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多了個妹48天
【都親了都親了！肯定都親了！】
【嗚嗚嗚老夫老妻也可以甜成這樣嘛,我又相信愛情了！】
【施影後和陸總的神仙愛情治愈了我的恐婚症嗚嗚嗚】
……
陸聿大步流星走出房車，他大腦混沌,眼前一片花白,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要走到何處，只能毫無目的地亂竄，不敢想象房車裏的施寧此時此刻的反應。
好在是陳秘書不在現場,如果被陳秘書看見，他一定會很費解陸總一個前幾日還在華爾街舌戰群儒目空一切的成熟霸總,此刻卻慫得像是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毛頭小子。
只是和心愛的人……略微湊近了一點,就吓得他恨不得抱頭鼠竄。
陸聿竄得自己頭暈,人也有點累了，終于定下腳步，站在原地平複呼吸。
“你……在這兒幹嘛呢？”不遠處探出來一只腦袋。
陸聿定睛一看——是他的憨批二兒子。
陸暃剛才在和年輕的工作人員們閑聊打趣,還小酌了幾杯,這會兒心情很是放松。
他這段時間狀态越來越好,甚至覺得自己在短時間內成熟了許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呦呦那只小豬崽穿越回來,加上老三也回了國的緣故。
陸暃在和弟弟妹妹的朝夕相處間,有了自己真的已經為人兄長的自覺，心理強大了許多。
他開始覺得自己的工作不再是為了自己，還可以有更多的意義。
比如在必要的時候照顧老三和呦呦，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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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好好營業，萬一有一天陸聿破産了，大哥又搞出什麽奇奇怪怪的科技項目賠了錢，這個家就得靠他來養了！
挺胸驕傲o(￣ヘ￣o＃)
或許是有了這種積極暗示,陸暃的精神面貌也一天比一天好,現在甚至會主動開開玩笑和工作人員們打成一片了。
陸聿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平複着自己的情緒。
陸暃卻瞅着他,滿心狐疑。
這人……臉紅脖子粗還呼哧帶喘的，一看就是剛從房車上被人趕出來！
陸暃暗戳戳地瞥了眼自家房車的方向，又用一種“沒有什麽能逃得過我睿智雙眼”的眼神，意味深長地看着陸聿。
陸聿本來沒心情搭理他，但奈何這傻兒子的眼神實在叫人難以忽視。
他只得耐着性子，側過頭問他：“你有什麽事嗎？”
陸暃聽着他語氣有點僵，便愈發篤定自己的揣測。
果然是剛才得罪了施寧！被從房車上趕下來了！
陸暃靈機一動，走回去從紙箱裏拿出兩罐啤酒，語氣潇灑地試探：“怎麽說，要不要整兩口？”
陸聿神色微變，用奇怪地眼神看着他。
但最終還是伸手接下了陸暃遞過來的一罐啤酒。
父子倆随意找了兩張折疊椅坐下。
拉環一開，陸暃率先怼了一口下去：“來，幹了這杯解千愁，凡事看開點。”
陸暃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也見過旁人失戀。
他覺得陸聿現在的狀态就跟失戀差不多吧。
男人之間，沒有什麽是喝一杯不能解決的。
