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叫一聲老公
趙立成一臉不信,他記得當初她,得知他要娶劉溫柔那潑婦之後是多麽的憤怒,他不信她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溫暖!你太傷我心了,我知道你生氣,你生氣都是因為你太喜歡我了對嗎?”
劉溫暖聞言和君涵軒面面相觑,兩人心裏同時冒一句話來就是:他有病!
劉溫暖冷嗤一聲,冷冷的道:“喜歡你!我又不是傻!身邊放着一個全球首富,貌似潘安,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要容貌有容貌,要身高有身高的男人我不愛,我會傻到去愛你?你腦子真是有病吧!”
趙立成聽完劉溫暖一番話後,一張臉全黑了,樣子就像是聽到死老鼠一般,眼睛瞪大,臉部狂抽,脖子粗大。
劉溫暖說完沒會理會整張臉已黑的趙立成,拉着君涵軒的手,細聲細語的道:“老公……我們回家吧!”
“哦……好!”君涵軒怔愣地被她拉着走。
趙立成陰沉着一張臉,惡狠狠的看着他們相攜而去的地方,一雙手緊握着拳頭,青筋突出,白骨突現。
本來他被趙立成挑釁到怒極的心情,在聽到劉溫暖對他如此高的贊美,他心中一下子就被喜悅灌頂,在讓他聽到她叫他老公的那一刻,他樂呆住了,原來被她叫一聲老公,心情會如此歡悅。
他向她表明心跡後,最想聽到的就是她能喊自己一聲老公,這幸福來的有點太突然,讓他有點措手不及,只能呆呆的讓她拖着走。
他曾多次想要不要制造一個比較有氛圍的夜晚,誘惑她喊一聲老公來聽聽的。可沒想到在這樣的氛圍中她叫了,有什麽比在情敵面前叫一聲老公來的開心呢!
看那神經病一樣的趙立成那副吃屎的樣子,他就更愉快。
“哈哈哈……”他真是太開心了!太想笑了!
君涵軒坐在車上笑過不停,笑着笑着,他幹脆扒在方向盤上笑,就連車他也不起動了。
他也有病了?!
劉溫暖一臉怪異的睨着狂笑不止的君涵軒,他哪根筋不對了,剛剛怒的還想沖上去打人,現在又笑到差點斷氣。
這就是所謂的怒極反笑!看他笑到要抽筋的模樣真的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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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嗎”劉溫暖弱弱的問。
“我,我……啊哈哈,沒事!”君涵軒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她心裏腹诽道:沒事還能笑得如此瘋癫?
劉溫暖抿了抿嘴,把車椅調到一個舒服的幅度靠在那,笑着君涵軒笑完。
兩分鐘後……
君涵軒終于笑停,他拿起手機,臉上恢複以往嚴肅的表情,眼神充滿了冰冷,電話撥通後,沒給對方開口的機會,命令道:“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我不想再聽到有趙氏加工企業有存在。還有,那個趙立成也給我找幾個兄弟招呼招呼他,既然他找死就怨不得別人!”說完沒等對方回話,直接挂上電話。
長君財團,特助辦公室,李海一臉苦逼的盯着已黑屏的手機,再看看堆積在自己面前的工文,心中叫苦連天,BOSS和夫人談戀愛去了,苦的為什麽永遠是他!
老天啊!他藍瘦,香菇!
君涵軒睨了一眼還站在馬路對面,沒離開的趙立成,深邃的眸子淩厲冰冷,臉上扯着一抹冷笑,一 個小小的趙氏也敢來跟他君涵軒叫板!太不自量力!已經給過他一次機會,是他不要的就怪不得他了。
他君涵軒向來是睚眦必報,上次要不是看在他還劉溫暖的堂姐夫,才忍了他,這次他既然和她堂姐離婚了,也說沒什麽好顧慮的了。
自動送上門找死,不成全他怎樣行!
趙立成并不知道這是他的倒黴的開始,他以為上次向君涵軒挑釁,他都沒拿自己怎樣,認為君涵軒根本不像外界所傳的那樣可怕,睚眦必報。
這麽多天過去了,他趙氏加工企業依然蒸蒸日上,一切正常。就算他君涵軒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整得了他的,不是嗎?
所以,這次他依然不怕死的來找劉溫暖,他以為只要她知道他離婚了,她就一定會回到他身邊。到最後就算是碰了君涵軒,他依舊認為人家不能拿他怎麽樣。
可是,他錯了,不是君涵軒不能拿怎麽樣,而是人家是看到劉溫暖的面子上,給過他一次機會,沒有整他而已。
一陣手機鈴聲傳來,他看也沒看接起,随即驚恐的大喊道:“你說什麽?究竟怎麽回事,公司股票怎麽會一下子被人收購空!好!我馬上回去。”
趙立成狠狠瞪了一眼君涵軒停車的地方,馬不停蹄地趕回B市,卻不想等待他的公司已經是別人的了。
君涵軒透過車窗看到趙立成急匆匆的離去,嘴裏抿着一個不深深的冷笑。
他李海打電話時還不忘暗暗觀察劉溫暖的反應,看她知道趙立成被他找人修理時,她會是什麽反應
不是他小心眼,大概戀愛中的男人都是如此吧!想看看自己的女人會不會對其他男生表現出在乎之情。
結果讓他很滿足,她臉上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他是在說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一般。
“我找人修理趙立成你不擔心?”君池軒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他也想不明白為何這句話自己就脫口而出了!
劉溫暖給他一記白眼,反問他道:“你想讓我擔心什麽?他是我的誰呀!你究竟走不走啊?盡是問一些沒有營養的話,我看你是笑傻了吧!”
她有不是吃飽沒事做,一個對她帶說只是個陌生人的人,她哪有閑心去關心他的生死存亡。
“老婆我錯了!我不該對你懷疑的,老婆想去哪?老公帶願意為你效勞。”他抹了抹眼角上笑出來的淚水,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她臉色道。
他真的有麽一丢丢怕她生自己的氣,畢竟被人猜疑不信任,是件令人生氣的事。
“效勞?哪能啊!你這樣子,我還真怕啊!怕你帶我進一間瘋人院裏。”劉溫暖只是微微撇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