿佛瀕死的人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他死死拽住了藤墨的胳膊。
是夢吧,剛剛他聽見有人說了,這是一場夢。既然是做夢,那他可不可以不用那麽堅強?反正是做夢,反正明天夢就會醒,反正夢裏的天不需要他來撐着,就讓他放縱一回、軟弱一回吧?他太難受了。明天夢醒了,他再做回那個扛起生活全部重擔、可以被依賴的男子漢吧。
“藤墨,救救我……”于是他用發顫的嗓音說出了這句話,一句平日裏的他絕對不會說出口的話。
可他不知道,他是用一種什麽樣的表情說的這句話。
藤墨卻看得清清楚楚,那張舞臺上曾經堅毅冷豔的臉,露出了怎樣脆弱誘人的表情,那些濕潤的淚,那張柔軟的唇,還有那句服軟的話,仿佛鐵樹開了花,石頭裂開露出了翡翠心,叫人無法不心動。
心髒好似突然“嘭”的一聲,炸開了一朵煙花,那麽絢爛,那麽耀眼,炸得全身的血都熱起來了。
“要了命了……”藤墨嘀咕了一句。
奇跡般的,他又硬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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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墨表示:不是我不行,咱就是說,書裏寫的一夜七次郎,屬實是謠傳!是誤人子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