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腳踏車來到了他們身邊,帶著輕微敵意看了斯帕納一眼,手伸過去将綱吉的手硬是牽了回來,然後對著綱吉笑了,「你去的話我也就一起去吧。」
「欸,真的嗎?」
「是啊,你今天不是也在溫室陪了我一整天嗎?」白蘭溫和的摸摸綱吉的頭,被白蘭這麽說了的綱吉就好像是從父親那邊得到了同意校外教學的孩子一樣,興奮的轉過頭來看那些等待的男生們。
『我們兩個也一起去,可以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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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廢話:
這篇還是超溫馨的otz
總覺得這邊兩個家夥有點白癡白癡的XDDDD
這個故事有個奇妙的設定...不過我要看看要怎樣把它表現出來
統計課...是我最近覺得很讨厭的課(掩面
因為老師講的話太難懂了(汗
所以我讓綱吉翹了他X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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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信子--03(白綱)
發文時間: 02/20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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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綱吉直到現在還能夠記得那時候的情景,就連一點風吹的細微聲響似乎都還能夠清楚回想起來。
第一次見到白蘭的那天,是被正一介紹的,偶然一次碰上正一并且在幫綱吉修理了壞掉的腳踏車後就慢慢熟了起來,正一是個既聰明又非常認真的人,所以綱吉本來以為他所謂非常好的朋友也會是一個嚴肅卻容易相處的人,但是,事情卻不盡然。
那個只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眼睛老是望向窗外的男人,特別顏色的頭發和有點蒼白的臉讓他在窗邊的身影幾乎就像是透明的,好像随時都要消失一樣,這個人的身上沒有太強烈的存在感,可能是他那種無感情的眼神造成的吧。那雙銀藍色的眼睛只是稍稍的瞄過綱吉一眼後就沒有再看他了,本來以為會迎接熱烈歡迎的綱吉一下子被潑了一盆冷水,但對方接下來就被正一給狠狠臭罵了一頓,最後卻只是露出一個淺淺的無奈笑容。
從頭到尾,綱吉看得出白蘭的眼中并沒有他的存在,那就好像綱吉并不在那裏一樣。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伸出的手忍不住放了下來,綱吉輕輕嘆息。
啊,這樣不起眼的自己大概沒有被喜愛的價值。
因為是外國人所以稍微與他人不同但外貌也不算是出衆的,功課更不像正一那樣優秀,在班上甚至連義大利語也還不能夠非常流利的說出口,經常要依賴正一的他在白蘭出現的那天有些失落,因為知道自己比不上正一其他的義大利朋友那般出色,盡管正一聽了後溫柔的笑著拍了他的頭,說著別在意。
放學後,依舊是一個人走在通往學校宿舍的漫長道路,每天幾乎要花好長一段時間那樣行走,早就覺得該買一輛腳踏車或是機車的卻遲遲沒有動身,那天,他心血來潮突然換了一條平時不常走的小路,想要沖淡心裏頭的憂郁感,卻非常不走運的碰上了發生在那裏的事情。
當他聽到聲響想要回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到一個人重重撞上了巷口的牆,接著幾個人撲上去圍繞在那整張早已沾滿鮮血并且拼命将自己縮成一團的人旁邊,用腳狠狠往無法抵抗的人身上用力踢去,瞪大眼睛看著這景象,只能夠聽見悲慘凄涼的哀嚎聲音,綱吉馬上遮住了嘴制止想發出的尖叫聲。
他知道這地區常會看到依附在黑手黨底下的小流氓拿傷人做為玩樂,但從沒想過會真的親自碰上,吓得退後幾步心想著要快一點逃走,但眼前可怕的景象卻讓他的腳動彈不得。