陸聿平日裏相當自律，他少有飲酒的習慣，不過這啤酒的度數很低，他權當是陪陸暃，也灌了兩口入喉。
幾口啤酒下肚，陸聿拍了拍兒子的肩：“算起來，你好像還是第一次和老爸一起喝酒。”
陸暃這兩天心情不錯，尤其是和父母朝夕相處，有很多從前想不通的事都釋然了。
陸暃笑容憨憨：“以前沒成年，你不是都不讓我喝酒麽。”
“也是，你一眨眼都十八了，是個大人了。”
父子倆并肩坐在月色下，也不需多言。
這兩年的怨怼與冷戰，也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你和景辰娛樂的官司，下個月就正式開庭了。”陸聿聲線平緩。
陸暃又灌了一口啤酒，語氣輕松：“大哥幫我請了金牌律師，說是對這方面糾紛很有經驗的，程律師說有八成把握打贏，我要求解約是因為景辰任由我被黑被罵，并沒有花時間和金錢去為我取證和危機公關，只是看風向決定是繼續捧我還是把我當做棄子，是他們違背合約在先，我的勝算很大。”
陸聿略微颔首：“既然請了律師，就要信得過對方，兩億違約金顯然不合理，就算敗訴法院也不會讓你真賠那麽多。”
陸暃側目，意味深長地瞅了老爸一眼。
見他到了這個份兒上，還一直佯裝置身事外，只覺得有點搞笑。
陸暃不傻，他知道大哥一個剛畢業的學生哪有什麽法律圈的人脈。
程律師背後有一個經驗豐富的強大律師團，只有陸聿可能請得動他們。
陸暃也猜得出，這兩年他們父子倆表面上不聯系，其實陸聿不可能真的放任他不管。
多半是經常通過大哥了解他的近況。
陸暃只喝了半罐啤酒，但好像逐漸有點上頭了，開始冒了點汗。
他想到自己十五歲那年和陸聿吵得面紅耳赤，不禁有點汗顏。
他只猶豫了兩秒，便主動舉起酒杯：“老爸，我敬你一杯。”
陸聿用略帶嫌棄的眼神觑着他。
這世上大概也只有陸暃……能把一個五度的啤酒敬出五十度茅臺的氣勢。
陸暃左手撓了撓頭，臉有些發熱：“當年是我不懂事，沒和你好好商量，你這些年也挺不容易的，既當爹又當媽，是我不争氣，沒能成為一個讓你放心的優秀的兒子。”
叛逆的中二兒子竟然會開口認錯。
陸聿的眼神更流露出幾分詫異。
他嘴唇動了動，最終也沒多言。
半晌，他拍了拍陸暃的肩，聲線低沉深邃：“從世俗意義上來說，你已經很成功了，你在全國最大的演唱會館開個人演唱會，微博粉絲六千多萬。你現在也長大成人了，我不再對你的事業抉擇發表任何意見。盡管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吧，就算失敗了，也有家裏給你兜底，沒什麽可畏懼的。”
十五歲他想管陸暃，管不了。
現在他十八歲了，也是時候放手了。
“那個《堕仙》我也看了，演得不錯，繼續努力。”
陸聿聲線也越來越低，當面誇人這種事，少許是有點尴尬的。
早年間他們父子三人同住一個屋檐下，感情也還算不錯。
陸聿對兩個兒子都比較公平，關心是同等的，嚴格自然也是同等。
小時候還好，只是陸暃自從上了初中，成績就開始和陸硯拉開差距，而且差距還越來越大。
陸硯始終是年級前三，而陸暃竟然能考到倒數第三。
陸聿為他花了不少心思，請了各科家教，一度甚至還試過親自輔導他功課。
他為人嚴格，又出身于精英教育的家庭環境，認為凡事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可陸暃偏偏是無論怎麽費勁都門門功課只能勉強及格的程度。
陸氏是百年望族，家族內名醫、律政界高官、中科院院士乃至各行各業的專精學者比比皆是。
唯獨很少出陸暃這樣的孩子。
