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衣相随

第22章 浪士組的瑣事

立日

近藤他們決定去保護将軍，結衣理理頭發，嘆了口氣。“不是我打擊你們，你們見得到将軍嗎？就算見到了，将軍會看好你們嗎？嘛~試下的話到是可以，請不要報太大希望。”

“這些就算你不說我們也知道。”土方皺着眉看着塌塌米。

“嘛~加油吧，我等你們回來。”結衣起身回房配藥。

果然他們失敗了，一連幾日氣氛都有些陰沉。後來是被會津藩收留的,齋藤一後來也留在了會津藩。他們不需要自己擔心，我能做的多配些要好藥，山南先生的手，沖田的病，平助的傷，我現在缺少靈力啊，能快點恢複就好了，不要喝變若水,不能讓他們喝，得想個辦法。

又過了幾日

結衣在院子裏曬太陽，有騷動？走到門口發現，一身是血的新八和啊一，這是？“啊一？新八？”

“別擔心，不是我們的血。”齋藤遞過來安心的眼神。

“恩。”那便好。

回到院中，2人開始洗滿是血的衣物，新八悶悶的說：“我們雖然沖入了那幫不良浪士的客棧，但被老板制止了。”

山南驚問：“被制止了？”

新八搓了搓衣服，回答：“啊，那老板說‘你們奉了誰的命令？’說不能讓我們通過。”

“所以才讓浪士門逃走了嗎？”土方抱胸而立，問到。

新八恨恨的摔着毛巾，“真是的，京都的百姓到底在想什麽呢？既然包庇不良浪士。”

“畢竟我們沒有任何功績，并且我聽說尊攘派，尤其是長州的浪士善于賄賂，也沒有正式的任命。”山南嘆着氣。

“明明剛殺完人，一君還真是鎮定呢。”沖田看了看正在洗衣服的一君，閉上眼睛問到。

“……不然你想看我家啊一，大哭還是發瘋。”結衣惱怒了，壞人。

“呵呵……如果可以的話，那樣的一君真想見見呢。”沖田被堵以後笑笑。确實值得一看呢。

“哼，啊一是我家的。你離遠一點。”結衣如護食的野獸，炸毛了。

土方忍了忍，打斷他們，“齋藤，你和他們交手以後感覺怎麽樣？”

齋藤回道：“大部分是些不精劍術的等閑之輩，但我方的人數有限，想到被敵方包圍的情形，不禁感到不安。”

土方抵着下巴沉思，“即便這樣說，重新招募培養隊員也太費時費財了。總之千萬不要落單，被殺了可是毫無意義的，還有結衣，你出門也要小心。”

“恩。我出門都帶上啊一的。”結衣笑笑。

“總之，現在的我們能做的事太少了。”新八叨念。

“那到不會啊，你們每次都會增加經驗，這是為以後你們能接管巡邏的歷練，要加油，還有請小心。”結衣笑的真誠。

“是嗎？那向會津藩要求職位之事如何了？”新八看向山南。

山南推推眼鏡“最近正式向會津公遞交了殘留京城的情願書……”

“結衣！！”齋藤接下了結衣。

“結衣？”X3 這是怎麽拉？

“怎麽了？”土方問到。

“……她大概累了，最近都在做藥，賣出去的錢也都在幫總司補身體。”齋藤眼睛暗了暗。“失禮了我先帶她去休息。”

“恩，好好照顧她。”看了一眼總司，走掉了。

被勒令休息幾日了的結衣，得到了會津番接受浪士組的消息。大家都很高興，雖然還是沒有報酬，但是進了一步不是嗎？結衣含笑的看着衆人，這是啊一想要保護他們的感覺嗎？好溫暖。不過芹澤鴨居然帶着啊一去島原呢，哼，看在你要死的份上不跟你計較。回來後的沖田陰陽怪氣的，被芹澤鴨欺負拉？其實我越來越肯定沖田是受了。~~！！

近幾日時不時發生騷亂結衣盤算着變若水要現身了，然而先出現的是被遺忘的局中法度：

一、不可違背武士道

二、不可擅自脫離組織

三、不可私下籌款受賄

四、不可擅自訴訟調停

五、不可無故私闘

凡違反上述規定者，一律切腹謝罪。

這樣嚴格的規定讓大家頗有怨言，結衣靜靜看着他們發展等待變若水的現身。

但是這個夜月很美的夜晚，被血渲染的總司回來了，一臉滿足？‘殺了人就這樣高興嗎？’我果然無法理解。

“總司，你那身血是……”土方皺眉厲喝。

“我還是進去解釋吧，能不能讓我稍微休息一下？我剛砍了人現在很累。”

結衣捏了捏手中的藥瓶，“沖田君，你砍了誰我管不着，但是呢——血很髒的，不要舔，會得傳染病的，笨蛋。”把藥瓶砸向沖田。

“啊拉~結衣，我沒受傷……”拿着藥瓶的總司笑到。

“蠢貨，你先洗幹淨吧，髒死了。”結衣一臉嫌棄的走掉了。

屋內

“結衣怎麽了？在為沖田的事擔心？”齋藤扶平她微皺的眉。

“不是，只是在想人性罷了，啊一，我想到一句話呢：‘殺人的不是我，是這個時代。’當初我看到這句話的時候覺得很假，現在多少有些知道了，這個時代确實很少有幹淨的人呢。”結衣目光暗淡，我也殺過人。

