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白蘭就是那樣,是個壞心眼的家夥,不過……
綱吉臉上微微紅潤,剛剛一瞬間有些心動了,最近心動的次數好像越變越多,這樣不是什麽好的現像。像那種笨蛋,不,不能說是笨蛋,應該說是讨人厭又愛欺負別人的家夥吧,到底有什麽地方吸引他啊?明明又是男人,長相雖然好看但是個性差勁,對誰都很溫柔……不過,好像只對自己感興趣。
『啊,Gesso先生,關於這個你的看法……』教授點到了白蘭,他站起來用流利的英文回答。
平時那副模樣,不過回答問題能夠讓這個老教授喜歡還是很厲害,英文也很好,似乎也受女孩子歡迎,真令人羨慕。
Gesso,是白蘭的姓,Paphiopedilum*,白蘭說那是他的花,盡管他和『深思熟慮』、『責任感』什麽的搭不上邊,但是這個人果然還是……穿著短背心的修長背影,綱吉不得不承認,那是一個美麗而帥氣的身影。
如果說,世界可以改變就好了。
沒有什麽大事發生的生活,幾個朋友下課了偶爾去吃吃點心,跑到河堤吹風吹到感冒,像這樣細瑣的小事也令人開心。
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這種事情變得很像夢幻了?
但他們明明就是存在的,呼吸、一舉一動都那麽的真實。
「蠢綱、蠢綱,你在幹什麽?」
「……」從恍恍惚惚的夢中被叫醒,綱吉擡起了頭,看到了熟悉的黑發黑眼映入眼中,卻一瞬間想不起來對方的名字,「…裏包恩?」
「你睡呆啦?等一下還要去開會,如何對抗密魯菲奧雷的事情你要多想想才好。」
綱吉有些迷惑的望向旁邊堆高的文件,這裏是那裏他卻想不起來,對了,他好像是黑手黨的首領,讨厭的工作,悲慘的工作,令人憎恨的敵人,但是卻還是要硬著頭皮幹下去,因為大家都在這個地方。
「白蘭呢?」對了,他剛剛想著白蘭的事情,他明明上課到一半的啊。
「白蘭?」裏包恩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好像他說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你在說些什麽,你的目的是要打倒他吧。」
「什麽?」
「就算你們以前大學是同班同學,但現在已經不是了,他是必須要打倒的敵人,給我清醒一點。」
綱吉、綱吉……
「綱吉、綱吉。」一個溫柔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綱吉感覺自己的眼睛酸痛著,睜開了眼,對上白蘭略帶嘲笑的面孔,撐著桌子,周邊都沒了人只剩下他們兩個,而窗外已經是傍晚,課結束了,「居然睡著了,你不怕教授叫你啊。」
「欸欸,我睡著了嗎?」
「是啊,睡得很熟呢,流口水了……騙你的啦。」看綱吉馬上臉紅了起來,白蘭輕笑。
「白蘭,我剛剛做了奇怪的夢呢……我是黑手黨的首領,而且是最大的黑手黨喔,叫做彭哥列的……對了,我記得是真的有這個黑手黨吧?」想起之前新聞中似乎才看到過,綱吉想那該不會是他做夢的原因吧。
「有喔,而且在義大利很有名。」白蘭似乎有點興趣的眨眨眼睛。
「對對,很帥吧,然後你是……」
突然,綱吉的臉黯淡了下來,勾起一抹淺淺的憂郁的笑容,一股胸口為酸的感情湧上卻不知道為什麽,那種感覺很真實,雖然那個夢很奇怪很不實際,但是只有夢中的那個人說的最後一句話很真實,現實到不行。
「我怎麽了?」
「……以後,都是朋友對吧,你不會變成我的敵人的吧?你不能變成我的敵人喔。」
白蘭愣了一下,笑了,他輕輕捧起了綱吉的臉,那動作溫柔而小心翼翼,綱吉這次沒有躲避開那修長的指尖。
「不會的,我不想傷害你,綱吉。」
溫熱的唇印上了綱吉的,第一次的接吻是輕柔而仔細的。
那雙銀藍色的眸理頭閃爍著冰冷的微光,但是吻卻很溫熱,綱吉閉上眼睛不去看那隐約讓他不安的眼睛,感覺到白蘭銀色的頭發滑過他的脖子時的觸感,還有那環抱著他的身體的溫度。
從白蘭的身上,傳來了一種淡淡的,風信子的花香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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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廢話:
這篇是有人的點文,神月緋月的點文
雖然和人家要求的不一樣啊....不過有點點像啦otz
真是抱歉...總之是給你的生日賀喔
關於白蘭...我腦袋中只有悲劇
於是想要寫喜劇的我...想到了一個方法....