陸暃還不承認他是不用功，說是用功了只是知識它進不去腦子。
陸聿對他是越來越無奈，最後降低要求只希望他能考個普通大學也就罷了。
偏偏他還剛讀高一就鬧着要辍學出道。
當時作為一個父親，哪裏敢設想自己的兒子能夠成為千萬裏挑一的頂流愛豆。
哪怕是到了今日，陸聿也并不覺得自己錯了。
只是他确實看見了陸暃在舞臺上閃閃發光的模樣。
也許他确實是适合走文藝這條路的。
陸聿也算是欣慰。他并不是希望兒子一定要有多麽輝煌的成績，只是人生就短短幾十年，總不能渾渾噩噩，至少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過能實現自我價值的生活。
陸暃是真沒想到今晚會得到陸聿的贊揚，心裏隐隐有點小膨脹。
兩口啤酒下肚。
他的思緒回到高一那年。
那時他突然決定要奔赴H國當練習生，陸聿聽了之後臉色大變，厲聲反對。
陸聿的觀念很單純，要求他至少要讀完高中考上大學。
都什麽年代了，怎麽能只有個初中文憑就出去混社會。
可陸暃知道當唱跳愛豆是有嚴格的年齡限制的，等大學畢業，年紀太大了，H國那些高強度培養愛豆成團的經紀公司根本不會要他。
陸暃當時就知道自己說服不了他，不管怎麽說，以陸聿的身份地位學歷都很難接受自己的兒子連高中文憑都沒有就去當唱跳愛豆。
加上他當時正處于青春期相當叛逆的時候，脾氣上頭，就揚言要和陸聿斷絕父子關系。
後來他只身一人去了H國，當練習生的時候很苦，長時間一天只能睡三小時，他最大的動力就是要混出頭向陸聿證明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可是到頭來……人長大了，哪怕已經實現了夢想，卻也不覺得自己牛逼，反倒覺得自己很蠢。
如果他成熟一些，或許可以采取相對溫和一些的方式去和父親抗争。
雖然結果未必會不同，但至少父子倆不至于兩年間連話都不說一句。
陸暃把整罐啤酒一飲而盡，他微垂着視線，悶悶地憋出一句：“爸，對不起。”
陸聿愣了下神，嘴唇動了動，還沒來得及開口。
就聽見陸暃用一種賤了吧唧的語氣說：“就是說那個……有家裏給我兜底的意思是不是就算官司敗訴，老爸你也可以幫我還那兩億違約金？”
“……”陸聿隐隐嗅到了敲詐的氣息，但還是淡定道：“嗯，這筆錢算我借你。”
“！！！”陸暃變本加厲，愈發伸出試探的jiojio，“既然兩億都不是問題，我最近經濟有點拮據，又看中了一款新跑車，那顏色還是藍灰的，賊拉酷炫，我的駕照快下來了，就是說爸能不能……”
“不能。”陸聿面無表情，把空掉的易拉罐丢進垃圾箱，起身便要回車頂。
他這兩晚都是睡在房車頂棚的床上，睡是能睡，就是空間有點扁，他睡上去坐起來就會磕到頭頂的那種高度。
“也不貴，就一千來萬……”
“沒錢，再見。”陸聿加快腳步，毫不留情地只留給憨批兒子一個殘酷的背影。
……
這一夜，豬爸爸孤零零地睡在房車頂床上。
豬哥哥睡在沙發床上。
豬媽媽抱着豬寶寶，安睡在下鋪的小床上。
一夜無夢。
……
次日早晨，大人們都醒得很早。
呦呦睡得太香太沉了，夢裏還感覺到爸爸媽媽同時親了親她的小胖臉。
這一覺睡得酣甜。
呦呦是被貝貝給叫醒的。
貝貝爬上房車，見小姐妹還在睡着，露出有些吃驚的小表情。
“施寧姨姨，呦呦還沒起床嗎？”
施寧是見女兒睡得太香，便有些不忍心叫醒她。
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吃完早餐大家就要往雪山啓程了。
她笑着對貝貝說：“嗯，呦呦今天睡懶覺了，貝貝去叫醒她吧。”
