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改變水質
原本院子裏面，有一個蘋果樹，一個梨樹，還有兩個小花園，裏面種着菊花，但現在全部是雜草，不知道裏面還有沒有花。
“幾位兄弟，先喝點茶水！”秦如華抽空去倒了幾碗茶水，放在托盤上，端出來。這白涵老家裏，什麽都有，真不錯。
半大小夥看着漂亮的秦如華，不好意思，腼腆的接過茶水，一飲而盡，轉身繼續幹活，引得這秦如華，白涵哈哈笑着。
“幾位兄弟，雜草裏可能還有菊花，割草的時候，麻煩注意點。”白涵交代說道，那些都是當年父親，母親喜愛之物，自己沒有辦法保住，要是真能找到，也能有幾分念想。
幾個兵哥哥，點點頭，果真仔細了一些，大約用了兩個小時，終于把院子的雜草全部拔光了，按照之前的雛形，砌出兩個花圃，裏面稀稀拉拉長着幾顆菊花，弱不禁風的，還找了小樹枝綁起來作為支撐。
蘋果樹下，居然還有個圓形的石桌，圍着四個石凳，從井裏面拎了兩桶水，把石桌石凳洗幹淨，算是完成了最後的工作。幾個兵哥哥的身上，沾了很多草屑，身上還有很多泥土。
白涵感覺不好意思，趕緊去做飯，但想到，還沒有買米面，這晚飯也沒了着落。
“幾位兄弟，今天倉促搬回來，還沒有買米面，飯菜，只能明日在請你們吃飯了。”白涵不好意思的說道，微紅着臉，粉嫩的臉蛋，幾個兵哥哥差點看直了眼。
還是小李年齡大點，笑着說道：“他們也是奉了林老之名，你要是感謝的話，就做點桂花糕，送給林老就行了。”
“那沒問題，我明天就做！”白涵笑得兩只眼睛呈月牙狀，非常感激小李的善解人意。
小李走了帶着幾個兵哥哥走了之後，白涵，秦如華在考慮今天吃什麽。
沒一會兒小李又回來了，送來一袋米，一袋面，還有一些蔬菜和肉。白涵差點感激涕零，連忙保證：“小李，你明天一早來拿菊花糕！”
因為剛才小李回去之後，林老的精神比往常好多了，比平時的胃口要好，多吃了半碗飯，還說小李拿回去的菊花茶好喝，比平時買的好喝多了。
為了感謝白涵的菊花茶，聽小李一說，這邊還沒有吃的東西，便讓人送來米面，飯菜。
因為吳斌和白靈比較小，所以讓兩個人睡在一張大床上。但白靈想以後多去神秘空間，所以羞答答的說道：“媽媽，小靈已經是大姑娘了，不能和男孩子一間房！”為了增加說服力，還悲催的假裝害羞，結果被白靈軟磨硬泡才分到一間房，在西廂房的靠近主屋的地方；吳斌住在隔壁；白涵住在主屋，秦如華在東廂房，靠近主屋的一間房子，裏面的床都是老式家具，透漏着古樸富貴。其他房間除了一間放雜物，其他兩間都是用來做客房。
白靈趁着媽媽做飯，偷偷跑到空間裏，那裏幾塊湖邊水底的是石頭，大塊的拿不動，只能撿小塊的，拿了好幾個仍在院子的水井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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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幾聲，白涵下了一跳，還以為小孩兩個小孩掉水井裏了，趕緊找來一個大鍋蓋，把井口給蓋住。天黑并沒有看到，水井裏的不斷冒着小泡，水質逐漸變好。
吃了一頓香噴噴的晚飯，發酵好準備明天要做菊花糕的面粉和菊花水，聞着清新的樟腦丸的味道，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天沒亮，白涵那剛起床，就聽到敲門聲，原來小李已經等在外邊了。
“小李，這麽早啊，你來真好，正好監督我們怎麽做菊花糕，你不說，我也知道給首長吃的東西，都是要經過檢查的。”白涵善解人意的說道，一看這小李，就知道林老的官做得不小，不得也不謹慎。
小李讪讪地笑了，幫忙燒火，秦如華聽到動靜也起床了，三人很快做好了一籠菊花糕。
“秦大姐，你在家裏做下一鍋，我帶着小靈，吳斌去給林老去道聲謝！”白涵把最後一個生的面胚放在蒸籠裏說道，不能光接受別人的好處，不去感謝是不對的，趁着送菊花糕一手走一趟！
“白涵，你去吧，家裏有我呢！”秦如華爽朗的笑着說道看，手腳麻利的幹活。
