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養豬一般的靜養
君涵軒從病床上噌的一下站起身,憤怒地一拳打到牆上,發出“砰”的一聲。
潔白的牆頓時凹下去一個洞,而他的手背上已經是鮮血淋淋,劉溫暖和喬冰浩都吓了一跳。
“把東西給我。”君涵軒伸出那正冒血的右手,向喬冰浩要手上的藥水。
“這東西可不是鬧着玩得,你要它來幹嘛?你還是先把你手上的血給止住喽。”喬冰浩把藥水微微往背後放,指了指他流血的手,笑讪讪的道。
喬冰浩可不想把這麽危險的東西給君涵軒,因為,他知道君涵軒已經怒了。
他雖然也不是什麽好人,但不管怎麽說,他都是一個醫生,出于職業病,害人的事情,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呀!
君涵軒見喬冰浩盡盡沒有想要把毒藥水給他的意思,眉頭深皺,臉上神色更冷冽,他的薄唇抿成地條直線,上前一步,直接從喬冰浩手中把它搶了過來。
然後,把驚呆住的劉溫暖一把橫抱來,他沉着臉對着一旁驚訝的喬冰浩,道:“我和我老婆回家了,剩下的事情你搞定。”
“為什麽?為什麽是我!”喬冰浩抓狂的大叫着,君涵軒卻沒理會他的狼嚎鬼叫,踩着平穩的腳步出了醫院。
君涵軒把劉溫暖抱上了車之後,他自己也快速坐上駕駛位上,他側過身去幫她扣好安全帶。
劉溫暖是聽到扣上安全帶的聲音,她才從驚恐,驚吓,驚訝中緩過神來,她握住他受傷的右手,心疼的道:“你手傷的這麽重,還是讓喬冰浩你包紮一下好不好?”
君涵軒被她那柔柔的嗓音酥到了心底,原本煩躁不已的心情,也瞬間消失了一半。
他在她手背上親親吻了一下,給了她一個微笑,“我沒事,這點小傷,早已經不痛了,不用擔心,我們回家。”
君涵軒發動車子,放好下手剎,踩上加油踏板,車子緩緩的起動。
劉溫暖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大叫,“等一下。”
君涵軒聞言一個急剎車,害得劉溫暖一個重心不穩,頭差點撞上前面的擋風玻璃,她扭過頭來瞪了君涵軒一眼,“你幹嘛呀?幹嘛突然踩剎車?我差點撞到頭了!”
Advertisement
君涵軒:“……”
君涵軒那個無辜啊!是她突然大叫‘等一下’,他才踩剎車的,怎麽就怪起他來了。
君涵軒摸了摸鼻子,在她慎怒的目光下,重新起動車子。
“等等,等一下。”劉溫暖又急急的叫住他。
君涵軒這次學乖了,沒有踩急剎車,而是緩緩的把車停住,把車挂到空擋,拉好手剎,俊臉上堆起假假的笑,“老婆,你又怎麽了?”
劉溫暖給他一個白眼,指着自己身上穿的病號服,“你就這樣子讓我回去呀?”
好歹也讓她把衣服換了再回去吧!
君涵軒無奈啊,他也想對她翻個白眼,可是他不敢,他是個妻奴,怕老婆,只好揚起笑臉,道:“這樣子怎麽了?我君涵軒的老婆,無論是什麽樣子都好看,別擔心,你坐在車裏,外面的人看是不到裏面的。”
“那有人這樣誇自己的,不害羞啊!快點開車呀,回家。”劉溫暖臉頰紅紅的道。
君涵軒伸出手摸了她微紅臉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之後,開車,回家。
就在君涵軒走後沒多久,一個頭戴鴨舌帽,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男子,捂着手臂跌跌撞撞的出現在停車場。
此男子就是要給劉溫暖打針的男子,他是君啓軒的人。
一個一直潛伏在醫院裏工作的醫生,只是他不是康喬醫院的醫生而已。
他做夢也沒想到,眼看就要成功了,卻栽給了一個蟑螂。
男子很清楚氫氰物的利害,他也只沾了針頭上的一點點,然後,整個手臂沒了知覺,他現在需要馬上治療,但卻不能在康喬醫院。
男子更沒想到君涵軒和喬冰浩的手腳這麽快,都已經開始全面檢查醫院的每個角落。
在康喬醫院自救不行,男子只捂住整條失去知覺的手臂,來到停車場,快速的上了一輛豐田轎車,揚長而去。
…………
這次失去孩子,君涵軒和劉溫暖心裏都有個坎,只是大家都選擇遺忘掉,劉溫暖心裏知道事情造成自己也有錯,孩子來到她肚子裏,她都沒感覺,說明真的沒有緣分。
她也并沒有去怪君涵軒,因為她知道他自責也很後悔,他的難過并不比她的少。
君涵軒到早教機構裏,給劉溫暖請了一個多星期的假。
董妮知道君涵軒的老婆,竟然是劉溫暖後,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怪不得她第一眼見到劉溫暖時,就覺得她氣質不凡,但真沒想到的是這麽的不凡。
董妮是個很好說話人,知道了劉溫暖的情況,很爽快的就批準了她一個多星期的假期。
劉溫暖回到君苑別墅靜養,這靜養的日子說白了,就像是她剛嫁過來那會,吃飽就睡,睡餓就吃,養豬一般的靜養,這兩天下來她臉都吃圓了。
自從從醫院回來,君涵軒就好像比以前更忙了,每天早出晚歸。
劉溫暖在別墅裏想找個人說話的都沒有,她們每個人都好像很忙,只有她一個人無所事事,還好有夏冰兒,她偶爾會跟她發發微信。
B市寶安機場。
君梓愉和楊月瑩這對時尚母女,剛一出到機場外面,就吸引到了無數人的目光。
君梓愉今年25歲,從20歲那一年說到了美國留學,在這五年時間裏,她拿到了博士和碩士兩個學位。
這五年期間君梓愉都沒回來過B市。
每年假期,楊月瑩都會飛到美國去陪女兒,君涵軒工作一直都很忙,極少到美國陪她,只是到美國出差了才順便去瞄她一眼。
李海懷裏抱着兩束花,站在機場出口處,伸長個脖子在四處張望着,每一個從裏面出去的人他都沒有放過。
從出口處出來的人越來越少,李海等得就越來越着急,等得他越來越垂頭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