貝貝得到了呦呦媽媽的同意，便走過去趴在小床邊，稚聲稚氣地喚：“呦呦，起床啦，該吃早餐咯。”
呦呦聽到小姐妹的聲音，悠悠轉醒，小手攥成了小拳頭，揉了揉眼睛，頭發亂糟糟地從小床上坐起來，眼神呆呆的，像只呆滞的小企鵝。
随後施寧就看見這兩個小團子湊在一起窸窸窣窣地說着什麽悄悄話。
施寧識趣地不去打擾她們，三四歲的小朋友也需要私人空間。
……
幾個小朋友的心願卡，有的在昨晚就實現了，有的卻還沒有。
五歲的小西瓜心願樸實無華，他想要一個新款的小汽車，王鑫和張娜娜答應等錄完節目就買給他。
四歲的玥玥心願是能夠減少練習小提琴的時間，把每周七天每晚兩小時，調整為周一到周五每晚練習兩小時，周末休息。
當着節目組的面，葉繁星點頭答應了。
九歲的姜姜在心願卡上寫下希望爸爸媽媽不要離婚。
這是姜姜第一次勇敢地寫下自己的真實想法。
上一期在沙娜島時，姜姜扮演了一個早熟的小男生，非常違心地說出支持他們離婚。
姜卓和奚沛雯都有些觸動，但他們也尊重姜姜，不把姜姜當小朋友糊弄，坦誠地告訴他是否離婚爸爸媽媽還沒有做好決定，還在考慮中，但是他的心意爸爸媽媽已經了解了，會慎重考慮的。
而三歲半的貝貝……昨晚趴在小床上糾結了很久很久。
她握着水彩筆，始終沒有寫下心願。
蘇禮航一邊幫她梳頭發，一邊試探着問：“貝貝想要新的芭比娃娃麽，最近好像又出了幾個新款，爸爸讓人訂給你好不好？”
貝貝搖搖頭，漂亮的小臉上滿是嫌棄：“不要，我最近不喜歡芭比娃娃了。”
“……那貝貝現在喜歡什麽？”
貝貝奶聲奶氣地說：“我最近喜歡玉桂狗和庫洛米，爸爸可以開一間三麗鷗聯名餐廳送給我嗎？聽說呦呦的爸爸送了她一間迪士尼聯名餐廳，裏面的公仔全是呦呦的，她還答應送給我好幾個呢。”
“…………”蘇禮航因為三歲半女兒的善變深深郁卒。
他揉了揉頭疼的太陽穴，實話實說：“三麗鷗聯名餐廳……這個目前以爸爸的財力還有點難辦到，但爸爸可以給你買限定款的公仔，玉桂狗和庫洛米是嗎？爸爸記住了，一有新款就幫你訂好不好？”
貝貝眨了眨眼，她是個很傲嬌但也很講道理的小團子，她小手一攤，語氣釋然：“fine，有限定款公仔也不錯啦，我想要一只大大大大的庫洛米。”
貝貝也知道呦呦的爸爸是個超級超級有錢的爸爸。
不過她自己的爸爸也還不錯啦，雖然排不上什麽福布斯富豪榜，但他年輕好看，還會滿足她所有合理的願望。
但貝貝攥着水彩筆，一直都沒有寫下想要一只大大大大庫洛米的心願。
蘇禮航不解地問：“怎麽了，為什麽不寫？”
貝貝搖搖頭，把心願卡放在了小枕頭底下，人也縮進了小被子裏。
她真正的心願，才不是這個呢。
蘇禮航看着女兒的樣子，預感不妙。
經驗告訴他，當連簡單粗暴的買買買都哄不好女孩子時，問題通常都會很大條。
……
果不其然，貝貝很早就醒了，鬧着要去找呦呦玩。
兩個小團子咬耳朵似的密謀了好一陣。
貝貝之所以這麽悄咪咪，是因為她要給呦呦保守秘密。
上次在沙娜島要分別之前，呦呦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訴了她。
原來呦呦的爸爸媽媽也不在一起。
貝貝剛剛得知，呦呦昨晚實現了心願。
她的爸爸媽媽躺在同一張床上，一起給呦呦講睡前故事了。
貝貝心裏很崇拜呦呦，并且決定也要和呦呦一樣勇敢地邁出這一步。
于是，她得到了呦呦的支持後，兩顆小腦袋湊在一起，在心願卡寫下了很刺激的一行字——
【我的心願是爸爸當衆向媽媽表白！】
當工作人員拿着貝貝的心願卡跑到制片人和導演面前時。
兩位大佬都露出了老謀深算的笑容。
有點意思o(￣︶￣)o
