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想看肉博大戰?
顏槿剛一進房門,整個人便是被人從身後緊緊的抱住,然後她感覺到脖頸處一陣濕濡濡傳來。
從身後抱住她的那人正埋頭在她的後頸,顯的十分饑渴的樣子。
“小浪騷蹄子,我就說你是裝的吧!人前一副清高的樣子,在床上就騷的不成樣子。今天再讓你爽個夠。”那埋于她後頸上的人,一邊咬着她,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
那濕濕的觸覺讓顏槿感到陣陣的惡心。
“放開我!混蛋!”大聲的吼着,掙紮着,想要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
然而,她越是掙紮,越是讓對方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不僅将她抱的更緊了,咬的也更用力了,甚至說着更加令她惡心的話,“放開?小騷貨,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裝?不關系,老子就是喜歡你這裝的清高的樣子,更能滿足我。 ”
“混蛋,你……啊!”顏槿還想罵,卻是被人重重的甩到了床上。
她的頭撞到了床頭的靠背上,疼的她呲牙咧嘴,就連眼角都冒着金星。
還沒反應過來,便是看到一個男人猛的撲向她,将她壓在了身下,那一張臉,她怎麽都不會忘記。
“查志偉!你他媽再動我一下!我讓你……唔……”罵人的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巴便是被人給封住了。
查志偉狠狠的用力咬着她的唇舌。
對,就是用咬的,根本就不是吻。
顏槿吃痛,舌頭都被他咬的麻麻的,甚至都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然而壓在她身上的查志偉卻是一臉亢奮的樣子,她越是感到痛苦,他就越是興奮,不止咬的更用力了,而且還将她嘴裏溢出的血給吸到了自己的嘴裏。
他的唇角噙着一抹滿意而又邪惡的笑容,她的雙手被他反剪于頭頂扣固着,手腕處傳來痛意,感覺到骨頭都要被他給折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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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你忘不掉我的,這不這麽快就想我了,想讓我上你了。小騷貨,老子一定滿足你。”
“查志偉……啊!”顏槿一聲尖叫,痛苦中夾雜着憤恨,“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好啊,我等着!”
走廊外,顏蘊噙着一抹狡黠的詭笑,右手拿着手機,一下一下的把玩着,那一雙如明珠一般的眼眸,閃閃發亮,透着算計後的得逞。
朝着1502的房門深深的看去一眼,轉身。
“看來,你玩的挺好。我的未婚妻。”剛一轉身,便是撞上了一個硬實的胸膛,頭頂傳來那熟悉的沉穩而又冷冽的聲音。
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撞疼的鼻尖,擡眸,對視上一雙深邃的墨眸,耐人尋味又捉摸不透的俯視着她。
揚起一的抹清澈無害又無辜的淺笑,雙眸就那麽一閃一閃如星石一般的仰視着他,慢悠悠的說道,“嗯,自娛自樂,還算自在,不會因為未婚夫的不在而感到無聊。”
他唇角彎起一抹不易顯見的弧度,不疾不徐的說道,“看來,是我這個未婚夫沒盡到職責。”
“沒關系,我這個未婚妻一定會盡到該盡的職責。”她笑的一臉嫣然的看着他,悠然而語。
他長臂一伸,将她摟進自己的懷裏。
頓時,她便是被他緊緊的摟于懷裏,強勁的右手圈箍着她的腰際。
而她與他之間的距離頓時就幾乎為零距離。
緊貼着他胸膛處的胸口能感覺到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那深邃的眼眸更加的沉寂與沉穩,卻是透着一抹俠促,讓她覺得頓時又被吸進了那急速飛轉的旋渦裏。
“這個機會,我一定會給你的。”他勾起一抹玩味的淺笑,不緊不慢的說道。
看着他那一抹淺笑,顏蘊有一種失神恍惚的感覺。
看慣了他那一張千年不變冷冽如冰川般的臉,再看着他此刻的淺笑,雖說是帶着邪魅的,卻是給人一種漸暖的感覺。
一下子便是溫暖了她的心房,就像是冬日裏的暖陽,緩緩的升起,照耀着那一片寒茫。
她看的有些失神,清澈如泉般的瞳眸,就那麽一眨不眨的凝視着他。直至他那渾厚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就算你急着想現在就開始,但我不得不潑你冷水,現在還真不行。”
顏蘊回神,狠狠的瞪他一眼,從他的懷抱裏退走,拉開一定的距離涼涼的說道,“慕少,風涼話還是少說一點的好。”
他彎唇,浮起一抹深不可測的弧度,“還不走?難道還打算在這裏看完別人的肉博大戰才走?”
聽他這般說道,顏蘊先是微微的一怔,随即嫣然一笑,“看來,是什麽都逃不過慕少的眼睛。”
他微俯身,傾身而下,直視着她緩聲說道,“嗯,我忘了告訴你,這是我的地盤,我的未婚妻。”
呃……
這也是他的地盤?
是他的地盤還是慕家的?
不過都無所謂,反正不管是他的還是慕家的,都一樣,都是他的地盤。
“看來,我找的這張長期飯票超出我的想像。”她笑若春風般的看着他。
他抿唇,“還有很多超出你的想像,不過你有時間慢慢的發掘,我給你機會。”
說完,又是意猶未盡的看她一眼後,邁步朝着電梯的方向走去。
顏蘊看着他的背影,轉眸朝着房門又是望去一眼,然後邁步跟上他。
他站于電梯內,正十分有耐心的等着她。
顏蘊其實知道,他應該是剛把靳昭陽送到醫院或者是家裏,然後又急匆匆的折回來的。
只是他的臉上卻是一點也沒有表露出來。
擡眸看着他那平靜而又沉穩的臉頰,顏蘊猜測不出來,他內心的想法。
到底,他想做什麽,而她在他這邊又是起着怎麽樣的作用。
靳昭陽母子倆在他心裏應該是最重要的,或許她只是他們母子倆的一個保護屏而已。
畢竟像她那樣一個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女子,确實不适合這樣一個花花綠綠的大染缸。
但是她不一樣,她已經被這大染缸染的與它形成一體了。
靳昭陽确實是更需要保護,而他則需要與他的合作。
對,合作,僅此而已。
“顏蘊!”尖刺帶着憤怒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