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被打好委屈
夏福身後突然出現了兩名高大威武的保镖, 其中一人,抓着那個男人的手。
冷聲警告道:“勸你別多管閑事。”
躍躍欲試的那些人被他們吓傻了, 還沒動手就慫了一大半。
覺得這事兒不簡單, 扭頭都灰溜溜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夏福也松開了夏藍,看着身後突然沖出來的兩個人,有些疑惑。
其中一人上前,在他耳邊低語了一聲, 夏福下意識朝着保镖說的方向看過去。
果然厲寒的車就停在路邊, 車窗微微落下, 露出了男人陰沉的臉色。
夏福收回了視線, 沒有說話,看着周圍的人, 對保镖道:“把那些照片,或者視頻處理一下。”
他看到有些人在拍視頻,雖然這事不算太大, 但是萬一視頻流傳出去。
大庭廣衆之下互毆,名聲不怎麽好聽。
“好的, 夏先生, 一切就交給我們處理, 厲總還在等您。”
夏福點點頭,越過狼狽的夏藍, 走出了咖啡廳,夏藍有些不死心。
朝着他的背影吼道:“夏福,你別得意, 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夏福上了車, 随着車門的關閉, 街道外一切的嘈雜都杜絕在外。
屁股剛碰到座椅, 身邊的男人突然一把将他拽進了懷裏。
臉色依舊陰沉,但看着他紅腫的側臉,心髒就抽疼。
擡起手輕撫了下,疼的夏福倒吸一口冷氣。
“嘶——”
“你還知道疼?來見夏藍為什麽不告訴我?”
雖然他嘴上嚴厲,語氣中還略帶生氣,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拿出了冰袋,輕輕的放在了他臉上,仔細的檢查着有沒有破皮的地方。
夏福看着他眼裏的溫柔快要溢出來了,心裏突然有些甜滋滋的。
抓着男人胸口的西服,坐直了身體。
“我這不是不想讓你擔心嘛!”
厲寒不說話了,但臉色似乎更陰沉了,夏福心裏也有些忐忑。
乖乖的摟着男人的腰,不說話了,任由厲寒給他上藥。
擦完藥,厲寒一言不發的将他放回座位,發動車子,回了家。
剛進家門,夏福大老遠就看到了一桌子的烤肉,他驚訝的看了眼身側的厲寒。
他就說嘛,自己又沒有告訴他,自己去幹啥了,這人怎麽會那麽及時的趕到。
原來是提前回來了,還專門去給自己買了烤肉。
厲寒轉身上樓,夏福也不敢說話,許叔見狀心裏嘆了口氣。
這兩人又咋了?
夏福僵硬着臉,對許叔扯出一個笑容,雖然很難看,但是許叔還是給足了他面子。
“小先生,要不您先用午餐吧!”
他看看桌上的烤肉,又看看樓梯口,他抿着唇,深呼了一口氣。
指了下二樓,“不用了,我還是先去看看厲總吧!”
垂頭喪氣的上了二樓,許叔也不好再說什麽。
夏福有些害怕,悄悄的推開卧室門,伸出小腦袋往屋裏瞅了兩眼。
可是居然沒有人。
他有些納悶,擡手抓了抓後腦勺。
因為門縫有限,他只能扭來扭去換角度偷看。
走廊裏,一眼望過去,就能看到他撅着小翹臀,在哪兒扭來扭去。
不知道再趕什麽。
厲寒換了身衣服,剛從書房裏出來,就看到自家小妻子,在哪裏偷看。
他放緩腳步,走廊裏還有地毯,以至于沒發出任何的腳步聲。
夏福扭了半天,沒看到房間裏有人,又悄悄的将耳朵貼在門上。
靜靜的聽着,厲寒是不是在浴室洗澡啊!
“聽到什麽了嗎?”
厲寒在他身後站定,彎下腰,也貼在門口和夏福一樣,聽了下。
怎料這人聽到他的聲音沒有反應過來,還擡手推了推他。
“哎!別搗亂,你吵的我都聽不到了。”
厲寒站直了身體,微眯起眼睛,有些忍俊不禁,雙手背在身後,等着看這個小迷糊什麽時候能發現他。
夏福剛說完,愣了下,這聲音怎麽這麽耳熟啊!他緩緩扭頭。
看了眼身後,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毛絨拖鞋,是他給厲寒買的!
他不敢起身,尴尬的想找個老鼠洞,奈何別墅建造的太好,沒有洞!
連個縫兒都沒有。
夏福瞬間換上了谄媚的笑容,直起身,笑嘻嘻的看着厲寒。
“額…哈…哈哈…哈哈哈”
尴尬的笑了幾聲。
“那個…你…你生氣了嗎?”
看到夏福期待的眼神,厲寒故作深高,面無表情的盯着他。
“你覺得呢?”
夏福臉皺成了包子,他就知道這人不會不生氣。
“那個…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只是覺得…就…就去見個人,沒啥大不了的,還不如不說。太麻煩你了。”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扯到溝裏去了。
走廊裏,夏福低着頭,一言不發,手指撚着衣角,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
厲寒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僵持了半天。
厲寒擡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手挑起他的臉,讓他看着自己。
“夏福,上次我說過什麽,我是你丈夫,有些事情,你可以依賴我。”
夏福噘着嘴,不說話。
他越說這話,夏福就越難受,這人是看到自己受到欺負才心疼的。
還是看到這張臉被打到紅腫才心疼的呢?
夏福感覺自己壓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他非常非常非常想問清楚。
自己到底是不是替身!
“厲寒……我……”
“先生,韓先生來電話了。”
許叔站在樓梯口,拿着電話,夏福嗓子眼的話被堵了回去。
有些懊惱,煩躁的抓了下頭發,什麽鬼啊!!難道老天爺不想讓我問?
厲寒也擰起了眉頭,看着夏福明顯剛剛這人有話對自己說。
“怎麽了?你繼續說,我聽着。”
又扭頭對許叔道:“先挂了,等下我有空給他回過去。”
許叔見厲寒臉色不對,對電話裏的韓江說了聲就挂斷了電話。
此刻走廊裏只剩下,他們兩人,夏福再一次組織語言,打算問出口。
不管厲寒的答案如何,問清楚能讓他死心,少一份期待。
也總好過現在這樣,無論這人對自己多好,他都覺得這份愛不屬于自己。
“厲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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