……
早餐時間後，幾臺房車就平穩地繼續行使。
接下去就要去看雪山了，呦呦出生以來，都沒有見過燕京下很大的雪，頂多就一點點雪花。
聽說是因為全球變暖的緣故，已經很多年沒有下過大雪了。
這下子終于可以看到大雪啦！還可以堆雪人打雪仗！
呦呦已經開始期待了。
施寧和陸聿則分頭收拾着行李，給呦呦備好厚厚的羽絨棉服，還有手套，棉帽，棉褲，厚襪子，雪地靴。
眼看着這兩位都分別低頭收拾，忙前忙後，卻毫無交流。
陸暃忍不住開始腦補昨晚的事。
他悄悄把呦呦抱到一旁，悄聲問她：“小屁孩，昨晚爸媽吵架了嗎？”
呦呦奇怪地歪了歪小腦袋：“木有呀。”
陸暃目光如炬，用自诩福爾摩斯偵探一般的眼神來回在施寧和陸聿的臉上掃射。
他低聲道：“一定有問題，你确定他們沒吵架？”
呦呦很篤定地點點頭：“沒有哇，昨天晚上爸爸和媽媽一起給呦呦講了快樂小豬一家的故事，然後媽媽和呦呦一起睡得很香哇。”
呦呦雖然睡着了，但還是能感覺到自己小小的身體在媽媽溫暖馨香的懷抱裏。
她睡得很安穩。
而且媽媽早上醒來心情也不錯的樣子呀，怎麽會和爸爸吵架呢？
陸暃搖了搖頭，伸手輕輕點了點小團子的眉心：“你這小傻豬，什麽都看不出來。”
他已經觀察兩人一上午了。
昨天一直到野炊環節，爸媽的關系都是和諧友好的。
而且在房車上也能正常溝通，看起來關系有所緩和。
就是昨晚之後，他撞見陸聿失魂落魄地被趕下房車。
估計是妹妹睡着之後他們發生了口角。
問題一定不簡單。
事實上，房車內的空氣裏确實彌漫着不同昨日的氣氛。
那是一種，淡淡的，有一點點尴尬的，暧昧的氣息。
昨晚雖然是巧合，但未免也太巧了。
他們兩人同時想要親親呦呦，給寶貝女兒一個晚安吻。
卻剛好同時親了上去，一左一右貼在呦呦的小胖臉上。
呦呦的腦袋那麽小，身體更是小小一只。
距離那麽近，兩人溫熱的呼吸都能噴灑在對方的臉上。
又黑着燈。
實在太暧昧了。
所以兩人今早才會僵持着不說話。
直播間裏知情的觀衆都争先恐地發彈幕嘲諷陸暃——
【陸暃你這個牡丹大直男，你是想笑死我繼承我的螞蟻花呗嗎】
【醒醒啊陸暃！你爸爸媽媽昨晚是親親了，并沒有吵架！】
【hhhh陸總和施寧姐姐都好害羞啊，估計是因為在鏡頭前不好意思吧，陸暃這個二傻子還以為他們在冷戰】
【xswl陸暃沒救了，我現在相信呦呦說的母單24年！我賭五毛陸暃24歲也不會脫單】
【姐妹大膽點，我賭五塊！】
……
與此同時，隔壁的蘇禮航直播間，正迎來一次不小的流量高峰。
蘇禮航也不知道是為了實現貝貝的願望，還是借着女兒的願望壯了壯膽。
他在鏡頭前，撥通了林芊凝的視頻電話。
鏡頭內，林芊凝精致好看的臉一閃而出，見了蘇禮航，臉色就耷拉下來，語氣也相當簡單粗暴：“什麽事？有話快說，我這邊還有十分鐘就要開播了。”
蘇禮航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被她這樣風風火火地氣氛一弄，心就亂了，表白的話到了嘴邊也說不出來。
貝貝探出小腦袋，在旁邊幫腔：“媽媽，爸爸有話要跟你說哦。”
林芊凝見了貝貝，這才露出笑臉：“貝貝，想媽媽了沒有？”
“想想想！媽媽你什麽時候來找貝貝和爸爸呀，我們馬上要去大雪山咯，聽說有好多好多雪，很冷很冷，媽媽你……”
“芊凝，倒計時八分鐘。”
“ok知道了。”
貝貝話音還未落就被後面匆匆趕來的工作人員打斷了。
林芊凝看了眼時間，耐着性子哄道：“貝貝乖，媽媽下播再聯系你，你和爸爸好好玩，你發來的小視頻媽媽都有看，先挂了啊。”
貝貝小手扯了扯蘇禮航的袖子，蘇禮航連忙開口：“那個……芊凝……”