小涵，吳斌被從被窩裏面拉出來，半睡半醒的穿上了衣服。白涵一手領一個，小李端着剛出爐的菊花糕，差點流口水，比昨天聞到的更香。
看到小李，門口的侍衛把門打開讓三人進去，正好看到穿這樣一身白色棉布衣服的打太極。
“哎呦，好香哦！”林老停下來，笑着說道，“你是小涵吧，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以後你就叫我林伯伯吧。考上BJ大學，很不錯！不過你這個女兒更不錯哦！”昨天一晚，小李已經把白涵在楊樹村的情況差了個七七八八，但對于白涵的愛人施靖海這個人的印象，僅在于施靖海考上了S市的大學。至于白涵為什麽沒有考S市的大學，這裏面可能有很多私人原因，不便多問。
白涵對林老沒什麽印象，但仍舊有禮貌的說道：“謝謝林伯伯，這是我做的菊花糕，您嘗嘗！要是好吃的話，我以後經常給您送過來。”
“那敢情好，一聞這味，就感覺有胃口，小李趕緊把早飯拿出來，在這邊吃早飯。”林老笑着說道，雖然是早晨，但還是給人一種無力的感覺。
林老家的早飯看着普通，但實際上非常精致，分量很少，種類很多，吃的白靈，吳斌肚皮兒尖尖。
還需要買一些東西，白涵也不在這邊多坐，但林老特別喜歡兩個小孩子，就把兩個小孩留在這邊玩耍，林老也難得一天的心情都特別好。到了下午，林老的保健醫師劉醫生來給林老做檢查的時候，把過脈之後，感覺林老的脈搏有力，氣色也比前幾天好很多；再看看林老的眼睛，舌苔，咦，這不像胃癌中後期的表現啊。
“林老，建議您明天再去醫院仔細檢查一遍！”劉醫生恭敬說道，在這戎馬一生的大将軍面前，除了恭敬之外，就是敬仰，不敢有半點輕視馬虎。
“劉醫生，這兩天林老的胃口很好，睡得也很好，昨天晚上都沒有吃止痛片，一夜睡到天亮在，怎麽會加重病情的呢，要不你再仔細看看！”小李比林老還急，搶先說道。
劉醫生難得臉抽抽，誰說只有加重病情才需要好好檢查一下，病情好轉不是更需要好好做檢查一下，改變治療方法。
“林老的狀态比上次好多了，需要做詳細的檢查，制定出新的治療方案。小夥子，等我把話說完，你別急。”劉醫生是一位五十多歲男子，擅長中醫，西醫也涉獵很多。
小李被劉醫生揶揄的話，鬧了個大紅臉，白靈很是無良的在旁邊笑哈哈，林老也感覺今天的小李特好玩。雖說已經六十多歲了，死了也沒什麽遺憾，但誰不想多活幾年，聽到自己病情好轉，林老的心情也跟着好起來，連忙讓小李安排明天一早去醫院檢查。
白涵，秦如華，兩人到了街上，買了很多日用品，身上帶的四五百塊錢，沒到下午，已經花完了。四個人各買了兩套衣服，還有新的被褥，最後經過賣花鳥的市場，買了幾盆花。想買輛自行車，但沒有票，就算有再多錢，也買不到，白涵，秦如華只好作罷。
到家裏把這些東西放下，擺弄好，才感覺這才像個家。
“白涵，大姐跟你一起考大學，現在又有了一個新家，跟你出來，還真是跟對了。”秦如華，白涵兩人坐在石凳上休息，喝着菊花茶，感慨說道。
“秦大姐，你說的哪裏話，在楊樹村，你一直幫助我和小靈，你就安心在這邊住，我們是一家人。”白涵溫柔的笑着說道，幸虧有秦大姐，要不然自己也不敢貿然來B市。
“小涵，你看，門口兩邊的房子，是打通的，空空的，不如我們在裏面放幾張桌子，請周圍的鄰居過來喝喝茶，吃點點心，算是大聲招呼了。
白涵和看看也是，自從收拾幹淨之後，從外面進來經過門房，總感覺空落落的，放兩張桌子也好，雜物間好像還有兩張大大的八仙桌，和幾條凳子。
說做就做，秦如華，白涵把雜物間的八仙桌，長凳子拿出來，擦幹淨，坐在裏面喝茶，居然很舒适涼爽。
林老家的菊花糕香味，引來了隔壁的周老。自從林老生病以來，就沒有這麽爽朗的笑過了，周老下班之後，來到這邊，就看到一老兩小正在下棋呢。
“老林，你這邊有什麽好吃的，怎麽這麽香！”周老還配合着抽抽鼻子，好奇問道。
“小李，給周老那塊菊花糕！老周你先喝茶，吃糕，我先和兩個小孩玩玩。”林老埋頭繼續下棋，笑着怒罵兩個小孩不斷的悔棋。
周老接過小李的糕點，也不推辭，一口咬下去，哎呦，這家裏的點心，都比不上這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