『怎麽了,不用力一點的話他是不會明白的喔。』
在綱吉呆愣著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語調幾乎讓綱吉忘記了周邊的吵雜聲音,心涼了半截,因為那種輕柔得有些特殊的發聲方式今天稍早才第一次聽見的。
擡起頭看向唯一一個悠閒靠在牆邊沒有動手的男人,銀白色的頭發襯著冷淡的雙眼有著讓人顫抖的絕情。
嘴角微微上勾著注視眼前的景像,但是笑意始終沒有到達眼睛,手中拿著一本薄薄的本子随意的擺弄著,擡起眼輕易的注意到躲在牆角的綱吉,視線一瞬間放在綱吉的身上時卻還是彷佛沒有看見他一樣的毫無感情變化。
『啊啊,這不是……對了,叫澤田吧?』白蘭禮貌的笑了,離開了牆面開始往綱吉身邊靠近。
那些打人的人們似乎看到白蘭的注意力轉移而稍作停頓,地上掙紮的人大口的喘著氣,臉上的眼鏡已經不成本來的樣子,身上更是大大小小的傷口和淤血,綱吉緊張的看向白蘭,但他只是有些無所謂的往那已經奄奄一息的人輕瞥。
『啊,不用停下來,這個人是小正的朋友,不可以亂動的——』
聽白蘭那樣輕挑的介紹,那些人邪惡的咧開嘴笑,讓綱吉看得毛骨悚然,對於剛剛一瞬間因為自己得到了特權而松一口氣的自己感到羞愧,因為那彷佛是在說:你不過就只是因為這樣而得救罷了。
「那、那個人,為什麽你們要這樣做?」綱吉發抖的說著,白蘭稍微想要碰觸他的時候卻被懼怕的揮開了。
白蘭有些驚訝但随即轉為一個笑容,看著綱吉害怕的臉似乎覺得有趣。
「沒什麽,只是那家夥因為幫我做了一點小事情就想要得到超過的報酬,讓他小小的接受懲罰罷了。」
「什麽……?」什麽報酬?
「不過是寫了A等的報告,居然想從我這裏得到些什麽,自大的人往往令人讨厭。」
輕松揮著手中的本子,綱吉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聽正一最近才在說他們有一個重要的研究報告必須要完成,但是白蘭到現在卻一個字也沒有動,早上讓正一念了好一會兒,白蘭卻還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但這個人其實是可以獨立完成的。
「那、那明明就不是你的不是嗎?你又怎麽可以……」綱吉看向那個人,這時其中一個人居然拿起了放在巷角的玻璃瓶對準了那人的頭部,綱吉瞪大眼睛,「等等!!不!那樣的話那個人會——」
那一瞬間綱吉幾乎沒有顧及自己的處境,他只是看著那玻璃瓶揮下的瞬間,心一慌幾乎就要沖過去,卻被白蘭一手給抓住了,綱吉掙紮著卻沒有辦法離開白蘭的壓制。
「你想做什麽?」白蘭噗哧一笑,臉上的笑容和今天早上一樣,「以為可以救他嗎?不要多管閒事了,澤田。」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求求你,他會死的,這樣會死的!!」
看到那種場景不管是誰都會難過吧,明明不想再看了,但知道如果不做什麽的話……
「哈哈哈,這種時候居然還要擔心別人啊,不用擔心,他們會控制力道不會打死他的,而你——」白蘭笑完後緊抓住綱吉的手腕,力氣大得讓綱吉幾乎以為自己的手腕要碎了,聲音微微壓低的在綱吉耳邊輕聲的說到,「要不是你是小正的朋友,我也不會像這樣阻止你。」
「為什麽要這麽做……像這樣…傷害人……」這樣傷人很好玩嗎?
綱吉眼眶中泛著一絲淚水,光是看就覺得那痛得讓人受不了,心好像要破裂那般的發疼抽痛,他從以前就沒有辦法忍受傷害別人的事情,雖然知道自己力量不足卻還是想要做些什麽,但是他現在被白蘭抓住怎麽也無法動彈。
「因為,我想要的東西就是我的,我只是要他明白這一點。」
朋友什麽的,只分為可利用和不可利用的存而已。
對小正特別是因為他很有利用的價值,除此之外的人都是無趣的存在,遇到強勢的人就會顯得懦弱,聚在一起就變得傲慢起來,就算同類被蹂躏踐踏其實也不會有誰真的感到心疼,因為人是只有在認定自己是世上最悲慘時才會感到愉快的生物,同時,也是最喜愛看他人悲劇的存在。
因為,他也是這樣的人。
自私的、傲慢的,周遭的人只不過是陪襯物,因為沒有人會看到真正的自己,所以也不需要去理解他人。
不知道的話,就不會覺得這樣傷害別人是令人痛苦的事情。
終於,停下來了,那個被打到昏倒不醒人事的人已經不再動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