林芊凝也發現他們還在直播中。
她并不想在節目裏露臉。
蘇禮航那麽多女友粉，未婚生子本身就已經是很大的問題了，好在他沒有隐瞞，也得到了大多粉絲的理解，再加上貝貝又漂亮讨喜得離譜，這才對事業沒有太大影響。
蘇禮航的事業蒸蒸日上，對貝貝的未來不是沒有好處的。
雖然她自己也能養得起女兒，也能送貝貝去一個月幾十萬的國際學校。
但當初既然決定把貝貝生下來，給貝貝創造優渥的經濟條件也是蘇禮航為人父的責任。
她向來不會以蘇禮航的前任自居。
這時也給了蘇禮航一個眼神。
他們兩人這種關系，蘇禮航哪能不明白她這眼神裏的意思。
表白的話，也只能咽了下去。
他沒說出口還好，若是說出來了，只怕林芊凝不會饒過他。
就怕到時候，兩人的關系不僅不能如貝貝所願，可能還會徹底崩壞。
林芊凝那邊收了線。
貝貝噘着嘴，背過身去不理蘇禮航。
蘇禮航也沒辦法，只能絞盡腦汁想着怎麽哄這個小祖宗。
彈幕都在玩梗——
【頂流×千萬美女網紅又be了】
【航哥你醒醒叭，你連貝貝都搞不定，就更別提貝貝媽啦】
【hhhh湊合一下還是和陸暃組cp叭】
【笑死我了貝貝媽好酷，完全不接茬】
【林芊凝：某頂流別來沾邊】
【貝貝：本美女對你很失望】
……
房車陸續停在了漂亮的雪山下。
鏡頭所到之處，入目皆是白雪皚皚的雪山和薄荷綠的湖泊。
換了厚羽絨服的小蘿蔔頭們陸續下了車，都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一個個都興奮地在大雪地上蹦跶起來。
呦呦剛才在車上睡着了一會兒，陸聿給她喂了點溫水，幫她戴好帽子，才抱着她下車。
氣溫太低了，大人都被凍得瑟瑟發抖。
呦呦的大眼睛一眨一眨，被眼前絕美的景色徹底迷住了。
好漂亮的雪，麗嘉純淨潔白。
還有清澈見底薄荷綠色的湖泊，呦呦小腦袋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是要被凍暈了，還是美得迷糊了。
呦呦奶聲奶氣地開口：“爸爸，把呦呦放下來，呦呦要去堆雪人啦。”
陸聿莞爾，他蹲下身，小心地把團子放在地上。
呦呦被施寧換上了淡藍色的長款羽絨服，下面套了奶油色的小棉褲，帽子也是奶油色的，還有兩只軟乎乎的兔子耳朵，看起來就非常溫暖。
小小的雪地靴也是奶油色的，她終于如願落了地，快樂地踩着雪蹦跶起來。
開心地轉了一個圈圈。
就像是一只幸福的小湯圓，可愛死了。
彈幕都被她萌得嗷嗷叫——
【啊啊啊我的寶貝女鵝變成圓滾滾的小湯圓啦！】
【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今天的呦呦适合搭配淡藍色的麻袋】
【哈哈哈呦呦的小短腿暴露無遺！只有腳踝露在外面了！】
【啊，呦呦跌倒啦——】
畫面裏，一顆淡藍色的小湯圓，腳底一滑，啪叽摔了出去——
她穿得厚實，圓滾滾的一團在雪地裏根本剎不住車，“咻咻咻”地接連滾了好幾圈。
好在奶油色的兔子帽牢牢護着她的小腦瓜。
大人們手忙腳亂地追上去，還是陸暃速度最快，一把将這一團撈起來。
他語氣緊張：“吓死我了小豬，讓你別亂跑，摔疼了沒有？”
呦呦咯咯咯地樂個不停，哪裏有半點摔疼的跡象。
她笑得奶油色的帽子上面的兩只兔耳朵一顫一顫的，萌得大人們都快暈厥了。
奚沛雯忍不住上前捧住她的小胖臉：“姨姨的小呦呦太可愛了，今天打扮得像顆小湯圓似的，快讓姨姨啵啵啵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