“結衣，你是醫生，不用想那麽多，只要治療我們就好了。”齋藤撫着她的臉頰。

“啊，是呢，我是醫生。”結衣染上的微笑，我看不慣這個時代，那麽便只看着你們好了。

“要舉行觀摩比賽？”結衣，雙眼冒着星星，好想看哦。

“結衣，你是女子，不能入場的。”平助笑得得意，畢竟自己被選中出站。

“……哼，有不是沒見過你們打，我想看的是啊一。”結衣沖平助哼了一聲，才不是看你呢。

“……”哼。

“結衣，你真不害羞啊。”新八笑笑。

“害羞就不是結衣了。”左之也點點頭。

“啊一，他們欺負我。”哼~我撲嫩豆腐。

“……”

“……”

“結衣一會陪我練下手吧。”接住撲過來結衣，摸摸她的腦袋安撫。

“恩，順便也幫平助和新八鍛煉一下吧，我會加油的。”結衣對他們2個露出潔白的牙齒。

“……”新八都是你的錯。

“……”你挑起的。

轉眼就到比賽那一日，據說大獲贊賞；芹澤拿來綠色的羽織，某女看着啊一穿上那綠色隊服，糾結一陣，算了，綠色雖然敗壞啊一的餓形象，不過，上街巡邏不要太好看。一切都在運轉，不是嗎？

芹澤鴨，找過近藤、土方、山南去議事，到晚上都沒有回來，大家都很擔心，結衣明顯感覺到狂暴的氣息，看了啊一一眼，來了嗎？

“近藤先生他們到底在談論什麽呢？”平助等得不耐煩了。

“幕府命令嗎？有貓膩呢。”新八說到。

“啊~拉，沒想到新八好犀利呢。”結衣笑笑，一直覺得新八是個大大咧咧的人。

“有近藤和土方先生在，我想事情應該不會向不好的方向發展的。”

“結衣，不要說得我好象沒大腦一樣。”新八沖結衣喊到。

“交給他們兩個人就好了。”某一，閉目養神。

“啊啊啊啊——”出現拉。結衣面色肅穆的站了起來。和大家一起奔去事發地點。

“那剛的悲鳴是什麽啊？”平助邊跑邊問。

聽見近藤的聲音，新八砸開門沖了進去。“源先生，這裏就拜托你了，左之你幫忙看好前面，結衣，你留在這裏。”一君迅速分配任務。

“不，我一起，放心，我不會有事，走吧。”結衣說完也沖了進去。一君頓了一下也跟了進去，就這樣，結衣、沖田、齋藤往事發地點移動。

“來了，小心。”結衣感覺到氣息很近了。“平助？”雙目赤紅的的羅剎對裏叼着刀，掐住平助的脖子。新八救下了平助。“平助，還好吧。”結衣扶起他。看了下，沒有外傷。

“啊，那家夥到底是什麽東西啊。”平助惡寒的問。

“這些，先來到這裏的人應該知道。”結衣嘆了口氣，真讨厭呢，讓我想起了那夜洞中的傀儡，不過這個明顯品級低下。“我們出去吧。”

“……”才剛出來又看見被丢在地上的左之。真的是！“左之，沒受傷吧。”

“啊，沒事。”左之甩甩頭站起來。

羅剎拔掉插在手臂上的長槍，傷口迅速愈合，結衣與齋藤對視一眼，果然。爆起的羅剎想沖出大門，被土方刺穿心髒，死掉了。

屋內

“這個是幕府從和異國的交易中得來的，一中叫變若水的藥；喝了這個的話，戰鬥能力會大幅度提升，同時也得到令人震驚的治愈能力，但卻同時失去理性。無法保持正常的思維。”雪村介紹到。

“也是就說天上不會掉餡餅的意思呢。”芹澤鴨閉着眼睛諷刺。

“是的，而且那個力量只能在黑暗中發揮，喝下藥只後并發揮戰力的人，我們将之稱位羅剎。”雪村繼續解說。

“那個樣子簡直就是羅剎了。”新八皺眉說到。

左之忽然驚叫出聲。“我想起來了，那家夥是家裏。”

閉目沉思的土方給出肯定，“是的。”

“家裏？他不是和我們一起從江戶上京的嗎？”平助反映過來。

“也就是說把同伴用來做這種來路不明之藥的實驗了？”新八怒道。

“那家夥違反了隊規，按冽本就應當切腹。如今這處罰和切腹是一樣的。”新見滿不在乎的解說。

新八還想說什麽，被芹澤鴨打斷了。“只不過處罰的方法不是切腹而已。”