所以大家可以安心的...這個是個喜劇(掩面
本來想說寫短篇的...可是莫名的好像寫成了中篇囧
怎麽會這樣!!
我喜歡綱吉和白蘭是大學同學的設定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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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信子--02(白綱)
發文時間: 12/22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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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一個人哼著一首輕快的歌曲,手中的水壺口水聲輕輕,一些水珠灑落在綠色的葉片上,他伸手溫柔的抹去。
看了看在溫室中一塊陽光照射最飽滿的地方,那裏長滿了茂密缤紛的花朵,最先發現這個地方的人是他,散亂在溫室各處的花随意的開放著,卻因為缺水而微微凋萎,不知道是多久沒有人管理了,而他除了為它們整理枝條和澆水外,也只是放任它們繼續自由的生長。
花朵總是如此的柔弱,安靜而溫柔的盛開,不會像人類一樣喋喋不休。
不用說話也可以表達意思是他喜歡上花的理由,畢竟白蘭并不是喜歡将自己內心說給別人聽的人。
一朵花也可能有著衆多的意義,甚至是完全相反的意思,讓人無法一眼看透,這也是原因之一。
他哼的曲子告了一個段落,這時他看到了牆腳一株低垂著頭的玫瑰,皺著眉上前去用手指将那已經變得柔軟的莖扶起來,端詳了一陣子,白蘭放下了水壺。
「真是過份啊。」低喃著,白蘭嘴邊勾起一點憐惜的表情。
綱吉走到了白蘭最常待著的那間溫室,本來想要中午一起去吃飯的,但那個人卻沒有出現在今天早上的課堂中,想他可能會出現在這裏所以就過來了,白蘭以前就經常一個人在溫室中度過一整天,相處了那麽久,綱吉知道白蘭并不像外表看來如此的親切,他并不喜歡與人們在一起,他不會和朋友們聚在一起聊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更不會自然開放的大笑,最初見面時白蘭的身影其實是有些孤單而冰冷的。
那樣的白蘭卻只對他一個人露出溫柔的笑容,就白蘭的說法——因為綱吉是特別的。
只是綱吉從沒有搞懂所謂的特別之處。
果然,在溫室中看見了他,穿著無袖的Tshirt、腳上踩著黑色靴子的白蘭完全不像一個專業的園藝者。
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他敲敲溫室透明的玻璃門,對方轉頭看到他時便驚訝的揮了揮手。
「你來找我嗎?」白蘭難得的沒有上前抱他,手中正忙著什麽。
「我就在想你果然是在這裏,早上就這樣翹課了是已經有把握可以過關了吧,教授還拼命找你呢。」
「饒了我吧,他總愛問我些怪問題。」白蘭聳聳肩,但其實即使是很難的問題他也都能夠答得很順暢。
綱吉有些疑惑的看向從剛剛就一直低著頭的白蘭,發現他的手指正夾著一株玫瑰花,看來恢複的可能性已經很低了。
「你在想辦法救那株玫瑰嗎?」白蘭看向自己手中的玫瑰,露出有些苦澀的笑,綱吉幾乎沒有看過他對誰露出那種表情,那樣的白蘭感覺特別人性化。
「大概還是會死掉吧,應該是被闖到這裏的小鬼頭給撞傷了,所以我才希望鎖門。」會這麽篤定是因為白蘭總是小心翼翼的,絕對不會發生撞傷植物的情況,「難得它都已經要開出花朵了。」輕撫那含苞待放的花苞。
拿著剪刀的白蘭很快的将那折了的花朵剪了下來,動作俐落得讓綱吉跟不上。
轉頭看一下在旁邊的綱吉,将那朵花放到了他的手上。
「就這樣把它丢掉太可惜了。」
「……謝謝,這是第幾朵了呢?」綱吉微笑,收下了,白蘭至今為止送給他的花朵已經讓他的統計課本中每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