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自己蠢到哭
不假思索,君涵軒手握門把,發現門并沒有上鎖。
他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門一打開一股強冷空氣撲面而來。
而床上躺着的人兒蜷縮着身子在瑟瑟發抖,嘴裏不時不時的發出一些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君涵軒快步走到床前,入眸的一幕把他吓到了。
這個滿臉通紅,汗濕一身的女孩還是早上那個朝氣蓬勃,手舞足蹈跟他嚷嚷的人麽?
這分明就是感冒發燒的症狀!要上醫院才行!
“溫暖!”他伸輕輕拍着那像熟蝦的紅臉,急切的語氣,洩漏他的緊張。
“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他手摸上她額頭,被她的滾燙驚到。
早上出門時這丫頭還好好的,可幾個小時不到,怎麽就成了這副模樣!
原本緊閉雙眸的劉溫暖,被君涵軒的手,碰觸到她通紅的臉時猛一下睜開眼,神情呆滞,迷離的雙眼直直的盯着他的手掌看。
他的手好冰,好涼,能給她舒服。
電閃雷火間,劉溫暖纖細的手,猛地抓住君涵軒的手,往自己酡紅的臉上放。
一陣涼意穿過她躁熱難耐的心,她想要更多的冰涼,她感覺身體火燒似的火熱,再不降溫就要爆體般。
他雙手的冰涼似乎不能滿足她身上的灼熱,最後把整個身子都往他懷裏拱去。
君涵軒被她突如其來的一系列動作,弄得渾身一僵。
不敢置信地看着懷裏不安分的劉溫暖,心想道:這丫頭是不是發燒燒糊塗,燒壞腦袋,傻了,她知道她在什麽嗎?!
Advertisement
君涵軒試圖推開她,卻被她抱得更緊,更要命的是她呼出的熱氣噴在他頸脖間,他小腹一緊,一肌無法抗拒的火熱快速充滿他全身。
他的頭緩緩低下,就在他的薄唇要吻上她的紅唇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君涵軒暗自咒罵一聲,他這是幹嘛!這丫頭生着病他還想趁人之危,他怎麽越來越無恥了!
拿起手機顯示的是喬冰浩打來的,正好可以讓他來給這丫頭看看究竟怎麽了。
喬冰浩不到二十分鐘就到達君苑別墅。
他車都沒來得及停好,就君涵軒連拖帶拽拉上二樓。
“你幫她看看究竟怎麽了!渾身燒得厲害。”
都已經神志不清了,不要燒壞腦子才好,他在床邊上神焦急。
喬冰浩一眼就看出劉溫暖根本不是生病發燒,而是被藥物所致,而且還是很強烈的那種藥物。
他一臉怪異的看着君涵軒,這家夥就算沒跟女人相處過,也看過電視吧?難道他愣是沒看得出來,躺在床上蜷縮發抖的女孩是中了春藥?
“你看我幹嘛?我讓來你給我老婆看病,不是讓你來看我的!”
什麽眼神?他又不是怪物,用不着一臉便秘樣盯着他瞧吧!
“你連你老婆怎麽了也不知道?”喬冰浩強忍住笑意的問道。
好家夥!真會裝,也太讓他喬冰浩佩服,這家夥老婆都難受到昏迷,還能忍着不碰?
要不是了解他為人,不然還以為他是個不舉的人呢!
君涵軒沖他翻個白眼道:“你不是廢話嗎?我要是知道我老婆怎麽了,還要你這個神醫來做什麽!”
他要是知道這丫頭怎麽了,還用的着擔心到想揍人?
喬冰浩默默看了一眼處在昏迷的劉溫暖後,走到君涵軒面前,一手搭上他的肩膀,笑得賤兮兮地道:“你老婆呢!我看過了,不過呢!我沒辦法救。”
“你什麽意思?”
什麽叫做沒辦法救!他就這樣遠遠的看了一眼就沒說救了?!
“你是神醫嗎?你還是醫生嗎?救都沒救,你怎能說沒辦法?”
“你……”又懷疑他的醫術,喬冰浩用指着一臉焦的他,鄙視地道:“我不是醫生?那你還是商界天才?連自己老婆中了春藥都不知!我不是神醫,但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說什麽?!她,她中了春藥?!他話都沒說完就被君涵軒打斷。
喬冰浩被他震耳欲聾的吼聲問得吓了一跳,“對啊!所以知道我為什麽救不了吧?,不過你要救她就快點,這藥效可是很強的那種,再過十幾分鐘她可能會血管爆裂。”
君涵軒聽得腦海空白,喬冰浩拍拍好友的肩,“我先走了,你老婆還是得你自己救,”他快要走到門口,像是想到什麽似的轉身,“不要送去醫院,沒用的,也來不及了。”
語畢,他順手把門給帶上,反鎖,然後歡快的吹着口哨離去。
看着床上痛苦蜷縮的人,君涵軒被自己蠢到哭。
他早該想到她不同之處才對,虧他還是在商場上人稱天才,居然,以為她是生病發燒!
她沒暈之喊熱,脫衣服,要自己抱,他就想到了……
君涵軒很快把自己的衣褲退盡,一副精壯的好身材盡顯,可惜劉溫暖已經昏迷沒能欣賞到。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抱進懷裏,手扶過她酡紅不已的臉,眼睛,鼻子,還有微微張開的小嘴,頸脖,鎖骨……
他的唇緩緩拂過她柔軟的唇瓣,宛如她是自己這輩子最珍惜的珍寶一樣。
身子灼熱感得到緩解劉溫暖嘴裏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但雙眸依然緊閉着,身體更向他貼近,想要得到更多。
君涵軒聽到她的聲吟完全沒了理智,他狠狠抱住她,并給她一個狂烈似火的深吻……
身體撕裂的疼痛把劉溫暖痛清醒了過來,可入眼的一幕差點再讓她暈倒,她看到滿身赤裸的君涵軒在她身上飛快沖刺。
身體不傳來的疼痛和快感,讓她知道她不是在做夢。
可是,誰能告訴她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為什麽身體會對君池軒如此渴望,明明她腦子是清醒的,身子卻控制不住往他身上貼去。
她想出聲去阻止他的親近,可她一開口聲音卻成了一聲聲暧昧的呻吟。
她想擡手去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兩條手臂好像不是自己的,完全是酸軟無力,根本擡不起來。
劉溫暖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九點了,身上傳來一陣陣的酸痛,告訴她中午所發生的事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