“那麽，我可以看下這個藥劑嗎？”結衣微微一笑，看着芹澤鴨。

“女人？你打算做什麽？”芹澤鴨問到。

“我是醫師，稍微看下藥性而已。”結衣站起來走到藥水邊，打開瓶蓋聞了聞，血？微閉眼，精神力溢出，開始分析藥性。果然是強行提去生命力嗎？解藥的材料讓結衣抽抽臉，鬼血，鬼牙？六色若般花？那是啥？嘆了口氣，“這不是什麽好東西，慎用。”說完，結衣，便回到一君身邊坐下。

“醫師？沒想到你們那裏居然有女人呢？近藤，土方。”芹澤嗤笑。

近藤剛想說什麽便被結衣打斷了，“我叫齋藤結衣，是醫師；芹澤先生，初次見面，請多關照，還有，請不要看不起女人，憑您現在那顆腦袋……說不定明天就不記得我了呢。”結衣笑得很邪媚，言語中含着一絲威脅。

“你……”芹澤驚愕？她知道了？殺氣沖着結衣飙出。

“呵呵，殺氣啊？”結衣微微眯起眼睛打算壓回去，卻被齋藤擋在身前。“芹澤先生，非常抱歉，請不要和她計較。”

“齋藤？你的女人？”芹澤想起了這個姓氏跟齋藤一一樣，“原來如此，這次就算了。”這個女人不簡單呢。

“多謝您了。”齋藤面無表情的道謝。

接下來的辯論結衣沒興趣聽，充耳不聞，想着怎樣措辭讓大家對自己保證不要用這個藥水。衆人散了正準備回去，卻被結衣叫住了。“我有件事想和大家說。”

來到房間裏，結衣對齋藤說，“啊一，幫守下門。”齋藤點點頭出去了。結衣環視大家一周後，“那麽我開門見山的說了，那個藥的功用是強行提取人細胞的生命力，恢複力也是如此，也是就說每恢複一次人的壽命就會減短，而且，回喚起人心裏野獸的欲望，食物……那個食物是血。”

“血？”X7

結衣認真的看着大家，“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們全部都答應。”

“什麽事？”土方皺皺眉問。

“是啊，結衣，什麽事？這麽慎重？”近藤疑惑的問。

“請大家不要碰那個變若水，別人我管不到，也不想管。”結衣低下頭，捏捏拳頭，堅定不已的說出，“你們受傷了我會全力治療，死了我會收屍，但是誰要是碰了那東西，我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還以為小結衣，要說什麽呢。”沖田笑到，

“結衣，安心，我們絕對不會碰的。”新八也保證。

“就是，就是，我才不會碰呢。”平助也表态。

近藤和左之點點頭，結衣眼神掃向土方很明顯的意思，你給我保證。“我也不會碰的。”土方爆了爆回答。滿意的點點頭看向山南。“诶？我也不會碰的，結衣安心。”恩，那就好，轉向總司，“诶？嘛，我不會碰的，我還想結衣給我收屍呢。”沖田擺擺手。

“那麽你們保證過了就好,還有，今天我所說的話全部不要外傳，現在大家去睡覺吧。”結衣站來往房間走去。

“啊一，你知道鬼族嗎？”被子裏的結衣翻來翻去睡不着。

“鬼族？”

“恩，外表象人類，有着超強的愈合那裏，速度，力量，反應各方面都在人類之上。”結衣解說道。

“和羅剎很象？”齋藤覺得這說的就是羅剎。

“不，天差地別，鬼族不會失去理智，他們的一切都是與生俱來，日本自古就有鬼族出沒。”結衣頓了頓，“那些藥水，裏有半鬼和吸血鬼的鮮血。”

“半鬼？吸血鬼？”

“恩，半鬼是鬼與人類生下的孩子，吸血鬼是歐洲那邊的鬼族。羅剎更象失去思考能力的劣等吸血鬼。”結衣繼續說到。“啊一，我把我的左眼換給你吧。”

“結衣？”齋藤被吓了一跳？

“沒事換眼手術的話，我還可以做到的，現在我靈力雖然稀少，但是有了治愈能力，啊一身上的靈力漸漸開始聽話了吧？換上我的眼睛，啊一如果以後對上鬼族才有勝算。”結衣摸摸藤齋的臉，我可以感覺到，不用擔心。

“結衣，我拒絕。”齋藤不給一絲機會。

“啊一，不要拒絕，我會換上你的眼睛，不會瞎的，啊一如果不厲害怎麽保護我？”結衣親了親某一的臉頰。

“結衣，我拒絕。”一君很堅持。太亂來了。

“啊一，配合我吧，我不想用強，用強浪費我靈力。”結衣手中甩出半截藤條。

“結衣，你到底……”齋藤話還未說完就被抱住了。“啊一，有了寫輪眼你會變得強大，有了這種藥劑，早晚有一天你們會碰到鬼族。你不死，我就不會死，不是嗎？這想法我有一陣了，因為我們靈力同源的關系，你才能用寫輪眼。啊一，不要拒絕好不好？而且，我很喜歡啊一的眼睛，你把它送給我好不好？”

“……”齋藤緊緊抱着結衣，“好。”

“恩，那麽我們開始吧。”結衣準備好用具。

“恩。”結衣，我不會死的。

……